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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绑定奶面基后(20)

作者:高玄 时间:2018-10-06 19:29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互宠 现代架空

  老板站在桌子上声嘶力竭,底下围绕数人,纷纷投注,投注机上方呈现两者票数以及金额。仔细换算一看,投姜笑的和投朱宇行的,比例恰好2:8,并且投朱宇行的数量持续上升,变成1:9只是时间问题。
  “来啊来啊!快来啊!一夜暴富不是梦!”
  “一夜变成穷光蛋也不是不可能。”有人呛他。
  但也无人当真,投着玩可以,想要发财,这场比赛的结果毫无悬念。
  “姜笑?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二胜出,况且当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倒下,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倒一次。”
  “再说了,姜笑每一场单人赛的时间平均只有一分半钟,也就是说他的极限就是一分半,卫统和朱宇行都是持久性选手,我看姜笑是凶多吉少。”
  有的人就不愿意听了。
  “不过是凑个热闹,讨论这么多,较什么真?”
  “你不较真你杠什么杠?”
  “老子就是喜欢姜笑打游戏那一手,输赢都投他。”
  “说到底,你不也认为他会输?也是,他当然会输,闹得这么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咎由自取。”
  那人无话可说,面色阴晴不定。选姜笑赢的人也有,但是投入都不大,情怀支持,理性却清楚明白,没有人敢真的站在他那一边。
  老板一看要闹开,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旁边突然插入一把冷冰冰的声音。
  “我投姜笑,两万三千七百零一块五毛。”
  老板吓一跳,对小老百姓来说,一万块也不算小数目,对方将数量精确到五毛,简直是要赌掉全部身家。
  其实他也投了姜笑,在所有人里面数量最多,竟然还有人比他更多,当下忍不住抬眼看去。
  这青年个子很高,凶恶的吊梢眼,面相不好相处,头顶竟然戴着一个红桃发卡将刘海全部夹起,他不觉别扭,一脸理所当然,也不觉两三千七百零一块五毛是个大数目。
  真是个奇怪的人。
  “别呀,我看你也不像什么有钱人,支持一下就好,别卖命,两万多块要是丢了,得赚好久。”
  靳寒舟唇角一抽,满脸古怪。
  “多管闲事。”
  “好心当做驴肝肺!”老板不悦。
  靳寒舟一脸看神经病,“姜笑又不会输,要赌也是我赢,你算什么好心。”
  他语气嚣张又笃定,老板被吓一跳,认认真真看他,看不出什么眉目,但他已经不耐烦,恶声恶气,“还有没有别的手续,没有就让我给钱走人,下周比赛结果出来,我怎么拿钱?”
  俨然一副姜笑已经胜出的样子。
  “结、结束后自动打到你的账号。”
  老板一愣,被他的气势惊到,说话也结结巴巴,开始怀疑姜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一时间也犹豫不决。
  靳寒舟把上次比赛得来的钱最后一分也送出去,心满意足。
  今天付出两万三千七百零一块五毛,马上就能成倍地得到回报。
  那些人才奇怪,个个盼着姜笑输,连他那对弟弟妹妹也哭哭啼啼。真是无聊,他们根本不知姜笑有多厉害,况且,这么重要的事,如果没有七成把握,他又怎么会答应?
