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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15)

作者:洛倾 时间:2017-11-10 14:45 标签:重生 穿越时空 宅斗


    苏子墨恹恹道:“是有些累了。”

    “那我们回去吧。”钟鸣扶着她,只跟邵知县打了招呼就要走。

    苏子墨道:“不等邵姑娘过来跟她说一声?”

    “没必要。”钟鸣刚说完,就看到邵诗容朝她们走来,只好跟她说,“我们先走了。”

    邵诗容愣了一下,道:“戏还没唱完呢。”

    钟鸣道:“墨姐姐累了,我本来就是陪她的。”

    邵诗容看了一眼苏子墨,果然没先头精神,不过她比钟鸣要多份心思,否则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的弄这一出,方才钟鸣亲口承认喜欢苏子墨,不知苏子墨知不知道钟鸣的心意,如果知道了又是什么态度,毕竟苏子墨是有夫之妇,还是钟鸣的表嫂,这么一想,邵诗容倒是宽心不少,钟鸣喜欢苏子墨又怎么样,她俩根本就没可能在一起,相反她还要谢谢苏子墨,否则钟鸣也不会开窍。

    邵诗容思定,笑着问苏子墨:“苏姐姐,方才我跟钟鸣唱的那段如何?”

    苏子墨答得倒是实诚:“扮相上还说得过去。”唱得实在有点不能入耳,尤其钟鸣,根本就是五音不全……

    邵诗容掩口笑道:“让苏姐姐见笑了,我也没想到钟鸣扮男人还挺像。”

    钟鸣一听不高兴了,脸拉得老长,“你才像男人。”

    邵诗容不理钟鸣,而是问苏子墨:“苏姐姐,你喜欢钟鸣现在的样子,还是扮小生的样子?”

    苏子墨转头看钟鸣,又想起方才台上的模样,还真是判若两人,她知道邵诗容为何有此一问,暗笑邵诗容喜欢钟鸣围着钟鸣转就得了,偏总对她旁敲侧击,多做无用功,还是道:“唱戏不过图个新鲜,自然还是女孩儿模样好,否则不是白长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说着还伸出手指捏了捏钟鸣的左脸颊,举止亲密又自然。

    别说邵诗容,就是钟鸣也没料到,傻愣愣的看着苏子墨,那样子像是受到了惊吓。

    邵诗容正对着钟鸣,自然瞧的一清二楚,钟鸣的样子就像是被苏子墨勾了魂似的,钟鸣何曾对谁如此过,虽然以前钟鸣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表哥,那毕竟只是说说而已,没亲眼见过,现在心思全在苏子墨身上,毫无掩饰,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却笑道:“苏姐姐你不知道,钟鸣模样儿是好,只可惜啊……”一边说一边摇头。

    钟鸣立即瞪着她:“可惜什么?”

    邵诗容一副可惜了的模样,道:“只可惜绣花枕头就面子好看。”

    钟鸣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声怒道:“你骂我是草包!”

    邵诗容没说话,算是承认了。

    苏子墨知道邵诗容是因为嫉妒才恶言中伤钟鸣,还是觉得过分了些,淡淡道:“我倒觉得鸣儿聪明得很,对人也是体贴入微,方方面面都关照到。”

    钟鸣为人如何,邵诗容再清楚不过,所谓的体贴入微不过是对苏子墨一个人罢了,心里本就嫉妒,经苏子墨这么一说,心里更不痛快了,其实她也想对钟鸣说几句好听的,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跟钟鸣争锋相对,每每弄得不欢而散,反倒背地里帮钟鸣做了不少,钟鸣性子坏,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都是她事后帮着弥补,有好吃的好玩的,也从不忘给钟鸣捎一份,可惜钟鸣从不领情,还怪她多管闲事,有时候想,钟鸣不过长得好看些,还有什么,可惜就是放不下,以前钟鸣就不喜欢她,现在有个苏子墨,就更看不上了,越想越沮丧,只怕说下去又要跟钟鸣吵起来,让苏子墨看笑话,便道:“既然苏姐姐不舒服,那我就不多留你们了,带些点心回去当夜宵吧。”

    钟鸣还在气头上,朝邵诗容冷哼一声,拉着苏子墨走了。

    *

    “还在生气?”一路上钟鸣都没说话,快到钟府时,苏子墨终于出言询问。

    钟鸣突然问:“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是真心话吗?”

