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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但是开始发疯(9)

作者:禾花 时间:2024-06-12 10:05 标签:穿书 豪门世家 轻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所以,请您放回去。”
  阮榛无语:“可我已经碰了,还盖在身上睡了一觉。”
  “所以我会把它丢掉,”
  司机继续道:“您只要放回去就好。”
  阮榛:“……”
  车他也坐了啊,怎么不带着这辆车一块丢了?
  咋了,就可着这些便宜的玩意造,立你那霸道总裁的人设啊!
  他随手给毯子丢进去:“有点浪费了。”
  “还好,”司机微笑了下,“不到十万元。”
  阮榛的手顿住了。
  三秒钟后,他一把给毯子重新捞起来,披在自己身上,大摇大摆地就要离开。
  司机慌乱地下车:“这是先生的规矩……”
  “你的确丢了啊,我又给捡回来了,”阮榛没回头:“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问,你不说,他一问,你惊讶。
  这不就完了嘛。
  阮榛已经主动背锅了,身为打工人,就别共情宋书灵这样的资本家。
  否则不就是欠得慌。
  眼前是一栋典型的中式别墅,竹林掩映,流水淙淙,院子里栽种着常青的松柏,散着隐约的花香,偶尔的几声鸟鸣,在夜深时分更觉幽静。
  阮榛踏上铺满白色鹅卵石的小道,顺着指引,走进了二楼的一处房间。
  “您在这里休息就好,”
  穿着制服的佣人低头致意:“祝您休息愉快。”
  门关上了。
  阮榛笑了下:“谢谢。”
  没有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宋书灵要给自己带来这里——无所谓,大概也能猜测得出来。
  他可是给人家亲哥的骨灰扬了。
  嘶……这下有点麻烦了。
  小插曲而已,希望宋书灵大度点,别那么小心眼。
  阮榛坐在床上,他要的就是给宋家搅得天翻地覆的效果,那几个少爷不会放过自己,而只能借助宋书灵的权势,才可以保全自己和爷爷。
  还有黄狗。
  它没有别的名字,就叫“黄狗。”
  有时候张老头会叫:“狗,狗,你怎么不吃饭了呢?”
  黄狗就很温顺地摇摇尾巴,把下巴放在阮榛的鞋子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因为它年龄大了呀,脸上的毛都白了,曾经黑漆漆的瞳孔里,也出现了浅色的斑点,大夫说是眼睛出了毛病,但手术风险太大了,建议还是顺其自然。
  张老头又看向阮榛:“娃娃,你多哄哄它,说不定就吃了。”
  阮榛就把食物撕成小块,放在自己的掌心,让黄狗侧着嘴,慢慢地吃。
  温热的鼻息喷在手上,是夕阳西下的小院中,再常见不过的情景。
  如果没有宋琴文,他们这样平凡的烟火日子,会永远这样活下去。
  可是对于无权无势的阮榛来说,美貌不是武器,是招人惦记的财宝。
  慢一点,再等等!他很快就可以工作,拥有能力,让张老头和黄狗过上好日子。
  张老头不会叫什么好听的名字,养了他和黄狗这么多年,嘴里叫的就是小狗和娃娃。
  小狗变老了,娃娃也长大了。
  那么大的床,阮榛缩成一团,身上盖着毛毯和被子。
  他太疲惫,以至于能忍受得了寒冷,不必再去扯下悬挂的窗帘,紧紧裹在自己身上。
  沉沉睡去之前,阮榛掀起眼皮,轻轻地叹了口气。
  算了,这里的窗帘看起来就厚重,他又累又饿,不一定能扯得下来。
  -
  竟睡了个好觉。
  阮榛是被鸟叫声吵醒的,他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刚想伸懒腰,就身形一顿。
  ……草。
  他痛苦地蜷缩身子,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腿环是皮质的,但也给大腿根摩擦得通红,而隐秘的地方,则更为尴尬。
  阮榛掀开被子,苍白着脸去往洗手间。
  昨晚太累,没来得及洗澡,按照这几天的经验,洗完澡后,及时涂抹一些保持湿润的护肤霜,会好过很多。
  他暗骂一声,走向浴室的镜子。
  天杀的变态宋琴文。
  活该你最后几天什么都拉不出来!
