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级A遇上高冷Omega上校(134)
宴珏小声道:“他……人好吗?”
“什么?”由于宴珏的声音实在是太小,霍渡差点没听清。
宴珏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遍:“我说,他人好吗!”
在打探“情敌”底细的时候,明明是一个问句,却给宴珏硬生生说成了感叹句,并且看宴珏现在的表情,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
霍渡真的要被宴珏的逗死了,他笑道:“好,他特别好。”
宴珏表情有些不自然,下一秒,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宴珏抓住了霍渡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与自己对视,灼热的呼吸混着酒精味扑在了霍渡的脸上。
霍渡勾着嘴角,静静地等着宴珏下一步的动作。
宴珏说:“他好,还是我好?”
霍渡呼吸一滞,心跳陡然加快。
要命,这样的宴珏真是太要命了……
不知道宴珏是下定了多大决心才说出的这话,霍渡仅仅是片刻的沉默,宴珏便松开了抓着霍渡衣领的手。
宴珏垂下眼睛,刻意避开霍渡的视线,他的声音很轻:“你走吧。”
霍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暗流翻涌,“为什么让我走,我走哪去?”他拉住了宴珏的手,却被宴珏用力甩开。
宴珏怒道:“你都有Omega了,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找你的Omega去!”
霍渡心说这个醉鬼脾气还挺大,虽然都是他逗出来的。为了给宴珏顺顺毛,霍渡觉得该跟生气的醉鬼解释一下了。
他朝宴珏伸出了手,说:“你要不再咬我一口,看看跟我脖子上的牙印有什么区别?”
“再?”宴珏皱着眉看霍渡。
虽然喝醉了,但宴珏抓字眼的能力依旧非常强,敏锐地捕捉到了霍渡话中的重点。
霍渡笑了笑,说:“对啊,再。”
既然是“再”咬一口,也就说明宴珏曾经咬过霍渡。
宴珏怔怔地看了霍渡脖颈上的齿痕半响,突然把手放在了嘴边,狠狠地咬了自己手背一下。
霍渡大惊失色,立刻拦住了他,“宴珏,你咬自己做什么?!”
要不是霍渡拦的及时,宴珏这一口都能给自己手背咬出血来。霍渡握着宴珏的手,紧张地看了半天,确认没咬破后,松了口气。
宴珏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牙印,再看看霍渡脖子上那个。作为中央指挥部的最高指挥官,宴珏的观察力非常强,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两个齿痕来自同一个人,他的语气有些不敢置信:“那个是我咬的?”
“不然呢,真以为我还有别的Omega吗?”霍渡有些无奈,捏了捏宴珏的手心,“某人喝醉后就失忆了,忘了自己做过什么,还非要赶我走。”
"我……"宴珏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想收回自己的手。
霍渡趁机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眼底带着笑意:"宴上校,现在记起来了?"
宴珏别过脸不去看他,掩不住发烫的耳根,却依旧很诚实:"......没有。"
"是吗?"霍渡的指尖划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叫声老公,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宴珏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巴张了张,半响没出声。
霍渡等了一会儿,怕再把人又逼急了,便没再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他正想要放开宴珏,就听到宴珏很小声地说了两个字:“老公。”
那一刻,霍渡感觉自己的全世界都静了下来。
宴珏缓缓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了霍渡。
霍渡轻笑一声,缓缓地把头靠在宴珏的颈窝,低声道:“宴珏……你可真会拿捏我。”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宴珏手上了。
宴珏还惦记着霍渡刚才说的要帮他回忆一下的事,“老公”已经叫完了,下面该霍渡帮他回忆了。他开口问道:“怎么回忆?”
霍渡果然推测的没错,就算是喝醉了,宴珏的逻辑思维能力依旧非常清晰,有理有据的,就是理和据之间因果关系可能比较不同寻常。
霍渡轻笑一声,抬起头,看着宴珏的眼睛,声音低沉又蛊惑:"这样回忆。"
说完,他便吻了上来,舌尖撬开牙关,肆意掠夺着宴珏的呼吸。
霍渡哪知道怎么回忆,他又不是什么精神科医生或者催眠大师,刚才说帮宴珏回忆一下也不过是逗醉鬼的话。只是现在机会难得,总之先亲会醉酒版宴珏再说。
宴珏被亲得晕晕乎乎的,酒精和缺氧让他的大脑更加混沌,只能本能地攥紧霍渡的衣襟,任由对方掌控节奏。
一吻结束,霍渡稍稍退开,看着宴珏泛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唇,笑着问道:"想起来了吗?"
宴珏轻轻喘息着,眼神还有些迷茫:"……没、没有。"
醉鬼果然诚实。
霍渡想了想,又开始胡说八道:“当时你是主动咬的我,所以可能我主动不行,得你主动亲我,而且不能只亲一会儿。我估计你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咬的有多凶了,所以你还得……”
话音未落,宴珏突然仰头吻了上来。这个吻带着酒精的炽热和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生涩却强势。
霍渡坏心眼地不配合,急得宴珏咬了他嘴唇一下。宴珏喘|息着分开。
霍渡抹了一下嘴唇的血,笑道:“想起来了没?”
宴珏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大概率在跟自己的记忆生气,说:“想不起来,不想了。”
霍渡再次被逗乐,他再次指了指床,道:“不想了就去睡觉,明天还有正事,起晚了可别说我没催你。”
宴珏看了看他随手丢在床上的睡衣,又转头看向霍渡。
霍渡挑眉,“怎么,还是想让我给你换睡衣?”
宴珏矜傲地点了下头。
“知道了。”霍渡应道,随后侧过身,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三度。
霍渡走到宴珏旁边,把手放到了宴珏的衣领上。先是军装外套,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裁剪合身的衬衣。外套褪去,然后是衬衣。
当霍渡的手放在衬衫第一颗纽扣上的时候,宴珏的睫毛颤了颤。霍渡低声笑道:“你随时可以反悔。”
宴珏喉结滚动,声音微哑:"不会。"
霍渡的手指继续向下,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霍渡的指尖不经意擦过那片肌肤,触感温热细腻。
“抬手。”他低声说道,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
宴珏乖乖抬起手。
霍渡慢条斯理地替他脱下衬衫,宴珏感觉到霍渡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他裸露的皮肤。终于,他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隐忍的颤意,“霍渡……”
"嗯?"霍渡停下动作,抬眼看他。
宴珏催促:“快点。”
霍渡轻笑道:“好。”
再不快点就不行了,因为他也快受不了了。
霍渡动作利索的给宴珏脱下衬衫,然后把睡衣往宴珏身上一裹,说:“剩下的自己脱,我去个卫生间。”
过了很久,卫生间门才打开。
宴珏已经自己换好了睡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霍渡从卫生间走出来。霍渡随手扯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水,对宴珏说:“还不睡觉?”
他走到了宴珏面前,弯下腰,亲了亲宴珏的嘴角,温声哄道:“快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宴珏,宴珏抬手将霍渡搂住了。霍渡猝不及防地被宴珏往前一带,两个人均失去了重心,摔在了床上。
“别走。”宴珏语气慌张。
霍渡立刻说道:“好好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宴珏闻言,听话地松开了搂着霍渡的胳膊。
霍渡撑着床从宴珏身上起来,一垂眼,就看见宴珏正执拗地看着他。好像只要宴珏一眨眼,霍渡就能从他面前消失不见一样。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半响,宴珏伸出手,抚上了霍渡的脸,“霍渡,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