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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2)

作者:吹风少女叽叽叽! 时间:2018-11-15 16:18 标签:温馨


台上的杜丽娘一愣,扔了手里的泥金牡丹花扇,提着层层叠叠的裙摆从台上一跃而下朝后院跑去,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秦牧跑的急,一身戏服就这么冲了出去,脸上画着浓艳的状,站在街角睁大了眼四处环顾的样子看起来可笑得很。

小丫头追出来,指着街角,“往那走了!”

秦牧便又急匆匆地往街角跑去,一身红衣映着青砖白瓦的巷子,好不显眼。

待跑到街角处,步子却又慢了下来,秦牧小心地抚平被自己捏皱的裙边,一颗心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来。戏楼老板紧张地咬着唇,慢慢地拐进了巷子里。

却是空无一人。

墙头的茅草在风里微微摇摆着,夕阳洒下来,斑驳的灰石墙也泛起好看的橘红色。

秦牧低了头,嘴唇被咬破了,血一半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一半淌进了嘴里,腥得让人作呕。

小丫头站在身后,嘟囔着辩解道:“我真的看见有个拿剑的男人往这儿走了……”

“算了。”秦牧回身,“走吧,戏没唱完呢。”

第三章 H

接着又是三月过去,夏日的日头毒辣地很,戏楼里却比外头阴凉多了,可听戏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萧无梦走进戏楼的时候,看见戏楼的老板正趴在桌上打着盹儿,餍足的样子像只吃饱了的馋猫。

他走上前,拿剑轻叩了一下桌面,戏楼的老板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见着他,先是不信似的揉了两下眼,既而刷地一下跳了起来,没头没尾地喊了句:“菩萨显灵了!”

萧无梦抱着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戏楼的老板,想着这戏楼老板倒是个有趣的人,面上却仍是不露声色,只道了句:“讨碗水喝。”

秦牧摇了摇头,故作为难的样子:“不巧了,还是只有酒。”未等对面的人和上次一样拿剑就走,戏楼老板自给儿先一只手按住了桌上的剑,眼里韵上了秋波,咬着下唇问一句:“你喝是不喝?”

却没想等了半晌,丁点回应都没有,秦牧抬起了头只见萧无梦早已径直走到了另一张桌子前边儿,倒了碗茶喝起来。

“萧无梦!”

戏楼老板拿起剑客的剑扔了过去,气急败坏地骂了句:“没瞧见我在勾引你么?!”

杀阵之前面不改色的剑客刚接过剑,一口茶被戏楼老板吓得喷了出来,衣襟前一片濡湿,却还手足无措地站着。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到底秦牧先犯了怵,望了眼那人手里的剑,嘴巴张了张,却没想话还出口,先被人用嘴堵了回去。

“秦牧,你的茶比酒更醉人。”剑客沉声道,眼底有几分戏谑。

秦牧睁大了眼,有些吃惊的模样,却丝毫没给萧无梦反悔的机会。一双手搂过剑客精瘦的腰,唇舌毫无遮掩地迎合了上去。

青天白日,户门未闭,两个人就这么胡天胡地纠缠了起来。

戏楼老板吻得忘情,柔软的唇瓣被一下一下舔舐,撕扯,舌头与舌头交缠着,像两条交尾的蛇,搅出一片暧昧的水声。粗粝的舌苔不时滑过上颚引起一阵颤栗,戏楼老板哼了一声,牙关没个轻重,咬破了萧无梦的唇。

鲜血混着涎水连在挂在两人伸出的舌尖上,将断未断,空气像是在一瞬间被点燃。男人扣住秦牧的腰,压在八仙桌上。

越发激烈的亲吻,桌子都被顶弄得吱呀作响,秦牧抱紧了身前的人,嘴里是带着血味的吻,眼里却映出一片迷蒙的春色。

桌沿抵着腰,膈得生疼,戏楼老板挣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压制。意识尚留一丝清明,秦牧半睁开了眼,却看见萧无梦也正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嗜血的快意,发现秦牧看他,亲吻的动作一顿,竟是停下朝他笑了一下。

“秦老板这会儿喊不要我还是会听的。”

秦牧抬手摸向剑客还在沁血的下唇,伸出舌头小心地舔掉那一丝血迹。

“门没关呢,我们去里边儿弄?”

