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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少女心(肌肉受)(43)

作者:flying fly 时间:2018-07-05 10:02 标签:狗血 年下 肌肉受 轻松


  闲王生辰,自然是举国欢庆的好日子。皇上下令国假三日,免税一月。设国宴与群臣共贺,还首赐闲王琼池沐浴。

  皇家琼池有强身健体、驻容养颜之神效,向来只有皇室可以享用。百姓臣工在赞叹闲王受皇上恩宠再创历史新高的时候,自然没想过,所谓的“琼池沐浴”会是这副光景──

  “皇上,臣自己来就可以了。区区贱体不敢污了圣目,还请皇上回避。”闲王解盘扣的手顿在衣襟。

  “爱卿,何必跟朕这麽见外呢?想当年,你我亲都亲过了……”年轻的皇帝不以为意地靠近了,神情亲昵。

  “皇上,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罢。”王爷淡然回答。

  “怎可不提?爱卿,若愚,朕这些年每每夜不能寐,就想起那时,你我两小无猜,亲密无间,情如知己。朕一时情动吻了你,可不是有意轻薄。谁成想把你吓得离家出走,躲出了皇城……”

  “皇上,臣不是离家出走,是游玩。”

  “唉!”皇帝叹了口气,“朕本以为你是不甘雌伏於男子身下,也不欲勉强,你却给朕带回来一个……一个……”

  “一个好将军,皇上。”

  “起先朕还当他是你为了骗朕找来的托儿,谁晓得竟是真的。”皇帝有些落寞。

  “欺君大罪,臣怎敢诓骗皇上。”

  王爷依旧神情淡然,皇帝有些按耐不住:“你和他都这麽多年了,就许朕这一次,也不可吗?若愚,愚儿……”尹若愚被皇帝拉入怀里,圈紧了,封住了嘴唇。不回应也不躲避的反应鼓舞了对方,唇舌的试探越发热切。

  “愚儿,朕的愚儿……”皇帝欣喜情热,吻到王爷颈项,正准备扯他衣衫的时候,尹若愚道:“皇上,别忘了您答应过飞龙将军的事。”

  皇帝的动作滞了滞,随即变得更为强势,以掠夺之姿掩饰慌乱:“你不说,朕不说,将军不会知道的。”

  “皇上,将军在外为国效命,生死不计,立下汗马功劳,这是他唯一的要求。若被他发现皇上毁约,转而倒戈,後果不堪设想。”

  尹若愚语调波澜不兴,皇帝却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尴尬沈默了片刻,替王爷掩上半解的衣襟。

  “爱卿果然思虑周详,时时心念家国,不枉朕这麽宠你。这琼池沐浴,该赏!”

  “谢皇上厚爱,臣惶恐。”那平静的脸庞,可没半分惶恐的痕迹。皇帝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出了浴房。

  “恭送皇上。”闲王垂首,嘴边抿住一个未开的笑。


  尹若愚沐浴完回到王府,见夜色已深,便退了下人,自进寝房。还未及点灯,便被一个硬实有力的怀抱困住。尹若愚惊得一愣,不过很快就因那熟悉的气息放松下来。

  “想我没有?”突袭的男子将他抱得紧紧,在他颈间脸旁贪婪地嗅著,温热的唇频频爱抚轻啄。

  尹若愚的呼吸也加深了。他转过身,大方让男子肆意搂抱。“不是说几日後才能到麽?”

  男子发出沈沈悦耳的轻笑:“这不是为了陪你生辰,先偷溜回来的嘛。跑坏了四匹汗血马呢。”说话间,已迫不及待攫住王爷的嘴唇,含吸舔舐,如品美味。

  两人分开时都喘息不定。男子满足地轻叹:“可想死我了。”

  王爷似哂笑了一下:“不过是生辰,没甚了不得的,何必这麽赶?大军凯旋没了将军,那可叫人奇怪。”不错,这男子,正是刚在边疆打了胜仗的飞龙将军夜无添。

  “这个无妨。大不了等大军到了城外,我再过去。”两人拉拉扯扯倒在床上,夜将军翻身压住王爷。“你的生辰自然是了不得。没听过皇城里的流行话吗?闲王作个寿,边关就捷报连连。百姓都说你闲王,著实是个祥瑞呢。我这做相好的,自然要赶趟的来亲近一番,也好沾点喜气。”

