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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107)

作者:盈澈逝雪 时间:2018-06-09 14:18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经典 婚恋 宠文

  
  趁着等红灯的时候,骆丘白抬手覆盖住祁沣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背,轻声说,“我不说这个还能说什么?在背后帮我的人就是你吧?不管是孟良辰突然召开的记者会,还是李天奇突然被人抖出来的IP地址和艳照,甚至是最后请来苏老太太,都是你的手笔是不是?”
  
  祁沣的手背因为妻子的触碰有点发热,垂下眸子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说了一起有我你就不用怕,就不会食言。更何况……”
  
  说到这里,他把脑袋挪到一边,脸色有点难看,“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遇上这些事情,你这么笨,我看不下去才稍微帮点忙,你不用太感激。”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事情远非那么简单。他先是利用李天奇和助理的矛盾,黑掉他的电脑,接着再用计刺激本身就心怀愧疚的孟良辰,最后再搬出苏老太太这尊大否,一箭三雕,层层递进,有这样心机和手段的男人,却在感情上意外的单纯。
  
  不用他说,骆丘白也能猜到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小三”这顶帽子如果能随便摘下来,他也不用等待这一年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凑到祁沣耳朵边说,“是你不让我感激的,那礼物我就不送了。”
  
  芙蓉勾微微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祁沣的右侧身子整个都绷住了,他的妻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说……想勾引他,然后以身相许?
  想到妻子在床上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的喉咙有点发干,沉声问,“你想送我什么?”
  
  骆丘白抓了抓头发,一脸认真地说,“把团团送给你,让他每天晚上陪你睡,天然抱枕。”
  
  祁沣先是一愣,接着狠狠瞪了骆丘白一眼,那个蠢儿子当他是抱枕还差不多,谁稀罕,我放着妻子不要,要那个小电灯泡干什么!
  “你自己留着吧。”
  
  他暴躁的开口,这时绿灯突然亮起,他当即踩下油门,在车子发动的一刹那,骆丘白偷笑着突然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湿润柔软的嘴唇轻轻蹭了蹭,舌尖一舔,留下一个缱绻又色气满满的吻。
  低声说,“这才是礼物,笨死你算了。” 
  
  车子在路上突然扭出一个S形,后面的车子猛地按喇叭,祁沣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被亲了,整个右脸霎时间红了,他暴躁的一砸方向盘,头发都差点竖起来。
  因为贴在耳边的芙蓉勾,声音直接钻进耳膜,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车子陡然打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方向,离弦的箭一般冲上旁边的高架桥,骆丘白被狠狠甩了一下,差一点撞到旁边的玻璃,闷笑着问,“你又发什么疯,这是去哪儿?”
  
  “回家”
  
  骆丘白愣一下,接着睁大眼睛,“一个小时之后就是《乐动全球》的庆功宴了,不直接去现场,回家干什么?”
  
  “换衣服。”
  
  “可是我现在就穿着礼服了,还换什么?”骆丘白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装,又一次跟不上大鸟怪的脑回路了。
  
  “你哪儿这么多废话,我说换就换。”祁沣不耐烦的开口,脚下速度却不减,两侧的树木刷刷的掠过,他的手背紧紧的攥着方向盘,脸上带着诡异的红,等骆丘白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他就暴躁的瞪回去,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祁沣用最快的速度把车子开回家,翻箱倒柜找出他之前送给妻子的那件银色孔雀翎西装,硬逼着骆丘白穿上之后,又拽着他冲出了家门。
  家里负责召开孩子的张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窝在沙发上的沣沣,还有躺在它肚皮上的团团,看着闪电般来去的爸爸和怪叔叔,同时发出一声惊讶的“唔啊(喵呜)”。
  
  直到重新坐上祁沣的车子,骆丘白还没搞清楚大鸟怪这是搞什么,正要询问他为什么一定坚持要自己换上这件衣服的时候,男人紧绷着脸,焦躁的开口,“系上安全带。”
  骆丘白不明所以的照做,安全带刚发出“咔哒”一声响,祁沣已经踩下油门,车子飞速的驶了出去。
  
  男人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开车时一向平稳老辣,很少有露出现在这样焦躁又急切的样子。
  骆丘白好几次开口都被他堵了回来,车子高速前进,在去会场的半路上遇上了大塞车,祁沣的车速这次才不得不降了下来。
  
  “还有二十分分钟,来得及,不用这么着急。”骆丘白笑着提醒,结果却换来男人更暴躁不耐的表情,他不停地看手表,嘴里一直在暗骂着什么,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在他最后一次看表的之后,果断调转车头,选择了一条极其僻静的小路。
  
  车子高速前行,七转八转,等骆丘白反应过来这压根不是去会场的路时,车子已经行驶到荒郊野外,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夜深人静,路边树影重重,甚至连个街灯都没有。
  
  骆丘白这次是真懵了,他搞不明白自己刚摘掉“小三”的帽子,正准备光明正大的去参加庆功宴,怎么就突然被祁沣带到了个这个犄角旮旯?
  “还有五分钟,我们要迟到了,你这个老总不是还要提前发言吗?把这车子停在这里干什么?” 
  
