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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经理求欢身下记(双性)(10)

作者:色色君 时间:2018-03-22 19:32 标签:双性 美人受 男男



  32.帐篷里的小陈寻
  晚上两人坐在帐篷里聊天,虽然是两人帐篷但坐进去后并不宽敞,两人挨在一块,在狭小的空间里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到,呼吸声重了点对方立马就能察觉,“繁繁,把顶上的那块布拉开,这样就能看到星星了。”
  “晚上山上有风,会不会有点冷。”易繁坐起来把布拉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近处灰蒙蒙的一片,远处是凝固的靛青,深沉优雅的居住在云端之上。
  “快进来。”陈寻把包里的棉被打开,“到被子里来。”
  两个人都钻到被子里,身体和心都暖暖的,放佛天地只剩下彼此,这一刻有白头到老的错觉,“繁繁,给你看个好东西。”陈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过来,让我抱着你。”陈寻抱着易繁,两个人贴在一起如同藤蔓绕树而上。
  手机里的画面开始播放,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胖乎乎的拿着根扫把,“我开始有点后悔了。”陈寻在一旁声音有些幽怨。
  小孩的不远处摆着一个摇篮,天蓝色的摇篮摇摇摆摆的哄着怀里一岁大的婴儿,婴儿肉嘟嘟的脸上眨巴着一双水亮的杏仁眼,手里捧着一个奶瓶砸吧砸吧的弄得满嘴都是牛奶,溜圆圆的盯着不远处沉浸在自嗨里无法自拔的小陈寻。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小陈寻披着花色床单,头上戴个玩沙子用的大红色塑料桶,在那挥舞着扫把不时的闭上眼睛放肆飙歌自嗨到顶点,“燃烧了整个沙漠!!!”
  “哈哈哈哈哈。”易繁的笑声串成了一串珠帘,在风中飘扬。
  “卧槽,我已经后悔了,不看了不看了。”陈寻伸手就要去关闭嗨在兴头上的小陈寻。
  “不笑了不笑了。”易繁赶忙去抢手机,再三坚定表明立场,“让我看嘛,我都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又连连在陈寻脸上亲了几下平息他的怒火,“卧槽,我当年要是知道我老妈在房里放着dv24小时开着我会做这等蠢事。”最后陈寻无奈妥协点开视频继续看。
  在跳了十多分钟后,小陈寻终于跳累了,他环顾四周找水喝,“水呢。”小陈寻看了下桌子上,“水呢。”又跑到沙发上把毯子翻开,“奇怪,妈妈把水放哪了。”小陈寻把柜子一层层打开,查看房间的四个角落,炉子上,又跪倒地上往上瞅床和桌子,“这是在找窃听器吗。哈哈”就算是温柔的易繁也被小陈寻的举动连连逗乐,“繁繁,你晚上还想要我的棒棒插进你的洞洞吗。”陈寻觉得自己的忍耐又到了临界点。
  “我明白,我闭嘴。”易繁立刻紧紧的闭着嘴巴,小陈寻找了一气后找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视线和婴儿的视线对上,电光火石之间,小陈寻屁颠屁颠的跑到婴儿那将他的奶瓶夺下放到自己嘴里砸吧砸吧,“好喝,嗯,好好喝。”砸吧砸吧,弟弟每天都喝这么好喝的东西呀。当小陈寻还沉浸在牛奶里时,旁边的婴儿哇的一声响亮的啼哭响彻了整个房间,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妈妈被惊醒闻声赶来,咦,为什么弟弟要哭啊,小陈寻一遍喝奶一边好奇的看着弟弟,妈妈跑过来看了一眼拿起扫把就是对着小陈寻就是一顿抽,“要你欺负弟弟,要你欺负弟弟,做哥哥的不好好看着弟弟连他的奶水都抢。”
  “呜呜,我没有欺负弟弟,我是口渴了。”小陈寻一边满屋子跑一边觉得委屈的掉豆豆,为什么妈妈要打他,为什么弟弟有奶喝他没有,呜呜呜,不公平。
  “好了,没有了,我知道你心里已经笑开花了,但你不准笑出来。”大陈寻义正严辞,要不是因为觉得自从两人分开工作后易繁就有些闷闷不乐,他也不会把这段丢尽他脸面的黑历史翻出来。自从父母逝去后就没有人来记录两兄弟的生活了,所以这段影像显得异常珍贵。
  “我听说,如果一个人知道你所有的丑事,那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他,而是嫁给他,你选择哪个。”
