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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有余重生(56)

作者:月下蝶影 时间:2018-06-10 14:00 标签:重生 都市情缘 励志人生 业界精英


    “是挺巧的。”陆承余视线扫过角落里那堆物体,笑眯眯的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摄像头。

    钟铮函回头看了眼那个摄像头,皱了皱眉后道:“黄先生喝醉了,非要去爬那边的雕像,摔得可能有点严重。”

    陆承余一听钟铮函提到黄先生,脸上的笑意更浓,语气却带了点不屑:“那位是黄川先生?”

    “可不就是他,”钟铮函把纸巾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这么个玩意儿也敢在这种场合找人动手动脚,可真不把齐家放在眼里。”他敢揍动手揍黄川,一是因为黄川在花园里动手动脚时没有人看见,二是因为黄川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他调戏的人是谁,第三就是黄川这样的角色,还没有能耐去看齐家的监控系统。

    这辈子黄川可没有上辈子那么大的财力势力,敢对钟铮函这种笔直笔直的男人动手调戏,以钟铮函的脾气,没揍死他算难得了。

    “嗯,这位黄先生喝得真够多的,”陆承余微笑道,“花园里面风大,钟先生还是到大厅玩吧,我们在外面聊了这么久的电影合作方案,也差不多了。”

    钟铮函听出陆承余准备维护自己,走到陆承余面前,他卸去脸上的笑,“陆先生为什么要帮我?”

    “有句歌词是这么唱的,路见不平一声吼,”陆承余笑着与钟铮函往大厅走,“姓黄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义士你干的好。”上辈子他与钟铮函混成好哥们后,又不是没有干过偷偷阴人的事情。

    钟铮函闻言一笑,伸手拍了拍陆承余的肩膀:“哥们,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虽然跟陆承余才见过这么两面,但是这不妨碍他看陆承余越来越顺眼。看到他揍人还能面不改色并且还准备包庇的人,这简直太符合他心意了。为此,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以后他可能少看一点陆承余的八卦。

    “好啊,”陆承余笑眯眯的回拍钟铮函的肩,玩笑道,“说不定上辈子我们就是一起打过架,一起坑过人的好兄弟。”

    钟铮函没有把陆承余这种玩笑话当真,不过却被这话逗笑:“老子可不信这一套。”

    两人哥俩好的样子回到大厅不久,钟铮函就被经纪人拖走了,陆承余看着他走出好几步远,还做出一个下次再联系的手势,笑着伸出左手在耳朵边比了比。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钟铮函满足的被经纪人拖走了,走出老远也没有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陆承余为什么知道这些小动作的意思。

    一直靠在窗台喝酒的穆启华看到陆承余与那个陌生人分开,才轻飘飘的开口道:“陆先生朋友真多,三教九流,什么样的朋友都有。”

    陆承余回头,才看到穆启华在窗台角落里站着,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陆承余慢悠悠的走到窗台另一边趴着,然后就发现这里刚好能看到花园一脚。他转头对穆启华道:“穆先生说笑了,朋友就是朋友,没有等级之分。”

    穆启华看了他一眼,沉默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半晌后喝了一口红酒,慵懒的靠着窗,样子闲适得不像是来参加宴会,而是来赏风景的:“这个想法很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傲慢与偏见,想法好与做法有时候不能完全同步,”陆承余笑道,“这都是人之常情,但是没有谁别人愿意无缘无故承受一份偏见。”

    穆启华挑了挑眉,偏头看着陆承余,柔顺的黑发,过分好看的眉眼,合身的礼服,修长的腿,从形体上来看,陆承余几乎无可挑剔。看了片刻,他终于收回视线,把高脚酒杯放在窗台上,“陆先生如今身价上亿,没有想过做别的?”

    “我一直都在做别的,”陆承余大大方方的道,“但我的主职是华鼎总裁助理。”

    看着眼前这个不足二十二岁的人,穆启华想到那时候的自己,微微垂下眼睑,沉默不言,两人之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对方不说话,陆承余也就不再开口,他看到有人在花园里发现了黄川,然后把人带出了齐家。随即齐家的佣人开始打扫黄川躺过的地方,大概是黄川的呕吐物污染了环境。

    “黄川是严家老三老婆的侄儿,人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不过听说严老三很喜欢这个侄儿,”穆启华站直身子,慢慢的朝外走,“你与齐家小子关系好,要是想帮你那个朋友,就让他去把监控记录处理了。做了事,就要把尾巴抹干净,别给自己找麻烦。”说完,他看也不看陆承余,迈着优雅的步子就离开了。

    陆承余也不犹豫,找到齐景峰说了这事,齐景峰知道黄川与严老三的关系,当下叫人把监控清理干净,并且对陆承余这种行为表示了赞赏。显然,他对严老三一干人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处理完事情的严穆刚好听到两人在谈论此事,他看着陆承余问:“那个艺人是钟铮函?”陆承余不是爱管这些闲事的人,可是今晚竟然为了钟铮函破了这个例,这实在让他无法不介意。

    陆承余点了点头,“他人不错,黄川那样的人,挨揍很正常。”

    严穆沉默了几秒后道:“我明白了。”

    齐景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觉得眼前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宴会结束后,严穆庄裕一行人跟齐家人告别,而穆启华以顺路的理由,让司机跟着严穆等人一起开车离开。

    在穆启华说出这个理由后,身后的穆启融道:“大哥,我们住的方向与表弟别墅方向相反。”

    “没有听说过地球是圆的吗?”穆启华皮笑肉不笑道,“方向怎么会不同?”