    苏子墨明知故问:“我说了很多话,你说的是哪句?”

    “就是说我聪明、体贴……”钟鸣脸微红,声音越说越小,当然更多的是受之有愧,她有自知之明,她哪有苏子墨说的那般好,所以才很不自信的问苏子墨。

    苏子墨看着她,很诚恳的说:“你在我眼中是这样。”

    钟鸣听得心里就是一阵悸动,想要说些什么,怎奈身后跟了一堆人,眼看就要到家,回头对丫鬟小厮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跟墨姐姐有几句话说。”

    知画连忙道:“半夜三更,小姐和苏小姐留在外面太危险了。”

    钟鸣指着钟府门口的灯笼道:“哪个没长眼的敢在钟府门口闹事,是活腻了么?”

    知画劝道:“家里有护院,自是不敢闹事,可外面没咱家的人,谁知道有没有人躲在暗处打咱家的主意。”知画知道说不动钟鸣,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子墨。

    苏子墨会意,道:“知画的担心是对的,有什么要紧话,回去关上门说不是一样么?”

    钟鸣心又跳了一下,明明苏子墨说得很正派,偏她听出别的意思来,她原本担心苏子墨为避嫌不让她留在房中,既然如此,她自然求之不得。

    钟鸣跟着苏子墨回房,知书知画识相的退了下去。

    房内再无外人,苏子墨坐下后,笑道:“到底有什么要紧话,非要避开旁人才能讲。”

    钟鸣还站在门口的地方,这原本是她的闺房,现在充斥着苏子墨的味道,淡淡的馨香萦绕着她,钟鸣竟有种陷入温柔乡的感觉。

    钟鸣定了定神,走到苏子墨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天我想对你说的话还没说完。”

    苏子墨看着她,眼波流动,柔声道:“嗯,你说。”

    原本话就有点难以启齿,对上她的眼神,钟鸣只觉快被融化了,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才道:“我对你不是对姐姐的那种喜欢,而是……那种喜欢。”

    苏子墨似是被她绕糊涂了,提着秀眉问:“到底哪种喜欢?”

    钟鸣说这番话已是鼓足了勇气,苏子墨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已到这份上,干脆眼睛一闭,道:“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没想到苏子墨听完咯咯笑起来,笑得很欢快,却又没有嘲笑的意思。

    钟鸣不懂了,睁开眼看着她。

    苏子墨止住笑,道:“你也说是男女之间,你我都是女人,又怎会有那种喜欢?”

 第三十二章 碰壁

    钟鸣是死过一次的人,按理对情爱之事早已看透,没想到对表哥死心了,却对苏子墨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对苏子墨就算谈不上讨厌,至少也是不喜欢的,谁让她是表哥的正室,所以一天到晚都在琢磨着怎么把她这个正室踢走,然后取而代之,记忆中的苏子墨,不如现在这般亲和,总是清清冷冷的,对表哥也是不冷不热,不然表哥也不会接二连三的纳妾,表哥曾在她跟前抱怨过,苏子墨这个千金大小姐从骨子里透着清高,换言之就是看不起人,哪像小妾们对表哥言听计从,现在想来只怕苏子墨压根就不喜欢她表哥,否则表哥要跟她和离,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虽说是被她跟表哥设计陷害,但以苏子墨的聪明事后怎么可能猜不到,再说清者自清,苏子墨又有那样的家世背景,想要拒绝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除非她心甘情愿,所以应该是她自己不想跟表哥过了,表哥这个人面兽心的豺狼只怕早就被苏子墨一眼看透了。