  他当时甚至忍着恶心,思考该怎么拿到那枚钥匙。
  可逼着阮榛穿上这个后,宋琴文几乎就没下过床,一直大声咳嗽,苟延残喘。
  阮榛一粒粒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黑色丧服滑落下来,先是圆润的肩头,再是胸口和腰腹,最后是两条修长的腿。
  镜子中的他,恍若初生羊羔似的站在那里。
  没有遮挡,赤着身体,神情坦然而天真。
  阮榛皱着眉,摸了下自己的胯部。
  而与此同时,镜子对面的宋书灵,取下了自己的眼镜。
  一宿没睡,他刚安葬完宋琴文回来,风尘仆仆地脱去外衣,打开了一瓶红酒。
  对面的阮榛,略微拧了下眉头,似乎有些痛苦。
  宋书灵脸上没有表情,偌大的客厅里,他靠在奢华的沙发上,看着一无所知的阮榛褪去衣衫,光着脚,站在浴室的地上。
  隔着双面镜,他们彼此对视。
  当那个精巧的锁链出现后,宋书灵端起了桌上的红酒。
  暗色的液体摇晃,给杯壁沾染上了流光。
  他垂下睫毛,平静地喝了一口。


第6章
  扶头酒易醉,红酒微醺。
  屋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下,衣着考究的男人点燃了一支烟,手指修长,指腹有茧,蓝宝石袖扣取下了,衬衫挽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随着动作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很少在屋内抽烟。
  淡淡的青烟缭绕,宋书灵没有抬头,眼睫低垂。
  只是偶尔飞快地,掠那么一眼。
  阮榛已经开始洗澡了。
  这个角度,无法再和刚刚那样,一览无余地看清对方全部的身体,只能瞧见侧面的线条,和逐渐升腾的雾气。
  热水开得那么足吗?
  白色的泡沫顺着脊背滑落,消失在腰部的凹陷,又很快伴着水流淌下,积攒在赤着的脚边。
  脚趾圆润,足弓漂亮,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尺寸还是偏小了,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而当阮榛踩在泡沫上的时候,仿佛是于翻滚的海浪中降临,带着天然的洁净,小人鱼似的踏进人间。
  因为走路的时候,也在痛。
  皮肤被热意熏染,浮现浅淡的粉色。
  过了好一会,才重新走到镜子前,慢吞吞地拿起毛巾,给自己擦拭头发和身体。
  手腕上带着个红绳,衬得皮肤格外白皙。
  宋书灵不知道阮榛为什么要留长发,旁边沙发上放着份文件,记录了对方的背景调查,这么薄,一张纸就能写完迄今为止的人生,宋书灵没有翻阅,他只是长时间地低着头,不发一言。
  那个房间,是特意安排的。
  除了镜子是双面镜之外,灯罩,地毯,甚至冰箱里的饮品,都动过手脚。
  宋书灵怀疑阮榛的身份。
  他有仇家,大哥也在外面结过不少的梁子,生意场上推杯换盏,私下里再腌臜的手段也做得出来,安排渣滓打手,送来心机美人,都是再常见不过的手段。
  难道,阮榛没有发现镜子有问题吗?
  表情太坦然了。
  甚至由于懒散的动作,和洗过澡而更显乌润的眼眸,显得有种不自知的天真。
  仿佛赤.裸的不是他。
  头发没擦干净,水流顺着身体流下,悄然滑过肚脐,没入勒着大腿根的皮质腿环——
  宋书灵把烟头碾灭了。
  他低声笑了笑,伸手扯松了领带。
  随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
  房间不算特别大,东西倒是一应俱全。
  阮榛涂抹了护肤霜,缓解些许疼痛后,就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睡衣换上。
  纯棉的,浅色格子,尺码也刚刚好。
  能遮挡住他的尴尬。
  毕竟这个贞操.锁太特么逆天,腰臀部那是用金属做的,垂着一个小小的银锁,完美地贴合住身体,前后四根链条互相缠绕,绑住皮质的腿环——没法儿往下脱掉,胯会卡住,事实上,在阮榛无数次的尝试中,皮肤已经磕出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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