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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为大老板(13)

作者:容黎 时间:2018-03-22 19:23 标签:强强 重生 打脸 业界精英

  这几天没有使什么大力气,时间一长腰也跟着酸了,拼着一鼓劲清理到自家地前,将土给扒拉成一堆挡在河道中央,免得水到时候乱流。刚坐下歇了一阵,就见水欢快地从跟前流过,他赶紧站起来,看着水从开口全数入地,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浇地,这于农家人来说是最为寻常不过的事,他却是一阵复杂。
  空旷地地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时候起了风,倒是挺凉快,他坐在地头上发呆,要到头还得好一阵。往后的几十年企业占地成为大头,其实人们能种的地没有多少了,有些人没有分到地,粮食不够吃,年年留意那些粮食够吃或是身体不好不想种了的人家,一年两百块钱,稍稍能解急。
  阮穆回到家,对还围着灶台忙碌的王咏梅说:“妈,他今天浇地,现在在地头上站着,装饭盒里我给他送过去吧。”
  王咏梅叹了口气:“这造的什么孽,那么大的个孩子,多带点,你和他在那里一块吃完再回来吧。”
  朱清和看到阮穆手里端着的排骨鸡蛋还有米饭,脸上闪出欢喜地笑:“还是王老师好,这么惦记我。”
  阮穆把筷子递给他:“你刚在家里随便对付了两口?快吃,天都快黑了,当心虫子钻进去。我妈让我把这个给你。”
  朱清和将手电筒接过来放在旁边,起身收起旁边的枯枝叶,聚在一块用火柴点燃了,昏黄的光照着两人的脸庞:“地里比家里凉的厉害,你穿的少当心着凉。快点吃,吃完就回去吧。”
  阮穆撇撇嘴,他好心给这人送吃的,没想到还得挨人撵。不过却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相处的感觉,无需说话,心上就一片平静,谁能想到当年让他遗憾了一生的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或皱眉或欢笑,一举一动都这么落入自己的眼睛里,鲜活又有温度。
  而出来消食的朱玉田走到自家地头看到两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躲在这里吃饭,嗬,还是排骨鸡蛋,丰盛的很,当即冷哼一声。
  朱清和抬头看了一眼,照旧低下头吃自己的,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好看。阮穆更是连头都没抬,一家子没人性的,他还怕脏了自己的眼。
  朱玉田没想到朱清和变得这么目中无人,当下面布阴云,在旁边呸了一声走了。
  阮穆分明看到朱清和的筷子顿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快速扒拉完饭,擦了把嘴说:“野地里吓人,你拿着这个火把,赶紧回去吧,我等地浇完就回了,你让王老师别担心。”
  这人心里难受也舍不得表现出来,真是倔强,阮穆听话地提着饭盒走了,走了几十步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个盒子,取了长条状的东西出来,就着火堆燃着,原来是烟,一口一口慢慢地抽。不过才十四岁,却像是几十岁一般苍老的神态,火光照耀下的背影透着浓浓的哀伤,让人心疼,真想上去抱着他,告诉他往后的日子再不需要担心,因为自己会永远陪伴在他身边。
  可是最后,阮穆还是咬牙转身离开了,他不想吓到朱清和,这个坚强的人其实很脆弱,等自己重拥强大力量的那天,他会用最好的一切来求得朱清和的爱。
  在这片只有虫鸣水流相伴的夜色里,他重复着将口堵上又打开的动作,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很累,最后一块地只剩半级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声音洪亮:“清和,你快浇完了吗?”
  朱清和动了动坐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站起身等人走近了才笑着说:“还有一半就好了。”
  这人叫钱达佑,是和朱玉田一块长到大的铁哥们,有句话不是叫人以类聚,两人是一个德行的好兄弟,没什么本事,吹牛打人爱喝酒,时常坐在一起说人长短。朱清和暗骂晦气,没想到和这么个人碰上。
  钱达佑搓搓手放在火上烤了烤,招呼着朱清和坐下来:“咱们两说说话儿,我今儿回家前还见到你爹了,眉头皱的,看着都老了十几岁,他都是想你想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狠的心?还真打算和你爹妈当仇人?将来你娶媳妇的时候,总不能连拜的人都没有吧?”
  朱清和一听这话就懒得开口,可也不得不说:“叔这话说的,拜天拜地不是更好?您如果要是和我说这个,就此打住,我不爱听。”
  “呦呵,你个屁大的小子还有脾气,怎么就这么不识好人心?就你这样的,村里哪户人家肯把闺女嫁给你?外面的人一打听,照样成不了事,家人多重要,你明不明白?”
