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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床 [SM调教道具](7)

作者:荏苒 时间:2017-09-05 13:19 标签:双性 SM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赵景承捡起仍在椅子上的腰带,把金属扣握在手里,缠了两圈调整好长度,“别乱动,我只打三下,惩罚你今早的无礼。安宁,再有下次,我就要你趴在落地窗上受刑,最后射在窗子上,再跪下来一点点舔干净。”
    他话虽说得狠,打得却依然不重。皮带落在多肉的臀部,先是一凉,马上火辣辣地疼了一下,没等简安宁放松下来,第二下、第三下随之而至,痛苦还没真正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赵景承丢开腰带,解了绑住他手腕的领带,整个人压了上来:“安宁,你这个姿势让我真的很想干你。不过想想你肯定会要我负责任的,所以还是算啦。”
    简安宁翻过身来抱住他,刚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正是往他们这间办公室来的。
    
  第24章 办公室play(3)

  “真是不巧,”赵景承从他身上起来,捡起皱巴巴的领带,“乖,主人让你好好爽一次。”
  他用领带蒙住简安宁的眼睛,推着简安宁走到离门三步远的地方,面朝门的方向站着。
  “看在你刚才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我就不要你跟来的人说话了,只要你忍着不发出声音,别人以为你不在,自然就走了。”
  门外的人很快就到了,和他们隔着一道门相对站着。门铃响起来,而赵景承的手也在同时摸到简安宁下身,用随时可以让他射出来的速度和力道替他手yín。
  简安宁目不能视,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yīn.茎被快速套弄,阴囊被轻轻揉捏,一波波快感不停在下身冲刷,很快就将理智的堤坝冲毁。更何况一道门之外就站着公司的员工,屈辱和焦灼让射.jīng的欲望更加强烈。简安宁剧烈喘息,艰难说道:“景承,够了,想射了。”
  赵景承笑而不语,手指爬上龟.tóu,拇指在顶端快速搓揉。简安宁死死咬住下唇,身体绷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门铃响了两遍终于停下,简安宁心里刚放松些许,就听见来人在门外问:“简总,您在吗?”
  简安宁的身体剧烈一抖,忙按住赵景承的手,尽量平复喘息,对着门外说了一句:“我这里抽不开身,忙完了会找你。”
  门外的人迟疑着答应一声,脚步声渐渐远了。
  简安宁松懈下来,转身对赵景承解释:“是我的助理,他有门卡。”
  赵景承替他解开眼睛上的覆物,看他额头上全是汗,有些不忍:“抱歉,以后不这么吓你了。”
  简安宁笑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很爽。”
  赵景承把这个吻变成粘腻的湿吻,用手帮他撸了出来,望着他高潮失神的眼睛,心里有点喜欢。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和他下身,才说:“你忙你的,我去里面睡一会。你不介意吧?”
  简安宁一件件把衣服穿回去。刚发泄过,声音还是哑的,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昨晚没睡好?”
  “安宁,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光着身子跪着办公。”
  他进了里面的休息室,简安宁跟在身后也进来了。赵景承瞥他一眼:“做什么?”
  简安宁已走到近旁:“照顾你一次。”他帮赵景承脱了衣服,从衣橱里取出自己的睡衣替他穿上,等赵景承在大床上躺好,又替他盖好被子。
  “你准备转行做保姆?”赵景承笑道。
  “你叫保姆替你做过这个?”简安宁看着他俊美的脸,连下巴尖都埋在被子里了,眼睛里带着睡意,柔软得像只毫无自卫能力的小动物,心中一动,俯身吻了他的额头。
  赵景承拍拍他的脸,闭上眼不再说话了。这一觉睡的时间够长,醒来时窗帘拉着,看不出早晚。简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翻看,见他醒了,空出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握住他的手,目光又转回到文件上。
  “安宁。”赵景承叫了他一声。
  “怎么?”
  “我以前觉得你的名字取得不对,你应该叫‘冷淡’、‘暴躁’之类的。”
  简安宁把文件放到一边,摸着他睡乱的头发和晕红的脸:“我脾气没那么差。但也只对你一个人这样,景承,看你笑……我就觉得很快乐。”
  赵景承在他腿上捶了一拳,“收收你的甜言蜜语吧,要是我只有十八岁,说不定会因此爱上你。”简安宁就势在他身边躺下,搂着厮磨了一会,赵景承也有些意动,摸着他胸口问:“还等到晚上再做?”
  简安宁难得有些犹豫:“快中午了,我刚才叫人待会把午餐送上来。”说完忽地一笑:“不过如果你能忍住不出声,那也可以。”
  赵景承不屑地哼笑着:“你以为这样能吓到我?这是你的地方,被人发现你在办公室里玩男人,糟糕的是你吧?”
  相贴的部位传来难以忍受的热意,再忍下去就不明智了。简安宁打电话取消了送餐的安排,很快脱光两个人的衣服,赤裸的皮肤和肌肉挤在一起,情欲立刻升腾,两人抱在互相摩挲对方的身体,喘息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简安宁啃咬着赵景承的锁骨,在吮吸的空隙时问道:“昨天说,可以让我好好做一次。忘了问你,你怎么定义‘一次’?”他把烫热的亲吻印在赵景承胸口,意味深长地问:“是不是你不射,我也不射,就不算做完了一次?”
  “你爱做几次做几次,”赵景承按住他的肩膀往下推,恶狠狠地警告,“别耍花样。”

