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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道王爷独宠[穿书](32)

作者:琼玖谦 时间:2018-11-24 22:45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婚恋

  陆阮:“?!”他惶惶向后退了退,却被扣着腰又给揽了回去。
  “张嘴,不然用嘴喂你吃。”赵曜说着竟然笑了,眼神在筷子上流连一圈,轻佻说道,“你也不想吃没味的菜吧。”
  被他赤.裸裸色.情的表情吓得耳朵根都红了,陆阮慌张低头,却又想到他的警告,连忙抬起脸,张嘴含住了勺子。
  喝汤的勺子太大,光是含进去陆阮腮帮子都酸涩难忍,更不用说还要再张大一点吐出来。
  他叼着勺子无措,余光似乎瞄见赵曜似笑非笑的表情,羞窘难堪,下巴差点脱臼。
  狼狈地咀嚼着嘴里满满的饭菜,脑袋顶上传来赵曜轻微的嗤笑声。
  陆阮:“……”面无表情地望着比刚才还要堆成小山尖的勺子,很有先见之明地伸出舌头勾了顶部一点菜进嘴里,咽下去之后这才再一次吞下勺子抿了个干净,果然比刚才容易很多。
  赵曜一口一口喂得尤其耐心,看他小猫一样腮帮子一鼓一鼓吃的认真,还时不时伸出舌尖舔一舔嘴角的菜汁,喉结上下翻动,不适时地发出咕噜一声。
  陆阮:“!”慌张抬眼看他,不着痕迹向后又退了退。
  赵曜:“……”不动声色地夹了一筷子红烧肉,顶着小兔子戒备的眼神塞进自己的嘴里,咽下去之后不急不缓地说道,“有点饿了。”
  “……”胡说八道,当我三岁小孩好骗么,还能分不清楚声音发源地?
  可惜陆阮不敢有意见,甚至在对方又一次伸过来被他舔过的勺子之后,盯着看了两眼佯装毫不在意地一口吞下去了。
  毕竟都接吻了,这点口水自然不算什么,还是命重要。
  你一口我一口,一顿饭耗时尤其长,直到陆阮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盯着赵曜,示意自己再也吃不下的时候,对方才恋恋不舍收回勺子,狠狠抿了一口勺子,让外面送进来鸡汤。
  陆阮肚子里一点地方都不剩了,根本喝不下去,可他看着赵曜似乎还要一口一口喂给他的架势,连忙抢过小碗:“这个,我自己来吧,谢谢你。”
  猝不及防,手上一空,赵曜再看过去的时候小兔子已经忐忑坐回去,耳朵尖通红,时不时还动上一动,心情颇好,也没敢再逗弄,只坐在对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慢慢慢慢喝汤。
  一小碗汤,似乎煲了很久,香气浓郁,热气氤氲,陆阮眼睫毛都微微潮湿,温润顺着喉管滑下,鲜香四溢,一碗汤结束再怎么不想面对赵曜也只能放下碗,干坐着不说话。
  赵曜很自然将他面前的碗筷向前一推,身子微微前倾:“伤口还疼吗?”
