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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109)

作者:广木非青 时间:2022-10-07 10:13 标签:ABO 娱乐圈 甜宠 搞笑 前世今生

  我的脑子都滞住了,连自己的感受和情绪都分辨不出,我只知道他的嘴唇离开后,我仍愣在原地,眼皮僵硬地撑着,指甲在掌心抠出了红色的弦月。
  而后,他趋近于成熟低沉的嗓音震响在我耳边,我整个人都是麻的。
  我听见他说:“我何释,此生只娶孟知忆一人,生生世世,也只他一人。不羡山盟海誓,只求在坐各位做个见证,此后莫要再惦记别人的妻。”
  这下便不仅仅是欢呼与笑声,掌声也跟着起来了,好像我们正在大婚似的。
  如往常一样,他往我身上嗅了嗅,然后酒气飘散,他皱起眉,抱着我的膝弯将我扛在肩上,客人的调笑都被抛在身后,却是抛在了我头前。
  头朝下,外加听了好些个污言秽语,被放在何释榻上坐下的时候,我从铜镜里看自己的脸,如同墙根儿下那株梅花。
  好在何释并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俯身抱住我,“知忆,我好想你,你,大概早把我忘在脑后了吧。”
  瞧他这话说的,我刚才还大言不惭地以身相许呢,哪里就忘在脑后了?
  方才他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叫我陌生,现下我倒是决定熟悉了,他说话惯常是这样拐弯抹角的,就是等着我说想他呢。
  说不清为什么,我偏不想遂了他的愿,兴许是真想他了吧,想他那副垂眉低眼的可怜样,想他拈酸呷醋,想他粘人又烦人。
  分明他没回来的时候我也不觉得,可他往我身前一站,我才发觉我这么想他,他不在我身边,我竟然缺了这么多东西。
  如此才发觉,我口非心也非,分明我每天,都是会在二楼看台远眺城门的。
  他如我愿摆出了那副招人疼的可怜相,我便也如他愿吧。
  “我可没忘了你,我天天想你。”
  他应该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眼睛眨巴着,竟然蕴出了满眼的水雾。
  这是怎么了,我赶紧抬手去抹他的眼睛,“哭什么?回家了哭什么?快跟孟哥说说,你的队伍呢,怎的你一个人先回来了。”
  他身子一转也坐在了榻上,身子歪斜,长这么大了也非得把自己塞进我怀里,我掀着袖子,用中衣袖口洇走他眼角的湿润。
  他嫌我擦的慢,扭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我跟将军说,思念家妻,早已成疾,求来一匹快马,先于军队回来了。”
  我往他腰上拧了一把,“别瞎说,你连婚约都没有,上哪找家妻去!”
  他又往我肩上蹭了蹭脸,从衣服里摸出几个信封,每个里头都不薄。
  他递给我,我仔细拆开。
  腊月十二:我心悦你。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腊月十三:我心悦你。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
  八月初九:我心悦你。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我拿着信纸,莫名有些鼻酸。
  他临行前说过,每天说三遍心悦我,剩下的在梦里说。
  他做到了。
  他直起上半身来,覆上我的手,和我一起攥着那摞信封,“知忆,先生没教过我如何写婚书,我也不想管旁人如何,这是我给你写的婚书。”
  他起身,蹲在我脚边,看向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纯粹,“知忆,你方才说了要嫁我的,长辈是不能出尔反尔的。”
  我把他因骑马疾行而杂乱的碎发撩到耳后,鬼使神差的,指尖就落在了他的眉骨上。
  我们阿释长大了,骨相显露,已经是个男人的模样。
  十六岁的他说心悦我,我当作小孩子启蒙的玩笑话。
  如今马上十八岁的他再说心悦我,我无法再当做少年的戏言。
  他拿着密密麻麻的四字婚书,沉甸甸的黄金万两,还有委屈巴巴的眼睛。
  “我不出尔反尔,今年梅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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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是九月九日九点。
  祝孟哥小何长长久久。
  最近三次比较混乱繁忙,把明天的一起更了,后天见。


