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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9)

作者:五色龙章 时间:2022-05-03 08:39 标签:NP 总受 武侠 生子

  “不过我看这小受有点不对头啊,就是蒙着衣服吧,怎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主角光环呢?”
  “是有点……不过咱这小受是个白痴小燕子受,也许人家就不开挂呢?”
  ……
  直到冼冰刃把屋门锁上了,我们俩才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要是让那些人拽掉衣服,冼冰刃还能撇得清,我被点了穴道跑不了,是必定要被那些盼出场盼蓝了眼的白道中人上遍十大酷刑的。
  到现在他还是没解我的穴,而是直接把我放在窗下罗汉床上,拍着我的手背深情款款地恶心我:“现在外头都是正道中人,你出去容易生事,且在这儿安心睡一会吧。”
  我冷笑一声:“好个正道中人,正道中人原来都是这般擅长媚上,见了武林盟主头一见事就是吹捧夸赞,还有吹捧的定例,少说了都不行。盟主威仪如此,我魔教果然拍马难及。”
  他楞了一楞,有些委屈似地抿了下嘴,望着窗户上糊的精竹纸叹道:“你看我出场这么长时间,作者给我做过外貌描写吗?更深度的人品学问当然就更没有了。江湖上的朋友敬我是这个盟主,又以为你是玉岚烟,作者视角要跟着你走,就趁这个机会替我做个介绍,并非故意拍我马屁……”
  我转过目光看屏风上雕的山水,不去和他争言语之利。反正武林中人一开会就要开到吃饭,一吃饭就要吃到下一顿开饭,有这么长时间我早就冲破穴道逍遥去了。他站起身来,我还以为他要走,正在高兴着,这小子忽然又伸手到我胸前,顺着衣领往下捋了一遍……
  我就没衣服了。
  虽然现在是六月天,江南热得人恨不得扒掉层皮,可是我还是需要一身能蔽体的衣服的。他毁了我的衣服,极是削我魔教的面子。若是有人进来,看见我堂堂魔尊连身衣服都没有,我还做不做人?我二话不说就要扒他的来穿,可我忘了,我现在内力被封,连他的腰带都拉不开……
  冼冰刃把我的手紧按在他腰带上,穿了好几层上好轻容纱长袍的胸口紧贴了上来,嘴唇也像安了准星一样,闭着眼就贴到了我嘴上,亲得我生生地喘不过气来,只有两条腿勉强能活动,挣扎得就像只刚进蒸锅的螃蟹。
  亲得我眼前都发黑了,他才肯放开我,还在那儿胡说什么:“百里教主,你莫心急。这青天白日的,咱们不好就行云雨……怎地也要等到红袖替你看过……我这样其实是怕你逃走,迫不得已而为之。好在这床上屏风立得高,你在这里待着,绝不会有人看见的,只是别出这门,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不好令妹!你不撕我衣服什么都好!
  我要不是全身发软说不出话来,我当场就骂死他!
  他临走时把床上一应被褥都卷了出去,又锁上了屋门,留我一人环抱着身子坐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留一件犊鼻裤聊作蔽体。我这一路上也算吃亏无数,这样侮辱却还是难以禁受,几乎忍不住要落下男儿泪来。
  然则我堂堂魔教教主,就算背着人又岂能落泪?只能咬紧牙关咽下这口气,先把穴道冲开,等哪天我重回魔教,一定带领弟子杀回中原,把这个攻五弄回去如法炮制——我还是攻四呢,干这个我比他有本钱!
  他点的穴也不甚重,大概是为此地多是白道人物,不怕我逃跑。约有一个时辰,我便冲开穴道,重获自由。内力回来之后,我顾不得别的,立时开了他屋里的箱笼柜子翻找衣物——别说衣服,现在只要有个窗帘我就敢撕下来裹身上先走了。
  反正我一炮灰攻身上有什么明显特点?只要一遮住脸,谁也不知道披着窗帘满屋顶跑的能是我啊。
  天不遂人愿,不,应该说,是敌人太狡猾!这间破屋子竟是他的书房,除了笔墨纸砚和一架子书外别无他物,我之前的计划万难实行。难道我真要等到晚上再走?那不就把冼冰刃又等来了么?回来真要动手,一来他人多势众,二来我就一条大裤衩太影响对战时的心理,实在不行。
  要不我就把他的书撕下来,蘸点儿糨子糊个袍子先穿着?
  这屋里没糨子,拿水试试吧。反正不是我的书画,我一点也不心疼,照着墙上一张看起来比较新的卷轴就下了手,把画与裱纸分开。我正趴在床上拿水蘸了浓颜料往纸边上涂,便听门外咯哒一声锁响,门被人无声推开,一阵风吹入房中,竟是有人来了!
  

