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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30)

作者:商红药 时间:2022-03-28 10:39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然后他对上殷辞月冷漠的眼神,顿时笑不出来。
  宴落帆解释道:“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宋青望骂了一声,就差对天发誓自己没有扯谎了,“兄长怎么能干出这事?”
  殷辞月被无视好半天,眉宇间寒霜更甚,这小骗子和谁都能聊得开心偏他不行,“你该去忙竹御尊者吩咐的事。”
  “啊?师父没安排我干什么……”戛然而止,宋青望忽地明白这是在赶他走,将无语摆在脸上,“走就是了。”
  最后大抵猜到事情因果,他决定去找罪魁祸首殷施琅的晦气,可临踏出悟阁门槛还要多嘴一句,“还不是你作梗,本来去寻隐世族是我的活,还不容易有机会出门玩乐,结果你非对掌门说我肯定不会认真……还当我面说,好好的机会落在宴朝瑜头上,让你和我去演武台练手也不肯。”
  满腔怨言,悻悻离去。
  宴落帆的心情只能用‘果然如此’四字形容,又忍不住疑惑,小说里主角会单纯为想接送他上早课做出这种麻烦事?
  是他多心?
  毕竟殷辞月说得话不差,听宋青望刚才那意思就是不会认真,只想着玩乐。
  论道补习正式开始,该说不说殷辞月能当主角确实有相应水平,原本长老翻来覆去都讲不明白的道理,从他口中讲出立刻浅显易懂,甚至产生:原来这样简单,那他之前怎么那样头疼?
  本来宴落帆吊儿郎当随时准备挑事的态度也逐渐认真,甚至还会主动提问:“所以天道和修士其实是敌对关系?”
  殷辞月手持狼毫笔在道典上勾画一笔,“对。”
  “修士是天道平衡的破坏者,所以每升一个境界才会落下天雷。”宴落帆蹙眉,抬眼反问,“那天道之子呢?”
  殷辞月停笔,“什么?”
  宴落帆意识到自己说了小说人物无法理解的词汇,立刻摇头称“没什么”,可天道之子也就是主角本身绝对是特殊存在,这可是作者的设定,殷辞月天生就是要成就大道的。
  殷辞月也配合地不再追问。
  然而宴落帆的反射弧在这时终于发挥作用,现在这和谐平静的场面不是他想要的,一拍桌子发难:“我不学了!”
  别问,无理取闹不需要理由。
  殷辞月看眼前小骗子拍完桌子后吃痛咬唇的小动作,无可奈何皱眉,“不学就要去思过崖。”
  这是威胁吧?宴落帆决不接受:“别拿这个吓唬我。”
  然后潇洒起身,扭头离去,好似方才乖巧听讲的人不是他,可谓翻脸无情。
  殷辞月稍作估计,学两个时辰左右也差不多,逼太紧将适得其反。
  他并未合上书页而是回看之前用毛笔勾画过的部分,这些小骗子全都没能理解,照这样思过崖是非去不可。
  他正准备稍作整理,就看到刚才头也不回的宴落帆垂头丧气地归来,拖拖拉拉站回他面前。
  “你、你不送我?”
  宴落帆走出去十米远才想起来这次送他来的不是堂兄,而是刚被他责怪过的殷辞月。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在徒步两个时辰走回去以及厚脸皮回来找人之间他选择后者,禁不住后悔之前去转籍殿浪费了那么多御风符。
  殷辞月掀起眼睫,看到眼前心虚的猫儿,小骗子透粉的指节纠结在一起,若是有耳朵现在定是蔫蔫垂下。
  他勾勾嘴角,没得到回应只敢偷瞄两眼的宴落帆并未察觉。
  “走吧。”
  宴落帆点头,决定安分一会儿。
  殷辞月也没多生事端,将学了一天心力交瘁的未婚妻送回岚星峰,告知明日还会来接人后离去,然后硬邦邦的灵兽载着人,扇动没毛的翅膀落到演武台附近。
  众人为之聚集,激起惊呼:“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腾蛇?掌门可真是大手笔。”
  “这翅膀、这爪牙、这身姿,真不愧是万年神兽。”
  腾蛇因为没毛被某位愚蠢凡人嫌弃一天,可算是扬眉吐气,高抬脑袋恨不得转上三十圈来展示自己的魄力,可惜他的主人没有这个心情,下一刻殷辞月便动用手腕灵契将其召回。
  还没过完眼瘾的人唉声叹气,宋青望在这个时候走过来,好几声鼓掌:“瞧瞧,这便是孔雀开屏吧?你那小未婚妻被神兽接送心情如何?”
