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壮受的怪物们(36)
整个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中, 伸手不见五指, 冯域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 他放缓呼吸, 跪在地上, 细腰下陷,丰满的臀高高翘起,睡裙堆在腰部。
冯域只能凭借微弱的光去摸索手机,手机恰好摔在棺材底下。
他忍着害怕,大半个身体钻到棺材底下。
手指终于触碰到手机的边缘, 冯域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他把手机抓出来后, 就赶忙远离棺材。
双腿发软,曲着两条腿瘫软在地面。
冯域不愿细想棺材里究竟藏着什么, 他带上手机就要离开房间,他才刚走到门口, 忽然意识到不对。
冯域抿着唇退后几步,他低着头盯着门缝,在月光的照耀下, 门外出现一道黑影。
冯域大口喘气,不断的向后退, 直到后背撞到棺材, 退无可退。
“咚咚咚……”
门外的人在锲而不舍的敲门,落在冯域的耳中,就像是催命咒。
棺材里躺着的, 可能是被先生害死的人,如果被先生发现自己知晓棺材的事,他一定会杀人灭口,不让事情传出去,
冯域做过的最坏的事,也只是扇男人巴掌,用脚踩着男人的脸。
其余的,他就没做过了。
冯域赶紧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周围空荡荡,除了棺材,什么也没有。
他看了眼棺材,深吸口气,还是没能下定决心,让他跟尸体躺在一块,不如被先生发现赶出城堡。
就是不知道出去的话,能不能把工资发出来。
林雪清笃定冯域就在里面,哪怕隔着一道门,他都嗅到从里面散发出的马蚤味,带着难以言喻的甜味,完全扑在人的脸上。
林雪清迟迟没等到冯域的回应,他思索片刻,或许是他太害羞了,老婆害羞一点很正常,他应该主动点。
林雪清收拢黑袍,将骨架完全隐藏在其中,做好心理准备,迫不及待地按下门把手。
冯域看着即将被推开的门,心里一凉,想到还没拿到手的工资,他不愿意直愣愣地等着被先生抓到。
冯域晃动脑袋,终于在墙上发现一个通风管道,在林雪清将门打开的时候,冯域也在同一时刻,把通风管道的盖子扯开,钻了进去。
管道勉强能容纳超大一团的冯域,丰满的两块胸肌被挤压着快成一滩水,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挤进去,偏偏肥软的臀被卡住。
林雪清一进来,就循着气味最浓郁的地方看去,就看见墙上赫然出现蜜桃形状的臀。
林雪清呼吸一滞,他带动着轮椅来到冯域的身后。
睡裙早就变得凌乱往上跑,露出的富有弹性的臀进退两难,直接卡在管道口,窄小的布快要变成一条线,堪堪遮住最隐秘的地方。
好漂亮。
林雪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
扑腾着两条长腿蠕动的冯域身体一颤,他感觉到冰凉的手圈在脚踝处。
手不断向上,从小腿,再到大月退,月退内侧的嫩肉被反复揉搓,直到把那块娇嫩的月退肉玩成嫩红色,才肯罢休。
但最吸引的林雪清的是,一颤一颤的,像布丁一般可口的肌肤。
林雪清的手指勾起窄小布的边缘,是三角的形状,明明睡裙是纯白的,但里面的窄小的布反而是黑紫的,透着一股浓浓的艳俗味。
冯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细想林雪清的动作有什么深意,只想着别被他看到脸,一个劲的往管道里钻。
但先生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他的脚踝,用着力想把他扯出来。
眼看着自己像萝卜一样快要被拔出的时候,冯域咬咬牙,一脚踹上林雪清的脸,随后快速地挤进去。
冯域在爬动的时候听见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但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完全是凭借本能顺着管道跑。
林雪清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人头捡起来,重新盖在自己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脑袋完好无损地固定在脖子上。
管道里早就没有冯域的身影,林雪清低头摊开手中窄小的布,黑紫色的布料仅有巴掌大小,完全想象不出来,这块布是怎么兜住臀肉的。
林雪清的指骨在布料上刮蹭,直到触摸到一点湿润,他沉默地将湿润放在鼻下轻嗅。