  “村里打光棍的人多了去,我也没见人家饿死了,叔,我谢您的好心,这事等我长大以后再说吧。万一哪天我发了财,说不准得有多少人上赶着倒贴。”
  钱达佑黑黝黝的脸皮僵了僵,笑了声:“你小子口气还挺狂的。”


第23章
  朱清和昨夜回到家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倒在炕上直接睡着了,要不是被鸡啼声惊醒,只怕今天上学就要迟到了。昨天买的饼子没吃,倒了杯还温着的水匆匆吃完,抓起书包就走。
  还没到教室门口,却见班里的同学全都捂着鼻子站在外面,有人看到他过来嫌恶地瞪着他:“朱清和,快把你的桌凳搬出来,真是臭死了。”
  “就是,我们还怎么上课?真倒霉,居然和你在一个班。”
  此起彼伏地抱怨和白眼像刀子一样刺在朱清和身上,他面色平静,毫不将此放在心上。他穿过人群走到教室门口,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拧着眉头继续往前走,越走近桌前味道越重,只见桌面、桌肚、桌凳上全被人涂了厚厚一层牛粪,一夜过去已经凝固。
  这个时节多风多雨,放学后都会把门窗关紧,这种味道在教室里闷了一夜实在难以言说。窗户没人动过,不用说,看来班里也有人看他不顺眼。
  校园欺凌一直存在,只是在往后的几十年里愈演愈烈,那些‘恶人’攻破了受虐者最后一点自尊,推其进入无边黑暗,将家长老师排除在外,一人挣扎,直到再无力气。朱清和好歹活过一世,才不会被这种雕虫小技给吓到,把全部的窗户打开,抓着没荼毒的一角扯了出去。
  阮穆在家里和王咏梅磨蹭了一阵,母子两人刚进校园,就见朱清和从教室里拖出个凳子,正不解,看清上面的东西,阮穆的脸色当即寒了,手抓着衣角,恨不得扯下来才甘心。
  王咏梅更是满脸怒气,她快步走过去,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问不出结果来,冲着站在身后的老师说:“让学生全都集中,这种品行恶劣的行为必须严厉制止,如果要是全都有样学样,我们还做什么老师?”
  朱清和站在最后排听校长训话,还有人不时厌恶地偷看他一眼。其实光靠口头上说,除了乖学生,那些生性叛逆和待人事物冷漠的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散会后各回各班,教室里虽然还有味道但已经好了很多,孩子们都是有样学样,莫名就变得娇气起来了,老师们还在办公室开小会,这会儿没人管,还有些人在小声议论这事。
  阮穆冷哼一声,语气轻蔑:“瞧把你们干净的,头发不洗,衣服不换,那个谁大早上脸不洗牙不刷,口水印子还在,都上初中了,也不嫌丢人。”
  王校长的儿子没人敢惹,就算心里愤愤不平也没说什么,倒是被说的那个女同学自己觉得惭愧,埋在桌子上哭起来。
  罗叔购置桌椅的时候特地多买了几套,就怕坏了一时间来不及修,所以给朱清和他们换了套新的,他听完阮穆的话笑了笑。这小子损人的本事倒是厉害,这个时候村里的人确实不像城里人穿戴的光鲜体面,穷是罪魁祸首,有些人家一年到头衣服穿了又穿,越洗越烂,所以在完全不能看的时候才会去洗。在这个从大城市来的孩子面前,他们本就自卑,如今让人抓着痛脚说,对于明白自尊心为何物的孩子,无疑是巨大的伤害和难堪。
  但是即便如此,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相互的,你不仁我不义,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承受过太多伤痛,所以这些对他来说算不得上什么。不过他还是推了推阮穆:“好歹是女生,别太过分了。”
  阮穆脸上闪过一道不满:“闭嘴,你倒是会怜香惜玉,是不是她踹你一脚,你也得笑着凑上去?”
  朱清和摸了摸鼻头,埋头看书去,这阵子他倒是有个意外的发现,当初靠死记硬背才能考好成绩的脑子,像是突然开窍了,课堂上老师讲一遍他就能全部明白,有些不是特别难的知识,自己温习也能懂,着实让他欣喜不已。
  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老师没出现,摇铃声响起的时候僵硬的氛围终于被打破,在座的同学都争先恐后地往出跑,却被一个低年级学生拦堵在门口,看样子像是五年级的,他吊儿郎当地曲起腿踩在门框上,痞里痞气地说:“今天谁笑我哥来着?”
