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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34)

作者:盈澈逝雪 时间:2018-06-09 14:18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经典 婚恋 宠文

  说着他愧疚的冲祁沣笑了笑,安抚似的不停地浅啄着他的嘴唇,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小声说,“你别生气……”
  祁沣的脸当即冷了下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更用力的按住骆丘白,使劲啃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后腰都软了,嘴里“呜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双手推开他,似乎要跟他解释明天的事情。
  可惜祁沣一听到他的声音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情==潮涌上来就像热油一样浇在身上,自从那天骆丘白被人下药以来,两个人甚至连一个亲密动作都没做过,这会儿他费尽心思的想要让骆丘白开心,为什么他还要拒绝自己?
  小白猫在旁边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沣的手撩开了骆丘白的衣服,已经扯掉了他腰带,抚==摸着他露出来的臀==缝,骆丘白全身跟过电似的打了个哆嗦,喘着粗气涨红着一张脸,忍不住笑着求饶,“祁沣,嗯……真、真别闹了,我今天不想……放过我吧,下次再说……”
  “我想再看看……明天的剧本,而且第一次……嗯啊,跟影帝合作,我不能输的太难看……”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尽量不破坏两个人好不容易融洽的气氛,心想着干这事,祁沣还要吃药,总是吃药对身体也不好,没必要勉强,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哪怕祁沣不用吃药也能举得起来,只要他坚持,自己也愿意帮他用嘴做。
  可惜祁沣一听到他提别的男人,身体瞬间僵硬了,嘴角紧紧的绷着,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的意思是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拒绝我?”
  骆丘白知道他误会,赶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差这一天,以后咱俩都是要在一起的……唔!”
  后面的话被祁沣一下子堵住了,他全身都热得厉害,仿佛怪病复发的滋味太煎熬,他忍得全身都要爆炸了,芙蓉勾还不停地用声音勾=引他。
  既然主动凑上来吻了他,为什么又一次临时退缩,把他扔到一边?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他的吻带着狂热的温度,几乎要把骆丘白烧化了,他本来就没打算抗拒,只要别折腾的自己腰酸背痛,他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搂在怀里。
  仰起头,他主动啃咬着祁沣的嘴唇,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唇齿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沣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RU=头,骆丘白打了个哆嗦,“唔”的闷哼一声,前端的家伙也硬了起来。
  这可不妙啊……
  骆丘白头皮都麻了,脑袋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举手投降,“嗯……你丫先……松开!别亲哪里……我怕了你了,你去吃药吧……我,我给你用嘴!……”
  他靠在墙上,被祁沣折腾的两腿发软,敞开的衣服露出平坦光洁的胸膛。
  昏黄的烛光像是在他身上涂了一层哑光的蜜,在肉色的皮肤下衬出浅浅的一层红晕,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嘴唇是红的,带着一成水光,内里活像是散发着无声的媚……
  祁沣看到妻子这样的活色生香,目光彻底的暗了下来,像是随时准备出击的猛兽,一瞬不瞬的盯着猎物,喉结滚动,将近三十年才破开的情==潮再也无法控制的喷涌出来,他迅猛的扑上来,一只手牢牢的箍住骆丘白的胳膊,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摩挲着他神秘的丘缝。
  “你这人!”骆丘白没想到他这么固执,自己都这么解释了仍然冥顽不灵,又好笑又好气的推他一下,“你他妈折腾了这么多花招,就是为了跟我上床?”
  “不然呢?”相爱的人不管如何折腾,最终不都应该灵肉合一吗?
  祁沣不停地吻着他的嘴唇,决定这一次不再迁就,章煦或许说的对,在跟媳妇无法沟通的时候,霸王硬上弓才是最有效的。
  他一整天的时间都在跟别人在一起,什么孟良辰、叶承……这些人都能时刻看到骆丘白,只有他不行。明明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剧本,却一定要在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就算是不拍戏了,他倒要看看谁敢难为他祁沣的人,可惜他的妻子连这个都不懂,宁愿为了其他任何事情妥协,也不愿意跟自己亲热,结婚都一个多月了,他们才上过两次床,这像话吗?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上的狂潮席卷而来,恨不得直接把骆丘白吞进肚子里。
  可是骆丘白此时却愣住了,刚才的笑容因为他的话僵硬在脸上。
  远处还放着一大束玫瑰花,桌子上的蜡烛也没有燃尽,圆滚滚的小猫正因为看不懂两个大人的游戏而躲到桌下舔自己的小爪子……
  玫瑰晚宴,烛光舞步……
  这些看似浪漫的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刺目。
  他避开祁沣的一吻,挤出笑容小声说,“我以为你是想跟我说别的,没想到还是上床。”
  这句话祁沣没有听清,他捧着骆丘白的脸,用嘴唇覆盖住他的,心脏跳得飞快。
  骆丘白眨了眨眼睛,觉得眼眶有些酸,得,不过是空欢喜一场,这没什么。
  祁沣碎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脖子里,彻底扯掉骆丘白的上衣,憋了一晚上不好意思说出口话,在这一刻像是挣脱牢笼的猛虎,凶猛的冲出来,却轻柔的落地。
  他说,“丘白,我真喜欢你。”
  说完的瞬间,蜡烛刚好熄灭,餐厅瞬间被黑暗吞噬,覆盖了他脸上陡然窜出来根本掩盖不住的巨大红晕。
  骆丘白闷笑,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瞧你,不过就是上床吗,又是送花又是烛光晚餐的,搞这么多噱头也不嫌累,你直接说不就行了?”
  说完,他自己主动脱下了身上全部衣服,扔在餐厅的椅子上,赤=身=LUO=体的站在祁沣面前,搂着他的脖子说,“刚才是我糊涂了,我不应该拒绝你的,下次不会了,不过你要轻一点,别玩些花样,我这老腰受不了。”
  他的身体靠的太近,有很淡的香气钻进鼻子。
  祁沣的鼻尖有些发痒,窗外的月光投射进来,他隐隐约约能看到骆丘白骨肉均亭的轮廓和光洁饱满的臀=型。
  忍不住伸手去摸,入手光滑的让人舍不得挪开。
  骆丘白站在那里任由他摸,笑得越发灿烂,“祁沣,你今天这一招太烂了,一点创意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哥教的,也就是我这么蠢的人才会上当,其实现在连小姑娘都不吃送花烛光晚宴这一套了,知道不?”
  “而且,你这个人吧,实在不适合走浪漫温情这一套,刚才跳舞的时候你踩得我疼死了,这要换了别人,别说跟上床了,直接给你翻脸走人了你信不信?不过呢,咱俩不一样,谁让我们是合法配偶呢,你直接告诉我这是夫妻义务不就行了,以后记得甭玩这些虚的。”
  说完这话,他舔了舔嫣红的嘴唇,伸手去解祁沣的衬衫扣子,动作豪放的根本不像刚才那个人。
  祁沣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身体里的情==潮还在不断涌动,恨不得立刻埋进眼前勾魂摄魄的芙蓉勾身体里,想起前两次翻云覆雨的记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食=髓=知=味像翎羽一样在神经末梢上来回的撩=拨,让他的下月复紧绷到了发疼的地步。
  但是骆丘白的话又像是一桶夹着冰块的水,从头到尾淋在他头上,这感觉就像是精心设计了一个自认完美的圈套,就等着猎物乖乖入瓮的时候,猎物却轻巧的跳进来,一脸不屑的嘲笑他水平太低一样,让他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祁沣全身上下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好不煎熬。
  他已经那么认真明确的告诉骆丘白自己的心意了,他为什么还是这种逆来顺受的反应?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攀在自己身上的骆丘白,哪怕心里爱意情=潮汹涌起伏,也突然做不下去了。
  “上楼,洗澡。”祁沣紧绷着嘴唇,拿起一旁的衣服给骆丘白披上,抱着他就往楼上走,身后跟着喵喵叫的小胖猫。
  骆丘白也不反抗,笑着搂着他的肩膀问,“祁公子又不做了?这是玩的哪一套,脱了裤子就让我看这个啊?”
  祁沣不说话,抬头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堵住他嘴里勾=人的话,心里别提又多窝囊了。
  他蛮横的抱着骆丘白上楼,把他放在浴缸里自之后,狼狈的去了其他房间的洗手间。
  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他坐在书房椅子上,点了根烟,桌子上放着两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第一条就是【用浪漫攻势让对方感受到你的诚意,切记一定要足够浪漫,比如玫瑰花、烛光晚餐、携手共舞,都是不错的选择】
  第二条【小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据科学数据调查,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类都无法抗拒小动物的魅力,跟爱人一起喂养宠物,分享如同养baby的乐趣,能迅速拉近彼此距离,绝对是搞定媳妇的神兵利器】
  书房门“嘎吱”一声响,一个圆滚滚的小肉球闯了进来,小猫发现有人在屋里,高兴地踩着小碎步扑到祁沣脚边,嗲嗲的“喵~”了一声。
  祁沣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用黑色签字笔在前两条上画了个大大的X。
  狗屁绝招,一点用处也没有,就知道那个死艾滋靠不住。