好甜。
林雪清盯着管道,他知道管道会通向哪,正当他操控轮椅,准备去拦截冯域的时候,轮椅的轮子撞到棺材凸起的部分。
被冯域吸引全部注意力的林雪清这才看见,房间里还存在着一个棺材。
棺材……
林雪清用手推开沉重的棺盖,砰得一声巨响,飞溅起的是漫天的灰尘。
当看清躺在棺材里的东西后,林雪清沉默不语,他大力地握住棺材的边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
冯域双手双脚并用地往前爬,直到他爬到管道尽头,他曲起手臂,用力往前一撞,管道口的盖子哐当掉在地上。
冯域急忙从管道里爬出来,他来不及整理睡裙,确认先生没追过来后,急急忙忙地就往小房间跑去。
冯域立刻把门反锁好,曾经的他嫌弃房间的位置不好,如今却无比庆幸,这个地方足够隐蔽,一个坐着轮椅的瘸子,肯定找不到他。
冯域把脑袋贴在门上,没听到有轮子走动的声音,他长舒口气,几乎是瘫倒在地。
浑身放松下来,冯域才发觉自己的肌肉酸痛,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他用手揉着泛红的肌肤,鼓着脸颊暗骂先生:“神经病,大晚上出来晃,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当一辈子的瘸子吧!”
冯域嘀嘀咕咕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凉,他掀开裙摆一看,发现那块窄小的布不翼而飞。
冯域倒吸口凉气,脑子在疯狂的运转,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落在管道里?总不能是被先生扯吓了?
冯域脑袋乱糟糟的,他忐忑不安的皱着眉,烦躁地踩着地:“烦死了,丢就丢了,他又不知道那是我的,到时候打死不认就好了。”
将自己安慰完的冯域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没错。
刚才爬了一趟管道,他的睡裙全部都是灰,冯域冲完热水澡就躺在床上,塞了个抱枕到怀里。
冯域心虚地躲在被子里,他今晚经历的事太多了,眼皮越发地沉重,在睡前冯域低声嘟囔:“我再也不要去……去……”
惹人厌烦的抽泣声让冯域睁开双眼,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天色暗沉,呼呼吹着冷风,卷起冯域的裙摆。
冯域慌乱地把裙摆按下去,耳边传来窸窸窣窣地交谈声。
“听说就是他做小三,破坏人家婚姻。”
冯域听到这话,立刻瞪了过去,什么叫他破坏别人婚姻,这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是假结婚。
“还好先生发现得早,只是可惜……唉,夫人生了重病,没撑下去……”
冯域瞪人的动作顿住,他一头雾水地向前看去,只见他正站在灵堂中间,面前摆放着一具棺材。
好奇心驱使着冯域低头看去,当他看清里面躺着的人时,他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揉着眼睛重新看去。
是林雪迟。
林雪迟的脸色依旧苍白,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双手放在小腹上。
如果忽略掉棺材,冯域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怎么会?
林雪迟怎么会死了呢?
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
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冯域不知所措的向四周看去,但等来的只有轮椅移动的声音。
轮椅停留在冯域的身后,让他不敢动弹。
冯域穿着一层单薄的黑纱,黑纱贴在身上,突出性感的线条,两条健壮的腿微微合拢,挤出丰腴的月退肉,眼尾还残留着可怜的红晕,看着就像刚哭过的可怜小寡妇。
从身后伸出的手臂圈住冯域的腰,带着他坐在先生的腿上。
先生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他饱满的下唇,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冯域不知所措,只能用手抵着男人的胸口。
先生用手抓着冯域的脚踝,让他踩在轮椅的两侧,悬空在上方,随后掐着冯域的腰,一点点的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