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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页(73)

作者:文字爱好者3 时间:2023-09-04 09:42 标签:生子 狗血 虐恋

  所以汪叔问她婚宴请柬的事情,她一心想着快点完全拥有杜哲,基本是保持默认的态度,让汪叔去操心婚宴的事情。
  这突如其来的分手宣言,汪希难以接受,毫无心理预设,她以为会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杜哲爱上她的,怎么就到此为止了呢?于是秋风吹过,温度便从头凉到脚底,眨一眨眼,眼泪便刷的流下来。她咬着嘴唇,用尽全力,一巴掌挥到他脸上。
  杜哲被她的力道打得偏过头去,恰好无需面对哭泣的汪希。汪希倏然撞入他的胸膛,泣道:“哲哥,我们不分手好吗?我等你。”
  “我等你放下他。”
  杜哲苦笑道:“要是能放下,不用等六年。”
  “那就等七年,八年,十年,二十年。”汪希抱得越来越紧,想要抱住她的全世界,可她回忆方才病房外杜哲渴求又难过的表情,病房里的才分明是杜哲的全世界,她晃去那些心知肚明的猜想,不死心道,“二十年不行,那就三十年,五十年。”
  “汪希。”杜哲轻轻抵住她越靠越近的身躯,轻声道,“我不想耽误你。爹地那边,我会去解释。”
  在杜哲说出这句话的一秒钟以后,她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杜哲要亲自跟汪齐解释,说明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转弯的余地。
  她知道与杜哲在一起的这半年,或多或少都有汪叔的原因,可她愿意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骗自己,骗自己有能力让杜哲爱上她。尽管两人之间除了牵手没有另外的进展,她也一直以为是杜哲内敛所致。
  她又哪里晓得,在跟涂佐柘表白的第一晚,便跟涂佐柘亲吻得难分难舍。
  可是她仍然不甘心,再次祈求道,哲哥,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杜哲躲过她贴上来的嘴唇,迅速站起来,说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秋风刮的这样大,让她的泪痕迅速在脸颊干涸。她也慢慢站起来,杜哲深觉自己有错在先,递给她纸巾,说道,这几天在嗒离市,你也累,回去好好休息。
  杜哲转身就走,汪希喊住他,走到他面前,泪汪汪地替他整理衣领,含泪说道,我知道,哲哥,我看的出来,你从来没放下过他,是我存有私心,从来没提醒过你。
  她调皮地笑了笑,汪叔那边还是我去说吧,他不会怪我。
  杜哲礼貌颔首,说道,我闯的祸,无论谁去说,他都会算到我身上的。抱歉,汪希,你值得与爱你的人相守一生。
  她扁着嘴巴,说道,哲哥,你连分手都这么温柔,我会放不下你的。她又试探地问了一句,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
  杜哲轻轻摇摇头,抱歉。
  在楼上撞见正在护士站询问的蓝非,杜哲知道她是来看涂佐柘。蓝非手上拎着保暖饭盒,遇上他免不了冷嘲热讽,说道,听说这里刚刚很热闹阿。
  杜哲面露难堪,受伤的表情显露出来以后,蓝非在心里操了一声,怪不得把涂佐柘迷的五荤六道,平时沉稳自若的精英男子总是为了爱人露出这样的形态,这样专属的待遇谁受得了。
  杜哲与蓝非来到病房门口,涂佐柘坐在床上,脑袋向一侧歪着,双手还按在键盘上,微微颤抖着按下几个键,但从发出的呼噜声判断,人确实是处于熟睡中。
  蓝非奇怪道:“你不进来吗?”
  杜哲苦笑道:“柔柔不让我进去。”
  蓝非乐了,扬起手中的保温饭盒,忍不住耀武扬威,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我替你看看佐佐跟柔柔哦。”
  杜哲也没客气,顺手递上干净的衣物,说道:“柔柔衣服湿了,麻烦你。”
  “录像你派人去查了没,离七天之限不远了。”
  “有点眉目。”
  “那你要赶紧哦,”蓝非与他打趣道,“我怕你真相还没查完,我先把佐佐追到手了。”
  杜哲不说话了。
  蓝非见他一声不吭,分明在羡慕她能进来,心里非常畅快。但是看见涂佐柘这个傻子坐在床上歪着脑袋睡觉,胸前一大块被柔柔的眼泪打湿,疼起来冒出的冷汗也浸湿后背,真是前后左右没有一块洁净的。
  床上正好有一套干净的病服,应该是涂佐柘打算换,结果忘记这回事便马不停蹄地码字。蓝非拎起病服,准备脱下涂佐柘的病服,护士们便推着小车进来,说要换瓶了。
  蓝非被护士赶出来。
  杜哲望着她笑了笑,对她说道。
  “大人的衣服,我来换就可以了。”


