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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63)

作者:睡芒 时间:2018-04-03 17:49 标签:甜文 重生

  除了花钱的时候要问他,别的时候,还真没他什么事。
  江宇典又道:“我说的不是你那个电影公司,我说的是你温哥华和香港的,你怎么一点都不忙啊。”
  贺庭政顿了顿说:“也不是不忙……我都是用邮件联系的,用电话开会的,而且我也不需要去谈生意,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不出面的大合作。”他心想尽管他家大哥见过大风大浪,但现在这个时代,往往掌权的人都不是最忙的。
  有钱有权,所以可以自己躺着,让别人做事。而当老板的,就是闲来无事去调查这个下属,又调查那个下属,偶尔做一个精妙或者脑残的决策,让一帮人跟着忙活,自己站在上面看热闹。因为钱到了一定数字,那真的就只是数字了。
  做投资,可以不考虑亏损的问题。
  江宇典听他这么说,也不说什么了。便摸出手机,连上机舱的Wifi,搜索出巴黎市的地图,研究要住哪里,要去哪里玩。
  飞机落地后,他又收到了程悦雯的消息,邀请自己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这件事最开始是程国雷给他说的,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现在程悦雯的消息来了,他反倒有些纳闷了。
  得知自己是同性恋,还有家室了,程悦雯怎么还没有对他脱粉?
  他的手放在回消息的框了,打了两个字抱歉,他又删除掉了,随后把手机锁屏,揣回兜里。
  但很快,程悦雯的消息又来了:“雨点,我爸都跟我说了。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啦,也不用防着我、避嫌我,我们还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
  结果江宇典刚刚看完这条消息,程悦雯就给撤回了。
  随即,她再次发了一条消息:“我这次Party请了挺多艺人的,我希望你可以来,认识一点新朋友,如果你没时间就算啦[吐舌]”
  江宇典问她撤回了什么。
  程悦雯说发错表情了。
  江宇典就说:“我明天要是有时间我就过来吧,生日快乐。”
  因为遇见了故人,江宇典心里想到了一些旧事,心里就跟压着什么似的,始终不舒坦。
  车子开到小区门外,还没进去,江宇典叫了停车,对贺庭政说:“去给你家老公我买几瓶酒。”
  “酒?”贺庭政知道他不爱喝酒,因为酒味是苦的。
  江宇典说:“我要果啤,要菠萝味和蜜桃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可忙了
  但新年第一天就断更太不应该了
  忙里偷闲写的这章
  ,迟了会儿见谅
  晚上见啾啾


第94章
  小区楼下超市酒水不多, 贺庭政又往前走了几步,有个酒水专营超市。
  江宇典想喝点酒,但是又不爱酒那个味道, 贺庭政知道他的需求, 知道他想要的是有酒精度味道却像饮料最好还是甜的酒。
  他走进这家酒水超市,直接说了自己的需求:“有甜的酒吗?”
  店老板说:“有啊, 女生喜欢喝的,这几种。Moscato的起泡酒, 百利甜, 梅子果冻酒……”
  都是最常见的甜酒。
  贺庭政都没喝过, 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酒,于是他把这家酒水专营超市里仅有的几款起泡酒都买走了,顺带捎上几瓶果味的比利时生啤。
  他两只手提着购物袋回来, 江宇典一看里面堆积的酒瓶:“你买这么多?”
  贺庭政还没回答,江宇典拿起一瓶起来:“怎么都是粉红色的?”他看了看酒瓶上的标签,“哦,玫瑰味的。”
  酒全是冰镇过的, 一提回家,贺庭政就把这些酒都放进了冰箱,江宇典兴致勃勃地挑了一个桃子味的, 又拿了瓶葡萄柚口味的啤酒……他挑了好几瓶出来,挨个用启瓶器启开了酒瓶盖。
  如果不是专门让贺庭政去买,江宇典甚至不知道现在女生喝的酒,有这么多调调。
  家里厨房大, 种了一排的香料盆栽,正好有薄荷叶和柠檬叶,也有青柠,但那个虽然提味,就是太酸了。打开冰箱,里面的蜜桃是上周放进去的,现在也还能吃。
  他一边把蜜桃切成瓣状,丢进细高的直布罗陀奶茶杯里,一边问江宇典道:“加不加冰块?”
