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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裔(163)

作者:猫鸟 时间:2018-08-10 19:20 标签:强强 男男 未来

  藉着在执行命令的理由一有机会就跑店裡待半天,看着男人专注地维修电器摆弄金属零件,还能顺便偷来厨房裡的材料冲杯热可可…不用担心被侵犯也不用担心被伤害,那是他过得最好的一段日子。
  “那时候的我真傻,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是男性,不知道我去做什么的…后来才想到你是早就知道了吧?偏偏没有赶我走。”
  灰鼠应了一声,认同了他的猜测。
  苍泽自嘲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却有点甜蜜。他擦干净了灰鼠,开始清洁自己:“你看,我早就输了,再后来死前想看你一眼,却被你拎到了封锁区的医院…那次我感觉自己又输了一回…但仔细想想,早在你把我捡回去的那个晚上我就输了吧?只是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你也任凭我胡闹。”
  清水顺着身躯滑落,它们带得走脏污却带不走难看的伤疤…苍泽看了自己的身体几眼,也不介意到底多少人知道了这具身体的真相——他只在乎灰鼠介不介意,然而即便心裡的声音告诉他灰鼠肯定不会介意,就像他不介意抱着当时已经没了人形的自己去医治,还许下「上床」的承诺一样…
  ——介意的人一直是他自己。
  不光介意这副样子,还很介意自己已经无法再立下血契的事实。
  血契,异种和龙族每人都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完成便是终身,它比纹身更可怕,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不管另一半是生存还是死亡,是自愿分手还是单方面的离开都不会抹消血契的作用。
  苍泽作为特蕾莎时,身上曾经有一副人为的失败品血契。
  那东西并非为某个人特别立下的,却让苍泽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另一副血契。
  即便在治疗过程中灰鼠已经将他身上原有的血契脉络整副剔除也不可能。
  不能立下血契的龙族,没可能与异种产生任何子裔。他天才般的姐姐花了百多二百年送了那么多药草给别人,做过那么多实验,最终成功诞下后代的也只有伊萨和海基罗两人。
  “我对孩子没有任何偏好。”灰鼠平静直白地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
  苍泽一扯嘴角:“现在没有,不代表你以后不想有…我对你可是有着相当强的佔有欲,一旦我们做了我不会再放你去追求其他龙族,就算是为了孩子。”他看了眼身后眉来眼去等待开始的一群人,摸了把眼前坦露的结实胸膛:“你还有最后反悔的机会。”
  龙族每次求偶期都可以有一位新的对象,不过每个龙族的性格都不同,苍泽不喜欢这样,这方面海基罗比他还冷淡许多。
  对他的问话,灰鼠显得漠不关心,但还是在认真地思考过后很耐心地回答:“上床这件事,我只想过,也只考虑过你一个人。”
  他突然伸手,把惊讶的蓝龙抱起放在鲜亮的棕红色皮毛上,盯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其他可能性。”
  不久前,大约是在来龙星前一两个月,灰鼠偶然会被叫去医院帮忙,赚取DPB的信用度和需要用到的金钱。伊萨曾经找他说过一次话,关于血契,大概内容是经过蓝龙们和DPB研究人员的几番讨论实验后,他们认为罗莎搞出来的初代异种有问题是毋庸置疑的,他们几乎不存在建立血契的可能性。
  大自然是个神奇的东西,也许是命运,经过人类的血液一代代稀释,后来的异种表现出了可以被改变的趋势,直到伊萨这一代变化就已经比较明显了,伊萨本人、灰鼠、远森苍都是身边的例子,阿奇更是个异端,明确地表明异种已经不再是人们早期知道的那种生物。
  罗莎等到了她想要的机会,可惜阴差阳错,她没想到血契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东西。
  伊萨去告诉灰鼠的便是这件事情,在阿奇的帮忙下他们测量出灰鼠确实有更高的血契成功率,意味着他只要找到自己的龙族,事情便水到渠成。
  灰鼠听完跟没听见差不多,他觉得这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是什么人,做什么事,不会在听完后改变一丝分毫。
  他没告诉特蕾莎,但特蕾莎怎么可能不知道?