第46章
  杜哲与调查公司的王经理相约在医院附近的餐厅,他一落座便直入正题,王经理递给他一叠资料。
  “杜先生,通过技术复原,现已查明录像中的人名叫张行,当年他确实受人所雇到涂先生家里进行恐吓,以他为首的犯罪团伙已经被警方破解,正在广宁市监狱服刑,刑期十年。”
  杜哲翻阅这叠资料,不放过任何一字,但是上面的犯罪记录未含涂佐柘的名字。王经理继续说道:“关于涂先生的那件事情,材料中不曾提及,这一段录音是昨日我托人入监狱里问出来的。”
  ——你记不记得一个叫涂佐柘的人?
  ——记得,我当然记得,我对那个小子印象深刻。你知道的,我们这种打手,做的可不就是这么些生意。这小子也不知道惹到什么人了,让他离开,打死不离。操,嘴硬的很,棍子都打断好几根,这小子也是搞笑,拿跟擀面杖就出来干,不过身手倒是不错的,我几个兄弟都被他打伤过。
  接下来是一大段的停顿,安静得能听见录音中的呼吸。张行似乎也在回忆中,直到询问的人一句,怎么了,张行才阿了一声,问了一句,你有烟吗?
  长呼一口气后,才继续往下说。
  ——那是个硬骨头阿。我们刚开始下手没放水,泼红漆、砸东西这种是例行公事,一般想吓唬吓唬就跑了,他敢录音录像还报警,手机砸烂多少次,他就修好多少次,让他走,坚决不走,竟然还问我们缺不缺人,想加入。说实话,要不是碍于白先生的面,我是真想招进来,这可是颗好苗子。
  ——后来这家伙也不知道到底惹了多少人,竟然好几个团伙一起,我跟他们聊过,非哥那团伙是找杜哲的,好像是他老公还是谁吧,反正也从来没出现过。另一团伙是赌城典哥的,说什么父债子偿,年代有点远,记不清楚了。
  这短短一句话里的信息听似混乱,但却与录像中的信息交错重合起来。
  真相渐渐露出一角,不同渠道获取得来的细枝末节相互印证着。涂佐柘的父亲在赌城欠债,所以典哥便是录像中声称要卖房子的那一方,而以非哥为首的团伙,是来找他的。但他不知道,这所谓的非哥又是何许人物。
  ——白先生给的钱挺足,要求我们每天都去一次,一定要短期内赶他出广宁市。刚开始也就以为是三五天的事,一般人泼泼红油、棍子打打也就走了,谁知道这小子能扛,整了八九个月,真是条汉子,倔。
  ——后来非哥那一伙的,好像把他腿打断过,哎,不记得了,太混乱了。我看他那时候应该是什么风景区工作,腿都断了,能服软了吧,得,这小子嘴里倒是软了,人就没走过,晚上一来人还在那,腿站不住了,就自动自觉地趴在地上,说早来早结束。
  ——不过这都不是最绝的,最厉害的是这小子那时候怀孕了。我问过白先生,要不要就停了算了,多大仇怨,我就负责恐吓的,我也怕一尸两命阿,白先生不同意,就是要他走,他们什么恩怨我也管不了,反正这个事情,说好了,就得替人家做好不是。
  询问的人忍不住说道,怀孕了你也继续,你倒是讲信用。张行笑了两声,继续往下说。
  ——没法子,业内求的也不就是这么个名,但我们也不太敢了,其他人有没有下死手我就不晓得了。后来我兄弟失手砍了他一刀,听说在背上,估计是死不了,第二天过去他也确实不在了,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询问的人问道,你说的白先生,全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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