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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昼长(10)

作者:居无竹 时间:2021-03-18 09:24 标签:双性 产乳

  “不试。”
  经过琴房的时候,阮昭往里面看了一眼,黑色的钢琴宛如风情万种的美女静静地站在光下,乔姨大概刚刚擦过。
  “阮昭,要弹一首吗?”晏长雪坐在书房门口望着他。
  阮昭收回目光,笑着说:“晏先生,说好了卖身不卖艺。”
  晏长雪膝盖上盖了一块毯子,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似乎很难过。
  阮昭甩开这不靠谱的猜想,走过来将晏长雪推进书房,“我还学过吉他,以后找时间弹给你听。”
  “你以前不是看不上吉他,还说什么流行音乐不是音乐。什么时候去学了吉他?”
  “我说过这话吗?”阮昭坐在一旁,很有分寸地离晏长雪有一段距离,“我以前什么样你又没见过,可不能因为我失忆过就编排我。”阮昭弹了弹衣袖,玩笑道:“作为偶像,我可是很珍惜自己人设的。”
  “你失忆过?忘了什么吗?”晏长雪像是顺口问了一句,已经转着轮椅走到了窗边,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翻。阮昭住了这几天发现晏长雪是有些孤僻的,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社交和娱乐活动几乎为零,工作间隙唯一的休闲活动就是看书。此时他穿着一件薄毛衣安静地坐在阳光里,总让人觉得冷清。
  阮昭在书架上顺手翻开上面的书,一边回答晏长雪的闲聊:“我哪里知道忘了什么。不过应该不是重要的事情,反正也没有磕到过脑子,而且重要的事情我都记得。经纪人猜测可能是不太好的记忆,人体出于自我保护机制所以忘了。”他摇头笑了笑:“经纪人在一个地下通道里捡到的我,他说我是在躲追债的人,我自己不记得为什么在那里了。”
  隔了好一会,晏长雪才问:“你自己不好奇忘记了什么吗?”
  “忘了就忘了吧。”阮昭毫无在意,还玩笑道:“指不定真是把债主忘了,如果记起来了还要再多一个债主,我卖身的钱可就不够了。”
  晏长雪皱眉:“多一个债主?”
  阮昭话音一顿,强行换了话题:“我的吉他就是在地下通道的时候学的,一首歌十块钱,生意好的时候每天赚三十。”那是他父母出事之后,亲朋离散,他已经不记得是怎么流落到地下通道的了,那里又暗又冷,每天夜里睡在报纸上,甚至稍微不灌风的地方都轮不到他睡。可他宁愿说这些都不肯回答晏长雪的问题。
  晏长雪低头发了一条短信,发完刚好阮昭说完,他靠在轮椅上懒洋洋地问:“要不是我家老三胡闹,你那个经纪人会把你送哪里?”
  阮昭后背一凉,总觉得自己坑了经纪人。可晏长雪言笑如常,他也便随口一答:“也许找个富婆包养?”
  “是吗。”晏长雪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书翻开,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你这个经纪人挺能干的。”