    第25章 糜乱的前戏
    
    赵景承挺喜欢简安宁。某种意义上的。虽然一开始怎么看他怎么心里有气。
    他喜欢简安宁英俊逼人的脸和蕴满力量的身体。除此之外,看着一个向来不肯屈服的人被他戏弄得呻吟求饶也是一大乐事。
    还有,被他操也很爽,简安宁器大活好,一晚上能让他全身高潮好几次。唯一略显不足的是温柔太过,太腻歪了点,好像不止是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狠干,连精神也被他操了一回又一回似的。
    所以在那人趴在身上舔吮rǔ头时,赵景承忍不住催促:“安宁,你就不能省去这些步骤直入主题吗?”
    “舔这里,你湿得比较快。”简安宁伸出舌尖飞快地在那肉粒上扫了一下,极细的电流从胸前冲到下体,赵景承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简安宁故意把手伸到下身柔软的xuè.口摸了摸,声音带着笑意:“已经湿了。”
    赵景承气得直笑:“简安宁,你到底干过多少女人,居然把对她们的招数用在我身上?”
    简安宁很是诚恳地回答:“我没和女性做过,但有段时间……看过些资料。”
    赵景承简直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双臂环住他的背,叹道:“安宁,你啊……”
    这声妥协般的叹息传到耳中,简安宁心间立刻涌上一股热流,酸软一片,轻轻在rǔ头上咬了一下,放过已经被舔吸到红肿的突起,舌尖随着身体一路下滑,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
    “唔……安宁……”
    简安宁一下下舔着小巧的肚脐,舌尖像品尝美食般不停舔刮脐眼,模仿xìng.器的动作在深深的小洞里戳刺侵犯。赵景承受不住,捧着他的脸要把他拉起来:“安宁,好痒,别舔了。”与他的抗拒截然相反的是,那根挺直的yīn.茎已经流了不少前液,花穴外的唇瓣也都湿了。
    “景承,”简安宁手覆在赵景承手背上,温柔地把他两只手拉到一起,“绑起来好不好,都交给我。”
    赵景承看了他好久,忽然笑了:“绑就绑吧,反正里里外外早叫你玩透了。”
    简安宁在他小腹上亲了一记,爬起来从脱下的衣物中抽出腰带,把赵景承双手手腕并到一起,用皮带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太松了。”赵景承试着挣了两下,说。
    简安宁在他鼻尖蹭了蹭:“系紧了磨得你手疼,就这样吧。”又把他的手推到头顶,拿了另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自己趴回他两腿之间,亲吻腿根敏感的肌肤。
    “如果你不是要给我舔,就直接插进来,别再磨磨蹭蹭。”赵景承见他一直看着那个畸形的器官,简直是说不出的羞耻,威胁性地用膝盖顶顶他的下巴。
    简安宁顺势托住他的膝弯,牙齿在膝盖上咬了一下。眼睛仍看着两片充血肿胀成深红色的小阴唇,口里却问:“要我舔哪里?”
    “安宁,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简安宁笑了笑,把他两腿大大分开,俯下身吻上那朵密花。赵景承身子重重一颤,本能地要合上双腿,却被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口中用力一吸,所有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电流在全身流窜。
    这一下过后,简安宁却放缓了攻击的节奏,只在花瓣和xuè.口边缘轻轻舔舐,一点把舌头伸进去的意思都没有。早已情动的小.xuè不断分泌着香甜的蜜液,流到xuè.口即被他快速舔去,带来的酥痒和快感让赵景承情难自抑地挺动腰肢,希望获得更多的抚慰。穴里却空虚无比,yín肉不停夹紧、收缩,借着那一点摩擦缓解体内yín浪的渴求。要是有东西插进来就好了,要是简安宁的舌头深深地戳刺进来,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着穴里的嫩肉,舌尖快速地拍打着敏感的极点,该有多么快活!或是他的yīn.茎插进穴里,一下子冲破yín肉的阻碍,狠狠顶到深处,干到花心yín水直流,直接把他干到高潮。就是手指也好啊,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准确地捕捉到最敏感的一点施以刺激,快感强烈到想要尖叫求饶……
    可惜那条可恶的舌头只是顺着花瓣间的那条缝隙一下下舔着,每次舔到中间的花核,赵景承就会疯了般全身痉挛。在理智被最终蚕食干净之前,赵景承叫了停:“安宁,我还是第一次做M,你就不能……就不能……快点进来。难道非要我求你?”
    简安宁抬起头来,有些错愕:“做M?景承,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景承呻吟道:“不管你有没有那个意思,你都已经做了。别再舔了,进来吧。”
    “很快。马上就给你。”简安宁做了个在赵景承看来很不可信的承诺,又低下头去,舌尖浅浅刺入穴内,却不深入,而是自下往上慢慢分开肉瓣,直往尖端舔去。手指也配合着把两片柔软粘滑的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藏在上方汇合处的小小花蒂。
    “景承,别怕。”
    赵景承当然不怕,在被简安宁吸吮阴核而疯狂潮喷、yín水流了满腿之后,除了荡平全身每个细胞的狂乱快感之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一定会用尽所有已知未知的酷刑,狠狠地、一点一点地、绝不心软地折磨死简安宁。
    