☆、33

    祁沣一夜无眠,身侧的骆丘白洗过澡就躺下了,侧身背对着他,一整夜都没有换姿势,一动不动,异常的安静。
  两个人同床异梦,卧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当阳光照到眼睛的时候,他感觉胸口一阵发闷,被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吵得他无心睡眠,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抬头他看到一张胖嘟嘟猫脸。
  压在他胸口的小家伙发现他醒了,高兴地甩了甩尾巴,喵喵叫了两声,用小肉垫拨他的睡衣扣子。
  祁沣偏过头,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一只手拎起小猫,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妈呢?”
  “喵呜?”小猫一歪头,舔了舔爪子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养你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祁沣横了它一眼,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更糟糕了,随手披上件衬衫,拎着小家伙走下楼。
  楼下安安静静地,一个人都没有。
  桌子上摆着煎饺和牛奶,椅子上放着搭配好的西装和领带,旁边放了一张纸条【这次的饺子里有你爱吃的虾仁,不过记得热一热再吃,我去片场了,今天会按时给你打电话,PS:胖沣沣已经喂鱼好小煎鱼了,不要再给它其他东西吃了——丘白】
  “……沣沣?”祁沣的脸色有点扭曲,一低头看见了趴在脚边正仰头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小猫。
  小家伙似乎对“沣沣”这两个字有反应,疑惑的“喵”了一声。
  祁沣的脸色更臭,这笨猫竟然跟他一个名字?他的妻子是诚心报复他昨晚的事情吗?
  他面无表情的抱起小猫,环视四周,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已经很淡了,用手一碰,煎饺早就凉透,怀里的蠢猫似乎也饿了,正挥舞着爪子要喝桌子上的牛奶。
  看样子骆丘白已经离开很久了,久到偌大一间屋子里已经没有了芙蓉勾香甜的气息。
  原来早上起来哪怕是逆来顺受的给他做饭、收拾家务,至少骆丘白的人还在眼前,这次连人都不在了,难道他就这么不愿意见到自己吗?
  祁沣抿着嘴角,目光冷凝,目光扫过桌子,昨晚留下的残杯冷炙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束玫瑰花安静的插=在花瓶里,昭示着昨天晚上糟糕透顶的计划。
  随口吃了几口煎饺,他没什么食欲,扎上领带正准备上班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电话号码,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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