  龙族某程度上很功利,蓝龙是其中之最,假如换了任何一个人特蕃莎都不会介意自己身体毁掉,失去建立血契资格的事情,但因为是灰鼠,正是灰鼠,他无法忍受灰鼠失去最好的。
  灰鼠背对着阳光,但即使在阳光照耀下,他都显得灰暗不起眼…苍泽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吻住,长而有力的腿勾住他的腰,好让他整个人紧贴在自己身上…
  ——恨不得融入心肺。
  两唇交接间,蓝龙的唇角溢出最美好的弧度——他认输了,灰鼠用最倔强坚持的态度站在场上,用浑身鲜血站到了最后,威胁他如果他不下来便空掉仪式,只为了告诉他是唯一的选择……
  不怎么灼热的阳光下,蓝龙硬如坚冰的心臟融成一腔柔水。

  
第九章 庆典 6
  炽烈的吻甜蜜缠绵,灰鼠的气息,灰鼠的体温几乎要把苍泽烧融了。他情迷意乱地拖着人往身上蹭,恨不得就这么捅进来,灰鼠却有不同的意见。
  他按住过份热情的蓝龙,离开他的嘴唇埋入他的颈弯,含住那点白嫩的耳垂,沉声道:“不要急。”
  那声调就像一位威严又溺爱孩子的家长,苍泽特别受不了这种调调,拱起腰把他的脖子圈的死紧:“快进来,快…就这么进来就好……啊。”
  灰鼠把他的两手捏在掌心扼住,固定在了他头顶的皮毛上。苍泽比一般的白龙身材还要娇小许多,接近地球上的白种女性,被按在石床上时两隻手臂露出细嫩的手臂和腋窝线条,看着就像隻待宰的白羊。
  ——只是这白羊现在满脸春色,浪得发骚。
  灰鼠缓缓看了他一眼,眼神沉着,他也不说话,继续往下吻,叼住他胸前小小的乳头舔弄它们,将左边的乳头吸得挺立起来后又去舔弄右边的,沿着伤疤的位置用舌尖描绘——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些疤痕的位置,是他亲手一点点深入皮肉,将溃烂的根源掘出,可惜蓝龙的身体系统还是受到了无法痊癒的伤害。
  他不光失去那些抢夺来的成为结冰者的力量,还有他原本自傲的体质,和足以用作武器的容貌…此后他将比大部份龙族更虚弱,但那没关係,灰鼠想,他会在他身边,一直,好好守护着他。
  即便他无法把蓝龙完全修好…
  他亲吻着苍泽胸口的疤痕,它们在天气恶劣时会隐隐作痛,但也足够敏感。每一次的舔拭都令蓝龙呼吸一滞,直到他扭动腰肢嚐试用下身去蹭灰鼠,男人才放过胸口的敏感区,在肚皮上吸啜两口,托起苍泽两条腿毫不犹豫地含住腿间早已勃起的性器。
  这一托把苍泽往上蹭了蹭,他的头刚好垂出了石床外,往外一昂,看见那群参加者们正一边盯着他,一边互相调情。
  几百对眼睛,虽然远处的未必看的清楚,大部份也还顾着寻找床伴或者把自己衣服往下扯,但最近的就在礼台下站着,就算是他也不由得一窒,下身正好被灰鼠用舌底压过,冷不防差点射了出来。
  苍泽轻哼了一声,挺起腰挣扎起来。
  “别…我不想这么快射…唔……”
  灰鼠从善如流把他那根东西吐出来,颇为无奈地掐住它的根部:“是有点快?”
