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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126)

作者:策马听风 时间:2022-11-05 09:41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严格的动作语气堪称狎昵。
  官代君好赖话还是能听出来的,拍开严戈的手,双目喷火,“你骂我没脑子?”
  严戈再次扣住官代君的脸,让他去看那三行字。
  他从身后揽着官代君,在官代君耳边轻声道:“我是说,沈遂跟他弟弟双修了。”
  官代君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他惊骇的样子取悦到严戈了,“这有何不可?此种修炼方式本就是人间门极乐,你我修得,他们就修不得了?”
  “他俩不仅修了。”严戈挑开了官代君的衣襟,“你这个老对头修为又有了极大的精进。”
  官代君还处在震惊中。
  他本以为他这么做已经够没下限了,没想到沈遂跟沈怀竟比他还要没底线。
  要知道他俩可是亲……
  为了提升修为连伦常都不要了么?
  一绺银发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搭在官代君肩上,仿佛落下一片寒冰,他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意。
  “他们那样的天赋都尚且如此努力,你以为你比他们如何?”
  “但我可以帮你。”身后那魔继续蛊惑他,“帮你在一年后的门内比试中拔得头筹,再帮你三年后的比试中压过沈遂的风头。”
  玄天宗五年一试炼,各长老门下的弟子则三年一试炼。
  官代君是衡与真人门下,虽早就入门,但天赋却一般,任凭他怎么勤奋修炼,境界始终突破不了。
  眼看着新入门的弟子都要超过他了,官代君说不急是假的。
  明明他父母根骨很好,怎么到他这里偏偏只是寻常?
  更可恨的是比起落寞不得志的他,沈遂在玄天宗却混得风生水起。
  官代君闭上了眼睛,衣袍被解下来的时候除了双手紧握拳,他什么都没做。
  -
  官代君趴在一泓清潭,垂着头长睫发颤。
  潭水荡起一波波拍打在石壁上,水声漾漾。
  两瓣火热的唇贴过来,在官代君耳后问,“我给你的那对云梭呢?”
  官代君面色微僵,别过脸生硬地说,“扔了。”
  严戈轻轻一笑,掐住官代君的下颌抬起,“是给了你师兄罢。”
  官代君冷冷地说,“既然你给了我,你管我是扔了,还是给别人?”
  严戈不再说话,沾了些水捻指一弹。
  水珠四溅,而后化作九面水镜将他们包围。
  官代君不管是抬眸,还是低垂,或者朝其他地方看去,都能从巨大的镜中看到自己的淫态。
  他身后那人早已经不是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五官妖邪俊美,银色的发,淡青色的瞳,眼尾却有几道红色脉络。
  那红由眼尾的淡红一路到深红,勾勒到太阳穴时则是赤红。
  他勾着官代君,发丝交缠,身体相贴……
  官代君看不下去了,慌忙闭上眼睛。
  苍竹掐紧官代君的下颌,透过水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屈辱的官代君,他平静地命令,“睁开眼睛。”
  官代君感觉骨头都要被这个魔掐断了,但仍旧双眼紧闭,不愿看他。
  苍竹不紧不慢道:“你若不睁眼,那我就不运功。”
  蛇打七寸,官代君听到这话面色有几分扭曲。
  不运功就代表今日白挨这么一遭了,他做这种下流的事可不是想跟魔族亲热,单纯就是为了功法。
  官代君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苍竹一口咬在官代君脖颈,鲜红的血渗出来被他吸进口中。
  官代君疼得抽了一口凉气,但咬着牙一声不吭,更不愿给他反应。
  苍竹贴着官代君面说,“那对云梭是好东西,给你了师兄莫要后悔。”