第12章 晏先生连示弱都是深思熟虑的狡黠
  书房隔壁是个会议室,晏长雪基本不去公司,重大决策需要开会的时候都是他们来见晏长雪。当天下午阮昭把晏长雪送过去后拐去了书房,自己坐在角落里翻琴谱。午后的阳光晒得人直打瞌睡,他听见开门声知道是晏长雪回来了,不太想动,窝在角落里就当自己不存在。
  隔壁有零星的说话声,下属等晏长雪离开后才敢闲聊,晏长雪关紧书房门后转着轮椅去拿桌子上的卫生纸,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上涌,内裤一定湿透了,他艰难地脱掉裤子,阴茎已经把内裤顶起来,饥渴的蚌肉鼓囊囊地吐着粘液,低头就能看见肉缝处凹进去的地方紧紧贴着内裤,他拿卫生纸胡乱擦干净轮椅上的水迹,可汁水源源不断地顺着肉缝从内裤沁出来,晏长雪靠在椅子上不停喘息,忍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伸手往发骚的肉口摸,他努力分开双腿,将内裤揉成一条线勒进蚌肉中,红软的阴阜被分开,露出里面的小阴唇和阴蒂,晏长雪毫无章法地搓揉着肉口,水越来越多,阴道里越来越痒,晏长雪的小腹不停抽搐,小声地哼哼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骚口。
  阮昭听见声音从书架里转出来刚好看见晏长雪自慰的动作,他的手指苍白柔软,陷在红软湿润的肉口里,内裤紧紧勒在肉缝里,相接处水光淋淋,阳光照在晏先生的手指骚逼上,亮堂堂又脏兮兮。他没感觉到阮昭的接近,口中泄漏着呻吟声,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狠狠揉捏着自己的女穴。
  “晏先生。”
  晏长雪猛然抬头,手指下意识狠狠捏住了自己的阴蒂,阮昭便看见他的肉穴噗呲喷出汁水浇了他一手。
  居然就这么潮吹了。
  阮昭挑眉,“您怎么不叫我?”
  晏长雪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听见阮昭的话,只是伸手往阮昭身上扑,“阿昭……”他的下半身动不了,一只手还在自己的穴里插着,只能用一只手去抱阮昭,等抱住了阮昭的脖子,他才舍得把手抽出来,两只手臂一起圈着阮昭,“我找不到你。”
  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阮昭偏偏感觉怀里的美人鱼受了委屈,弯腰把人抱在怀里,晏长雪的女穴已经被阮昭肏熟了的,自己摇着屁股去用肉口磨蹭阮昭的胯间,湿软的娇花委委屈屈地贴着牛仔裤,勾着里面包着的阴茎立起来,这样还不够,他在阮昭耳边说那些阮昭教他的骚话,那些在床上被阮昭逼得快要哭出来掰着自己的阴唇肉口才肯说的求饶的话。
  “是我不对。”阮昭被他缠得心也软手也软,哄着晏长雪重新坐在轮椅上,“给我看看,都这么湿了。”他将晏长雪的两条腿架在两侧的扶手上,这样的动作让内裤勒得更紧了,晏长雪的屁股只剩臀尖贴着椅子,整个被架在半空中,嘀嘀嗒嗒的骚水落在椅子上,他牵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嫩逼里塞。
  阮昭一边握着他的手揉弄晏长雪的蚌肉,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裤链放出性器,晏长雪没了神智,看见了他的大东西,便嫌手指不够用了,拉着阮昭的手指往外,出来的时候指尖还挂着银丝。
  “阿昭,进来,你进来。”晏长雪双腿打开架在轮椅扶手上,光溜溜的长腿无力地垂着,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袜子,在光下显得格外骚浪。
  阮昭俯身托着晏长雪的屁股把内裤脱下来,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就着这个姿势缓缓插进晏长雪的肉穴里,刚刚潮吹过的阴道又软又热,乖顺地吮吸着他的性器,阮昭攥着他的大腿根一直肏到宫口才停下来。晏长雪小声尖叫,腰腹不停抽搐,轮椅随着阮昭肏穴的动作在原地打转,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阮昭索性将他抱起来,晏长雪的腿无力地垂下来,阮昭用手臂勾着他的腿让晏长雪的手背紧贴着落地窗的玻璃上,肥嘟嘟湿漉漉的大屁股被挤扁了,随着阮昭的动作一下下撞在玻璃上。
  “阿昭,轻一点……”晏长雪的手臂抱着阮昭的脖子,夹又夹不住男人的性器,只能任由他次次插进宫口,捅得晏长雪肚子发胀。阮昭咬着他的耳朵说:“晏先生,分明是您往我的东西上撞。下面这张嘴咬得这么紧,抽都抽不出来。”
  晏长雪缩了缩屁股,要反驳却没有反驳的话,他的手臂没什么力气,整个人的重量都靠阮昭勾着他的腿弯,他一松手晏长雪就要不由自主地全根吞下男人的性器,这个姿势甚至比其他姿势进去得更深,肉洞快到被他操烂了,晏长雪低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性器出入的噗呲声。隔壁还有他的下属,晏长雪几乎都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让人有种偷情的兴奋感。
  “我手疼,阿昭。”晏长雪缩在阮昭怀里不停痉挛,肚子也疼,屁股撞的也疼,这些都可以忍耐,可柔软的阴道又爱发骚又娇气,咬着阮昭的阴茎不肯松,偏偏里面肿得发疼,甚至还留着昨夜阮昭射进去的精液。他挣扎着要抽出穴里的阴茎,结果不过是把自己送到阮昭那里,让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晏长雪嗓子里带着哭腔,软软地说:“……不要了。”
  阮昭低头看晏长雪脸上并没有眼泪,晏先生连示弱都是深思熟虑的狡黠,他狠狠抽插了数下停在了宫口,“可以射进去吗?”阮昭咬着晏长雪的脖子问:“今天又没有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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