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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裔(164)

作者:猫鸟 时间:2018-08-10 19:20 标签:强强 男男 未来

  晏芝也许还不明白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但她看着看着,心裡还是多了种羡慕,斜依在座椅上感叹道:“…傻人有傻福。”一个可以定立血契的异种,选择了一个无法定立血契的龙…如果是她,她可能无法像他选的那么潇洒。
  股间的凶器不停进攻,每次撤出都带出一层液体,挤在微颤的穴口处。
  苍泽曾经如此熟悉这种行为,现在他却有点不太确定了…他总觉得,灰鼠不光顶到他的敏感点,还顶在了他的心臟上,让每一下都激动得心如擂鼓,无法控制自己。
  他身体要比他的精神熟练的多,起码那久经蹂躏的肉穴已经自觉分泌着肠液,内裡软肉也吸附着肉棒,穴口倒是自觉地放松开来,任由侵略者肆意进出。
  两年没做,刚开始确实有点辛苦,此时总算热身完毕,那小穴已经彻底被操开,操起来的感觉也没了一开始的生涩,变得又滑又嫩顺从极了。
  灰鼠感受了一下,觉得差不多,特意停下来,跟还没回过神的蓝龙叮嘱了一句:“我要加快速度了。”
  未待苍泽茫然出一个结果,他突然看见灰鼠松开固定他的手,两手扼住他腿根,用肩膀压住他的腿弯,发狠地加快了节奏。
  呜咽了一声,蓝龙发现自己激动得流出了泪水,他慌慌张张地想要叫停他,张开嘴却发出了一串浪荡至极的呻吟。
  那…太快了,快得灰鼠残疾的一条腿像个笑话。苍泽认为自己很有资格为男人的性能力评分,灰鼠无异是最高那等的,但重点是他每一下还对准了他的敏感点附近…以前从没有人这么做过,苍泽几乎要被没顶的快感掀我晕眩过去。
  他被干的放声尖叫,龙尾紧紧缠在灰鼠腿上,他还试图去推灰鼠的胯好让他放慢一点,但也很快只能无力抓住身下的皮毛,被动地迎接这股狂风暴雨…
  无止际的抽插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久得他甚至不能清晰感觉到体内巨物的进出,只有那永恒的快感抓住他的感官,让他快乐得无以復加。
  最终在灰鼠吻住他射进他身体裡时,苍泽已经被操射了两次,浑身脱水了一般瘫在皮毛上,肚腹到胸口一片白浊,连身下都被汗湿一片。
  台下放浪的各式叫喊也终于传入了他耳中,他喘息着,失神地看见自己被灰鼠抱起来放在身上,男人坐到他原本的位置,架着他的两条腿让他面朝观众,然后把他的腿打开。
  ——那个一时间无法合拢的穴口颤巅巅地曝露在所有人眼中,连绵不断的精液从它裡面一点点流出来,滴在礼台下。

  
第十章 庆典 7
  “你猜猜,看见你的样子他们会不会更兴奋?”灰鼠用一种「我在为庆典加把火」的语气颇为冷静地说道。
  苍泽呻吟了一声,无力地任由他摆佈自己,不说台下有多少人还有空看这边,他自己倒是因此更兴奋了。
  证据便是蓝龙那又努力半硬起来阴茎。
  他发誓灰鼠大概是有点生气的…苍泽仰着脖子,眼神朦胧地看着男人的侧脸,对方没在看他,灰鼠的眼神落在那被打开的双腿间,后穴裡的精液流的差不多了,他扶住自己再次硬起的性器,再次把它舒舒服服埋了进去。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着他是怎么操他们的大导师的了。
  灰鼠想着,架住苍泽的腿,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只凭腰胯的力气一点点插弄甜美柔顺的肉穴,不很快,也不插到尽头,但每一下都保证视觉上粗大的肉棒插进穴裡的细节足够清晰。
  “灰鼠……”蓝龙胡乱亲了亲他能够着的地方。
  这个姿势实在太受进攻方的控制了,他整个身体被架住,没什么能动弹的地方,挣扎也只会让下半身被侵犯的画面更好看罢了。
  苍泽脸上烧红,有气无力地呢喃着:“你生气了?…对不起……”
  下身的插弄顿了顿,下一记直插到底,刺激得正觉得不够快慰的蓝龙叫出声来,半硬的阴茎顿时翘到了半空,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抖动。
  “…对……对不起……”吃到了甜头的蓝龙又说了一遍,带着哭腔解释起来:“我…之前不是想拒绝你的……我只是……唔…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选择更好的…啊——”
  灰鼠把自己彻底埋进苍泽的体内,看着明明已经没力气的蓝龙因快感挺直了的腰背弯成美好的半圆形,等他快感过了才让他倒回自己身上,在他耳边道:“我会自己选择,苍泽,你是我选中的龙。”
  “嗯…我明白了,所以对不起,是我错了…”蓝龙趁机扭过身,媚眼如丝地望着灰鼠,亲吻他的嘴唇。
  被亲吻的男人彷彿雕像般任他亲吻,随后才回了个吻,扯了扯嘴角:“那么做点好看的?”