  “加,少加点。”江宇典正在低头挨个闻那些酒的味道,发现都是甜的,还挺香,酒精味道不是很明显。
  起泡酒的气泡弹出瓶口,甜香馥郁。
  贺庭政给他在酒杯里加了两瓣蜜桃进去,剩下的蜜桃给他用果盘盛着,一起给他拿过去。
  江宇典第一次发现有这么多甜酒,以前也不是没去过酒吧,但是他一去就要么点饮料,要么往烈的酒点,曾经有次点了一个名为樱桃的鸡尾酒,他被苦得说不出话来,回味还是酸的,此后就再也不喝了。
  所以此时,他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兴致勃勃地挨个尝试,发现还有巧克力味的,更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喜上眉梢。
  ——酒精度数都这么低,他压根就没担心过自己会喝醉这件事。
  可是酒这个东西,度数再低也不能多喝了,更不能喝杂了,如果喝多了那还不一定会醉,喝杂了就危险了。
  贺庭政并没有陪他一起喝,因为他还得给江宇典做饭。
  家里有四五天没回来人了,狗也不在家,江宇典走之前问了关鸿业,说小汤圆喜欢他们家的萨摩耶,于是披萨就送到关鸿业家里寄养一周。
  上周买的新鲜蔬菜都不怎么新鲜了,贺庭政煮了一根玉米,从急冻室拿出冷冻的生香肠和牛扒,把香肠和牛扒放在一起煎。
  因为香肠本身是带有香料和调料味道的,煎的时候用刀在肠皮上割几个口子,香肠肉里的香味的油都渗出来,再融到牛扒里……这种少有人尝试的做法,却意外的很美味。
  因为家里食材并不多,贺庭政剪了牛扒香肠,蒸了米饭,把煮熟的玉米剥下来拌了沙拉,就算是今天的晚餐了。
  等他把一切都做好,再扭头一看,昏暗灯光下,江宇典已经从沙发坐到了地上。
  他盘腿坐着,像个初级调酒师般,把这个酒瓶里的酒倒进杯子里,再把那个酒瓶里的酒倒进杯子……他每种酒都尝试了,不好喝的或者喝不惯的都推到了一旁,不准备继续碰,而好喝的他不仅要单独喝,还要挨个尝试着混合出新配方。
  他每配出一种新配方,会倾倒酒杯,使得澄澈的、颜色清醒漂亮的酒液倒在杯口处,再伸出舌尖去杯子里试上一试。
  要是难喝,他就立马收回舌头,五官狠皱,“呸呸呸”几声吐出来,而且接着要用另一款贺庭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酒,只看见是粉色的酒往嘴里猛灌一口,冲淡气味。
  如若贺庭政把他兴致勃勃尝试各种甜酒的模样拍下来,传到江宇典微博上去,估计他粉丝都得捂着心脏哇哇乱叫了。
  贺庭政把晚餐给他端过去,把灯开亮一些,立刻发现江宇典脸色已经变为了潮红,嘴唇微张,嘴角和嘴唇上都沾满亮晶晶的酒液,隐约可从他张开的檀口看见他的舌尖。
  可他犹不自知,只觉得这酒一股饮料味,还有碳酸饮料般的泡泡,甚至在贺庭政过来时,还主动给他倒了一杯,仰头招呼道:“这个这个,玫瑰花香的,有股蜂蜜味和新鲜葡萄的果味儿!”
  贺庭政把两份晚餐都放在桌上,把他喝光的酒瓶都放到了地上。他蹲下来,和江宇典齐平,他望进江宇典的眼睛里,又伸手摸了摸他脸颊烫人的温度,道:“大哥,别喝了,你喝醉了。”
  江宇典就是不承认,摇头晃脑地说没有。
  贺庭政眼睛暗了下来,想把他抱起来,抱到楼上去,又担心他没吃饭饿了,便把酒都给他拿开:“那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他像哄小孩一般哄他,江宇典清醒的时候不好哄,喝多了,反倒是乖乖的,贺庭政说吃饭,他就点头说好:“先吃饭。”
  贺庭政把酒瓶都给他拿开,心想偶尔这么喝一次可以,但是喝酒和抽烟是一回事,都不宜多,偶尔一次是没问题的。在这点上,江宇典是非常有自制力的,但今天好似着魔了般。
  喝醉了也好。
  江宇典乖乖开始吃饭,不忘把酒杯推给贺庭政,眼睛闪着迷离:“阿政,你喝一下这个,我觉得……好好喝。”
  贺庭政见他还能认出自己,说明只是一般醉,他看江宇典吃饭速度缓了一些,不如平常那么快了,只是用餐刀切牛扒和香肠的时候,刀割在盘在上,摧古拉朽般地割出“刺啦”的尖锐声响。
  贺庭政没办法,只好给他切好了,切成均匀的块状,再把盘子还给他。
  他把江宇典倒给他的,饮料一般的甜酒喝光了,但是他什么事也没有,这酒的酒精度只有11度,非常低,他只喝一杯、只喝这一种的话,是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保持着清醒,照看着江宇典吃完牛扒开始扒拉米饭和玉米,扒拉的时候的视线没有放在食物上,反倒仰头看看他,然后笑了。
  贺庭政很少见到这样的他,可以说十多年了,他几乎没看见过这样的大哥。
  他也极少,像现在这样,像照看一个孩子一样来照看他,因为江宇典的自制力很强,他从不喝醉,也就从不对人露出这一面来。哪怕他们上床做`爱,江宇典也始终保持着至少一分的清醒。