  蓝龙抬起头看着他,眼神迷离,无辜地就着他的手蹭着:“不怪我,太久没做了。”
  他这副样子,灰鼠也只能舔舔嘴唇,再次托起他的腿根,啜住那处微微缩起的入口,充份湿润它,用舌尖试探,勾弄内裡柔韧的软肉。
  说实话,一个人经历过什么总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的,苍泽的后穴形状挺好,夹在两掰雪白挺翘的臀瓣间很是楚楚可怜,但无论那怎么好看,都能看得出那色泽略深,湿润的熟透了的肉欲颜色。
  苍泽知道这一点,他也没打算去掩饰——一个浑身皮肉都渗透着对性爱的熟谙的男人,怎么伪装纯情呢?龙族不讲究从一而终,可是他经历过的事情也的确是太过火了,让他想装也没法装。
  幸好灰鼠一点也不在乎。他舔弄那肉穴的模样就像维修一件珍贵、独一无二的机械,直到将它舔成水汪汪几乎要榨出蜜汁来的一个小洞,才缩回自己的舌头,两隻手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他的手颇大,指沿习惯性地修整得很漂亮整齐,指尖和指腹都是老茧…苍泽被刮得一阵阵酥麻,再也受不了他这行刑一般磨磨蹭蹭的前戏,龙尾一卷,挣开他的钳制两手尽力掰开臀肉,肠肉紧紧缩起裹缠着他的手指,渴求地道:“快进来,我真的不行了,快点操我!”
  他没有故意叫的妖媚,但真情流露下底音微带沙哑,语调轻扬带着点泣音,倒像是已经让人操哭了的模样。
  灰鼠望了他一眼,缩回手指仔细看了那入口几眼,觉得大概能吃下了,才站起身,挺起自己的顶在小腹的坚挺。
  他那东西也是大的出奇,以前苍泽见过灰鼠洗澡后穿单衣的模样,就觉得膀下那包器物相当可观,没想到硬起后那简直就像一柄武器…蓝龙脸上飞红,期待地看着他,看着灰鼠将他两条大腿压到紧贴肚皮,以一种几乎将他拆疊起来的姿势从上往下将那柄武器顶入他的后穴,没有一点停顿地直抵到深处。
  “啊…你的……可真大。”苍泽的声调高了好几度,他被压得动弹不得,感受那根巨大肉棒在他身体内跳动着,连带着微凉的身体也燥热起来,那又胀又麻的酸痛带点儿熟悉感…不,不一样,以前他多半只有疼痛,有快感的时候也不是故意为他服务的,灰鼠现在抵在那转动,八成是在找他的敏感点,一旦被他找到……
  蓝龙焦灼地舔着嘴唇,呼吸都染上了温度。
  台下其他人的细碎声响越来越多,有奔放的已经叫出声来…是条母龙,苍泽想。
  他脑中掠过刚才看到的那一片白龙们白花花的肉体,想着龙族不像人类那样避讳同性间的性爱,但压倒一个同性还是有点别的意味在的……例如…特征的情感、征服彼此……
  他的思维转的很快,刚想到这个奇怪的点,灰鼠顶到了某个部份,顿时苍泽忍不住腰一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叫的又尖又细,跟那条母龙似的。
  “是这裡吗?”
  完…完了…苍泽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这姿势他无法避让,只能看着那肉棒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沿着前面的轨迹插进去,无论他怎么尖叫着扭腰,拼命收缩后穴都无法阻止它的进入。
  “灰鼠!太…太快了!我…”
  灰鼠疑惑地看了看两人相连的部份:“一点也不快。”
  两人在「快」这个问题上已经纠结了好一会,到这时候苍泽脑子停摆,根本说不出话。
  风中传来隐约的腥臊气味,夹杂着大量荷尔蒙的味道,汀古斯和晏芝还坐在那裡,前者腿间多了一个赤裸的小母龙正在撩拨他,后者百般无聊地看着广场,继续监管的任务,心想…龙,一大堆龙,都是龙…就是自己家的不在。
  她的「场」早已预先覆盖在广场上,此时因为干扰的人数较多,她没有每一个仔细去看他们的想法,在她眼中的广场更像是一张热成像图,龙族的颜色类似深深浅浅的红,异种的更蓝一点,显然比起交配繁殖,他们更热衷自己的奖品。
  当然所谓颜色只是个假设,在感官上那不是一回事。不过异种间也不尽相同——假如说宗麒清是纯正的蓝色,便有几个异种是不一样的。
  例如米琳…烙雾丝最终还是顺从了米琳,两人搂抱在一起热吻,颜色相差不多。至于礼台上那两位……唔,已经是同一种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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