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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山绿水(79)

作者:简单贰壹 时间:2019-03-21 11:03 标签:种田文 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随身空间

  赵云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不行,什么亲娘、后娘的你要当起家做起主,心眼别歪,什么事都不会有。我可不管那个,不合适就把婚退了,聘礼不给就算了,我可不能娶家里来搅事。现在就这事那事一大堆,嫁过来还了得。别说让添聘礼,又要金银头面啥的,就是倒补给我些,我都不能娶。”
  二柱拍了下手:“厉害!有正事,那样的媳妇儿就不能要。一看挣点钱了,马上加价,这是娶媳妇儿啊?还是买媳妇儿啊?你家当初给的聘礼就多,十两银子,上上等聘礼了。要是我们没赚钱,顶多也就三两银子,你家也是大手笔。别人家就是赚钱了,聘礼也就是五六两,七八两的上等聘礼都不肯出,就你家厉害。”
  “唉。”赵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二柱哥别笑话我了,那不是我爹娘安排的吗!我根本没想这个事,一切都是爹娘做主。那是我娘一个拐了几个弯的亲戚,还有个当秀才的叔叔,我爹他们给面子,才出了十两聘礼。又买了一套银饰,布匹、酒水等聘礼都是好的,花了二十多两。可还不知足,我娘去选日子,准备年前或年后农闲把婚事办了。他们家可倒好,还要二十两离家钱,我真没听说过有要这样的钱。还二十两,讹人呢吧?哼,不想嫁就退婚,谁非要娶他们家闺女不成?”
  “好了。”楚远好笑的看着他们:“是来说捐军粮的事,怎么说起这些事来了。赵云你的事先放放,没得让他们白得了聘礼,欺负我们上青村,讹诈我们兄弟那是不能忍的。等忙完恒子这事,我们就去讨个公道。”
  回头看着楚恒说:“恒子,别想那么多。家里是家里,咱们兄弟是咱们兄弟,别混为一谈。现在谁手里没钱没粮,就是捐点钱粮,这还能过不下去啊?我们商量好了,一人捐五万斤粮食,钱少些就存你那的一千两吧。有都是力气,以后我们还会赚钱。就算没机会再赚这么多,有那些地我们也能吃饱喝足,过得好好的了。”
  “就是。”楚离快人快语:“你可别和我们客气,那就是和兄弟们生分了。大力哥说他今年挣的钱比我们多,他捐两千两。看自己手里钱粮说事,咱们兄弟不用攀比。谁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不行咱还有这一身力气呢。”
  “嗯。”刘大力点头:“我那两亩西红柿没少卖钱,都一万四千两出头了。给我爹娘一千,三个弟弟一人一百两,三个妹妹一人一人也给了一百两。还剩一万两千多两,我捐两千两剩下的一万两还放恒子这。以后兄弟们有难处,我们随时能拿出钱粮来,再也不会为难了。”
  “大力哥,够意思。”赵云伸出大拇指:“我也是这么想的,嘿嘿,我跟你学的,跟家里租的地。又和二柱哥学去开荒,东一块西一块的,开了三亩多。土豆和西红柿我各种了三亩,卖的钱比你还多呢。卖了近两万两了,我爹和我两个弟弟辛苦,特别是我小弟弟,才九岁就跟着后面敲土坷垃。我给我爹一千两,两弟弟各五百两。我爹还嫌我给他们多了,说是太小不用给那些。我没管那事,弟弟们都支持我,都任劳任怨的,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说完又对楚恒说:“恒哥,我不捐多,也是两千两,剩下一万五千两存你这,留着以后我们兄弟用。问觉得捐钱粮是细水长流的事,不是一次就完事的,以后条件允许,我们就年年捐些,不重在一时。”