第119章 前世:等我先说喜欢你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丢人的事情也是。
  昨天的事已经传开,并且也是传了好几个版本。
  有“何释当众抢亲”、“我脚踏两只船被捉奸”、“我被何释扛回屋里爆X”等等,后续再多淫词艳语,我说不出那个口。
  总之,何释,一开始是我的弟弟,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乾元,未来会成为我的丈夫。
  这么大的事情,老花魁自然也是知道了,她不太高兴,因为我勉强可以算作有钱,但出身不好。
  她更看重城北那家有权有势的坤泽。
  何释现在是将军最看重的人,前途不可限量,我有点配不上他了。
  方才,老花魁就把何释叫走了,她是从我房里把何释叫出去的,所以转身前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有点心虚,前日里还说何释开阔了眼界就不会再看得上我,转头就把人家的儿子拐跑了。
  唉,喜欢这东西太玄了,可能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人的主意就变了,谁都拿不准。
  我无聊,下楼翻着账本算账,偶尔回应一两句客人的打趣,从清晨到晌午,从中午吃什么想到婚宴吃什么,何释一直没回来。
  我止不住腹诽,那老花魁,该他上心的时候见不着人,现在何释长大甚至于建功立业了,她倒想起来自己是母亲了。
  唉,从何释出生到现在,老花魁拢共算做过半年母亲,何释十一那年,我陪小杨去江南做生意,给了老花魁一箱首饰,让她帮忙照看何释。
  好笑不好笑,请母亲照顾孩子,竟然要请求加利诱。
  但那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从江南回来以后,何释已经算得上面黄肌瘦,大腿上多了一道横亘的疤,显然是没受到好待遇。
  那么小的孩子,那么狠心的母亲,那么长一条疤痕,像是要生生把大腿切开。
  自那往后,我再不敢把他托付给谁。
  所以,于我而言,让何释和老花魁待在一起,担心程度不亚于送他去剿匪乱。
  不行,我得找个由头去看看。
  民以食为天,天大的事也大不过吃饭,现在太阳正当头,我得去叫何释过来吃中午饭啊!
  想到这儿,我赶紧反扣账本往后院跑过去。
  路过几桌客人:
  “孟老板!匆匆地干嘛去?”
  “嗐,还用说?肯定是会情郎去咯!”
  我也丢了羞臊,回头笑说:“是啊,会情郎去,怎么,不准吗?”
  说完我扭正了头继续跑,却猝不及防撞上一堵墙,还像是包了软布的墙,撞得我鼻腔酸涩,头脑发懵。
  什么东西,九月楼什么时候买新隔断了?抬头一看,好嘛,哪里是死物,这分明是我的情郎。
  情郎问我:“你去会谁?”
  我的羞臊还没被捡回来,继续笑着,“你,我的小情郎。”
  我摸透了他的脾性,我越羞他越起劲儿,若我坦荡起来,他反倒是拿我没辙的。
  这不,太阳都晒不红的白脸皮,叫我给染成梅花了。
  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拽着他往楼上走,客人们就爱看这些热闹,起哄调笑的话从来缺不了,我就全当是祝福了。
  楼上,卧房。
  我把他按坐在榻上,“怎么样?你娘跟你说什么了?”
  原本羞赧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他把我拉近了,贴在我身上,“她不让我娶你,说我若执意如此,她便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从何释对我的态度来看,他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对他来说,应该算令人为难的重话了吧,他还会坚持娶我吗?
  他:“说的像她认过我似的。”
  啊这...看来也不是那么孝顺。
  他仰起头来看我,他总爱这么看我。或许是他也知道,比起仰视高大的他,我还是更喜欢能抱在怀里的阿释。
  但也只是喜欢和更喜欢一点点的区别。
  他:“我不在乎她认不认我,知忆不要不认我就好。”
  说完他又低下头,臂弯锁着我的腰,脸颊蹭着我的前胸,险些要把衣襟蹭开,小孩儿撒娇已然成了猛男撒娇,我有点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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