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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小日子 下(90)

作者:媚骨 时间:2018-10-16 21:03 标签:生子 异世 古代架空

  按照这个势头的话,若是没有意外的话,理论上是要一年比一年的好,这个他可以期待一下。
  不过在这个时代,意不意外什么的,谁又能说地准?
  曹向南开始带了安安和祥仔两个孩子跟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两个孩子做账和查账,“这里是出账的数目,这里是入账的数目,来,我们先看这一本……”
  安安说了他喜欢读书将来考状元,那就读书考状元,有理想和志向是好的。但是也不妨碍他多学一点别的东西,多学一点到底也是好的。祥仔这孩子从一开始说的就是帮他赚钱,要照顾和养弟弟们,这个孩子也是很懂事的,每天都早早地跟在他的身边就开始帮着他干活。
  他记得再过完年祥仔就有十岁了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十岁意味着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到了十五六岁就能说人家成亲,生孩子当阿爹了。尽管他并不是会赞同家里的孩子太小就成亲,这个问题他也和晚风说过,所以两人是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的观点,他们家的哥儿必须要十八岁以上才能说亲,至于小子的话就要二十以上。
  起码在他那个时候的婚姻法里,男子合法的成亲年纪是二十二岁,女子是二十。不过在这个哥儿十三四岁就开始说亲的时代来说,十八岁还没成亲就会被别人说是老哥儿了,但是他和晚风不觉得就成了,他们自己的孩子还用得着你别人说三道四,就是他们家的哥儿说成老哥儿都不成问题。
  那杀猪的曹阿大家里的哥儿不是还没成亲?不知今年说亲了没有。
  若是以后他们家安安真的要去考科举做官的话,曹向南也不会拦着,不过他是知道凤朝的哥儿当官是不能成亲的,不过这也可以先做几年官?到时候若是有了喜欢的人想成亲,也可以不当那官了去成亲不是。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时代的一些歧视哥儿的条文定律,但是一些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
  这个问题扯远了,话说回来,祥仔这孩子小小年纪性子就很稳,大概也是和他幼年的成长有关。这个孩子若是日后能培养起来帮着管理生意,其实也是不错的,因而曹向南开始有意识地重点地培养祥仔,安安就是跟在旁边打酱油的。
  “祥仔,安安,你们明白了吗?”给两个孩子说了一遍,见两个孩子点头应了说明白了,曹向南继续说道,“要是有不明的地方你们就问阿爹,现在先开始看,要是有问题就告诉我。”
  一些小问题也会有一点的,做账的人是不熟练还是粗心都有原因,一些小地方算错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在账目上有错的,记下来后面都是要罚的。
  在他这里,做地好的就奖,做不好地就罚,他也从不亏待自己手下的人。
  目前来说曹向南还是相信手下的这些人,至于别的心思会不会有他不知道,但是现在应该也是还不敢在账目上做手脚。这账目是按照他规定的方式做的,有什么问题一目了然。
  “明白。”两个孩子认真地听了一遍,点头应道。
  经过一年的算术学下来,两个孩子都有一点小成果,账目教他们算,两个孩子多少都能听懂,也不用他从头教起。前面教了一遍后,曹向南就让两孩子先查一遍,把账目交到他的手里知道夫郎在屋里查账,祈晚风也没让外面的小的进去打扰夫郎。夫郎同他说了想培养祥仔帮他的手,他也没有意见。安安是个哥儿日后到底是要嫁人的,乐乐还小,还不懂这些,也不能这么快帮上夫郎的忙,若是夫郎先带祥仔的话,以后祥仔也能帮乐乐。
  至于另外一个孩子,瑞星是个小哥儿,日后还是要去到别人家的。家里的生意祥仔帮忙管就好了,他们也没有想让瑞星这个小哥儿也去管生意上的事。
  家里的孩子这么多个,真正是他生的其实也就两个,一个哥儿一个小子。若不是夫郎不同意,祈晚风都想现在又怀上,再给夫郎多生两个小子,以后兄弟间也好相互照顾。
  夜里两个人聊了许久,所以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谈了一下达成了共识,曹向南做什么事情也会跟晚风说一声,虽说都是他在外头忙活,家里的事他也会告诉晚风,问问他的意见才决定。在家里这人说了没问题,他才会做最后的决定。