  “我要嫁给你,我要一辈子陪着你,我要生生世世缠着你,”易繁还没说完,陈寻就吻了上来,两人伸出舌头如同两条小蛇一样缠着对方,用舌头濡湿对方颤簌的灵魂,两人的腿也交缠在一起,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有如过年的鞭炮在对方身上点起炙热的火苗,两人吻的气喘吁吁,面颊潮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心跳的厉害,在月儿下,柔柔的月光里,对方的容颜在月色里隐现,此刻春风正绿,花儿正好,不知名的鸟儿啼啭,山上的空气清新的如同雨后嫩芽上欲滴未滴的露珠。
  “我爱你!我爱你!阿寻!现在我爱你爱到恨不得吃了你!”易繁吻着陈寻的锁骨,一手摸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臀上抚摸。
  “宝贝。”陈寻拿下体蹭了蹭易繁的胯部,他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男根很快就抬起了头,“你说到底是谁吃谁。”他伸出手去他胯下抚弄他的两个小穴,一会儿,易繁的裆部就湿湿的,他扭着腰,颤在陈寻身上,伸手去套弄他的肉棒,陈寻很快硬了起来。
  “吞了我吧!干死我!”易繁隔着裤子就去舔陈寻的肉棒,内裤都被舔湿了,肉棒受到唾液和舌头的刺激很快就胀大了一圈,易繁快速的脱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湿润的阴户对着陈寻的肉棒坐了下去,肉棒太大,大龟头顶开了阴蒂,被紧紧的穴肉包裹着,易繁的花唇慢慢的往下吞噬有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棍,“嗯啊!好大!”易繁被插的呻吟起来,由于是自己主导小穴往下吞肉棒,所以更能描摹出肉棒撑开小穴的形状在他穴内不断深入,他甚至都描绘出每一根在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它在自己湿热的穴内跳动着,擦过自己柔软敏感的媚肉,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宝贝,你夹的好紧,吞的好卖力,快点动起来。”陈寻躺在易繁身下,肉棒在易繁穴内硬挺着。
  易繁收到鼓励,扶着陈寻的腰往下狠狠一送,花穴咬着肉棒往下直吞到两个囊袋间,“啊!”两个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宝贝,快点动。”易繁闻言扭着腰,主动抽送着阴穴,“嗯!嗯!阿寻!”易繁抬臀花穴擦过肉棒到达龟头,用阴蒂磨着乒乓球大的龟头,“啊!嗯!”磨的马眼开始流水,往下一坐花穴噗呲击过带着骚水的肉棍直坐到底,“啊啊!!”易繁开始有节奏的抽送着,如同蛙跳一般使唤着肥臀去迎击大肉棒,紧小湿热的穴道主动的一次次求着肉棒插干它,穴里流出了淫水,让肉棒顺利的插到肉穴的最深处。


  33.野战
  “阿寻,干我舒服吗。”易繁靡红的小穴被肉棒大力的抽干着,每次肉棒插进花蕊拔出,都会带出粘稠的淫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山上格外清晰。
  “你说呢,宝贝。”陈寻一个挺身坐起来,肉棒顺着腰力挺进了穴道更深处,插的易繁“啊!!”的叫着,这下陈寻掌握了主导权,扶着易繁的腰开始大力抽插,“啊!啊!”插的易繁雪白的身子只知道随着肉棒摇摆。
  “繁繁,我要吃你的奶子。”陈寻将易繁胸前的纽扣一颗颗打开,将束缚带解开,叼着弹出的一只奶子就开始吸乳,肉粒被他含在嘴里轻轻拉长,“唔!嗯!嗯!”易繁觉得有点痛又被舌头舔的不能自拔,只好主动将胸凑上去任陈寻尽情的吸吮,舌头磨过光滑水凝的乳球表面,刺激的两个大乳球不停的颤抖,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爽。陈寻两手托着两个大肉球往乳沟里挤压搓揉,身下肉棒不停的往上插进流水的骚穴,一遍遍磨过里面每一处嫩肉辗过每一个敏感点。“啊!啊!嗯!嗯!嗯嗯!啊!!”易繁上下都被玩弄,被肉棒干的失魂落魄,陈寻沿着两乳边缘转着圈揉捏,嘴巴含住整个乳晕往里吸,催奶一般亵玩着双乳,两个大乳一下子就被揉的,吸的红通通的,乳头被含的充血,比平常胀大了一倍,在唾液中楚楚可怜又激起人的兽欲去凌虐它。“为什么吸不出奶水。”
  “要!啊!啊!嗯!哼啊!!”头顶的月光洒在易繁皎白丰满的身上,他发情的耸动身体紧紧的夹着股缝间的大肉棒。“要!嗯!要!生孩子!啊!才会!嗯!有奶水!”易繁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弱弱的呻吟着,“把精液!嗯!都射在!嗯!里面!”
