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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事(11)

作者:锂分子 时间:2018-10-27 10:12 标签:强强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年下 笑傲江湖

  我只看见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然后斜眼瞪了我一下,压声道:“往后你若再对我使这些,我便拧下你项上人头。”
  我咧嘴一笑:“不敢了不敢了,走吧,我们去福威镖局看看?”我又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
  “嗯。”他应完我这一声后自顾走在前面道:“我认得路,你跟上。”
  不久,我们到了福威镖局前,大门顶上那块“福威镖局湘局”的金字招牌却是倒挂着,我知道晚了。再看门前左边旗杆上挂着烂草鞋,右边旗杆上挂着一条撕得破破烂烂的女子花裤,正迎风招展,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原著是否不可逆改?

  可怜人

  一路赶来,最后还是没能赶上救林平之,我慢慢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原著是否强大到不可撼动,如果我在原著当中插一脚会怎么样。
  当天因为天色已晚,我们打算先在长沙找间客栈落脚,反正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5天,从这里到衡山城也用不上一天,时间是够够的,不用急。
  我们在福威镖局附近找了间客栈暂时先住下,吃过晚饭洗过澡后,我就与东方不败双双躺下,哦,忘了说了,自从我答应和东方不败假扮夫妻以来,我们每回住客栈都是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我这人睡觉很安分,睡前什么姿势,醒后还是什么姿势,东方不败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寿终正寝一样的睡姿。
  开始同住那几晚我还想着,既然和他扮了假夫妻,他会不会要求我和他行夫妻之礼,但是转念一想,他都没有那玩意儿了,应该不会有那欲望了。后来的几天他果然没有跟我提过什么要XXOO的事,我也乐得接受,虽然他皮囊不错,但是我心理上还是下不去手。
  今晚我躺下后,东方不败竟然道:“今日你说,在黑木崖之时听到了我与杨莲亭所有事。”
  我心里一惊,卧槽?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嗯,不过有些我也没听到,我也不是每次都凝神听。”
  “我与他的床笫之欢你都听到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陈述的语气,他十分肯定我已经全部都听到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打算跟他打哈哈了,同时心里道,你们这也能叫做之欢?那顶多还是算虐待。
  “听到了。”
  突然陷入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我本来打算直接装睡过去算了,但是感觉这样会让他更尴尬,于是又补充道:“你这么能掌控他,可以让他温柔一点,可以免遭这些罪。”
  “免遭何罪?”他认真问道,看样子是真的不明白我说什么,我打算给他科普一回,于是侧身向他,发现他也正侧向我这边,我们的脸离得很近,我看见了他狐媚一样的双眼和微勾的唇角,顿时喉咙竟然有些干涩。
  我偷偷咽了一口口水道:“东方,在杨莲亭之前你经历过男欢么?”
  “没有。”
  “所以你一点都不了解男欢,是吗?”
  “嗯。”
  我又瞄了瞄他的薄唇道:“那你跟杨莲亭行床事时有没有快感?”
  他上下看了看我的脸后才轻声答:“没有。”
  “所以说没有快感就是受罪,我想你不止没有快感,还觉得疼吧?男男行欢也可像男女一样有快感,这主要在于在攻位的人如何去做。”
  “如何做?”东方不败竟然大大方方问道,一点都不羞怯扭捏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提起这事是因为他觉得可耻,想让我以后闭嘴呢,害得我刚才还为了不让他难堪给他扯话题聊。看来还是我小瞧了他,也是,要是他有常人的心理素质他就成不了东方不败了。
  想明白了之后我也大大方方道:“敢情你提起这事不是因为觉得羞耻,只是因为今天我提到了,你就顺便想要问问我而已?”
  “嗯,方才你说若需要受位人获得快感,主要在于攻位人,是如何?”
  我略一想,道:“这跟男女的道理也是差不多的,你说若是没有前戏,强上女方,她会不会有快感?”
  “你未做过女子,你怎知道没快感?”
  他这回答顿时让我目瞪口呆,他在这方面真的是一个白到闪瞎眼的小白啊!
  “你以前也有过女人,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怎知晓我以前有过女人。”他又犀利盯着我看,又来了又来了,每次他怀疑人的时候都像一把刀一样可怕。
  我只得小心道:“我猜的,难道你真没有过女人吗?那还真是不可思议。”
  他沉默看了看我,好像在分析我这句话的真假成分,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后他才道:“我先前七个小妾均自己爬上我的床索欢,我未强过她们,确实不知女子被强是否会有欢愉感。”
  好吧,我感觉这天要聊不下去了,我怎么才能向他说明男男欢好,也能有快感,并且攻的作用很大呢?我心一急,嘴快说了句:“你让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我心里一悚,他要是不愿意,顶多扎我一身绣花针,要是他说好,那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能接受和他XXOO。
  有时候嘴快得都想把它撕了,在他还没回答前,我赶紧哈哈一笑道:“东方我跟你开玩笑呢,下次我带你去红楼学学,看看新世界,好累啊,我睡了。”说完不等东方不败回应连忙转身背对着他假装瞬间入睡。
  我迫使自己像熟睡一样均匀呼吸,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东方不败窸窸窣窣动了动,同时感觉后背的温度在上升,原来是东方不败贴近了我的后背睡。我心里一叹,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我也发现了,他自宫后心境大变,以为自己想当女人,其实他是喜欢上了男人而已,而在他们的观念里,男人都喜欢女人,所以他才会把自己扮成女人。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不因为利益、内心单纯地喜欢他的人,他一路拼杀,得了江湖,却得不到纯质的爱,求而不得,其实东方不败也是个可怜人。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度,我心里又是一叹,我不会是他所求的那个人,因为我曾经和他一样求而不得而伤痕累累,而且我还要回去。