  彷彿得了赦令一般,蓝龙顿时笑了起来,双眼一弯,诱惑般道:“有何不何?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说到这裡他又突然有点害羞,咬了咬唇,双手爬上了自己乳头,毫不怜悯地捏住了它们,低声道:“你喜欢看就好。”
  灰鼠大概真的是特别的那一个,他恨透了姐姐拿他做这种实验的事,但习惯是可怕的,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觉得这些强暴让他龙族的荣誉扫地,多年后他已经把这当工作…不,比工作还无趣,这是他的生活,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现在他只庆幸灰鼠并非像他看起来一般完全不吃他的勾引,那这种事便可以勉强当成他的一项技能,尚有用武之地。
  他细碎呻吟,乳肉在手指间揉捏变形,留下几个红印。胸膛吃痛往后缩,手指的动作却像精神分裂般继续,而随着他的乳头红肿硬挺,他的下身也淌下了水,后穴一下一下缩紧,看来很是愉快。
  “放开我的腿…”
  灰鼠顺从地放开他,苍泽喘了口气,估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力气,按着灰鼠的大腿借力,腿臀使劲,主动绞紧了股间的肉棒上上下下。
  他做的很技巧,屁股翘动时整个背、腰、屁股和腿都弯出了极漂亮的线条,上下耸动时就像条脱水的鱼,又像舞蹈般从容,还点缀着一些尤如珠片的细碎蓝鳞。随着快感升腾,他的表情又加入了几分脆弱,身体也无法忍耐般颤抖着,不知所措地转头注视着灰鼠。
  虽说如此,他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手指从相合处抹了把液体沾到乳头上,再次挑逗起那两粒可怜的乳粒。
  男人都喜欢看自己的伴侣为自己呈现出脆弱和不设防的一面,灰鼠也不例外。蓝龙深谙此道,不管他心裡怎么想的,手上和身体的动作彷彿强暴自己般狠辣,眼眶硬是含着一层泪水,看似无辜弱小,表情和叫声倒是愉快又浪荡,让人不止不会同情他,还想把他操死过去。
  灰鼠成为异种前也去过红灯区,在贫民阶层生活的人很少能避开黄赌毒三样东西,不是消费者也是合作关係。他以前去那裡多数是教会的任务(提供避孕套加导人向善),后来教会出事,需要时他也会去那裡解决,直到成为一名异种,才失去那种欲望的原动力。
  人生百态,他接触过的妓女有敷衍了事的,有麻木得跟吹气娃娃的类型,也有技巧稍好,会笑着为嫖客服务一下的人。
  ……他现在觉得,这些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苍泽一分。
  不是外貌,也不是后穴的技巧,而是那种…他光是看着苍泽,就能感受到对方每一个细胞都在依恋自己、讨好自己的愉悦。
  从他的眼神,到刻意设计汗湿在背上的一缕髮丝,每一分的动作都诚心诚意,从裡到外都在诉说着………灰鼠喉结咽了一下,忍不住直起上身将苍泽紧紧抱住。
  他说不出这种衝动是什么,但是思考片刻,他按照以前的人生经验得出了一个答案。
  “你对我很重要,苍泽。”灰鼠从背后抱住他,嘴角似是凝出了一道笑容:“我想,我很爱你。”
  蓝龙怔了怔,温柔地吻住了他。
  ………………………………
  …………………
  今年的庆典结束的比往年要晚一些,可能是因为有了异种的加入起到什么影响吧,总之最后晏芝收集了一堆数据交到蓝龙所在的山洞就离开了,反正看苍泽那副样子恐怕要睡很久,睡醒才有精力处理这堆事情。