  “祥瑞?乌龟王八都是祥瑞。你做了祥瑞的相好,大约也是差不多的,命长得很呐。沾我这点喜气,可是多此一举了。”

  夜无添被他拐著弯骂成乌龟王八,一腔柔情蜜意破了功,真是哭笑不得。但听他言笑晏晏,心中又很欢喜。

  “你看你,穿著这身锦缎官服,舌头弯得都不会说明白话了。还是让为夫帮你理顺罢。”说著覆上唇,替王爷理了半天舌头。意犹未尽,又道:“这衣服嘛,现下也是没用的,为夫帮你脱了。”

  将军脱了王爷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两个大男人光光地搂在一处,自然免不了擦一会儿枪,走一点儿火,再弄一弄菊。

  将军血气方刚,加之积蓄已久,这一阵鼓捣真好比狂龙入海,可劲的欢腾。直闹得结实的楠木床板“嘎吱嘎吱”叫唤,好似不堪负荷,倒与将军间或发出的勇猛吟啸交响成趣。相较之下,王爷的声音就飘渺得多。往往只是一声“呜嗯”的吟哦,或是难耐的喘息,却引得将军雄风大振,卯足力道加紧了杀伐。

  红浪渐歇,云雨初霁。夜无添志得意满,飨足地眯起眼。侧身将尹若愚搂在怀里,有意无意拨弄著他胸前红润微肿的两颗。

  王爷虽不如飞龙将军武艺超卓,练得一身精实的腱子肉,也是堂堂七尺矫健男儿,颇有几分英气。而此刻的他,却是一身慵懒惬意的美态,坦荡无邪,动人心魄。看过多少遍,夜无添还是抵挡不住、失了魂,浑身脉络里热血勃勃跳动。

  刚尽兴了一次,将军不好意思再显得色急,想引王爷主动一回,便耐著性子先作挑逗,嘴上也不忘讨点便宜:“不知祥瑞王爷,可满意相好的侍奉?适才可舒爽?”

  带著薄茧的手指上上下下一阵嬉戏流连,刻意在熟知的敏感处做些小动作。王爷气息果然乱了,伸过来阻拦的手也软绵无力,不得要领。王爷深吸口气,不咸不淡地道:“将军好说。想是久在边关,疏於操练,将军底下的功夫略不如前。”

  “哦?”夜无添本是醉翁之意,佯作逗弄,实为情趣。伸手出去逗小狗讨食,不想真被咬了一口。不重,但麻麻的疼。将军手下一顿,眼中闪过道精光,随即浅笑出声。一把拉过王爷,顶开他双腿,决定不再客气。

  “以前倒没发现你如此牙尖嘴利,天真烂漫的样把为夫骗得好苦,还自己颠颠地送上门来。”

  “既已被骗,便没得反悔。横竖你要的,我都给了。我老大不小,可懒得再找个人骗去。”

  “不悔不悔。让我家小乌龟精力过剩,自然是为夫没尽到责任。为夫这就改。”将军一记挺进,势不可挡,且一字一顿地:“让你,无暇再去想,这不著边的,鸡零狗碎。”

  “国之祥瑞,百姓的闲王,只准想著我。”




王爷受(2)

二、从军行

  闲王寿辰之後,飞龙将军凯旋,大夏国太平了大半年。严冬将至,边关又起动乱。飞龙军出征一月,形势突起变故。藩王驾崩,世子继位,紧接著传来敌军停战求和的消息!