  “嗯,你说的对。”楚恒欣慰的看了一圈几个兄弟说:“捐五万斤粮食我不反对,毕竟你们手里还有十多万斤。但是银子除了大力哥和赵云各两千两,你们几个自己没种上西红柿,没赚着钱,就把存在这的一千两拿出二百两捐了,谁也不能反对。”
  “就是。”赵云拍拍楚离,“你们的心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是一样,想支持恒哥。也想做些好事,帮补一些为我们安宁生活浴血奋战的将士。但是不需要倾尽所有,我们几个捐的多是因为今年赚钱多。我们手里现在还有不少土斗没卖呢,你们就听恒哥的准没错。
  “就这样定了。”楚恒拍板:“今天难得聚一起,留这吃饭,我们好好喝点。”
  “好。”楚离又精神焕发,撸起袖子:“我们都去帮忙,别让多哥儿自己忙乎。都走,一起去厨房。”
  “好嘞。”李晨也挽起袖子。几个人与楚恒、张多一起往厨房走去。嘻嘻哈哈的嚷着:“一会儿要多吃点,还要一醉方休。”


第86章
  秋收已过, 正是农闲时节。晴空万里,秋阳普照,身上暖融融的。
  村子里各地地方,都三五成群,七八人一伙,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现在村规严明, 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闲话, 议论长短惹起是非。
  都悄悄的躲在一边,几个相交比较好的小声说着。主题就是楚恒家捐军粮, 还雇人做棉衣的事。雇人做活还挑人, 都是用跟他们一起买地, 捐军粮捐钱财的人家。
  其他人一概不用, 把活计任可分发到别的村子去,也不帮衬村里人。现在村子里大半人家的妇人都闲着,就像种地时一样, 那些买黑土地的都去外村雇人, 也不用本村人。
  张多坐在家里跟楚恒埋怨:“还说我们不帮衬, 不是她们说的,帮我们干活晦气,给多少钱都不干。都躲到外面去,就怕我们找帮忙干活,有的都躲到亲戚家,等到我们种完地才回来。现在又说这话,什么不帮衬村邻, 脸呢?在哪?还需要吗?”
  楚恒嘴角含笑:“他们也是怕祖辈的传言,这个可以理解。就是那些妇人嘴太长,瞎说一通让人烦。不理就是了,谁规定必须帮衬她们,没这个道理,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没老一辈出来说事,不用放心上。”
  “嗯,这些天过去了,你那还没京城的回信儿吗?”张多问道。
  “呵呵,还早呢!快马也要五六日到京城,来回怎么也要十多日,得半月之久。”楚恒爱抚的抚摸他的头发。
  而在遥远的京城,皇宫御书房。大太监进来报,“陛下,太子求见。”
  “哦?皇儿今日怎么来了?快让他进来。”云帝望向御书房门口。
  当朝太子云朝进来,朝云帝行礼问安。“皇儿快起,今日怎么来了?太孙的事急不来,要多多保重身体。”
  看着父皇关切的眼神,太子不由自主眼神暗淡:“太孙才五岁,我真的怕不是他自己走失。种种迹象看来是他自己出走,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而太子妃为什么要把他抓去自己寝殿?又把太孙的人都罚了?以至于太孙回去拿东西都没人发现。”
  太子双手捂脸:“据暗八说他跟到太子妃那里,一直守在外面。根本没见太孙出来,可太子妃就说他出来了。后来查出太孙是爬狗洞走的,为什么会这样?太子妃说太孙做错事怕挨罚,怎么可能?太孙聪慧守礼,性子像极了父皇,他怎么会做错事?又怎么会怕罚而偷偷溜走?”