  她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想刚才灰鼠把苍泽洗干擦净安顿下来的那一幕…他们看上去相处的有够好的,灰鼠把他放在床上的样子简直像在照顾小宝宝,至于蓝龙…别人她不知道,她自己刚才是把整个床戏看了下来,爱不爱不用说了,什么程度还比较有思考的意思。
  路上无聊,她一路往村外走,一路设想着如果有一天卡斯特像特蕾莎那么浪……唔,光是想想,她就要硬了。
  也许今晚她可以…
  靠近沙漠便到了她的小城堡,远处看屋裡还有灯光,推开门,裡面却空无一人。
  东西少了一些,没有打斗的凌乱迹象,明显是人自己走的。
  该在的龙不在,晏芝那准备好的柔和微笑顿时敛了起来。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似乎早已预见到这一幕。
  她关在笼子裡的鸟儿,终究是飞了。
  一周后————
  刀刃般凌乱竖起的乱石上,一个黑色的人影飞快地奔跑着。
  那些石头每一块都足有一艘小船大,龙星上有很多比地球更恶劣的地形,这些利牙般横七竖八的乱石地也是其中一种。
  常人所不能踏足的地域,对皮粗肉厚的龙族来说却没有太大阻碍,他甚至可以从石缝间抓到一些可口小生物…当然赶路的话用龙形是最快的,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龙形了。
  出了乱石地便是一边树林,这附近有一些龙族留下的痕迹——拆断的树、人工制品和铲出来的空地之类,卡斯特检查过,这些痕迹年代颇远,上面长了青苔,根据附近的植物生长程度来看恐怕是几年前的事了。
  树林裡落叶遍地,只有曾经作为营地的那块有处明显凹陷的位置,底下是凝结的结晶化土地,很可能是当年一头火龙吐喷来清理杂草的痕迹。
  卡斯特没有火龙的能力,他用周围的石头、树叶和树藤搭了个临时睡觉的地方,此时扫开一堆落叶还能看见微红的火种。
  身材挺拔健硕的黑龙小心翼翼添加了些燃料把火种吹起来,火苗升起后他才解开手边袋子,掏出一条肥美的石蜥蝪。
  石蜥蝪长的像爬行类,但跟龙族没什么太大关係。眼前这条石蜥蝪足有一条手臂长,背带石头硬壳,肉质肥美,扔火堆裡烤完剥掉壳就是白花花的肉,是他今晚和明早的口粮。
  打猎这件事卡斯特很久没做了,但他还有本能,几天下来已经成为一个很好的猎人。
  吃过晚饭他便准备去附近的河流洗澡。
  河水有些凉,但这也没什么,他更担心河裡有什么伤人的东西。
  卡斯特检查了一遍,确定河裡和昨晚一样干净后一件件脱去衣服,露出纹理分明的腹肌和两条修长的腿。黑龙的龙尾首先沾了水,这温度对一头黑龙来说也是够不友好的,卡斯特皱起眉,还是走进了水裡揉洗起来。
  洗到一半,他发现背部浮现出了浅浅的一层红纹,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从他的后颈漫延到腰椎,看着还很青嫩。
  男人擦洗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他紧紧皱起眉头,有些愤怒——不知为何的愤怒。他也不去细想,手上更用力,好像要把那层皮肉都擦下来般。
  躲在暗处的人终于看不惯他自虐的行为,从一株大树后走出来,无奈地柔声道:“你就这么恨那个未完成的血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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