    第26章 情欲的折磨
    
    简安宁无视赵景承恨恨的目光,用还沾着yín水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舔舐每一颗牙齿,戳刺喉咙深处,逼得赵景承在嘴唇分开后大口喘息。
    “安宁,你今天最好把我干死在床上,否则等我从床上爬起来,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就到了。”
    简安宁目光温柔,在他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上又亲了亲:“这就干死你。”
    他把赵景承的腿缠在腰上,对准不断流出爱.yè的洞口,把xìng.器送了过去。可惜yīn.茎却始终停留在xuè.口不肯直接进来,膨胀的顶端浅浅分开两片肉瓣,享受被柔软湿润的阴唇紧贴着的快感。赵景承稍一挣动,那可恶的龟.tóu就开始抵着阴核磨蹭,刚高潮过的器官格外敏感脆弱,被他一碰又疼又痒,煎熬得要命。偏偏手被他绑住了,连替自己手yín都难。
    “我……唔……不陪你玩了,滚开,我他妈的……啊!用手做都比,比跟你强!”赵景承绝望地喊着 。
    简安宁闻言又去舔弄他硬挺的rǔ头,看着他被无法释放的情欲折磨得眼角泛红,手更是伸到他腿间握住硬得像跟棍子的yīn.茎缓缓揉搓:“是你的手好,还是我的手好?”
    一阵酥麻从yīn.茎直冲大脑,赵景承呜咽一声,浑身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万般无奈又十分屈辱地问:“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想……嗯……想驯服我吗?”
    简安宁也呻吟着,yīn.茎滑进去一点,马上被饥渴的穴肉紧紧吸吮住,不肯放他抽出。他停下挑逗的动作,带着无尽期待看着赵景承的眼:“景承,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爱你……”
    赵景承下身失守,脑子还清醒着,已反应过来是落入了他的陷阱,被他用快感要挟着答应可笑的条件。而赵景承从不接受要挟。
    “简安宁,你不是三岁孩子,也不是青春期少女,少把身体和感情的事放在一起说。”
    简安宁面色渐沉,不带情绪地笑了:“身体是身体,感情是感情?你看上我的身体,被我操得又骚又浪,却对我的感情不屑一顾?”
    自认识开始,这还是赵景承第一次听他用这种字眼形容自己,一时间愤怒、难堪、失望的情绪接踵而至,心中悲凉:看吧,你对他好,他也只会得寸进尺。嘴里前一秒还说着情爱,一不如他的愿马上就开始羞辱!仗着生得比旁人好看那么一点,就真以为自己无往不胜了!
    “我他妈的真是犯贱才找上你。滚下去,愿意和我上床、还没那么多废话的人多得是。”
    简安宁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道:“你敢?!”话音未落,蓄势待发的xìng.器一滑到底,没有一点迟滞地刺入紧致的花径。
    “唔——”赵景承闷哼一声,头猛地向后仰去。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缩紧,排挤着入侵的硬物。但快感又如此明显,连疼痛也不能稍微分散被插入、被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即使那条yīn.茎只是停在里面不动,上面的血管和青筋也让赵景承快活得欲罢不能。
    简安宁看他紧紧皱着眉得情状,想到刚才进得太急,可能伤到他了,不敢再动,捧着他的脸问:“景承,疼吗?”
    赵景承双手还被捆着,勉强用手腕蹭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你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
    简安宁静静凝视他半晌,慢慢笑了,温存地吻上他的嘴唇:“不疼了,开始痒了对吗?要不要我动一动?”
    他真的只是动了动,抽出一小段又慢慢顶了回去。手指沿着交接的轮廓摸索,两片湿淋淋的花唇紧贴在yīn.茎根部,在手指的亵玩下无力地发着颤。赵景承被他折磨得浑身酥软,无尽细小的热流在下身四处流淌,被撑开的地方却得不到抚慰,yín水被硕大的龟.tóu堵在通道里面,**都快要被泡化了。
    赵景承试着收缩穴肉让自己舒服,可惜只夹紧了几下,就酥麻得整个下半身都没有力气。那可恶的畜生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一下下在阴核上轻点,却每次都在他达到高潮之前停了手,让他一次次从顶峰上摔落。
    赵景承绝不肯开口求他,默默咬牙硬撑,却听见他说:“景承,如果你不喜欢我,根本无需忍耐我到现在。”
    “只是……主人对宠物那种喜欢,你……嗯……有什么好得意的?”
    简安宁握住他的yīn.茎,拇指摸上被前液弄得湿滑一片的龟.tóu,搓揉几次,直到赵景承双腿开始痉挛才松开手,又一次让他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你会允许别的宠物这么对你,嗯?绑住你的手,吊着你,戏弄你?”
    赵景承被极端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欲望折腾得急促喘息,强撑着说:“你以为还有下次?”
    简安宁安静地看着他濡湿的眼睛:“不会有下次,一次已经让我很心疼了。”转念又补充说:“不过只要我想,就会有。你没办法拒绝我,就像我没办法拒绝你一样。”
    赵景承冷笑道:“你还真是狂妄自大。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这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
    简安宁笑了笑,在他眉心印下一吻:“那不是拒绝,只是还没有答应。”
    