  他从来不喜欢赌钱,只是不满那些人个个都不愿站在姜笑这边,好像只有把钱全部赌进去才会变得开心。
  直到完完全全变成穷光蛋,回家。
  这个时候姜笑已经不在店里,靳寒舟以为他已经累了乖乖回去休息,结果打开门——
  姜笑坐在灯光下,手里拿着一本账本,眉间微蹙,唇色淡淡,肤色也极浅,流露出几分疲态。但他仔仔细细在对账,连人家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左手掐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是两家店的老板,事事亲力亲为,日日如此,从来不肯放过自己,最近因时间被霸占,越是变本加厉。性格乍一看是个逗鸟遛狗的慈祥小老头,其实是个疯狂刻板的工作狂。
  但最刻板愚蠢的是他现在戴的那副眼镜。
  靳寒舟也有一副同款,他给的。
  偏偏姜笑根本就不近视,他也不。
  他们甚至因为这副眼镜发生过争吵。


第031章
  姜笑最爱养生, 养生茶养生汤养生餐,能早睡绝不晚睡,能早起绝不晚起, 工作之余还要拨出时间去运动, 总对自己苛刻,几乎全副武装。最怪是他那副眼镜, 听说是网络上买来,能防近视防老花。
  靳寒舟嗤之以鼻, 要是真这么厉害, 世界上岂不是人人都有一双明亮眼?三岁小孩都能识破的骗局。
  戴久了还会伤眼。
  跟姜笑说, 这人笑眯眯,顾左右而言三,就是不愿意扔掉。靳寒舟生气, 跟他吵架——单方面,他觉得这个眼镜戴着不好,姜笑却总在奇怪的地方固执,让他一拳打进棉花, 完了还收获一副同款眼镜,气得半死。
  其实细想也明白,姜笑珍惜生命珍惜健康, 连眼睛也不肯放过,未雨绸缪。
  灯光下,姜笑不自觉推一下眼镜,长长眼睫藏在镜片之后, 垂下一片阴影,连带眼睛下面乌青,累的。靳寒舟知道他浅眠,虽隔一堵墙,睡得却那么近,一星半点动静都清清楚楚,最近太忙,万众瞩目,总能听见他半夜醒来坐在桌子旁边发呆,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的声音。
  这是姜笑的习惯。
  单手支住下颚,倾着头,一手拿账本,旁若无人沉思。
  静得像一幅画。
  靳寒舟是入侵者,默不作声靠近,如猎豹从后面包抄,半点声音未出,麋鹿已经惊醒。
  姜笑抬头,似笑非笑调侃,“你悄悄靠近我是想做什么坏事?”
  靳寒舟坐到旁边,抱住双腿,蜷缩身体,下颚搁在膝盖上,侧头盯住他。
  “我回来的时候想了很多要骂你的话。”
  姜笑错愕睁了睁眼,“骂我干什么,最近做的饭很难吃?”
  “我又不是饭桶,怎么会天天跟吃饭有关。”靳寒舟瞪他,“骂你笨,明明那么珍惜自己的身体,又对鲜花过敏,结果人家送给你的花还是傻傻接受。”
  原来是东窗事发。
  姜笑想起那天早晨,街道清净,空气微凉,他打开门,要迎接新一天的生命。
  他惜命,每一日都要认真对待。
  岂料旁边突然闯进一个人,鲁莽单纯,要送他玫瑰,他尚来不及反应,这人就倒了。他顺手将人接住,任他全心信任挂在自己身上,又被吓了一跳,那束玫瑰胜火,要将灵魂燃烧。
  靳寒舟执拗滴看着他,嘴巴张张合合,唠唠叨叨。
  “靳寒舟,你好吵。”
  姜笑眨眨眼,打断他。
  “我吵?明明是你太闷,什么都不愿意和人说。”靳寒舟满脸恼怒,咬牙切齿。
  “我是家里的大哥,有事要自己解决,没有和别人分享的习惯。”姜笑轻飘飘回应,罢了又觉好笑,低头看他,声音忽然变低,近乎呢喃,“你要听?”
  一双温柔眼笑意盈盈,眸光流转,似有光华。
  靳寒舟一怔,嘟囔一句:“我知道你是大哥,真叫人放心不下。”声音又蓦地变大,理直气壮,“你又不是我大哥,我为什么不能听?”
  姜笑勾起唇角,狡猾眨眨眼,“我不是大哥,那你当我是谁?”