  陈寻更是开足马力驰骋在易繁身上,“都给你,你要一滴不流的给我接着。”两个人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不停的磨干对方,夜,还很长,肉体的插干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让林间休息的鸟儿都觉得脸红心跳。
  还想要更多更多阿寻的精液,把里面填的满满的,塞满我的体内让我怀孕。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的很晚,吃了早餐后就去爬最高的山顶,苍翠的绿野遍布眼帘,一眼望去如海般波涛起伏无边无际,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总是超出人们的想象。
  从山上下来的路就更难走了,在弯弯扭扭的狭窄山路上,脚的不远处就是万丈山崖,总觉得惊险万分,陈寻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但这次他默默的觉得有点头晕,于是他拉着前面易繁的手,易繁紧紧的回握着他,回头看他的脸满是笑容,如草原一般让人看了心旷神怡,一下子陈寻的心就镇定下来了,施施然在小栈上走着。
  “阿寻,那里有一个饭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啊。”这么一说,陈寻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在疲劳的时候能吃一碗热腾腾的面总让人感动。两人朝饭馆走去,陈寻坐在餐桌上,易繁去点餐,不一会儿就端回来两碗牛肉面。
  “嗯,味道还不错。”陈寻扒拉了两口,随口问道,“多少钱一碗啊,山里的面应该贵些吧。”
  “三十。”易繁的目光柔柔的投放在陈寻身上,不管阿寻做什么动作,总觉得很可爱,想上去狠狠的亲一口。
  “多少!”
  “三十啊阿寻。”
  “三十一碗,坑爹啊,吃碗面要三十。”
  “山上只有这一家饭馆当然要贵些了,你喜欢就可以了,价钱什么的不重要。”易繁笑容明媚如同三尺春光。
  陈寻被笑容晃了一下低头默默吃面。
  “对啊,阿寻,本来有件事我昨晚要和你说的,后来,嗯,忘了。”
  “拢么事。”陈寻嘴里含着面呜呜的说话含糊不清。
  “后天是我生日。”易繁眼睛垂着看不出高兴的神采。
  “那要好好庆祝一番,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第一次陪易繁过生日,不知觉中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岁月如梭啊,一想到以后的生日都有易繁陪着,陈寻就觉得心里实实的满满的。
  “可是,我大概不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易繁的心情明显的低落下来。
  “为什么。”
  “因为我要回家看我阿姨,我是被她抚养大的,每年生日都要回家陪她过,不过,如果阿寻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
  “我愿意。”易繁还没说完陈寻马上接口,“不过,繁繁,为什么是你阿姨不是你妈。”
  “我五岁的时候被医生查出了双性的体质,我妈接受不了就把我丢给阿姨自己出国了。”本来听到阿寻愿意陪他回家正高兴着,原本他也不打算和阿寻分开,他知道只要他提出阿寻肯定会答应陪他回家,他想要阿寻也见见他的家人,阿姨虽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却对他有养育之恩,现在一想到抛弃他的父母心情又低落起来。
  “什么。。”看到易繁落寞的神情陈寻有些后悔刚才问出来,虽然陈寻妈妈本着男孩子要糙养的心态来管教小孩,但对两兄弟的舐犊之情却是赤裸裸的,虽然两夫妇离世的早,陈寻的童年却享受了不比其他孩子少的父爱和母爱。
  “对不起,繁繁。”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是有阿寻陪着我吗,我已经对生活充满感激,因为有你所以再也不会羡慕别人有我不曾有过的东西,在阿寻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绿野上微风袅袅,倔强的草儿任你践踏,它终会站起来,春风是它们的号令。


  34.空姐
  “繁繁,送点什么好呢,你阿姨喜欢什么,第一次去你家可不能失礼啊,啊啊,烦躁,送什么呢,我要得选择强迫症啦!”陈寻抓狂中。
  “随便啦,阿寻,我叔叔阿姨都是很随和的人,况且我们只是去住一晚,过一个很普通的生日。”易繁在一旁有条不紊的收拾行李,他们要赶三个小时后的飞机。虽然每次回阿姨家都很开心,但这一次,他拿起阿寻的衬衣在鼻尖嗅了嗅,阿寻紧张的心情他可以理解,因为此刻,他同样心跳不已。
  “对了,叔叔的话送瓶茅台酒,阿姨的话燕窝啥的只要是送给女人就不会错,再加点阿胶之类的补品,嗯,没错,就这样,繁繁你说呢。”陈寻回头看向易繁,繁繁拿着自己的衬衣在那嗅什么嗅,难道是衣服上有味,不会啊,“这么忙的时候你在干嘛,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啊。”
  易繁惊了一下慌忙把衬衣折好塞进皮箱里,“可以啊,送什么都好,不管阿姨叔叔们的反应怎么样,我最在乎的是你。”当易繁看向陈寻时,会专注到眼里浮现出陈寻的倒影,说出的话如春风吹绿的岸。