    第27章 想不出题目的H
    
    反复挑起情欲却始终令对方求而不得,原本是赵景承最爱用在简安宁身上的把戏,如今都反馈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这滋味实在难熬。偏偏简安宁又极能忍耐,那根嵌在身体里的xìng.器分明也胀大到极点,青筋跳动,他竟也能生生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住时才轻轻蹭动几下。赵景承穴中如遭蚁噬,又痒又麻,忍不住抬脚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捉住脚掌握在手中摩挲:“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什么时候让你舒服。”
    赵景承呻吟出声:“安宁,别太过火。”
    简安宁揉捏着他丰腴的臀肉,汗珠不停从下巴尖滚下来,落到赵景承身上:“你欺负我那么久,我只欺负你一次,就觉得辛苦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传到赵景承耳中却如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轻轻在心头滑过,留下一阵无迹可寻的异痒。
    他本能地吞咽几下,喉结滚动:“安宁,我如果喜欢上一个人,一定会同他说。所以你没必要急着逼我……除非你想听我说谎。”
    简安宁似有所感,替他套弄一会,在他长声的轻叫中问道:“那么,你要多久才能确定有没有喜欢上一个人呢?”
    赵景承在他手里欲仙欲死,魂魄都快离开身体,哪有余力思考他的问题,胡乱答道:“我不知道……三个月?”
    简安宁神色忽地黯淡下来,抬手揉揉他被汗水浸透的柔软发丝,偏过头沿着他侧脸的轮廓细细亲吻:“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喜欢谁,会亲口告诉他?”
    赵景承神情迷乱,粘腻地舔舐着身上人的嘴唇和牙齿,被绑着的双手在宽阔的胸膛上抚摸,“如果我爱上你,我保证你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听到我向你求爱。安宁,别太心急。”
    “景承,”简安宁从眼角到下巴一遍遍摸着他的脸,笑容苦涩,隔了一会才说,“我总是爱自作多情,希望你不要见怪。”
    他这是……怎么了。赵景承来不及发问,简安宁已对准他穴里最痒的一点撞了上去,这迟来的顶弄实在是抓准了他最不堪承受的部位,快感的浪潮一下下拍打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让他耻辱地连声呻吟,即使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快感侵蚀。
    幸运的是简安宁似乎也没好过到哪里去,顶了一会就粗喘着停下动作,喃喃道:“好深,好像捅到子宫了。”
    赵景承怎肯让他停下,双腿缠在他腰上夹紧,急声催促着:“快,再快点,射在里面……”
    简安宁痛苦地托住他后脑,与他额头相抵:“没戴套子。”话虽如此,赵景承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简安宁因他的邀请起的变化。那根凶器变得更热更硬,烫得肉壁不停渗出水来,不仅浇不息欲火,反而让xìng.器又粗了几分,以至于赵景承觉得随时都会被他撑破身体。
    他舔着简安宁的嘴唇,神志全失地诱惑:“怎么,怕我怀孕?”
    简安宁低头扯开绑住他双手的腰带,让赵景承扶着自己肩膀。他放弃了所有花样和技巧,只凭本能在湿软滑嫩的穴道里冲撞,龟.tóu每一次都冲到最深处,恰到好处地解了赵景承心中饥渴,又一触即离,马上以更重的力道重新插进来。过多的yín水在yīn.茎的拍击下变成白沫,沾在*合之处,弄得两人的下体都yín靡不堪。
