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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69)

作者:谦少 时间:2025-02-16 12:35 标签:强强 娱乐圈 情有独钟

    何况也并不算刀山火海。
    纪容辅一直在试图转移我注意力,耳鬓厮磨,不停亲吻我,我手臂勾住他脖颈,看着他眼睛。
    “要喝一点酒吗?”他声音温柔。
    “不用……”我皱起眉头,手指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显,尽管纪容辅很快用亲吻转移我注意力。但是我还是清晰感觉到有冰凉液体在身体里被旋磨,这感觉太诡异。
    “好乖。”他像哄小孩一样哄我,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得像要流淌出月光来。
    我有一秒几乎想哭,但还是忍住,声音已经变了调:“快一点。”
    身体被一点点打开,入侵感太过强烈,纪容辅的吻细密地落下来,我的耳朵发烫,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无法避免的痛,和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我几乎想要杀人,却再次被纪容辅温柔镇压。
    手指增加到四根时,我开始抓着纪容辅肩膀,我曾经很喜欢他身体漂亮得像大理石雕像,现在却只想让他也体会一下这痛楚。
    纪容辅的眼神幽深,鼻尖轻轻摩挲我脸颊,我感觉他呼吸灼热嘘在我耳廓上,烫得吓人。
    “林睢,”他叫着我名字,声音暗哑:“你看,你将属于我,而我也将属于你。”
    真是太烂的情话。
    我刚想说话,纪容辅的手指撤了出去,灼热而硬挺的性器缓缓地挤了进来。
    “你他妈……”我终于忍不住爆粗口,倒吸一口凉气:“纪容辅你属驴的!”
    “我属龙。”他唇角勾起笑容,吻住我,连同我后面一大串问候他家人的话也一同封住,我痛得挣扎,狠狠挠他后背,咬破他嘴唇。
    太痛了。
    老子真宁愿再从头学一次吉他!
    我无数粗口全被堵住嘴里,痛感却越来越强烈,眼泪几乎瞬间就涌了出来,我眼泪向来浅,不要命地往外淌,呜呜呜地哭起来。
    “很快就会好了。”纪容辅抓住我手腕,免得我挠床单挠到指甲折断,动作这样温柔,然而底下灼热的性器却仍然毫不犹豫地一寸寸挺进,我疼得说不出话来,把他后背抓出血来。
    我有一种被钉在了床上的错觉,妈的老子一只蝴蝶标本都没做过,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纪容辅握住我性器揉弄起来,试图转移我注意力,然而杯水车薪的快感根本没用,等他把他那证明他跟驴有亲属关系的性器全部挤进来,我已经哭到脱力。
    “其实后入位会好一点,”纪容辅亲吻着我耳廓,替我把眼泪抹去,看着我眼睛:“但是我想要看着你的脸。”
    “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的脸!”我哭到打嗝。
    纪容辅无奈笑起来,琥珀色眼睛还是无比耀眼,我早该知道是混蛋是纯粹的肉食动物,刚刚就不该一时心软。
    “你啊,”他叹息着抓住我手腕,又亲了一下我的眼睑:“真会哭,床单都快湿透了。”
    他妈的床单湿透了也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这淫乱的混蛋!
    我感觉后穴已经撑到极限,连呼吸都牵扯着痛起来,他竟然还在我耳边告诉我:“要开始动了。”
    “别,求你……”
    “求人的话,至少要说点好听的。”
    “操你妈!”
    纪容辅脸上浮现出非常微妙的笑容,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知道这意味着我要倒霉了。
    身体里那灼热的巨物忽然动作起来,每一下都几乎顶到我腹部,这感觉太过恐怖。后穴里那些油腻的液体被摩擦得滚烫,痛感夹杂着被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入侵感,我恐惧地尖叫起来。
    纪容辅这混蛋又开始玩弄起我身体,一面揉弄着我敏感点一面套弄我下体,挑起了眉毛:“好像开始有反应了……”
    我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啐他一脸。
    不妙的是,他的鬼话成真了。
    不知道他顶到哪里,我的尾骨忽然一阵酥麻,骨头都软了下来,我本能地想夹紧腿,却被纪容辅抬高了臀,用更加激烈的动作顶起那一点来。
    我的身体迅速地发起烫来,连眼睛都朦胧起来,咬紧了嘴唇想要抑制住那该死的呻吟,快感却如同浪潮一般汹涌而来,纪容辅笑着,深情款款地俯下身来吻我,真是个人格分裂的混蛋,明明有着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却有着马一样的下体。
    “看,我在小睢的身体里呢。”他拉着我手指,抚摸我们的结合处,深琥珀色眼睛里火光燎原,脸上的欲望让人目眩神迷。
    “他妈的,”我气喘吁吁抓住他肩膀:“不准叫我小名。”
    手指碰到的性器,粗大得不像人类,表面青筋凸起,烫得吓人,我想收回手,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被纪容辅按在身下,狠狠地抵住敏感点研磨着,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性器抽动,带出无数黏腻的液体,一直流到我大腿,我整个下身都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射了一次,又被纪容辅抱起来,从下而上地操弄着,几乎要魂飞天外。
    “你看,”纪容辅这变态,不知道从哪里牵出黏腻银线:“你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被快感操纵,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茫然地看着他修长手指,委屈地道歉:“对不起。”
    “好乖,”纪容辅按我在身下,俯身下来,身影笼罩住我,琥珀色眼睛像猫一样看着我眼睛,带着危险的迷恋:“我射在小睢身体里好不好?”
    我本能地想拒绝,因为知道不是好事,但被他顶弄了一会儿,连这点抵抗意识也失去了,被他吻了一会儿,只能懒洋洋地点头。
    他抓住我手腕,把我手臂按住,跟我十指交织,吻住了我的唇。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开来,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高潮了一次,感觉有更多黏腻的液体里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沿着臀部流到床单上,我一直意识迷乱地跟他道歉,让他不要怪我弄脏了床单。
    纪容辅像难以魇足的野兽,我累到几乎要睡过去,他却叫着我小名,不断亲吻我,我迷迷糊糊被他抱起来,按在衣帽间的镜子上又做了一次,被逼着观看他怎么进入我,我腿软得根本站不稳,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整个人被玩得一塌糊涂。
    因为最后我一直哭闹着叫救命,他直接绑住我的手,一边逼问着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一边进入我身体,我完全忘记自己错在哪里,乱七八糟招供了一番,哭到脱水,最后乖乖让他射在我身体里才作罢。
    梦里也睡不安稳,腰酸得不行,梦见自己掉进无底洞,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梦见自己被锁链绑住,怎么样也挣不脱。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我印象中最累的事就是六年前摇滚音乐节我去给人当吉他手,连混三个乐队,跨度八个小时,手都快脱臼,最开始跳着弹,然后坐着弹,后面恨不能躺着弹。回来时感觉像被卡车碾过,休息了两三天才好。
    我现在的感觉,就跟连着参加三个音乐节差不多。
    我压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转个头大概用了两分钟,身边纪容辅倒是反应灵敏,放下手里文件对着我笑:“醒了?”
    动物世界里面,豹子老虎吃饱了,差不多也是他这个表情。
    “感觉好点了吗?”他扶我起来喝水,我这才觉得肌肉酸痛,像有人打开我身体,往里面倒了一杯柠檬汁,现在全部沿着骨头缝弥漫开来,浑身没有一块肌肉不带着这种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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