  “哼。”云帝冷哼一声:“堂堂太子府,太孙没了都没人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悄无声息的走出去?不管真假,你这个太子府都要整顿肃清。而太子妃无能无德,现在没动她是为朝廷稳定,还有看在二皇孙的份上。你要有准备,近年来左相不太安分,几个女儿都嫁入权贵。太子妃、王妃、世子妃,甚至给定安王世子续弦。还是暗度陈仓,不是苟且之事,定安王岂会让她入府。”
  太子有些疑惑:“儿臣那时不在京城,不知详细,皇爷爷为什么赐婚?定安王的决定皇爷爷向来看重,更何况是那么坚决。”
  “唉。”云帝叹口气,看着太子说:“那时左相还不这么结党营私,几代忠臣之后,还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现在也没造反之心,只是想一家独大而已。”
  “还好,他没把女儿送进宫来,否则可不好说了。”太子摇摇头:“不对,有了太子妃之位,就不需要往宫里安插了,只有广撒网就行了。”
  “哈哈哈。”云帝看着自己这个儿子:重情重义,才德兼备,果断坚定,胸怀广阔,未来皇帝不二人选。
  “你想错了,他不送人进宫,是被定安王逼的。”云帝看着太子说:“你皇爷爷赐婚,定安王驳回了。是你皇爷爷找他详谈,一是,左相那时没什么错处,应该给个情面。二来,你皇爷爷明白定安王的意思,不愿意与权贵相交过甚。但定安王府世代清名不能毁了,你皇爷爷做的这个和事老。”
  云帝喝了口茶,轻笑一声:“定安王不好太驳你皇爷爷面子,为了避免麻烦,又实在看不上左相闺女的算计,更恨自己儿子在媳妇儿去了还没百天,就有了这龌蹉之事。遂提了两个条件,一不能有左相之女入宫为妃,二左相之女德行有亏,不能续弦为世子妃,只能是侧妃,永世不能为正妃。”
  太子倒吸一口气:“定安王太狠了,这条件左相都答应了!这不是暗指左相?”
  云帝眼看着手里的茶杯:“暗不暗指不知道,只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与你皇爷爷都有错。定安王长孙遇刺失踪,始终是我心头一根刺。”
  云帝抬头看向太子:“太子要防备左相,同时也要听取定安王的意见。当年挑选太子妃,定安王送信回来,提了与你皇爷爷和左相约定之事。还提了成王妃之事,当时定安王听说你皇爷爷指了左相之女为成王妃,气的跑回来大闹皇宫和左相府。最后以成王跪求,被定安王撵去封地为止。”
  “唉。”云帝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痛:“时间太久,成王又不在京城,也比较安分,我就忽略了这事。等定安王来信,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可已经晚了,旨意已下,只能向定安王请罪。也许是我低姿态,也许定安王真恼怒了,一直没回信,也没再回京。否则他每年都要回京看长孙,可偏偏几年后长孙遇刺失踪。”
  太子看云帝头痛的模样,“也许是真恼了,我听说他长孙遇刺失踪他都没回来,连封信都没有。就连定安王府他都没来信,就像与王府没关系一样。”
  “何止是定安王府,就是我去信说此事缘由,他都没回一封信。要不是他镇守的南蛮看西北接连打仗,也蠢蠢欲动,被定安王狠狠打回去,我都以为他不在边关呢!”云帝一脸憔悴,接连几年动乱,也是耗尽了心力。
  看着父皇才四十多岁的年纪,却苍老的跟五十岁似的,都是这些年仗打的,国库空虚发不起军饷,将士们都饿着肚子打仗,给愁的啊!
  遂安慰道:“父皇,你也别担心。定安王忠心耿耿,这些年西北打仗,朝廷吃紧发不出粮响,定安王一直没来要过。听说他派人出去剿匪,还经常去南蛮劫掠,边关的将士都能吃个大半饱,比西北强多了。”
  云帝看着太子担心的眼神,不由微微一笑:“那些哪够那些将士吃用!定安王快把王府搬空了。他没回来却派人回来,给王府分了家。把他两个兄弟的家眷,还有那三个儿子的家眷都分了出去。就一家给了一处宅子,两个铺子,还有两千两银子。其余的都被那些将士连抢带夺给弄走了,有定安王二弟坐镇,定安王世子也没敢拦。听说拿的分毫不剩,就剩下一座空王府,连他那些兄弟都不如。连王府的,还有铺子、田庄的地契都拿走了,虽然还让他经营,但每年都要来收银子,不给就抢,连衣服被子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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