  男生当然不怕这么个小子,推了他一下:“你哪来的,滚远点。”
  那小子反而抓住伸过来的手用力一掰,顿时响起一阵如杀猪般刺耳的叫声,洋洋得意地说:“多亏跟着我哥搬了几天砖,练了一身力气,不长眼的,我哥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不然就你们这身板,早扔出去了。别让我知道是谁使坏,不然我揍死他。”
  朱清和看着跟痞子似的罗勇一阵头疼,才十二岁就有做‘流氓’的潜质,也怪不得前世能变成那副死德性,既然他这一世叫自己一声哥,朱清和就得把他往正道上引。正好想去厕所,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不学好,要是给你爸知道,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神气。”
  罗勇赶忙跟出去,笑着问:“上个礼拜天哥你干啥去了啊?我爸撵我给你一块做作业去,连人影都没找见。”
  朱清和走进厕所放水,懒洋洋地说:“你要不吃完饭来我家吧,礼拜天我不在,别好的不学竟学二流子做派。”说完没再理他,回教室去了,他出力气的时候太多了,好不容易能歇歇,要不是生理要求,他舍不得和凳子分开。
  教室里的味淡了很多,他想等放学了,打水冲下地,擦下窗子应该会好点。对于是谁做的这件事,他心里有底,但他没想到的是才开学没几天,班里人就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阮穆没他这么好的耐心,一天都阴着张脸,活像谁欠他钱没还一样,他虽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却也是戾气最重的,要被他瞪两眼还真有点发毛。
  朱清和没理他,他趁着空闲的时间提前预习了后面的知识,他越发觉得等老师把现成的知识喂到嘴里,不如自己披荆斩棘来的有趣。
  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各班的班主任告诉学生们下周一要开家长会,让大人尽量在那天抽出时间来,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朱清亮听到请家长就一天好心情,他最喜欢看朱清和吃瘪的样子,殊不知他这般得瑟的脸在阮穆眼里很是碍眼。中午回去之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大把不爱吃的巧克力,没吃午饭就跑出去了,路上碰上从外面回来的王咏梅,没回王咏梅的问话跑远了。
  王咏梅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儿子是拿好吃的去安慰清和了,心里还想这孩子真是更加懂事了。
  这两天风多,朱清和担心刚浇过地,风一大,地里的豆子给扑了,下午放了学和阮穆说了一声就去地里了。抄近路走小道,却看到不远处有人拖着一个人往树林深处走,他赶紧跑过去,那些人已经开揍了。
  都是附近村里不学好的小子,年纪不大却最爱闹事,那些人看见他,停下拳头,冷笑着说:“最好别管闲事,不然连你一块打。”
  朱清和还没开口,那个躺在地上抱头躲闪的人转过头,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不正是他的好弟弟朱清亮?
  朱清亮宛如见了救星:“哥,你救我,他们打人好疼,我没得罪他们啊。”
  朱清和原先攒着的眉头瞬间舒展,无所谓地看着那些动手的人:“你们慢慢打,我什么也没看见。”直接往地里去了。
  朱清亮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却没想到朱清和居然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打他,疼痛像是一场大雨全部落在他的身上,除了疼痛的呻/吟,他发誓,一定要让朱清和不得好过,看来那点教训还不够。
  那些人终于打累了,脚步声越走越远,他费力地睁开肿了的眼,却见阮穆满脸带笑的看着他:“被人打的滋味好受吗?你哥不愿意和你计较,我可看不过去,你要再敢做手脚,我就断你一条腿,让你当一辈子瘸子。”
  朱清亮总算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他叫过来的,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我这就告诉王校长去,你妈是校长,你欺负我,到时候看谁有理。”
  阮穆将右手握成拳头,上下打量,听他这么说,想也没想,拣最脆弱最痛的地方狠狠地砸下去,手都疼了,他俊俏的小脸狰狞的吓人:“敢多说一句,我就打你一次,你有本事一直躲在家里别出来。”
  朱清亮这会儿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了,再不敢嘴硬,生怕又得挨打。
  阮穆站起身往外面走,揉着被打疼的手,暗笑自己还是第一次欺负人,但愿这次能吓到这个不规矩的,以后不要给清和添乱才好。
  而朱清和从地里回来,那片热闹的林子已经空无一人。


第24章
  朱清和天刚微微亮就起来了,蹲在院子里刷牙,一阵凉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前两天才从裁缝那里将做好的衣裳拿回来,为了对付日益渐冷的天气,他特地让做厚实些,毕竟哪有那么多闲钱用在做衣服上。
  出门的时候他缩紧了脖子,搓了搓手,快步往前走,只为赶上最早进城的那趟车,刚走到大槐树下,罗勇眼尖看到他,活蹦乱跳地追过来:“哥,你做什么去?”