  官代君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对方没给他时间门去想。
  水面忽然一翻,水浪用力拍打着潭壁。
  官代君如得了寒症身体抖个不停,下唇被咬得出血,血珠还没有掉下去就被身后的魔头给舔去了。
  -
  魔族至尊被镇压在灵霄峰的魔瘴林之中。
  原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林子,自镇压魔头后终年瘴气环绕,草木不生。
  林中立着一块黑色石碑,上面写着苍劲厚重的一字——镇魔。
  道晏坐在石碑前,身后环绕着十一护法,各自镇守在十一大阵眼。
  阵法四周挂着赤红金字的幡旗,旗下绑着镇魔的六角铜铃,铜铃无风而响。
  那响声如战场金戈铁马之声,厚重而荡气回肠。
  此时正好子时,阴盛阳衰。
  乌云遮月,林间门魔气忽然大盛,黑色雾气朝着一处聚拢。
  忽然铜铃的声音大振,铃片疯了似的在铜器内打转,魔气慢慢拢来,又似畏惧着什么似的始终没敢越过幡旗,侵入阵法之中。
  坐阵东南角的银术眉心慢慢拢起,他的脏腑仿佛被什么挤压似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银术的剑法跟性情一样至纯至净,所以被道晏选中作十一护法之一。
  铜铃还在铮响,一声声灌入银术耳中,如铁鼓锤在他心神上。
  银术晃了一下神,魔气似乎就在等这一刻,瞬间门将他淹没。
  清冷俊朗的面上如爬满了黑色蛛网,额角突起数道青筋,银术喷出一口黑血。
  林淮竹正好坐在银术身侧,他没有去查看银术的伤势,而是撑起一道罡罩,补足了缺漏之处让阵法得以继续加固。
  但随着其他人接一连三倒下,坐在主阵的道晏也险些被反噬。
  他选中都是门内精英弟子,按理说不该如此。
  怕再继续下去更多人遭反噬,道晏只好起幡收阵。
  银术伤势最重,被带回去时已经人事不知,面色如中了毒般乌黑发青。
  除他之外还有四人也被魔气入侵,不过都不如银术严重。
  原本要守阵七七四十九日,还不足一月就因突发情况紧急叫停。
  好在魔头还被镇压在碑下,但加固之事只能暂且搁置下。
  林淮竹虽然还不是道晏的徒弟,不过对方已经将他当关门子弟,让他留下来帮忙照料被魔气入侵的弟子。
  林淮竹留在守虚殿,边为伤员疗伤,边频频朝殿外看去。
  加固阵法失败这事肯定是要瞒下去,否则会引起仙门恐慌。
  但毕竟闹出这么大动静,按理说沈遂不该毫无察觉,怎么不见他来守虚殿打听情况?
  忙活了一晚,只有魔气入体的银术没醒,其余人只是被魔气伤到而已,性命无忧只是会难受几日。
  林淮竹从守虚殿出来的时候,远处一轮红日破云而出,天际勾勒着霞色的云边,峰间门的云雾散去。
  他踏着晨光,衣染清风回到跟沈遂住的院中。
  一月未归,庭院的花树开得正盛,林淮竹临走时挂的红绳还在。
  在他的家乡是真的有这个风俗,出门游历前要在家中或亲人身上挂红,这代表念想。
  所以这红绳也叫念归,念念归来。
  林淮竹推门进去,房内却空无一人,案桌上留了一封书信,只有短短几余字——
  出门了,不日便回。
  去哪儿了,跟谁去了,不日是几日?
  林淮竹看着手中的信,甚至不知道沈遂什么时候走的。
  想起往常守在太虚殿外的小童子不在,林淮竹原路折了回去。
  果然没有小童子,而是换上一个生面孔,对方要比小童子大上一些,也不似小童子那么随性,他站得板板直直。
  林淮竹上前向他打听了一下小童子。
  少年清朗道:“小童子跟沈师兄他们下峰了。”
  林淮竹眉心微动,“去哪儿了?”
  少年笑着说,“听说天下第一美人出关了,沈师兄带他们去看美人了,所以他托我来这里守殿。”
  暖融融的晨风中,林淮竹慢慢笑了,眸底却结着薄冰。
  他临走前让沈遂等他回来,对方明明答应了,没想到转头下峰去看别人。
  还是什么天下第一美人。
  骗子!
  -
  这趟出门沈遂觉得自己简直是老妈子,他一带三,仨还没一个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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