  好容易把江宇典照料着吃完了饭,他又跪着趴在地上,弯腰去桌子底下扒拉方才没喝完,被贺庭政放在一旁的酒。
  贺庭政也只好弯腰,把他抱起来柔声道:“不喝了,我们不喝了啊。”
  江宇典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
  “喝这么多水不难受啊?”贺庭政笑了笑,说着伸手按向江宇典膀胱,而这一按,让江宇典醉醺醺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神色,趴在他怀里,手往下拉,准备拉开自己的拉链就地放水。
  贺庭政连忙阻止他:“大哥,别,我们上楼去……我抱你上楼。”他又把江宇典往上抱了一些。
  几瓶女生爱喝的甜酒,把冷静自持的他,折腾成了这样样子。
  贺庭政极少看见他这样,他感到新鲜并且喜欢,觉得可爱,而且这样的宇典也让他心脏一片柔软。
  但再可爱也不能一直喝,就留有几分余地,便足够了,省的真喝醉了睡着了他找谁赔去?
  贺庭政看他几下吧裤子都脱下来了,更是万般无奈,他把江宇典整个横抱起来,抱他上楼去,像给小孩子把尿般抱着他,胳膊从下穿过去,搂住他的膝弯。
  一条长江徐徐流完了,贺庭政把他放下来,蹲下来,给他拿纸擦了擦。
  江宇典光脚踩在地上,红透了的脸颊,滴水似的湿漉漉的双眼。
  和平常倒是判若两人。
  贺庭政心底一片柔软而悸动,牵着他去洗手,给他在手心里打了香皂泡,并垂首问他:“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江宇典搓得满手泡泡,两双手互相在香皂泡里滑腻地交缠,他两只手都戴了戒指,箍得手指紧紧的。他听见贺庭政的问话,点头说:“认得。”
  贺庭政打开水的开关,水开得很小,慢慢在这细小的水流里冲着两人满是香皂泡的手。
  水流淌下去,贺庭政又诱导地问了句:“那我是你的谁?”他似有所无地拨弄了下他的戒指,心想江宇典这两天自从办了个婚礼后,就很直男地老公老公地自称。他原本盼望着,江宇典要是喝醉了,会不会就不那么自称了,反倒叫自己一声老公呢?
  结果江宇典还是点头,笑眯眯地道:“你是我干儿子,”他打了个嗝,拍了拍贺庭政的脸颊,“老子是你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贺华强(捂住胸口):……快,我、我还能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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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去写美食文的……屈才了23333明天见


第95章
  “……”贺庭政一时无话可说, 把手都用水冲洗干净了。他抽了毛巾给江宇典细心地把手掌擦干,嘴里道:“我们结婚了……我是你老公。”他拨弄着江宇典的戒指,这些日子, 他闲来无事就去拨弄手上的戒指, 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想到自己跟他结婚了,从而从心底开出一朵花来。
  虽然他们这个结婚, 还不是合法的,不具备法律效应, 但贺庭政依旧是高兴的。
  江宇典也不反驳他的, 贺庭政给他把手擦干了, 又牵着他往外走,走到床边去,把他抱着坐上床。
  江宇典直直地躺下, 目光透着迷离,不见清醒,身子骨都是散的,软绵绵地躺着, 贺庭政拉过他的一只手,发现他软得不像话,浑身都是放松的, 任他为所欲为,想如何弄就如何弄。
  于是,贺庭政便捏着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抚摸。
  他盘腿坐着, 江宇典没骨头似的躺着,眼睛半闭着,像是快睡着了。
  贺庭政见他眼皮耷拉,俯下`身去亲吻他,他想知道江宇典有几分的清醒,双臂撑在他的头侧,试探性地和他说话:“困了?”
  江宇典摇头,还能听懂他说话。他可能也是想要了,双手搭上贺庭政的后颈,下巴微微抬起来,在贺庭政脸颊、嘴角处慢慢吻着。
  他喝醉了的亲吻方式和平常也大有不同,只听一声声响亮的“啵啵啵”,他像是鱼吐泡泡那样在贺庭政脸上不住地亲着,还自以为是地觉得好缠绵,一只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头发,把他的黑发给揉乱了,完了还说:“你拿梳子给我,我给你梳头,你头好乱啊。”
  贺庭政无声地一笑,眼睛更深了,黑沉沉的看不见底。他从一旁抽屉拿过几样东西来做准备,江宇典最近爱吃蜜桃,钟爱蜜桃香味。贺庭政便什么都给他换成了蜜桃味的,套子和润滑剂、纸巾,就连消毒毛巾都熏过蜜桃香味的精油!