  殷辞月回想起小骗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拒绝,沉默片刻,反问:“腾蛇有可能长毛发吗?”
  宋青望:搁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往日低调从不骑腾蛇招摇,为接未婚妻上早课召出来也就算了,现在还试图让它长毛?神兽尊严何在?可细想一番,若要那闲不住的腾蛇自己选择,为了每日出来逛几圈,它还真可能答应。
  宋青望决定岔开话题,聊点能活跃气氛的,“你那美人榜第一的小未婚妻还挺喜欢你的,一刻也离不了。”
  ……
  直到宋青望已经无法忍受这长久沉寂时,殷辞月回了声“嗯”。
  宋青望接着说:“就是任性了点,不过被宠大的大小姐不都是这么一回事。”
  殷辞月看向演武台上正打斗的二人,淡淡回道:“她不任性。”只是不喜欢我,仅此而已。
  他无法搞清这小骗子的想法,却也能一眼便能看穿其偶尔的撒娇发难是刻意为之,而目的是想招致厌恶,结束这场被称为天作之合的婚约。
  可小骗子眼中对他没有分毫厌恶敌视,甚至说是有喜欢也不为过,但那块透明灵珏告诉他这些推断只是单方面的错觉。
  “我是例外。”
  殷辞月低喃,他能看出自己在小骗子那里与常人不同。
  宋青书正指挥场上的人打架,热火朝天,突然听到这一声有些惊讶,“你在说什么?”
  殷辞月垂下眼睫,“她是什么样的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所问过的,谁知过了那么久还是没有答案。
  “什么样的人?”宋青书反应快,还真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一拍手想到合适的形容,“你见过破庙里的观音菩萨像吧?就是那个眼神,我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她分明是看着你的,可眼睛里没有,众生平等,她游离于外。”
  “和你那种‘目中无人’还不太一样,你是懒得搭理,她是虽然搭理但没在心里不在意,懂吧?”
  说完他都要被自己乱七八糟的糙话弄糊涂了,甩甩头:“算了,我在胡说八道,不过你还算是例外……”
  当时在演武台他将宴落帆的话听得真切,在小师妹眼里她这未婚夫还真跟无所不能似的,明明殷辞月当时都显露疲态,她还能一口咬定“会赢”。
  这未婚夫妻俩全是怪人。
  而演武台上正对决的是一对道侣,边动手边翻旧账,都能说起两人刚碰面时不满的地方,言语极具攻击性。
  从前两日你多看了眼美人没回神,到上旬给某某峰的师兄送了佳酿,最后终于谈起这次动手的导火索。
  紫衣女子将剑当作大砍刀四处乱切,没一下落到她道侣身上,筋疲力竭怒骂:“你说,昨日为什么去教你那师妹习剑?”
  那蓝衣男子也闪躲得勉强,一肚子苦水:“不是你让我去?”
  紫衣女子又劈出一剑,“我让你去你就去,听不懂反话是吗?”
  “我还不够顺着你?”蓝衣男子有些上火。
  宋青望在擂台下手痒,觉得没意思,刚准备嚎一嗓子将两人赶下却被身侧的殷辞月阻拦,一转头,嚯!好家伙,听得比上早课还认真,怎么他这位朋友还是喜欢听墙角的个性?
  这时紫衣女子反问:“顺着我?我看你是装不懂真正的意思!”
  殷辞月长久以来孤身一人,之后所面对的那些虚伪也不需要他去表达什么,可眼下却微妙地意识到该如何去对待小未婚妻。
  要听反话。
  小骗子在说一些任性的话时要的并不是他的千依百顺,而是抗拒,就算要答应也要表现出勉强,这样才会让小骗子放下戒备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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