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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乡下称王称霸(39)

作者:倚窗寒花 时间:2018-11-18 23:12 标签:种田文 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四下无人里,想必这就是老板了。
  
  “咳咳~”
  
  老板听到声响回过头来,看到顾屿非脚边的一大摞废品,又怏怏的回过头去继续捣鼓。
  
  顾屿非纳闷了,直接喊了声“老板。”
  
  他走近了一些,还想出声,就见老板站了起来,将手上东西一丢朝这走来。
  
  顾屿非偷偷吐槽着老板的不敬业,却在看到老板的脸时忽然消了音。
  
  
    “...绿...绿..”他一时磕巴,捋不直舌头,绿了半天。
  
  老板走近了,圆胖富态的脸上,眉间似是盛满了心事,弓成了川字型。
  
  他开口说了几句,开合的嘴里隐隐能看到闪烁的金牙;赫然就是昨天看到的某某民事热线里的被戴绿帽的废品站老板了。
  
  “今天不做生意。”
  
  顾屿非讶异世界真小,想起那个追逐爱情的大姐,没忍住安慰了两句。
  
  他想了半天,干巴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老板蓦然抬头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露出了一抹苦笑。他都不需要疑惑,毕竟他的家事一经电视台曝光;这几日是如芒在背,街坊邻居背地里谁不嘀咕两句。
  
  婆娘闹出了这事,老板无可奈何,心中憋闷。他的废品站已经停运几天了,无人得环境给了他片刻安静,却也更让他觉得孤独和压抑。
  
  
  他忽然拉着顾屿非道起了心中心事来。
  
  大概是陌生人,没有顾忌;心事无法释放,一旦开了头,一些无法说的东西也变得顺口起来。
  
  
  “小兄弟啊....你是不知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屿非插不上话,愣是当了半天的心灵垃圾桶。
  
  老板的心事说的差不多了,心情也好了一些,看了看顾屿非身后的那麻袋,数都不数,就慷慨的给了两张大钞。
  
  顾屿非一愣,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就差跟老板称兄道弟了。
  
  回去的路上,他眉飞色舞,止不住的炫耀。美滋滋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挖了个金矿。
  
  骆东升作为唯一的观众,只得不停的配合的点头。
 
  
  顾屿非炫耀完了财富,小心翼翼的将纸钞一点点卷了起来,正要塞入裤子,意外突起。
  
  车外似有外力袭来,伴着大叔的一声几乎扯破喉咙的“趴下”,顾屿非重心不稳猛的往前一耸;随即腰身一紧,身上一重,眼前一黑。
  
  滴答滴答,脸上湿湿热热的,有什么东西不停的滴落,一丝丝腥甜钻入鼻中。
  
  
  腥的醉人。

  
  
  





      第49章 放荡不羁葬爱三少18
  嘀嗒嘀嗒。
  
  身上剧烈的疼,被碎片穿透内脏的瞬间骆东升是懵的。
  
  内脏如刀绞,每动一次,伤口便被扯动一分,似凌迟般,像是被一刀刀剜着血肉,完好的五脏内府都破碎成了一团。
  
  骆东升微张着嘴,喉咙中蜂蛹着血沫,身上的硕大口子连接着一处锋利的尖角,皮肉翻飞,隐隐还有一些碎肉。
  
  渐渐的骆东升打起了冷颤,身体中冷意刻骨,嘴唇都开始哆嗦,迸沁着冷汗。
  
  逐渐变得昏暗的视野里是顾屿非那张陷入昏迷的脸。
  
  那一刻,骆东升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似是迟来的往事。
  
  ***
  
  客厅里,钟老不知怎的总是心神不宁,想喝茶缓解,却连小小的一杯茶都拿不稳。
  
  电视剧里正放着午间新闻,节目到了尾声却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
  
  “下午1点35分,xx公路,一辆承载着千斤木材的大卡车,突发变故;捆绑的绳子断裂,木材松散开来,在后的小轿车躲闪不及.....”
  
  与此同时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钟老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是嘈杂混乱,声音忽明忽暗;有男人得有女人的,然而就是让人听不真切,只能隐隐的听到尖锐的警笛声。
  
  
  钟老脸色霎时变得煞白,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他盯着电视机里那辆被木材捅了对穿的小车,双手一软。
  
  
  “啪..”茶杯摔落在地,四分五裂,茶水飞溅。
  
  他的五指曲成了拳,整个身体不住的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好似下一刻就要昏过去。
  
  茶杯落地,动静绝不算小,林叔寻声而来,一见他那样子,心中也不由一沉。
  
  钟老近来都是修生养性,情绪如此大起大落还是在一年前。
  
  “打...打电话”“屿非..”
  