  “不,不疼了。”早起换过一次药,清清凉凉的缓解了疼痛的热辣,现在风吹过还能带过一丝微凉。
  “我——”陆阮猛地瞪大眼睛,没事两个字被完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不所谓的调子,意识到羞耻他刹那间止住声音,整个人都被圈在赵曜怀里。
  “傻不傻。”赵曜点着陆阮的鼻尖,唇瓣贴着他嘴角说话,嗡动牵扯着陆阮的脸颊,他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息着。
  他以为赵曜在说他不会接吻的事,可下一句赵曜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食指绕着伤口外围转着圈,语气低沉:“下次不许这样了,否则——”
  “我不会放过任何人的,包括我自己。”

  ☆、38.宝贝

  “王妃, 先睡吧。”
  从皇宫回到王府, 赵曜还是每日每夜陪在他身边, 事无巨细地照顾他, 但也尤其尊重他, 除了亲吻以及偶尔——摸一摸后背和屁股,甚至连胸都没被摸过。
  想到那双粗糙的大掌托着自己的安心感, 陆阮红着脸, 双手撑着下巴,耷拉着眼皮盯着桌上摇曳的烛火, 没一会眼睛酸涩落下眼泪来。
  翠竹看的心疼, 连连劝说好几遍让他先去睡觉。
  可陆阮转头看了眼已经挂在半空中皓白的月牙,想着赵曜临走前说很快就回来的话,还不是很困,根本睡不着。
  还没等他摇头, 窗外飘下来一道黑影子, 传话说王爷还在办公, 也请王妃先睡。
  知道积压了不少事情的赵曜肯定很忙, 但两人到底同睡同起了好几天,即便是半强迫性质的。
  如今只剩下孤零零一个人,陆阮有些不习惯, 似乎回到了以前被所有人抛弃的黑暗时光。
  不曾拥有,就不怕失去。
  陆阮晃晃脑袋, 不敢再想丧气的话, 抿唇坚持摇头:“没事, 我还不困,你们先去休息吧。”
  他不睡,翠竹哪里敢离开,可对上陆阮想一个人待会的安静乖巧眼神,只好福身:“王妃有事,叫一声奴婢就能听见。”说不定王爷也能听见,动作还会比她快。
  陆阮懒洋洋答应下来,颓然地趴在桌上不愿说话了。
  他回想着这两天两人诡异的亲密相处,手指不自觉摸上唇瓣,似乎还残留着滚烫的热度,脖颈都红了一大片。
  他没喜欢过任何人,男人女人都没有,甚至都没和父母有过太过亲密的举动,更不用说亲吻吮吸了。
  以为自己会觉得脏,可大脑缺氧空白的时候却又有一种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舒适感,陆阮不知道那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反应,总之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有接触恐惧症,一切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更甚至一想到赵曜有力的胳膊禁锢住自己的腰,攻城略地似的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吞下去,陆阮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是特殊的,也是被人需要的感觉。
  可他低头望了望自己不争气的扁平胸部,任何幻想戛然而止,甚至不禁打了个哆嗦。
  再这样下去,不行的啊,迟早会被发现的,说不定还会连累白塘。
  赵曜的举动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遭遇,他们看中自己的脸,想方设法想要跟自己有肢体接触,甚至嘻嘻哈哈不顾阻拦反抗地摸自己。
  可——在得知自己性别之后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他们觉得耻辱,厌恶,甚至是恶心。肮脏的话语,以及接连落下的拳打脚踢,陆阮浑身冰冷。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恶毒的人。只因为自己不是女生,就要肆意侮辱,甚至还有人试图扒下他的衣服检查。
  一阵反胃感涌上心头,陆阮急忙灌下去两大杯凉茶压下去,仓促间甚至差点带倒茶壶,冰冷的茶水溅在手背上,也倾注在璇旎的心思上,终于镇定下来。
  过去了,不要再想了,陆阮闭眼默念了两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色。以前的事早就已经翻篇了,陆阮不想在留下心里阴影。
  只是未来——恍惚间,陆阮甚至已经看到血肉模糊,甚至已经分不清楚是人是畜的自己了。
  多惨。
  他不自觉摸上唇瓣,那温情的粘腻感还没有消退,可此刻却变成了冰冷的毒蛇游过的冰冷。
  不能,不能让自己沉溺下去,陆阮深吸一口气,不断催眠自己这个世界的残忍,才勉强按下自己对赵曜升腾起来的那点好感。
  他又下巴磕在桌子上,唉声叹气一阵子,迷惘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有点像熏香。深深吸了两口,觉得还蛮好闻,记下来明天问问翠柳是什么香味。
  睡意铺天盖地忽然袭来,眼皮越来越重,陆阮手脚都开始发软,水一样地就要往凳子下面钻。他瞄一眼外面天色,好像确实不早了。
  挣扎着起身想去床上,疲累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顷刻间将自己兜头盖到底。脚腕一软陆阮整个人栽倒下去。
  赶在他落地之前,赵曜闪身进门接住他,盯着他微蹙的眉心,将人平平放在了床上。
  坐在床头,指腹擦过柔美的唇瓣,想到刚才看到的迷茫又纠结的神情,赵曜按着他的嘴角,眼神微暗淡:“有事瞒着我?”