  朱清和笑着说:“我想进趟城。”
  罗勇难得睡不着,打算去砖窑厂旁边的山腰上摘酸枣,一听也来了精神:“正好我也没事干,我和你一起去。”
  朱清和摇摇头:“不行,我明天晚上才回来,要是让你爸妈找不到你,到头来会怪我的。”
  罗勇将手搭在朱清和的肩膀上,笑得无所谓:“没事,我妈肯定以为我去我奶家住了。我只跟我爸去过一回,管这管那,咱们能好好玩两天。我爸给我发的工钱我还没动呢。”
  朱清和无奈地说:“阿勇,我不是去玩的。砖窑厂我是不能去了,所以我在城里找了两份活,你跟过去也没意思。那里大多了,坏人也多,我一时没注意到,要是出个事儿,你让我怎么见罗叔?”
  罗勇收起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地回:“大不了我给哥打下手,帮你干活。要不是我爸把我撵去干活,我还只知道和他们掏鸟蛋,跟二流子一样游来荡去,多没出息,我爸妈把我当狗一样的嫌,现在可不一样,对我可好了,还说我懂事了。以前我爸老念着让我跟你学,我还不乐意,现在我就想变得和你一样。”
  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全都有大人护着,最多不过帮着搬个东西,还没谁能担起生活的担子,自己养活自己,朱清和是村里的头一个。爸总说清和哥是个有志气的人,将来能有大出息,罗勇也觉得是。
  朱清和不想误了车,只得同意:“我可以带你去,但你必须听我的话,我让你待着你哪里都不能去,明白了?”
  罗勇笑着点头答应。进了城,朱清和快步走到卖面的摊子前,见老板娘刚支起摊子,笑道:“婶子,这会儿有什么事做?”
  老板娘生得圆胖,为人随和,摆摆手让他等着,下了两碗面,上面浇了牛肉土豆汤,搅拌起来端给两人说:“这会儿还没多少人,你先吃点东西垫补一下,一会儿正经忙起来连个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罗勇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一份,赶紧接过来,笑着说道:“多谢婶子。”说完抱着碗坐在朱清和身边,小声问:“哥,这里还缺人吗?我想和你一块赚钱。”
  朱清和没抬头,呼啦几下就吃完,临末说了句:“什么时候你不在考不及格再说,你爸可没指望你干这个赚钱。不是被逼到这份上,端盘子洗碗谁愿意干?”
  罗勇也赶紧吃完,喝了口汤,又油又辣,香的很,满足地砸吧砸吧嘴,跟着去倒汤洗碗,还不死心:“你能行,我也能行,我要是不懂,大不了让哥给我补习。反正我就跟着你干,你给我问,我自己去问,哪怕不给钱只给碗面吃也行。”
  朱清和真是怕了他了,上辈子光知道他无恶不作,没想到还是这么执着的人,叹口气说:“你说的,要是期中考试还是那个德行,我会和你爸说,让你别跟着我,免得耽误了前途。”
  其实朱清和心里也没底,这世上大多数老板都是想一个顶三个使,往出掏钱的买卖肯定不乐意,加上他也是头天来帮忙,提这个要求着实过分了些。他和老板娘面红耳赤说完这个请求,老板娘笑了笑:“我刚才听你们说话,还在念书?”
  朱清和点了点头:“周六日没事做,就想出来做点活。”
  老板娘脸上的笑更深:“难为你们懂事,那就留下来吧,和你一样的工钱。但咱们可提前说好,活要是干不好,我可要反悔的。”
  罗勇在一边伸长了耳朵听,听到老板娘答应,赶忙笑着跑过来说:“婶子,您放心,我虽然没我哥力气大,但也是在砖窑背过砖的,肯定会用心干。”
  两人干活卖力又有眼色,老板娘看着舒坦,觉得这钱出了也值得,一直忙到快两点,才算收拾完。
  罗勇刚想坐下缓口气,却见朱清和和老板娘说了声就匆匆往另一个地方去,张大嘴惊讶地说:“哥,还有活啊?”
  朱清和笑着看他:“怎么?受不住了?我早和你说过了,不要逞强,跟我受这个罪做什么?快点跟上,迟了耽误事。”
  刚到食品厂就见那天见过的工人推着装箱的食品出来,笑着说:“咱们还当你小子不来了,这是还带了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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