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掉马后被阴鸷大佬强制疼宠(127)
但是也不可能看着自己儿子被欺负。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
“啧啧啧,之前看他们还觉得可怜,现在看来就是泼皮一家啊。”
“我们刚才可都听到了,要是那沈灼手上没疤,这人就要下跪,现在却出尔反尔。”
“丢人现眼。”
听到这些声音,江婉宁咳咳一声,她恶狠狠瞪着那些人,“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多大年纪了,还要靠自己生病的老母保护。”
“换成是我,我早就去自杀了。”
“够了!”沈黎忽然推了一把江婉宁,指尖死死镶嵌入掌心,跪下来,一步一磕头。
他一跪下来,便听到那些讥讽声更大。
沈黎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每响起一声,他眼底的黑沉也愈发浓郁。
江婉宁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想要拉起他,“阿黎,你不能跪啊,沈灼他一个小贱人凭什么!”
听到江婉宁一口一个小贱人,小云朵都有些看不下去,【宝……】
但沈灼却没多少感觉,一切对于他而言,都不过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一直来到大门前,沈黎磕了最后一个头,咬牙站起来就打算离开。
却不想周烈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淡淡道:“李英,带这三位去公安局。”
李英点头,“是!”
可没想到,他刚打算过去,只听一道苍老的声音淡淡响起,“周先生,今日是我任某的失责,放了些无关紧要的人进来。”
只见人群散开,露出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十分饱满的老人,在老人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推着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温和雍容的女子。
这就是这场宴会的牵头人,京圈三大势力中的任家掌权人,他旁边坐着轮椅的是任天阔的发妻张云秋,儿子是任嘉凌。
任天阔的语气温和,脸上也带着和蔼的笑容,但没人会觉得这个人是个善茬。
听到他的话,周烈淡淡道:“任老先生说笑了,这件事是原因也在我。”
任天阔微微笑道:“不如把这三个人先交给我,我也好弄清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再给周先生一个交代?”
周烈眯了眯眸子,半晌微微颔首,“可以。”
江婉宁几个人看着围过来的一群安保,脸色大变,“你们要干什么?滚开。”
第128章 烦躁
但那十几个安保只是一言不发地把他们带走。
而且在走入转角后,江婉宁还被单独带走了。
沈勇见状立刻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老婆。”
沈黎则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婉宁也在慌乱大喊,却被按在轮椅上,“来人啊,有人非法囚禁。”
可没想到,转角,她便对上了两个女人。
而那两个女人看着她的目光都含着一丝泪光。
就连江婉宁自己也怔住了。
怎么……这两个人跟她长得这么相像?
三个人面对面,就好像照镜子一样。
和任天阔交谈了几句,周烈就借口沈灼不舒服离开,任天阔看了眼沈灼,也没和其他人一样对沈灼露出鄙夷或者是异样的目光,微笑着点点头。
可沈灼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己被什么盯上的错觉。
周烈直接带着沈灼离开了宴会。
见那两个背影离开,偷偷直播的人也放下了手机,足以见得今晚的热搜又有多腥风血雨。
周烈上车的时候,还帮沈灼拉开了车门,护着头顶。
可一上车,周烈就和沈灼拉开了距离。
沈灼愣了一下,看着坐在一旁,脑袋看着外面的周烈,他抿抿唇,也沉下了脸靠坐在驾驶座上。
一到别墅,李英拉开车门先放下轮椅,让沈灼下来。
但当他看向周烈时,却听到周烈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去香山。”
李英微微一顿,香山上,有周烈另一处庄园,这是……不跟沈灼一起住了?
李英看看沈灼,又看看周烈。
这……
周烈拧眉看着他,“还愣着干什么。”
李英只好朝沈灼点点头,“我叫管家来接您。”
“不用了,”沈灼自己操控轮椅,朝李英露出个浅淡的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这几天都麻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
此刻也就是夜色深处,路灯的光影散落在沈灼身上,他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莹润的光芒,浅浅笑起来时,就连旁边的名贵花朵也要失色。
李英一时间看呆了,“没麻烦没麻烦。”
再说了,周烈给他开的工资完全就是按照总裁的标准。
他可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些事情麻烦。
沈灼弯弯眼睛,李英也忍不住扬起唇角。
下一刻就感觉到后背射来的冷刀子。
李英立刻收拢笑容,“那我先送周先生去香山了。”
沈灼嗯了一声,操控轮椅离开。
李英收回目光,车上就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好看吗?”
李英硬着头皮,“夫人……当然是绝顶好看的!”
他说完,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冷嗤,“开车。”
李英连忙上车。
只有周烈,透过车窗,看到别墅的灯光亮起。
沈灼对谁都能露出笑容,唯独对他例外。
而沈灼回到别墅,洗漱完后,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别墅,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躺在床上。
小云朵看着沈灼一个人孤零零地干躺着,怪可怜的,好心道:【我一个人好无聊啊,你陪我说说话吧。】
沈灼:【驳回,这才十二点,我的生活刚刚开始,要聊你自己跟自己聊吧。】
小云朵:【?】
只见沈灼拎起衣服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一夜狂欢,沈灼带着一身酒意回来。
【小云朵,你看,我就说吧,我没那么容易喝醉。】
小云朵揉了揉额头,【凌晨四点了,快睡觉吧。】
沈灼动了动肩膀,洗了个澡出来躺在床上,借着酒精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周烈也坐在漆黑的房间里,在他旁边是一根又一根烟头。
医生离开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
“周先生,您的病情太严重了,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臆想,如果不加以克制,也许会出现幻觉,会对您身边的人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周烈在黑暗中抬起头,“你是说,我出现了臆想?”
“是,您的爱人在五年前离开,给您带来的不可磨灭的伤害,您说您重新见到了您的爱人,可能只是您的臆想发作了,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死而复生。”
“出去吧。”
心理医生离开后,周烈缓缓低下头,从袖子下拉出那条红绳,他低下头,抚摸着红绳。
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周烈好像都消失了,别墅里的一切都照旧转着,沈灼天天熬夜喝酒到凌晨四点,回来又会睡到下午,起来后佣人已经给他准备好了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