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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5)

作者:吹风少女叽叽叽! 时间:2018-11-15 16:18 标签:温馨


“萧无梦,你下雨都不知道撑伞么?这么大人了。”

剑客搂住了秦牧,捉弄着轻轻搔着他的痒肉,道一句:“想快点见着你,来不及打伞了。”

秦牧就笑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痒的还是别的,笑得身上出了一身汗,还在想着,原来这人也是会说情话的,还说的这般好听。

“那就别走了,这样不就一直见着了?”

萧无梦没答话,只吻向了秦牧的唇,“秦牧,我想上你。”

秦牧面上一阵发烫,答了句:“嗯。”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悉悉索索地开始脱衣服。

屋里只点着一盏快灭了的油灯,灯火微弱地只能照亮周围几寸的距离。

剑客只能大约地看清面前人的一个轮廓,身形并不十分单薄,腰却着实细得很,还……软得很。

他抚上秦牧的腰际,捏了捏上边的肉,软乎得紧,觉得舒服就又多摸了几把。

“别……别摸了,痒的。”

“喜欢摸,舒服。”

秦牧脱干净了衣服,爬到床边上找什么东西,找了会儿像是找到了,就又爬到了萧无梦身边,拿着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什么东西?”

“就……做那档子事儿用的……”

“哦——”萧无梦拉长了声意味深长地应了句,接过东西打开一闻,挺淡的梨花香味儿。

“你喜欢这个味儿?”

秦牧靠着萧无梦坐着,凑过去闻了一下,“卖的人说,这个买的人很多,好闻来着。你不喜欢?”

“淡了些。”他随口道,“桂花香该更浓些。”

“桂花带着一股甜味儿的,多奇怪啊。”

萧无梦挖了一坨油膏往秦牧身下探去,“我的秦老板不就是甜的么?”

黑灯瞎火的,也没个准儿,一大坨膏脂全抹到了秦牧腿根处,滑腻一片,痒得秦牧又开始往后退。

“躲什么?没找到地方呢。”说着拍了一下秦牧的屁股,一手的油脂都抹在了大腿内侧和臀瓣上,剑客一双带着薄茧的手便一遍又一遍地从腿根抚摸到臀部,不时揉捏两把,说不出的情色。

秦牧头埋在被子里,他能感觉到男人的一双手像两条鱼似的在自己双腿间游曳,偶尔被茧子磨到了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便像是被鱼鳞刮到了一般,大热的天,浑身出了一层薄汗,腿那边却更湿的厉害,断断续续地竟还有些水声。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还未干,水草一般扫过他的脊背,来回地摩挲,像是整个人被这些水草包裹覆盖住了沉在了雨水积成的水坳里,带着窒息的快感。

雨声更大了些,遮住了戏楼老板一阵急过一阵的呼吸,明明只是在后面那处简单的揉弄,可浑身都开始发烫,一颗心噗通噗通地,应和着男人每一次大力搓揉的动作。连带着后边儿那已经尝过那销魂滋味儿的小口都馋了起来,一缩一缩地开始不满地叫嚣,可男人的手却三过其门而不入,只试探着在周围打着圈儿。

第八章 H

身体里开始发痒,痒得秦牧忍不住抬起臀部往男人的手里挤,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肠壁里边儿用细细的触角一下一下地骚着,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立马捅进去,痛也没关系,越痛越能止痒。

“萧无梦……”秦牧忍不住地开始求助,膝盖不耐地朝两边又分开了寸许,穴口张张合合的,急切地喊着:“快些,难受。”

“难受?”指甲轻轻地戳了戳穴口,男人哑声问道:“要怎么样才好受?”

秦牧咽了口口水,哆嗦着摸到了萧无梦在他腿间作怪的那双手,引着摸到了自己下边的那张口,初一碰到,头脑里便一阵轰鸣,不管不顾地攥着萧无梦的手指插进了两根,又还嫌不够,自己也探了根进去。

贪得无厌的穴儿缩了一下,感觉到里边儿一阵满胀,戏楼老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剑客的两根手指被肠壁包裹着,不时感觉到里面一阵皱缩,手指略微一弯,随处一戳碰,便缩得更厉害了些。

“这便够了?”