    旁边的庄裕等人:“……”

    最后一行人还是一起离开的,穆启华与穆启融一辆车,庄裕与张泽云各一辆,陆承余与严穆两人一辆。

    四辆豪车开在一起,还真有那么点土豪味。

    路过一条车少人少的路道时,他们就发现前方有一辆半旧不新的大货车挡在了路中间,他们的车跟着开不过去,几人顿时觉得不太对劲,庄裕与张泽云带的保镖都跟着警惕起来。

    就在司机准备倒车的时候,突然一群拿着铁棍钢刀的人冲了出来,对着他们的车就开始砸。砸破了车窗就准备把人往外面拖,显然是早有预谋的一件事。

    “卧槽!”陆承余眼见一把刀朝着严穆砍来,忙拉了一把严穆,转身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一个横扫便把旁边一个小混混弄倒在地,然后飞起一脚踩在对方的肚子上,快速抢过对方手里的钢棍,转头见有人靠近严穆驾驶座旁的窗户。手一撑,从车头上翻身而过,一棍子敲在这人的手臂上,只听咔擦一声,这人就哭嚎着捂着手臂倒在地上。

    陆承余一脚把哭嚎的人踹到一边,然后捡起地上的棍刀扔给严穆,见严穆要从车里出来,伸手把人给摁了回去,回首踹飞一个小混混后:“别出来给老子添乱!”

    严穆握着手里的棍刀:“……”

    这时当过兵的穆启融,还有张泽云、庄裕的保镖都下了车与这些混混斗了起来,陆承余趁着这个空隙才发现他们后面的路也被一辆车拦住了,看来有人准备在这荒郊野地里找他们的麻烦,连路线都找好了。不过,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下手?

    他们这边已经没人过来,陆承余发现这些人似乎更多的是围在穆启华坐的那辆车周围,而且穆启融明显挡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攻,显得有些捉襟见肘,穆启华座位旁的车窗已经被砸破了,一个扑上来拖穆启华的人,被穆启华一刀砍到了手背上,疼得退后了几步。

    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眼严穆,最终叹了口气,“你别出来,我去看看。”说完,也不等严穆开口,就跑向了穆启华乘坐的车子旁,逮住那个袭击穆启华的人就开揍,那利落凶悍的气势,让坐在车后座的穆启华都惊呆了。

    穆启华是穆家这一代中混政界的佼佼者,所以京中有不少人对他羡慕嫉妒恨,与穆家不对付的,跟是把他当做了眼中钉。但是敢这么做还做得这么蠢的,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这事背后主使是谁。

    窗外陆承余一钢棍砸在冲上前的混混背上,就像是在砸一块死猪肉似的看着这个混混闷哼一声就倒了下去,穆启华不自禁的挺了一下背,觉得后背好像有些凉飕飕的。

    眼见人越来越多,他看了眼时间,虽然已经叫了自己人过来,并且报警了,但是不知道警察和他们的人什么时候能够赶到,照这么下去,时间久了,恐怕要出问题。

    庄裕的保镖阿东总算知道改行做烤串的哥们为什么说陆承余凶残了,看着那些被陆承余撂倒的人,他觉得自己这个保镖战斗力还比不上人家一个斯斯文文的助理,这简直身为保镖的耻辱,干脆他也跟着哥们做烤串算了。

    陆承余踹开一个扑上来的混混,喘息道:“卧槽,你们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这简直是下血本了。”这个路段就算是人烟稀少,但也不至于没有一辆车过来,说明主使者肯定用了手段,让那些人暂时不能过来。

    比如说车祸之类的事情,只要拖延一会,就足够这么多人下手了。不过,这些人为什么用的是刀棍之类,而不是手枪?

    有陆承余帮忙,穆启融应付这些人就轻松了许多,他眼见人越来越多,微微喘气道:“你带着大哥与小严走,我在这里断后。”

    “妈的!”陆承余看了眼四周,别说带人先走,他们恐怕没有跑出几步就要被人砍了,他把身上沾了血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见有人扑上来,狠狠的一棍子下去,见这人趴了下去,转身就踢开另外一个人,“这么多人,根本就走不了,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快了,”穆启融喘着粗气,与陆承余背对背站着,他脸上沾着一滴血,显得格外的肃穆,“你身手不错。”

    “我学的都是揍人的本事,跟你不一样,”陆承余把脖颈上的领结扯了下来,见有人朝严穆的车冲过去了,忙大踏步朝那边赶去,不过还没有跨出两步,就听“砰”的一声,那个冲过去的人就跪了下去。

    陆承余脚下一顿,就见严穆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手里还举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小混混们见有人动了枪,好些人都愣住了,他们只是拿了钱来教训一群富二代,可没有想到这群富二代有人配了枪。这些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也没有谁敢再往前冲了。

    “再往前一步,我打的就不是腿,而是头,”严穆面无表情的大踏步走到陆承余与穆启融旁边,“谁给你们胆子动我们的?”

    陆承余不动神色的挡住严穆半边身子,冷笑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们,你们要袭击的人是谁吗?”他偏头看了眼严穆,视线扫过那把手枪,垂下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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