  因而这祥仔的问题上,曹向南问过了晚风,就定下了带祥仔在身边。
  祥仔懵懵懂懂的,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心里下定决心不会辜负阿爹的信任,一定要努力地做好。
  查账也是一个很枯燥的活,一本本的账本看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看完的,大人坐着一天下来尚且都觉得难受,也难为祥仔这孩子跟在他的身边。安安都跑去玩了,曹向南也没有强逼着安安做他不喜欢做的事,任由孩子出去玩他的。
  屋里不时地响起翻动账本的声音,曹向南转头就看见埋首认真看账本的祥仔,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


第412章 被放出去
  天上的雪花在飘落,早已结冰的地面还覆盖上了一层白雪。
  夜里的宫奴提着灯笼,弓着身照着路给贵人走,黑色的披风挡住了贵人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三两个人沉默地疾行,无人说话。
  地上的一行脚印被落下的雪覆盖,从远而近,一点点地消失。
  “这天冷死老子了。”守门的牢衙穿着厚厚的衣服也抵挡不了这寒风,直冷地人哆嗦,汉子骂了一句粗,问道,“老子看这里也不会有人来,不如你们几个谁去弄几两酒过来咱兄弟几个喝了暖暖身。”说着他还从兜里掏出几个大钱,意思是今日这酒他请。
  平常这会偷个懒也不会被人抓到,反正这鬼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人来,那里头关着的至今圣上都不允许外人来探视,就是来了的都被拦在外头进不去。
  宫门都关了,大伙儿都以为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
  “成,我去吧,兄弟几个你们看着点,我去弄酒来。”其中一个牢役伸手去接过同伴,就去弄酒去了。
  “兄弟你们看着,我去撒个尿就回。”这是不是撒尿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就走了。
  几个守门的人一个个地走了,最后就剩下两个人在。
  两个人看着也是看,一个人看着也是可以,也不需要两个人都在这里守着,汉子就建议对方去躲一躲风,这里他先看,一会来换他去,对方就同意了,丝毫没有怀疑别的。
  到同伴一个个都走了,这守门的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牢役。
  守门的牢役不时地往那进来的路望上一眼,距离他和公公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正想着就见到了地上打下的人影,就见一行人往他这儿走过来了。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公公。”一个交手,他的手里就多了一锭银子,汉子的嘴上说这不敢受,那银子都进了他的兜里了。
  那用大帽挡住了脸的贵人他也不敢偷看,应了一声就领着人进去,动作迅速地打开了牢门。出去的时候同公公说了一句快一些,这被抓到了,违抗圣命可是要砍头的,他这是冒着砍头的风险。
  墙壁上插着的火把照亮了地牢,若明若暗,进来开了门的牢役开了门就出去外头守着了。宫奴也没有留在里头,走远了几步到外头候着,等着里头那位爷出来。
  站在牢房的门口,凤凌睿见到了在里头的君父。
  听到了脚步声来,人还未靠近孙毓临就知道了来的人是谁了,他等了这么久的皇儿到了这会儿迟迟才到,也不知心里是不是还记得他这个君父。从一开始的急切的盼望,到如今的心静如水,他在这牢狱中度过了一日又一日,等到外头都下雪了。
  “君父,是皇儿,皇儿来看你了。”摘去了头上的帽子,往前一步,凤凌睿走进了牢房里头,往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的君父走过去。
  今夜天上有月亮,孙毓临站在这里看着窗外的月亮。
  “在这里没有黑夜也没有白天,我只有站在这个地方,看着外面,才知道什么时候是天黑了,什么时候是天亮了。天黑了又如何,天亮了又如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没什么两样了。”孙毓临回过身,见着夜里赶来见他的皇儿,淡淡地说道。