还沉浸在被略微填满的愉悦的戏楼老板正收缩了小口细细品尝被充盈的滋味儿,被问到这一句,心底里的欲念又开始无限的增长,已经灭的差不多的痒又铺天盖地地席卷重来,像一场洪水般淹没了仅剩的所有礼义廉耻。戏楼老板一边自己拿着手插自己后边,一边呻吟着大叫:“不……不够,要你进来……”

手指在肠壁里大力的搅弄了一番,“这不是在里边儿么?”

萧无梦借着那点微弱的烛光仔细看着秦牧下边那张嘴,紧紧地含住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每次缩进去又松开来的样子,像极了花蕊被吐出的样子,诱人得紧。

小腹处一阵又一阵的发烫,底下那根贴合着秦牧的臀部,忍住了就这么长驱直入的欲望,再问一句:“阿牧,说,要什么?”

戏楼老板像是被吊在了雪地里的火山口上,上半身的汗开始蒸发,带着些许凉意,下半身却又痒又烫,汗顺着腿弯流到脚踝,像是蛇信舔过,冷不丁一缕带着湿气的头发落到了身下,激起一阵战栗。

手从自己穴口拔了出来,秦牧朝男人身下胡乱抓了两把,却什么也没抓着,只好从被子里抬起了头,露出半张清秀的脸,还是那么一双含情脉脉的眼,带着水汽,无辜又委屈的样子,盯紧了萧无梦胯下的那一根,眼神一下子变得贪婪。

手一抓住便像是抢到了宝贝,带着往自己身下塞。

“这个……进来。”言语间一片痴态,却不自知。

萧无梦身上还带着夜雨的味道,有草木的腥气,让人想起丛林里的兽,双手掰开了秦牧的臀瓣,阳具顺着臀缝磨蹭,臀缝里化开的油脂便沾到了那根粗长的东西上。

小穴儿越发饥渴起来,每每感觉到那饱满圆润的龟头划过,便拼命收缩着想吃进去。

秦牧咬着床单的嘴终是松了开去,“求你……干我……”

下一刻,滚烫的利刃劈开肠壁狠狠楔入,一寸一寸,像是要给身下的这个人打上难以磨灭的印记,一直进到了最深的地方。

雨声再大也遮盖不住秦牧的舒爽的叫喊,仿佛濒死之人终于得到了解救似的那一声喟叹,带着无限的满足与爽利,秦牧的头又埋进了被子里,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似乎是因为这一点快感冲昏了秦牧的头脑,被子里传出来闷闷地叫唤声,一声比一声浪。

“冤家……冤家……快动,要你干我……”

萧无梦扯着秦牧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好似终于也被戏楼老板这股子浪劲传染了,剑客失去了自持与冷静,每一个吻都带上了巨大的侵略性,唇含着唇,舌头交缠着舌头,连秦牧嘴角流出的那点涎水都要一点不剩地舔去。

下身开始激烈地冲撞,毫无章法,只是拼尽了全力的蛮干,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再死死地操干进去,股间传出的抽插声大得像是有人在搅和一盆粘腻的面糊,绵绵密密,牵扯不断。

秦牧卯足了劲儿应和着萧无梦的插入,一张嘴被堵了个严实,所有声音都被挤了回去,偶尔得了些空,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防止自己因为太过粗狂的吻而窒息。

到后来连亲吻也停止了,男人握住了秦牧的腰往自己那根上撞,呼吸声沉重地像是拉动一部破旧的风箱,秦牧被干得话也说不出,只在心里嘶吼着:“再深些!还不够!”

“秦牧,舒不舒服?”

戏楼老板被干得失神,压根儿没听到这句,剑客只得吻到了他耳边,再问一遍:“舒不舒服?”