  “我当你——”
  声音骤止,靳寒舟睁大眼,姜笑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又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又吵又粗鲁,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他的吻那样轻,落在唇上就像羽毛,又好像十分珍惜你,连一点粗暴也不舍得。
  靳寒舟一晃神,心口似乎有溪流经过。
  人家都说他不好相处,家人不喜欢,他也没有朋友,与姜笑在游戏上相遇,本来如梦似幻。但他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千里迢迢追来,行径作风唐突无礼,偏偏姜笑接纳他容忍他,教他工作,为他做饭,还介绍朋友,又放心将最重要的弟弟妹妹交给他。
  将他一无所有的人生慢慢填满。
  有一回客人投诉他凶神恶煞讨人嫌,姜笑懒洋洋窝在沙发里,闻言抬起头,挑挑眉,疑惑地问:“是这样?嗯……他怎么不会对别人笑一笑呢,这样客人可就都被吓跑了。”
  完了又像个没事人,继续做手中的事。
  阿遇无语凝噎:还不是你给惯的。
  因姜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讨好,对你好就对你好,不要你的回报,更不需要你牵强附和。自打他接受他开始,就未想过要他改变。
  半晌,靳寒舟抬眸看他,漆黑凌厉的眼泛起水波,面色渐红。
  声音却依旧强做硬气:“你那两个小孩可没有我好养活,我——”
  话又没说完,姜笑吻了吻他的唇,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有点疼,又有点痒,偏偏始作俑者做完坏事还要叹一口气:“你一顿要吃三碗饭,一天要吃九碗,家里的米半个月就消失了一大半。”
  温柔都是假象,偏偏在这个时候秋后算账,数落人家吃得多。
  靳寒舟面色彻底涨红,“我就是吃得多!”
  说完又觉得自己吃了亏,不行,要吃个够本。
  猛地揪住姜笑的衣襟扑过去,马上就要碰到人家了,心口一颤,缓慢地覆上姜笑微凉的唇,也像人家一样轻,马上就放开。
  他眼瞳尤其黑,眼梢吊起,忐忑地瞅着姜笑,等待回应。
  额前的发丝已经变乱,红桃发卡也夹不住,垂下几缕。
  姜笑面上的笑意逐渐收敛,目光幽深,眼角泪痣忽然变得艳丽,如若妖邪。他指尖摩挲靳寒舟绯红的眼角,再次轻吻他的唇。
  “你不但吃得多,你还最爱吃肉。”他低语。
  彼此气息交织在一起,靳寒舟双眸熠熠生辉,仰起头吻回去,又很快离开。
  “那你还挑食,别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你不爱青椒。”
  下一秒,姜笑再度吻了过来。
  还是转瞬即逝,蜻蜓点水。
  “是吗,被你发现了。”
  “最坏的是你把自己讨厌吃的菜扔到姜悦碗里,说要他补充维生素。”
  靳寒舟追回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与他一同挤在沙发上,唇齿间发出湿黏炽热的接吻声,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中途休战,姜笑抚摸他结实的腰线,嘴唇湿润,在他颈间轻轻啃咬一口,完了还要恶人先告状,叹息道:“怎么总是能让你追上来。”
  似有电流经过,将他激得一个寒颤。
  靳寒舟毫不吃亏,拨开他的衣襟在同样的地方落下一个牙印,“我喜欢追就追,要你多事,再说明明是你等着人家跟上来,都是你惯的,怪谁。”
  姜笑低低一笑,片刻之后再度开战,你亲一下,我亲一下,谁也不久留,双唇却像没有分开过,一人离开,立即补上,间或轻轻啃咬,让对方染上自己的颜色,令空气升起热度和湿意,乐此不疲,意乱情迷,身体与身体黏在一起不愿分开。
  不知何时,争吵声已逐渐消失,灯光温暖,地面是两个男人纠缠接吻的影子。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这一切。
  姜笑还未接,对方已像催命符。
  他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将手机丢开,低头抵住靳寒舟的额头,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比赛结束之后有话要和你说。”
  鼻尖轻蹭,靳寒舟瞪住他,不满:“为什么要比赛之后才能说?故意要把人急死。”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姜笑露出很淡的笑,“我累了,要解决很多事情才能重新开始另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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