  他早看出来了,小兔子是指藏着秘密的小兔子,本来不碍事的,但——
  宫里传出来消息,让好好看管着,省的跑了就真的找不着了。
  狡兔三窟,说不定还真就消失了,赵曜薄唇紧抿,手下力道加重,似乎已经看到发现小兔子不见时着急发疯的自己。
  他低头亲亲小兔子的水光潋滟的唇瓣,死死盯着他的脸。
  “想跑?”赵曜哂笑,“想的倒是挺美。”他盯着小兔子发育缓慢的小身板,咽了咽口水。
  真要命。
  明明才这么小,像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可却偏偏散发着足以让人迷醉其中的强力春.药。
  小妖精。
  小花妖,也是小兔子精。
  粉嫩嫩的唇瓣被掐的泛出青白,熟睡中的陆阮难受的紧,微张的唇瓣溢出一丝嘤咛。
  这声音不仅没让赵曜收手,甚至就像是打开了不知名开关,血液沸腾,他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
  赵曜进门着急,门都没来的及关严实,翠竹就站在门口,她偏头就能看见里面晃动又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影影绰绰却又清晰可闻。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如此兴奋,甚至于有些癫狂的王爷。她不敢看,却更是不敢动,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昏黄的灯光笼罩在瘦弱又可怜的王妃身上,还没等翠竹看清楚,“撕拉——”一声,王爷抬手便扯开了床上人的衣襟,给刚才的柔和添上了一分肃杀之气,动作也是熟练到甚至没有撕毁衣物。
  圆滑白皙的肩头裸露在歪,氤氲着柔和又莹润的光泽,他低头。殷红的舌尖,舔舐在白皙的肩膀上,有点像是毒蛇在评估自己猎物的味道。
  翠竹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大气都不敢喘。不同于焦躁易怒,王爷脸上带着明显沉溺的陶醉。
  赵曜褪下自己的外袍,上了床,在下一步动作之前顿了顿,凌厉的视线直射门外。
  翠竹支撑不住,啪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
  “咚——”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翠竹瞪圆了眼睛,被抽离了神志似的呆呆地盯着面前的门。
  王爷,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恐怖。
  这是喜欢吗,或者说这是爱吗?
  这种恐怖的,属于动物的原始占有欲,软糯糯的王妃——
  究竟能承受的住吗?
  翠竹不敢多待,挣扎着爬起来,脚下踩了棉花似的软飘飘。脸色惨白,牙关紧咬,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到后来,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那个被王爷气场包裹的地方的。
  “喝了好不好?”赵曜拿出来一个米白色的小瓷瓶,送到陆阮嘴边。
  这两天喝了太多的药,以至于一闻到怪里怪气的味道陆阮不自觉就想皱眉毛,迷迷糊糊偏过脑袋不理他。
  赵曜没生气,反而很有耐心地掐着他的下巴:“趁我好好说话之前,乖一点?”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带了强制性的命令。
  被他动来动去,陆阮没醒,但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害怕地缩了缩脑袋,微微张嘴含住了瓶口,一点一点被灌下了一瓶药。
  有点酸苦,陆阮龇牙咧嘴紧皱着眉,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似的,可始终还是没有。
  赵曜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了一阵,压在他身上的同时小心不去压到他受伤的部位,手指婆娑着他的脸颊:“害怕我吗?”
  沉默许久,陆阮五官微微扭曲,语气粘腻又挣扎:“怕。”
  红血丝自眼底一闪而过,赵曜掐了掐自己的虎口处保持镇定,又问道:“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药是迷惑心智,用来审问犯人的。赵曜也不想用的,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不管两人举动再怎么亲密,小兔子始终对自己有隔膜。
  有时候连对视都不干,将害怕完完全全标记在脸上,这让他想问却又怕更吓到对方,只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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