第九章 H

一双眸子终于转了转,映着水光,在夜里亮得惊人,秦牧张了张嘴,出口却是一阵呻吟,手无意识地虚抓些什么,摸到了萧无梦的手臂便一把抓过来死死地咬了下去,堵住了那些因为太过骚浪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的声音。头却还没忘了一下一下地点着,用动作告诉着男人自己的舒服。

萧无梦手臂上一阵刺痛,身下的操干又狠了些,越是狠,手上便越是痛。戏楼老板迷失在情欲里,咬得不知轻重,一场情事,做得却有些像在打仗。

肠壁里开始发烫,那一股热气从小腹窜出来,流过四肢百骸,弄的人浑身舒爽,秦牧双眼微眯着,舌尖尝到了一些血腥味儿,才清醒了片刻松开了萧无梦的手,这一松,原先被堵住地那些呻吟便一股脑地冲了出来,哼哼唧唧地,带着些哭腔,偶然能听见是在喊“萧无梦”三个字,却不知道到底是在喊要再快些,还是要再用力些。

萧无梦只觉得底下那根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又被紧紧地吸着,一身阳气都快被吸了去,一把火把自己的意识也烧得快消失殆尽,顾不得在床上再说些什么情话,只知道奋力地操干。

阳物进到了极深处,变着法的碾磨着,抽出的时候,两边的黏膜眷恋着不放,紧紧吸附,再进去的时候却又像是推阻着,可刚一停下,便又开始努力地朝里边吞——难伺候的家伙。

萧无梦的双手抚摸着秦牧的胸膛,又去拨弄他胸前的那两点,问:“这回怎么浪成这样?”

秦牧咕哝了些什么,萧无梦凑近了听才听见,不过简单地三个字——“想你了。”

剑客的一颗心一下子软了,漂泊了这么些年第一次知道,原有个人念着自己等着自己是这般滋味,像是流浪了许久的僧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皈依之处,从此曾经见过的所有日升月落,云卷云舒,不过云烟过往,一心参禅,不问世事。萧无梦轻轻地吻向秦牧,可惜这禅的境界不太高,是欢喜禅。

秦牧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感觉不到萧无梦温柔的吻,只小腹一阵一阵的痉挛,最后浑身一抖,下边那根竟是碰也没碰就泄了出来。

萧无梦一怔,脱口而出一句:“比女人还好操弄。”说着把人抱起来,坐到了自己腿上,握着腰,上下颠着,继续一个劲地往里面干。

秦牧眼神涣散着,四肢微微地抽搐,被这么颠弄了会儿,脑内更是一片混沌。下巴磕在萧无梦的肩上,每被深深地操干一次,牙关便打一个颤,冷不丁地咬着了舌头,疼得秦牧一个机灵,终于从醉生梦死中回过一些神来。

他眨眨眼,像是才反应过来方才萧无梦说了什么,下意识地挥手打了他一巴掌,叫床似的蛮横道:“胡说!”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较真的很,“我又不是天生挨肏的。”

那一巴掌打的声音大,其实却轻得很,和被猫爪子拍了一下似的,剑客也没放心上,可身底下的小口还在贪吃地蠕动,戏楼老板却一幅要吃人的架势倒是让男人一下子一下来了兴趣——仿佛是被伺候地舒服了的小兽,终于忘记了平日里的伪装,露出了藏在柔软皮毛下得利爪,率真得可爱。

于是忍不住下身一记深深的操干,只把身下的人逼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故意再问一句:“这幅样子,还说不是让人肏的?”

“不……不是!”平日里看着弱气的戏楼老板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得差点连萧无梦都压制不住,“我……我若不是喜欢你,谁愿意这么躺着让你上!”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得很。

萧无梦停了抽插的动作,吻着秦牧的眼睛,“好了好了,我说错了。”

话音一落,反而真的哭了出来,跟个孩子似的,一个人受了欺负就只好忍着,一旦有人上前宽慰两句,反而开始蛮不讲理地哭闹了起来,好像哭两下就能把自己受的欺负讨回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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