    钟鸣重生后回到十五岁,身子自是干净身子,只不过对于男女之事她却是懂的,然而在苏子墨跟前,她似乎又变得什么都不懂了,面对苏子墨时,总有手足无措之感,生怕过分一点就亵渎了她,即便那日在马车之中,她也只是贴着苏子墨的唇而不敢深入,偏偏给她难以言喻的感觉,她只觉得苏子墨的唇柔软极了,还带着丝丝甜甜的味道,许就是那次,让她对苏子墨有种难以自拔的迷恋,女人比男人干净得多,也迷人得多,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遭人喜欢,那个邵诗容,她还是一样讨厌。

    钟鸣自然听得出苏子墨话中的婉拒,她就是怕是这种结果,才一直不敢跟苏子墨表白,她对男人有十足十的把握,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她,男人都喜欢以貌取人,她相信很少有男人能拒绝她这张脸,至于女人,尤其苏子墨这种女人,应该更多的喜欢内在些的东西,当然她是个例外,否则前世也不会认人不清,死心塌地的喜欢表哥,现在喜欢苏子墨,也是被她身上那种独有的气质吸引。

    虽然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钟鸣还是很沮丧,果然还是她误会了苏子墨,上次亲了苏子墨,结果苏子墨像没事人一样,丝毫看不出她不高兴,这次更是千里迢迢的跟她回家乡,或许正如苏子墨所言,对她只是姐妹之情,毕竟女人喜欢女人是有些荒唐,她若不是被表哥伤害,也不至于对男人深恶痛绝。

    没得到苏子墨的正面回答,钟鸣有些不死心,毕竟她看得出苏子墨对她和对别人还是不一样的,苏子墨在她跟前总是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让她心动不已,如此一想,钟鸣又燃起了希望,看着苏子墨,一脸认真道:“为什么没有?至少我对你是这样。”

    不料苏子墨却道:“哦?你如此清楚,难道你之前喜欢过男人?”

    钟鸣语塞了,这要她如何作答,若说有,苏子墨必定要问是谁,若说没有,正如苏子墨所说,她又怎会知道。

    苏子墨见她不做声,笑道:“看来邵姑娘说的不错,你果然喜欢过你表哥,还为你表哥轻生过。”

    钟鸣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确是喜欢过表哥,至于轻生是真没有,她是故意跳荷花塘吓唬爹娘的,不过说到底也是为了表哥,就算是吧。

    苏子墨见她承认了,又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据我所知,在你十岁生日那年你们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印象不错,而这趟进京你表哥并没得罪你,相反还很喜欢你,你究竟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这个问题苏子墨已问过她好几次,她都说因为讨厌表哥的人品,苏子墨当然不信,否则不会再问她,她若将重生之事跟苏子墨说了,自然可以解开她所有迷惑,只是那是一段极耻辱的回忆,哪怕她现在重生了,还时常被噩梦惊醒,如果可以她希望从未发生过,就算发生过,随着她重生可以忘却这段,可惜她记忆犹新,否则也不会对表哥深恶痛绝恨到骨子里,再说前世她可没少做对不起苏子墨的事,何必让她知道反过来讨厌自己呢。

    钟鸣道:“我以前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只喜欢你。”

    苏子墨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咀嚼钟鸣这话的真假,好一会儿才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虽然苏子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钟鸣却像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捶了一下,疼得揪心,她还是头一回被人拒绝得这么彻底,同时觉得尴尬,自尊心让她站在苏子墨跟前有些无地自容了,更说不出什么话来,匆匆丢下一句,“你早些休息吧。”便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房里的灯火,好一会儿,眼泪才默默淌下来。

    苏子墨重重的一声叹息,似乎想让外面的钟鸣听到。

    知画端着热水进来,就见苏子墨坐在床沿,眉头蹙在一起,似乎在想什么。

    知画把热毛巾递给她,小声问道:“方才见小姐站在院子里大约半个时辰才走,是不是跟苏小姐闹别扭了?”