  林叔面色跟着沉重,忙不迭的联系起来。
  
  通话并不顺利,林叔焦躁焦躁起来。
  
  林叔一遍遍播着司机的电话,数次尝试未果,打了通了另一个保镖的手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手心里早已冷汗粘腻。
  
  机械的嘟嘟声再次响起,林叔瞥着钟老苍白的脸,耐心跟着耗尽。
  
  电话终于接通了,那头每说一个字,林叔的脸色就沉一沉;钟老忍不住了,夺过了电话还没说上两声那边便挂断了。
  
  保镖的车比顾屿非的那辆迟一步走,原是跟在后头,却被突然的车流挤散;他们因此侥幸逃过一劫,而顾屿非的那辆...生死未卜。
  
  钟老差点崩溃,几乎拿不住拐杖;但到底是留存几分清醒。
  
  “ 去..现在就去,这么多保镖我就不信全是吃干饭的”
  
  林叔不用问便明白了钟老的意思,立马去安排。
  
  半个小时后,钟老出现在了事发点,记者刚离开不久,钟老也无暇顾及。
  
  他一路坐立难安,一颗心都放在了顾屿非身上。
  
  远远看去就能看见那辆扎眼的如同马蜂窝的车。
  
  车里已经空无一人,车内的大滩血液刺痛了他的眼。
  
  警察正在做记录,见有人过来连忙拦住了他,哪想该抬眼就吓了一跳。
  
  “钟老..”做记录的又是警员小张。
  
  钟老浑身透着几分狼狈,放在腿边的手缩在袖子里颤的不成样子。
  
  小张下意识想搀扶两把,可惜钟老并不理会;小张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的意识到了什么。
  
  能有这么大反应的,想来车里应该是有他什么人了,关系估摸不会远。
  
  这么个大事故,就是普通小市民,只要和事故被害人有关的,他身为警员也不能不管,更何况是钟老。
  
  小张主动说起了案发现场。
  
  他到的时候伤患刚被救护车带走;前另有警车开路,他负责收尾,具体只晓得有三个人。
  
  
  钟老仍抱有侥幸,马不停蹄的立马就往小张透露的医院赶。
  
  几番打听后,钟老赶到急救室的时候,就见里面刚刚拉出三具蒙着白布的尸体。
  
  “咣当”钟老跌倒在地,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心中抱有的侥幸都不复存在。
  
  现场实在太惨烈了,车子几乎被扎了对穿,车里的大滩血液远远超过了一个人所能承受的量;里头垫着的毛毯都沉甸甸的,拉起来还有血滴掉落。
  
  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可他在没看到实锤前还是存有希望的。
  
  林叔想安慰他,却哑口无言,喉间如鲠了根刺,沉重的压根没办法开口。他的难过并不比钟老的少,毕竟顾屿非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可钟老已经跨了,他在去伤感无疑是雪上加霜。
  
  
  林叔默默站在一旁陪伴,最后到底忍不住将钟老扶了起来。
  
  钟老无力的任他摆布,再抬眸时已经潸然泪下。
  
  钟老一生就哭了3次,一次是儿女的出生,一次是雅涵死了,这第三次给了顾屿非。
  
  可能是人到了晚年,年轻时的果断和天不怕地不怕,到了现在是什么都怕。
  
  他不是怕自己,而是怕家人的离去。
  当初雅涵走的那么猝不及防,几乎给了他致命一击,人在尝过那个苦头以后总会刻骨铭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得痛苦比活剜他的心都难受。
  
  顾英到达的时候是半个时候后。
  
  顾屿非他们离开后,张洋过来找他,毕竟邻里之间,钟老拂不开面子;哪怕一向不喜欢张洋但还是同意了。
  
  顾英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喝着小酒,当即摔了酒杯就赶了过来。他喝了酒,驾照又被扣了,只得劳烦张洋当了司机。
  
  可能是当局者迷,顾英虽知道了大概但毕竟没见过现场,情绪上面哪怕波动不小,终归是留了些许理智。
  
  他逮着个护士就问,多方打听,误打误撞的发现是个乌龙。
  
  这三个人也是出了事故,只是太过巧合,心乱之下不免认错了。
  
  ***
  
  偌大的急诊室里,挤满了床位,每床之间堪堪一帘遮挡。
  
  顾英撩着碍事的帘子,一床又一床直到在角落发现了顾屿非。
  
  一个护士小姐姐给他挂完点滴正要离去,一看患者家人上门了,自然是将知道的都一一告知。
  
  一死一重伤一轻伤,活着就像一个奇迹。
  
  司机逃无可逃,首当其冲,顾屿非因为骆东升的保护只受了一些轻伤。
  
  一死一伤里,真正生死未卜的是骆东升。
  
  钟老沉寂如死水的心脏终于噗通噗通跳了起来,他的庆幸来的有点不合时宜,毕竟另外两人在这起车祸中受的伤害远严重的多。
  
  
  钟老虽难过和为这份庆幸说抱歉,也只能尽量弥补司机的家属,和骆东升的。
  
  
  ***
  
  大起大落的一天过去的仓促,夜幕很快降临;顾屿非昏迷了一天,钟老有意陪伴,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钟意留下照料。
  
  回去的路上钟老紧张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疲乏汹涌而至,眼皮子跟粘了胶水似的睁不开。
  
  路段不算拥堵,约莫花了1个小时。
  
  到家以后时间接近晚上10点。
  
  钟老路上小歇了一会,这会儿养了一些劲。
  
  他并未如同跟钟英保证的一样休息,而是一到家就钻进了书房。
  
  合门之际只交代了林叔一个字。
  
  “查。”
  
  
  
  
  
 

作者有话要说:
要回农村拉~





      第50章 放荡不羁葬爱三少19
  这一天对于钟老来说是煎熬的。
  
  恍惚之间他一度能看到女儿离世前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似是在讽刺着他口口声声说的尽责。
  
  一瞬间,无尽的愧疚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拉扯着他进入名为亏欠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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