  他在这牢里瘦了很多,苍白消瘦的脸,身上失去了那层高高在上的光芒,如今的孙后君不过是一个等着被人判罪的阶下囚,然而陛下的判决迟迟不下,就像是把他忘记了那样,让他一辈子都关在这地牢里,见不得天日。
  在这里他不知春秋,不知岁月,不知白天也不知黑夜,只因他一直都身在黑暗里,走不出去,身在寒冷里,只感觉到心寒。然而他的心里还记挂着孙家,记挂着他的皇儿,他必须要活着,不能死了。没有见到他的皇儿坐上九五至尊的位置,他舍不得死,“皇儿,君父一直在等你来。”
  “对不起,君父,是孩儿无用……”凤凌睿在他君父的背后跪了下来,祈求他君父的原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里头的人进去有一小会了,守门的牢役心里暗暗地焦急,就怕一会他的同伴们回来了,这事被越多的人知晓,这兜里的银子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在这宫里当差一月也不过二两的银子,还不够家里每月的吃饭花费。这快到年关了,样样都是要花钱,不然他也不会冒着砍头的风险把人放进去。
  这银子能让他们过一个好年,日子也能过地好一些,在这地方当差的,本就没有什么油水捞到地方。那牢里关着的可是这后宫里的后君,也不知能不能出去,不过都与他们这些人无多大干系。
  听到脚步声传来,人终于出来了,守门的牢役心里松了一口气,低下头恭敬地送贵人走,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那贵人的脸。心里有几分猜测,这会冒着违抗圣令责罚的危险来看那里头的人,会是谁。
  第二日,进去牢里的牢役一看牢房里头,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感觉到不对劲,开了门进去一看,大喊了起来,“来人呐,后,后君割腕自杀啦……”
  “快来人呐……”
  凤都城里的雪断断续续地一直在下个不停,街上三三两两的小摊,挑着担子的担夫在叫卖,路上的行人车马匆匆而过,并无多停留。
  夜里在宫里守了一夜的牢役从宫里出来,还不知那牢里的后君割腕自杀一事,高兴地往家中回去,兜里装着得来的银两,这银子能让他们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殊不知转角有个人站在那里,正等着他。
  刀光划过,人就死了。
  杀人者伸手在尸体上摸了摸,找出一锭银子,装入了他的口袋中。
  被抛尸河中,也不过落的是一个不慎落水身亡的结局。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抵就是如此。
  这凤都城的人之多,谁又会注意到一个小小的牢役,死了就死了,只是那剩下的年轻寡夫和小儿可怜罢了。
  高墙围起的皇宫,四面的守卫把手,身穿官服的大人匆匆地往里面进去。
  御书房门外,四皇子跪在门外,请求他的父皇宽恕他的君父。天上的飘落的雪花落下来,从他的头顶上飘落下来,跪在外头的凤凌睿挺拔的身躯不动,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
  在这后宫之中,沈贵君独受恩宠是事实,这后宫里谁人不妒嫉沈贵君?孙后君固然是嫉妒沈贵君,但是他身为一国之后,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才对沈贵君动手,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也不必等到现在。
  侍卫在长宁宫里搜到证据也是事实,孙后君谋害沈贵君一案“证据确凿”,被打入了天牢之中。但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陛下派人去审讯发落孙后君,不知道陛下的心里在想什么,宫里的贵君美人心里纷纷都在猜测。
  后宫里也无人敢踏这趟浑水,沈贵君从有孕后就在翠秀苑里少出去外头,他们也见不着人,那翠秀苑里有圣上的口谕,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就是他们想去巴结也没有机会。没了一个孙后君这宫里还有萧贵君,梅贵君,后宫之中如今归其余三大贵君掌管,后宫里心思巧的侍君美人也知道去几位贵君那里讨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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