  事态蹊跷,朝中争议顿起。主战派说,番邦贼子狼子野心,定是假意求和,实为等我军放松防备,伺机突袭。主和派说,番子新王刚刚登机,局势动荡,攘外必先安内,求和也在情理之中。主战派又说,既然他们内忧重重,不如借此机会乘胜追击,一劳永逸将其收服。主和派说,番子既已求和,分明是示弱,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将其收服……

  众议纷纷,互不相让。皇帝和相国自有一番计较。番子剽悍狡诈,自然不宜轻信。然近年来边关战事频发,确实劳民伤财。若对方真心求和,借此机会予以牵制,兵士回归,休养生息,发展民生,於国於民是大有裨益。权衡之下,决定双管齐下。遣一文官前往议和,飞龙军坐镇护航,时刻戒备。敌军一有异动,便上战场再决胜负。

  议和官的人选又颇费思量。朝中官员论辩才眼光,当以严相为首。不过相国身兼国事太多太重,脱不开身。其他官员则各有短处。智谋好的是口吃,口才好的太激进,智谋口才都过得去的,长得又实在太丑,派出去怕有辱国威……选来选去,竟没有一人可以独当一面担此重任。

  皇帝犯愁之际,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选毛遂自荐──尹若愚。习惯了把他当闲王看待,竟完全没有考虑过他。这一想,倒觉得很合适。百官也大力赞成,说王爷德才兼备,品性超然,且一向福星高照,此次必定马到功成。

  朝中上下意见出奇统一,议和官的职位顺理成章落到了闲王头上。大家只有一个小小的疑惑:平日里闲云野鹤清闲惯了的尹王爷,这次却为何不怕险不嫌烦,如此当仁不让?皇帝看著尹若愚领旨时弯起的嘴角,似乎猜到了答案。不由得有些气闷:才分别几天呐,能见他就这麽快活?


  夫唱夫随。飞龙将军自然乐得找不著北,知道消息以後便开始屯居奇货。夜无添平日里和士兵们同甘共苦,吃穿用度从不搞特殊。这次轻易就破了例──最好的吃食,最暖的狐裘,最软的床铺,早早的备好了。闲王一到军中就被他拖入大帐,好好“款待”了一番。

  祥瑞王爷随军,将士们很受鼓舞,自然觉得将军对他怎麽优待都不过分。特别是王爷和将军身先士卒,为了节省军需,还共用一个军帐,想起来就教人感动。这几日王爷视察军队,晚上回去累得腰腿酸痛,也不叫军医。将军帮他擦药酒按摩,总揉得他哼哼直叫。养尊处优惯了的闲王来这里受了这麽大的苦,没有一句怨言,对将士们也总是谦和有礼,带著浅浅的笑,从不颐指气使。这样的好王爷,不出几日就受到了飞龙军上下的一致爱戴。

  番邦议和使节定於三日後觐见。这两日夜无添就带著尹若愚行走军中,让他看看自己平日的生活。傍晚时分则会邀他一起骑马,去营地不远处的树林逛逛,或是去土坡看日落。听他说著“人约黄昏後,好不浪漫”之类的话,尹若愚总是感到一阵窝心。

  这个夜无添,在人前是智谋无双武艺超卓、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自己面前却是一个性情至真、心思至纯的大孩子。这几日看他治军严谨、恩威并施,旗下一派军纪俨然,不由想起五年前在太平山上的初遇。当年那个土匪山寨,做的是劫富济贫的勾当,竟然纪律严明,被他管理得跟正规军队差不多。就是那时候,自己知道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天生将才。那时候他也这样,欢喜恼怒都是透明的,对自己才有的孩提性子,著实……可爱得紧。

  尹若愚嘴边掠过轻风一样的笑意,看得夜无添心里暖暖痒痒,正想出言逗弄几句,却见他的笑,正如春风过水无痕,只有昙花一现。不知想到了什麽,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带上了几分忧郁。不是第一次见到王爷这种表情了。以往问他原因,总被轻巧带过,从来问不出结果。次数多了,便默契地不再提,免得让他为难。夜无添默默叹息。五年了,对自己这心尖上的人,他还是琢磨不透。

  两人都若有所思,信马由缰,不知不觉已经日薄西山。夜无添回过神,正想说“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却发现情况有异。周围林立著错落的山石,刚才没注意不觉得什麽,现在一看,只觉这些石头的排布透著几分诡异。在里面走了这麽久,兜兜转转像总在一个地方。这似乎……是一个石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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