  他把纸巾放到了枕头边上,等会儿江宇典要是哭得狠了,这包抽纸兴许还不够用。
  结果江宇典伸手一摸,发现是纸巾不是梳子,大闹着去抓他的头发,又继续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上加乱,双颊绯红着喊:“拿梳子给我,我生气了啊!”
  贺庭政没办法了,只好忍着,起身去给他找梳子来。
  一把梳子,就成功把他给安抚了下来,他不再喊叫说自己生气了,让贺庭政在自己面前低着头,自己帮他把头发给梳顺了。
  在这期间,贺庭政要是动一动手脚,江宇典就用梳子背轻轻敲一敲他,温柔地道:“别乱动。”
  贺庭政无可奈何,嘴角含笑,乖乖地不再动了。他从没见过江宇典这样,更没见过江宇这一面,他新鲜又稀奇,忍不住想探索更多。
  他不知道江宇典明天还能否想起来今天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但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酒鬼,宿醉过后都是想不起醉酒后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的。
  他胆子大了一些,心里蠢蠢欲动。在江宇典给他梳头发的空隙中轻声问道:“大哥……你以前,跟谁好过没?”
  江宇典反问:“什么叫……好过?”
  “就是……”贺庭政无声地吞咽了下,仰头看他一眼,“就是,像你跟我这样?”他再次垂下头去:“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吧。”
  江宇典说是啊,贺庭政看不见他的表情神色,只能听见他和平常不太一样,带着一丝醉意,一丝嘟哝的意味道:“但我又不喜欢他们。”
  贺庭政心里一颤:“你只喜欢我是不是?”
  这次他没听到回答,他感觉到梳子停了下来,江宇典也坐起身了,似乎在床上找什么东西。他稀里糊涂地抬起头来,看见江宇典把那瓶润滑油给打开了,还把油往手心里和梳子上倒!
  贺庭政心里又是一颤,果然,江宇典转身就把满手和满梳子的油往他头上招呼:“黑发精油,涂了,你的白发就没啦。”他十分温柔地替他捋着每一寸的发丝,闻到这股蜜桃味,还说:“谁背着我在吃蜜桃?”
  “你吃了吗?”
  哪有人在吃?
  贺庭政哭笑不得,感觉头皮头发都油乎乎的粘腻腻的,偏偏还不能叫停,谁叫江宇典这么温柔,他似乎能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那股爱意。
  他舍不得喊停。
  他把锅推给不在家的萨摩耶:“应该是披萨吧……”
  江宇典深以为然地点头:“果然是它,老子要收拾它了。”
  贺庭政满头的润滑剂,但他又不能把脑袋往他屁`股怼吧?折腾到现在,什么正事都没办成,还折腾得满头、满手、满床都是润滑剂。
  什么事儿都没搞成,贺庭政还得抱着他去浴室冲澡,家里很多地方都备有润滑剂这些生理用品,而浴缸旁边的深柜里也放着折叠好的毛巾和几盒套。在床上没做完的事,转到了浴缸里做完了。
  贺庭政从头至尾都没能听见他叫一声老公,不甘心地又问了一次方才那个没得到回答的问题:“在你心底……你只喜欢我是不是?”
  他看着江宇典哭,一边哭一边哼哼、叹息。
  他拷问似的用劲,弄得他哭叫一声,江宇典声音带着哭腔:“狗东西,你他妈轻点。”
  “疼你呢。”
  江宇典眼泪汹涌地流,哭了这么半天,泡在水里,神也回过来几分了。
  他抽了条毛巾,盖在眼睛上擦了擦,他的头靠在浴缸壁上,那里垫了两张毛巾的,所以头靠上去也是软和的,权当枕头了。
  贺庭政迟迟得不到他的回答,心里原本确定的事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他不敢多问,谁知道江宇典的过去发生过什么?他从来对此都是缄默不言的,想必自己问,也问不出一个答案的。于是他不再继续问,卖力地好好疼爱他。
  江宇典喝了酒,睡死了过去。
  他醒得比贺庭政要早,他通常饿的时候,就会醒的快。醒来后,也没有多少宿醉的头痛,他很少这么醉,醒来就是清醒了。
  他下意识往被子里摸,感到自己穿了条内`裤的,全身都很干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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