    赵景承热得要命,汗水刚一沁出来就被烫热的体温蒸干。他的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了,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改变不了被人控制的现状,简安宁每一次chōu.插都令他发抖,令他颤栗,却一点要命令简安宁停下的想法都没有。快感早超过了阈值,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又恍惚觉得还没有,只是随着简安宁的动作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忽然内里一抖,有灼热的体液浇在内壁上,烫得他全身发颤,几欲晕厥。
    简安宁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手指在他腹上沾了点浊液,送进嘴里舔干净了,凑过去和他接吻。赵景承舌尖尝到自己jīng.液的味道,嫌恶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在齿痕上轻轻舔了舔。
    “后面要不要?”简安宁侧躺着抱住他,手指从背后分开他两瓣屁股,碰碰紧缩着的xuè.口。
    赵景承浑身发软,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连连摆手:“等一会,连着来有点受不了。”
    简安宁笑笑说:“那就先不进去。”说着把两根yīn.茎并在一起,抓了赵景承一只手,与他一起徐徐套弄着。空出的一只手却又伸到他腿间水淋淋的部位,浅浅分开两片唇肉,指尖在xuè.口处划着圈。赵景承很快又硬了,被他摸得又舒服又想要,却又不甘示弱,也摸到他臀缝中间,在xuè.口的褶皱上戳刺拨弄。
    “插进来。”简安宁忽然说,舌尖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肆意舔吻。
    赵景承吃了一惊,又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我没力气时才这么大度?”
    “骑乘式我也会一点。”
    赵景承当然也想干他,如今人家都不介意了,他更不需顾虑下去。但他的设想是找个放松的时候,让简安宁好好趴在床上,用很多润滑剂,把他里面涂得又湿又滑腻,然后用手指在里面翻搅,不停刺激前列腺强迫他达到高潮。等他熟悉这种快感,再把他压在床上狠狠蹂躏,最好把这个高大坚韧的男人干到呻吟哀求。但这里显然不是个好地点,能用的东西少得可怜,搞不好会把他疼得半死,自己也找不到什么乐子。赵景承心里暗叹一声,悻悻又放过他一次。
    “唔——”
    赵景承暗骂自己实在不该心软的,那混蛋趁他走神,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就着侧入的姿势,慢慢在后.xuè里磨蹭。
    他懒得动,任由简安宁一边chōu.插一边在身上四处爱抚,高潮时用尽积攒的力气狠狠咬在简安宁肩膀上。简安宁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脊背,扶着他去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jīng.液,然后不出所料地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
    “饿不饿,回去吃?”简安宁看着枕在肩上闭目养神的人问。
    赵景承睁眼瞥了瞥他:“下午没事?”
    “反正我上下班不用打卡。”
    赵景承笑着在他脸上咬了咬,赤着身体下了床,自己在衣柜里找了简安宁的衣服换上,一边催促看着他穿衣服的简安宁快一点。简安宁站起来,勾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上去:“又硬了。回去再做一次?”赵景承在他腹肌上揉了揉,笑道:“那你得先填饱我的胃。——先说好,几毫升蛋白质可不够。”
    简安宁别过头去低低笑了,不顾下身还硬着,迅速穿好衣服带着赵景承出了大楼。回程的路上经过药店,赵景承忽然叫他停车,推了推他:“去买盒避孕药。”
    简安宁脸上顿显讶异:“你……你可以……”
    赵景承耸耸肩:“以防万一。”
    见简安宁还愣着不动,赵景承忍不住又想作弄他,作势要取钱夹:“还等什么?是要我付钱吗,还是AA?”
    