剑客拿起自己的剑,将剑鞘掷了出去,关上了客栈的门,剑柄挑起秦牧的脸,上下打量一番。

“倒是个好色之徒。”

秦牧的下巴被挑得高高扬起,他咽了一口水,可以清晰地看见喉结滚动的动作。

剑客抚上秦牧喉尖突出的那一点反复摩挲,仿佛一用力就能把这纤细的脖颈掐断一般。

秦牧望着他,吞咽的动作越发频繁了起来,只是这么对视着,下腹处却涌起一股热流,鼓起一个显眼的包。

下一刻,萧无梦扔掉了手里的剑,打横抱起戏楼老板走进了里院。

秦牧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又陷入了一场春梦里,贴合着男人的胸膛,口鼻间俱是那股日思夜想的味道——冷的像雪却偏带着血的腥气。

第四章 H

人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胯下那一根已然完全翘了起来,顶在衣服上,印出一片不大的水渍。

剑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屋子里全是女人家的脂粉气,秦老板也是个风流人。”

“我……”秦牧无辜道,“我是唱花旦的,屋里自然会有脂粉香味儿。”

萧无梦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明知故问地一句:“这么说,还是第一次?”

秦牧噤了声,红着脸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萧无梦俯身吻向他的耳垂,“倒是我捡便宜了。”

薄薄的一片耳垂被男人含到了嘴里,辗转反侧地挑逗着,水声混着略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连每一个舌尖扫过耳廓的动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秦牧咬紧了牙才止住了自己难耐的呻吟。

可偏偏萧无梦却不放过他,唇舌从耳边滑到了颈侧又一路下滑在锁骨处打着转儿,嘬弄着吻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

梦里面再荒淫的场景都经历过了,真刀实枪开始的时候,不过几个吻,戏楼老板已经被弄得丢盔卸甲,节节退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只一颗心越发有力地跳动起来。秦牧死死地咬着牙,好像一张口,那颗心就会蹦出来一般。

衣襟被剑客用牙齿叼着慢慢褪去,三伏的天气,只这么躺着,身上也出了一层汗,胸前的两点却更红艳了些,直愣愣地挺在那儿,诱惑着人去搓弄。

剑客却偏偏不碰,只在周遭打着转儿,指尖沾了秦牧身上的汗,每划过一处地方都痒得人想躲,可刚一离开却又希望可以再碰碰。

秦牧盯着萧无梦的那只手,那是一只极瘦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带着薄茧,大约是常年握剑的缘故,而此刻,这只持剑杀人的手,却在干着这世间最旖旎的事,带着茧子的指尖略有些粗糙,略一扫过,便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浑身越发地热了起来,热得口干舌燥,秦牧想让这人停下来,给自己倒杯水来,开口说的却是,“那儿,痒……还要……”

萧无梦停了动作,床上的人却自己挺着胸开始索求他的触碰。

“哪儿痒?”

“唔……不知道……”秦牧抓着萧无梦的手,在自己身上大力地来回抚摸着,喘息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萧无梦轻轻弹了一下秦牧的乳尖,引得秦牧一声惊叫。

“是不是这儿?”

“是……是!”秦牧大声地应道,捉着萧无梦的食指往自己那两点上按去,用指腹来回的搓揉。

剑客拂开秦牧的手,自顾揪了那一小点,转了一下,却又随即放了开去,手从胸膛一路下滑到秦牧双腿之间,隔着裤裆揉弄起鼓起的那部分,道:“我看是这处更痒些吧?”