  “哎,你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紧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没错,笑容是最好的装扮。”
  陈寻站在镜子前捋了捋刘海,易繁走过来从背后抱着他伏在他耳边,“没错,我的阿寻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易繁这么说反倒让陈寻有点不好意思,世上第一什么的好像不适合安在自己身上,也因为这样才觉得安心,而且他怎么记得自己是个屌丝,情人眼里出烟花吗。
  “好了,都弄好了就出门吧。”
  清晨的风一吹,人也清醒些,看着窗外逝去的风景,难免会有些恍惚,日子一天天被抛去,情怀却会长存心中,两人在车里握着手,陈寻看着窗外,易繁看着陈寻。
  “阿寻,等下飞机起飞的时候,耳朵会有点疼,过一会就好了。”
  “知道了。”陈寻漫不经心的答道,在飞机场里左看看右看看,他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
  飞机一啸入天,把地面抛在脚下,“听说空姐都很漂亮,你说呢繁繁。”陈寻有点微妙的兴奋,他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易繁,易繁一直挂着笑容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陈寻突然意识到问这种问题是在作死,“额,我的意思是,她们没你漂亮。”,易繁拿起包里的财经杂志看起来,陈寻舒了口气,看来繁繁没有在意,咦,这里有个按钮是用来做什么的,召唤怪兽吗,陈寻期待的按了一下。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陈寻耳边响起一道亲切甜美的声音,陈寻抬头看到一个漂亮的空姐正弯着腰笑语盈盈的看着他。
  “嗯,麻烦你,给我端杯白开水吧。”身材也很好,陈寻凝视着空姐离去的背影,缓缓转过头和易繁投过来的视线咔嚓撞在一起,易繁握着杂志的手都快把杂志扭成一团麻花了,他强忍着把视线慢慢的移到杂志上,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阿寻什么都没有做。
  “先生,您的水。”空姐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
  “哦,谢谢。”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把安全带系好。”
  “嗯,好,谢谢。”
  陈寻觉得耳朵一阵疼痛,“没事吧,阿寻,过一会就好了。”易繁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陈寻看向窗外,太阳刺破云层洒遍四海,云朵静谧流逝如冰蓝色湖面上伫立的谯石,脚下山峦如沙海,陈寻突然想起大学时看过的一首诗,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当年发出此等豪言壮语的人已经逝去,自己这一无是处的肉体凡胎还在人间,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不是吗,陈寻伸手握住易繁的手,五指相扣“你靠着窗,风景是不是更美。”易繁眉眼舒开笑了一下紧紧的回握住,“更美的风景,不是在我身边吗。”


  35.洗澡被偷看了
  下了飞机赶到到沛城的时候,天下起了淅沥小雨,雨降下灰尘,洗刷着靛青色天空,街道上行人稀疏,抬眼望去,一片烟雨朦胧。雨是两人走到半路才下起的,没有预备雨伞,两人躲在屋檐下,身后是一个小卖部。
  “阿伯,有雨伞卖吗。”易繁操着一口熟稔的沛城口音问道,沛城地靠江南,说话的口气也似江南人家,带一点浓情蜜意的软糯,骂起人来也没有刮人的刺耳,总像是小两口在说情话。
  “没有没有,只有吃的。”老伯坐在藤椅上,摇摆着扇子,小卖部里斑驳的墙壁,似这老人脸上纵横的皱纹。
  雨越来越大,天也显得灰蒙蒙的。
  “易繁,我们在这摇辆的士吧。”
  “沛城人少,不像城市里一样能随时摇到的士,阿寻,你在这呆着,我去买把雨伞。”易繁说完就冲进了雨里。
  “欸。”陈寻刚想喊住他自己去买,人已经在雨里消失,只好呆在小卖部里对着摆架上的零食发呆。
  “老人家,就你一个人吗。”陈寻向老伯伯打起招呼来。
  “就剩我一把老骨头了,儿子儿媳都去城里打工了,孙子也在城里读书,过年才回来一趟。”老人的声音慢悠悠,如旧唱片里八十年代的歌谣。
  “您老人家怎么不搬到城里,和孙子儿子一起住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懂什么叫故乡,叶落归根啊。”
  “阿寻,伞买到了,我们走吧。”易繁一身湿露露的闯了进来,拉着发呆的陈寻出了小卖部。
  “我来替你打伞吧。”陈寻左右手都提着礼物打伞有些不方便,易繁右手提着行李,左手把伞遮在陈寻头上,伞虽然大,却也不能完全盖住两个大男人,雨在风下总是斜摆摆的打来,尽管易繁把大部分的伞都分给了陈寻两人依然都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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