  祁沣不回答他,只是沉声撂下一句,“下车”。
  
  骆丘白疑惑的看他一眼,这话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他都毫不犹豫的以为这人把他带到荒郊野外是准备杀人越货,但是眼前的男人是祁沣,他百分之百的相信,所以他也没犹豫,解开安全带就打开了车门。
  
  谁知道祁沣比他更快一步,等他一只腿刚踩到地面,就被一只精壮有力的胳膊抓住,后门打开,他被推倒在后车座上,接着一副火热的身体就居高临下的压了上来。
  直到这时候,骆丘白才终于意识到男人准备做什么,一时间他的耳边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惊雷,炸的他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这个大鸟怪竟然准备在……在这荒郊野外跟他那什么?!
  问题是,好好地说着话,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情况,说好的参加庆功宴呢!
  
  他抚了抚额头,哭笑不得,不轻不重的踹他一脚,“你能不能别说风就是雨,我们真的要迟到了。”
  
  祁沣看他一眼,瞳孔深沉,在他的注视下伸手扯开了领带,解开了衬衫的前两个扣子,沉声说,“就是因为要迟到了。”
  
  他说话从来是能省就省,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但是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因为要迟到了,所以干脆不去了。
  
  骆丘白很显然领会了精神,赶紧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别胡闹了,你可是老板,你不去庆功宴怎么开始?而且,我还是参赛选手,要是不去就更说不过去。” 
  “你今天的曝光率已经足够了,不用去抢别人的风头,有时间去应付那些苍蝇臭虫,不如兑现你的诺言。”
  说着他已经倾身吻了上来,力气大的惊人,动作焦躁又急切,像是要把骆丘白整个吞进肚子里,逼得他不得不后仰着脖子,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的热=吻。
  
  “嗯……什……什么诺言,我怎么……不知道,嗯……”骆丘白探着头往外看,哪怕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怕被记者跟踪。
  
  祁沣的呼吸急促,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似的,连骆丘白的裤子拉链都没有完全打开,就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顺手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挤进去,骆丘白的大腿=内=侧碰到一个坚硬的肉块,当即呼吸也跟着乱了。
  
  他……他他,不是一直在开车吗,这他妈是什么时候石更的!?
  
  “礼物。”祁沣紧皱眉头,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到骆丘白脸上,伸手去解他领口的扣子,牙齿噬咬着骆丘白的脖子和锁骨,手掌撩高他的衣服,探进去揉=捏胸口上的红=粒。
  
  “嗯——”骆丘白闷哼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脸都红了,“什……什么礼物?刚才不是给了?”
  
  祁沣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用力的抚==摸,探进NEI=裤,在骆丘白的惊叫中一把抓住了他,厮磨前端的毛发,又揉=弄手中的家伙,几下子就感觉掌心被沁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
  他的妻子以为仅仅是一个吻就完了?既然要感谢他,就要拿出必须的诚意,这样的礼物也太敷衍了。
  对自己的丈夫都这么敷衍,那他就自己来取应得的礼物,告诉自己的妻子什么叫“涌泉相报”。
  
  “三个星期零一天。”
  
  祁沣突然沉声说了一个数字,骆丘白被捏的全身发软,眼角发红,浑浑噩噩的抬头,“……什么?”
  
  “距离上次夫妻义务的时间。”祁沣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亲吻他的大腿=根上的嫩=肉,没好气的说,“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没有惊喜的礼物谁会接受?”
  
  骆丘白这次终于弄懂他的意思了,当即涨红了脸,“这叫……礼、礼轻情意重……嗯!”
  
  祁沣不理会他,埋下头一口含住他,用力的舔==弄,看着在自己的动作下,仰躺在车后座难耐扭动的骆丘白,他在心里哼了一声。
  都是芙蓉勾勾=引他,就算你要送礼,也不应该在他开车时候,凑到他耳边说话,既然是你挑起来的火,你就要负责!
  
  “啊……不行,你别弄了……会弄脏……衣服我还要穿……”骆丘白一只手紧紧地攀着车窗玻璃,手掌的温度在微凉的窗户上留下一个虚白的掌印,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祁沣置若罔闻,味蕾磨蹭着前端,不停的口允口及,骆丘白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头皮一阵阵发麻,不停地乱动却无法拜托,意识到自己快到的时候,他一想到身上的衣服上,还带着珍贵的孔雀翎。
  尼玛七位数啊!还是祁沣送的,要是弄脏了他得心疼死。
  
  他抓着扶手撑起身子,哆嗦着脱衣服,半个肩膀都脱下来了,祁沣却突然抬着他的腿往前一压,逼得他一下子用跌在车座上,压住了脱了一半的西服。
  祁沣舔他的嘴唇,目光像野兽一般锁住他,哑声道,“别脱,我说了,要看着你穿这件衣服GAN==你。”
  
  骆丘白被他的话刺激的头皮一阵发麻,羞耻的哀叫一声,这时候才终于明白男人特意绕路带他回家换衣服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没准还盼着在会场就跟自己胡天胡地一通,结果遇上了大塞车,男人就连忍都忍不住,这才把车开到了这荒郊野外!
  
  “你……真是太……变态了!”骆丘白闭上眼睛,因为肉钥的进攻,根本没法抵抗,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祁沣不为所动,目光炙=热。
  笑话,送出去的衣服,不就是为了亲手脱下来吗,他的妻子真是不解风情。
  
  他重重一吸,骆丘白急促的“啊”了一声,接着全身跟通了电似的,猛地打了个哆嗦,接着祁沣就感觉到自己的嘴里的溢满了液体,有些来不及闪躲,洒在车厢里,黑色的真皮椅背上沾上白色的星星点点,在深沉的夜色中,显得尤为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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