秦牧“啊……啊……”地叫了两声,感觉满身的血都涌向了下半身,那一处刚被抓住,浑身的力气便都被抽空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奢侈,双手抓着床单,脚背也绷紧了,身躯微微地抖着,仿佛身后是万丈悬崖,一动就会堕入欲海,万劫不复。

情欲迷蒙的当口,还想起了一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牧抓了一把萧无梦的肩,留下两行指甲印。

他满头大汗,嘴唇因为一直咬着而现出好看的红色,“让我抱抱你?”

剑客回神,翻身上床,当着秦牧的面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炽热的胸膛贴到上秦牧的胸口,双手扣着秦牧的腰,嘴唇还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恩,抱。”

一场露水姻缘蒙上了点温情,恰似一首诀别诗行至结尾又添了几笔未尽的相思,分明无情之举,读来却字字缠绵。

秦牧勾着萧无梦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吐息之间满是萧无梦身上的味道,他往后坐了一些,上下仔细看着萧无梦的裸体。

从那人修长的脖颈一路看到带着几道伤疤的胸膛再到紧实的小腿,然后又定格萧无梦的小腹处。

他愣愣地看着,目不转睛,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事物,粗长狰狞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好像都能感觉到上面冒出来的热气。明明浑身的燥热,被这么一根滚烫的物件贴着更是热得难受,可一想到这个玩意儿是因为自己才会这么粗涨( ̄︶ ̄)↗炽热,满身的热气化作了满心的欢喜,他伸手小心地戳了一下,阳物晃了晃又挺了起来。戏楼老板后知后觉地还在问一句:“我能碰碰他吗?”

萧无梦贴上他的耳,诱哄着说:“一会儿再碰,现下我更想先弄一下你的那一根。”说着手向下探去,脱去了秦牧仅剩的一条亵裤。

“来,把腿张开些。”

戏楼老板的两条腿紧紧地合着,听见这句话大腿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颤了一下,腿间的阳物却翘得更高了些。

他慢慢地张开了一个缝,床单摩擦过大腿肌肤的微小刺激都使得秦牧又闷哼了几声。

心里不是不羞耻,可想着眼前这人大概是喜欢的,便像是被种了蛊一般地言听计从。

两条腿越张越开,露出了里边儿的大好春色——阳物上沁出的汁水淌到了大腿内侧,染出一片绯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热得。

秦牧胯下的那一根尺寸不算小,耀武扬威地挺着,顶端滑出一片水渍。剑客把那根东西握在手里,像把玩什么珍宝一般细细地观察着,半晌后道了句:“茎身笔直,龟头饱满,只颜色淡了些,不够好看呢。”

“哪比得上你那根呢?”戏楼老板脱口而出,说完羞得又躺回了床上拿着杯子又盖住了脸——眼不见为净。

剑客轻笑一声,四处环顾,接着竟是起身拿了床头一根秦牧描唇的唇笔,沾了朱红的唇笔照着秦牧的阳物上青筋的脉络描画了一遍,俏丽的红映在上边好不显眼。

“这样更艳些。”

秦牧仰躺在床上,下腹因为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着,他只觉得身下一阵瘙痒,好奇地低下头去看,却被萧无梦挡住了。于是只好半支起身子朝下一望,只见自己的阳物正被剑客两指夹着,纤细的唇笔绕着龟头画了一个圈,留下红线缠绕似的一匝。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秦牧正在看自己的身下,冲着手里的玩意儿吹了个口气,“还有更好玩的要不要试试?”

未等秦牧回话,唇笔上那细如发丝的几根毛扫上了龟头上那个小小的马眼,旋转着朝里戳刺。

秦牧呜咽一声,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酥麻感,阳刃抖了一下便一股脑地射了出来,接着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萧无梦手里的笔还没来得及离开秦牧的那根东西,手上被溅得全是,笔下那根被画得红通通的东西也被滴上了几点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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