第8章 所谓梦熊之兆

  我来不及看外头来的是什么人,翻身上了床,合上屏风,手中蘸满墨汁的水贯注真气,化成钢条般利器,向着门口直飞出去。扔罢了笔,我随手又拆了几条床板下来当作暗器。这般衣冠不整的样子绝不容人见着,便是见着了,也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去!
  门口居然传来一声婉转娇啼——来的是女人?能进到冼冰刃书房的,不是他家亲戚便是他的女人,只要抓了这女子,要离开此地便更方便些了。实在不成,还能扒了她的衣服暂且换上,总比这么无物蔽体的强。
  我心思才动,还没起身,门口就传来冼冰刃的声音:“红袖,你先等等,他现在衣衫不整,让我先进去替他换上……”
  那女子说话颇为骄横,对冼冰刃不假辞色道:“滚!我好容易有那么一场戏,你还想跟着露脸?我跟玉岚烟应该是单独相见的,没你的事!”
  你看看,我当时走了多好,都是这个姓冼的没事找事,挨骂了吧?真是活该。听他挨这女子的骂,我心里也舒服不少,手里攥着的木块轻轻放在床上,自屏风间隙偷看外间情形。
  那女子武功不弱,一脚就把冼冰刃踢了出去,随手关上门插了门闩,一步步走向床边。来得正好,我内力潜运手上,摆了灵蛇吐信的架子,只待她走过来便从床里跃出,将这女子一举成擒。
  孰料她才走了几步便停下来整顿衣裳,双眉轻轻一皱,咬了咬嘴唇,两行珠泪便落了下来,紧接着换上一幅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嫉恨中含着深情、深情中带着自伤自怜的复杂神情,冲着这张大床哀诉起来:“玉、玉神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敢见我一面么?”
  这声音、这神情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再想起方才她一脚把冼冰刃踢出门时的表现,我就更有些浑身发冷。她见我不出去见她,又咬了咬嘴唇,委屈的神色更重了三分:“玉神医,我知道冼大哥喜欢你,可是我自小和他一起长大,这十几年来为了他……”
  她表演得唱作俱佳,比台上唱大戏还要好看。我从小长在西域,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就有些看入迷了,连脖子后头窗缝里透出风来都没注意。
  等我注意到时,风已经让人挡住了,挡住风的那个人还有点良心地给我披了件衣服,不,我低头看了下,不是衣服,是个床单。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又是冼冰刃。
  拿个破床单就想把我捆上,还是想我忘了他方才扒我衣服的耻辱?门都没有,我那画都粘起近一丈来了……不,我得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来个一报还一报!我一把撩开床单,待要和他动手,外头那个正哭着的女子已自扑了过来,口中厉声喝道:“冼冰刃!你敢搅我的场?老娘今天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
  她十指尖尖,都留了两三寸长的指甲,抓上怕不就要破相。我连忙往后撤了撤,让出个空地好让她跳上床,又裹紧床单遮掩身躯。想不到那女人进来之竟没和冼冰刃打起来,反而一脸悍然之色直扑向我,叫冼冰刃拦了下来。
  两人对拆着招,四只眼却都只在我身上打转。我怕两人之前都是作戏,待会儿要联手对付我,连忙翻出床榻,落到书桌旁严阵以待。
  看了半天,那女子忽然收了手,严肃地问道:“怎么我看这小受一点主角光环没开呢?再说,按说我这样的炮灰女配看见他都会觉得讨厌得要死,可现在看着,居然觉得还挺帅挺不错的啊?”
  冼冰刃这回可得了理了,摆出前辈高人的架势教训她:“这还不是因为你性子太急,不听我说话?这位不是玉岚烟,是魔教教主百里封疆。红袖,我带他回来,是请你看看他……是否有梦熊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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