    苏子墨拿毛巾细细擦着手,好一会儿才道:“我恐怕伤了鸣儿的心。”

    知画也算是个有眼见的,早瞧出她们之间有些不对劲,听苏子墨这么说,也不好接话,铺好了被子,才道:“嗨,我家小姐一向没心没肺,怎么可能伤心,苏小姐别多想了,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苏子墨淡淡道:“我也是怕鸣儿只是一时兴起才说了那样的话。”

    知画虽不知钟鸣说了什么话,倒也能猜到几分,毕竟跟着钟鸣日子久了,知道钟鸣是藏不住话的人,看来钟鸣是在苏子墨跟前受挫了,一边帮苏子墨更衣,一边道:“我家小姐虽有些小姐脾气,人还是挺好的,而且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她说的话必定是心里话,还特认死理,她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苏子墨笑:“你倒是了解鸣儿。”

    知画也跟着笑道:“还有件事苏小姐怕是不知道,我们家小姐面子薄,这一去,恐怕要好几天不敢来找苏小姐。”

    苏子墨一脸稀奇,笑道:“哦?倒还真看不出来。”

    知画道:“我也是先跟苏小姐打声招呼,小姐若是不来找你,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拉不下脸,你是咱家的客人,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嘟囔道,“不过对苏小姐可能会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被拒绝是挺尴尬的。。

 第三十三章

    知画的话应验了,钟鸣还真躲着苏子墨,一连三日,钟鸣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除了去看望父亲的伤势,大多时候都待在房中,连吃饭都是将饭菜送到房里,别说苏子墨不习惯,钟府上下的人都觉得稀奇,宋文淑自然也不例外,这日正好抓到钟鸣从外面回来,便把她叫到自己房里。

    “这几天你早出晚归都干什么去了?”宋文淑问钟鸣,瞧她脸色还不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钟鸣一下一下踢着桌脚,漫不经心的说:“没干嘛。”

    宋文淑自然不信,钟鸣从小到大没少让她操心,尤其上回跳荷花塘,虽然是虚惊一场,她却吓掉了半条命,钟鸣这几天古古怪怪,哪能不担心,越发轻声细语道:“你有什么事跟娘说,可别再做什么傻事吓唬娘。”

    以前喜欢表哥,钟鸣从不藏着掖着,还追着爹娘后面,让他们想办法,现在喜欢苏子墨,却变成心底的秘密,当然不是因为觉得女人喜欢女人荒唐,还有什么事能荒唐过她死而复生,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告诉别人,也可能是为了苏子墨,别人怎么看她她无所谓,她不想苏子墨被困扰,当然她也知道,那天的告白肯定已经给苏子墨造成困扰,所以这几天才躲着苏子墨,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苏子墨,说了那样的话,实在装不了若无其事。

    宋文淑左右问不出她心底话,只好换个法子,道:“你这一天到晚不归家,别忘了苏子墨还在咱家,她是客人,还是你请回来的,不应该就这样把她晾在家里吧?”宋文淑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多少也猜得到跟苏子墨有关,前几天两人还秤不离砣,这几天连面都不见了,还不是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果然钟鸣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文淑试着问道:“你俩吵架了?”

    好半天钟鸣才含含糊糊道:“也不算。”

    总算是问出症结了,宋文淑松了口气,道:“她是客人,你是主人,就算是她不对,你也不该冷落了她。”宋文淑了解自己女儿的脾气,以为两句不和便使了性子。

    表白被拒根本就没有对错之分,钟鸣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道理我懂。”

    宋文淑道:“是吗?你要是真懂就该知道,你这样疏远她分明就是告诉她,你不希望她再留在咱们家。”

    钟鸣吓一跳,急忙道:“我没这个意思。”

    宋文淑道:“你设身处地想一下就知有没有。”

    钟鸣只是不好意思见苏子墨,哪是要赶她走,不过毕竟是在她家,这样不见面的确容易让人误会。

    宋文淑又道:“苏子墨今儿一早跟我说她想回去,我自然一百个同意,她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宋家指不定闹成什么样,不过人到底是你请回来的,我可做不了主,我跟她说,是留是走让她跟你讲,你现在回去,说不定她正在你房里等你。”

    钟鸣哪还坐得住,起身就要走。

    宋文淑拉住她问:“你还没告诉我,这几天你到底去哪了?”

    钟鸣走不了,只好道:“没去哪,就是到各个铺子里转转,可以撒手了吧?”

    宋文淑倒是稀奇了,钟鸣只知道花银子,可从不关心银子从哪来,便问:“你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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