    第28章 (雷)
    
    简安宁默默把药片和一杯水递给赵景承,低声道歉:“对不起。”
    赵景承接过来,就着水吞下药片,把他拉过来在身边坐下:“有什么好对不起,我让你射进来的。”
    “是我自己忍不住。我上网查过了,那种药对身体不好,我以后会记得用套子。”
    赵景承一阵恶寒,忙摆手示意他打住:“能别把这事说得跟山盟海誓似的吗?安宁,不用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简安宁笑了一下,又问:“那今天其他事能原谅我吗?怎么惩罚都可以。”
    “我怪你了吗?”赵景承冲他挑眉一笑,简安宁还没来得及欢喜,他就继续说道:“但罚一罚还是很有趣的。去拿条鞭子来。”
    简安宁揽着他的肩背,下巴靠在他肩上,轻轻啃咬他的后颈:“只要鞭子?”
    “那你还想要什么?拿散鞭过来,懒得控制力道。”
    与单股的皮鞭或藤条相比,散鞭可算是打人最不疼的一种鞭子,调情的意义远大于施刑。赵景承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简安宁,甩着二十股的牛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笑道:“美人儿,你硬了,就这么喜欢鞭子?”
    简安宁被他指使着双手扣在脑后,分开双腿、挺着胸膛,闻言慢慢说:“景承,你不知道吗?你自己远比鞭子更令我兴奋。”
    调戏人却被反调戏了一句,赵景承也不见生气,用鞭梢蹭蹭抬头的xìng.器,亲吻着简安宁的下巴:“你越兴奋越好,我也很久没试过用鞭子把宠物抽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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