  花枝招展的女子

  “是啊,我这个人很贱的,跟你的名字一样贱……”接着我看到了那个人露出牙齿灿白灿白的笑容,接着又陷入一片黑暗,震耳欲聋的声音涌进耳朵里——“真贱!你等等!不要!”我觉得心里又疼又闷,难受至极……
  我倏地睁开眼睛,看见白色的帐顶,脑子还一片混乱,冷静了几秒后我才想起来我穿越了,再看看门外,天已经蒙蒙亮。
  我用力眨眨眼睛让自己更清醒,侧头看见东方不败又恢复了寿终正寝的睡姿,我明明记得昨晚入睡前他贴着我的后背,现在怎么和我好像隔了一条银河似的。
  我见他还没转醒的势头,便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叫店小二打了热水上来洗脸。洗脸时我突然发现我脸上冒了一颗痘痘,碰到了一阵阵地疼。我心里骂了一声娘,我这张滑嫩的脸从来没有长过痘痘,就是因为穿越来了这破地方,才改变了肤质。
  我摸着脸上凸起的小包,决定把它挤掉。走到客栈配有的铜镜前,我发现因为铜镜太黄,我根本看不清楚那颗痘痘,这还怎么挤。我有轻微的强迫症,那颗痘痘不挤掉我心里头不舒服。
  我突然想到我那枚钢坠,伸手往胸前一摸,才想起我已经送给东方不败了。转头看见东方不败还在睡觉,我有了一个想法。我走到床前,蹑手蹑脚掀开被子,看见了东方不败V字领亵衣下的锁骨,我那颗钢坠的链条正贴在他的锁骨上,我干咽了一口口水,手指小心翼翼别开他的衣领,看见了那颗钢坠正贴在他胸前,我慢慢将手探了进去。
  突然间我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东方不败正睁着眼睛静静看我,我一阵尴尬道:“东方,我想借你钢坠用用。”
  东方不败却不说话,我知道我现在的姿势很暧昧,但是刚才一心只想挤掉脸上的痘痘,哪里会想要是中途东方不败醒来会怎么样,我在东方不败的眼神杀中下了床后,被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我竟然不知道接下做什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若想用直说便是,为何偷偷摸摸,像个盗贼一般。”这一大早的,东方不败的声音倒是很应景地清冷。
  “那会儿你在睡觉,我不想打扰你,又十分……不、是万分想挤掉那颗痘痘,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痘痘是否是面疱?”东方不败道。
  “额、应该是吧,你看,就是这颗。”说着手指指给他看。
  他看过后“嗯”了一声,然后起身解下了钢坠递给我:“用完还我。”
  我心里“切”了一声,这钢坠原本是我的,既然给了你,难不成我还会霸占不成。
  吃过早饭后,东方不败又打扮了一番,我们才到长沙街头逛逛,街上确实很热闹,街上的人果然都向东方不败投来了惊艳的目光,而看我的眼神就很怪异,我觉得按照二十一世纪来说,应该是关爱智障的眼神吧。
  东方不败在公共场合大都是踩着小碎步,轻扭他柔韧的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女人,我落后他几步,看他那婀娜的身形,快步上去搂住他的腰,笑吟吟道:“东方娘子,你不用踩小碎步都很像女人了,要说斗艳,这整条街的男人女人都斗不过你。”
  我看他眉眼中有喜悦,知道他心情不错,又道:“你要不要去香楼买点胭脂水粉,我看你那里也没剩多少了。”
  他笑道:“嗯,那便去罢。”
  转过了几个街口,我们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香楼,跨进门内,各种胭脂水粉的气味都扑面而来,真是够呛的。我和东方不败走走看看讨论着哪一种好用些,正讨论间,有个女子的声音在我们面前道:“男子挑胭脂倒是很少见。”我抬头看见面前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美艳女子正笑吟吟看着我。
  “街头穿成姑娘这样的也是少见。”我回道。
  “公子说笑了,我面前不正有一个吗?”那女子又笑吟吟道。
  我心道,嘴巴挺巧的啊,正要回话,一旁的东方不败拉住我的手臂道:“夫君。”
  东方不败这一句提醒了我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道:“我娘子喜欢我穿成这样。”
  那女子道:“看公子的妻子这装扮倒是正常,却怎偏偏要求公子这怪异扮相,公子,你面容生得这般俊朗,不该迎合她人喜好,好好装扮一下定是英俊翩翩。”
  我讥讽道:“不该这样穿,难不成要穿成你这样吗?”调戏有妇之夫,这女子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那女子竟然欢喜点头:“对呀,公子你可以休了她再娶我……”那女子话没说完,忽然直直倒地,眼睛瞪得老大,周边的人惊呼围过来看,有人伸手探了她的鼻息,然后颤巍巍道:“死、死了!”
  我倏地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却只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
  过了一瞬,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大喘了一口气,眼睛转了起来,她从地上爬起来,惊恐看着东方不败,慌慌张张跑出了香楼。

  斗嘴

  我和东方不败走出香楼,他的脸色还是很冷,我对他道:“我以为你杀了她。”
  “我若杀了她,你便记得她是因你而死,有时候死人更让人惦记。”
  我低头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子,道:“东方,我觉得你可能是因为习惯了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所以才会觉得别人的命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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