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老婆我权倾朝野(217)
眸光才陡然变得黑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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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大半日,等几项大事都敲定下来了,已经快过晌午了。
文华殿如今虽然设了一处小厨房。
不过底下几位亲王大人,是吃惯了府上的山珍海味的,自然看不上这些,转头朝着太孙殿下告辞,便出宫回府上用膳了。
皇太孙殿下和萧明渊这处有东宫送来的膳食,自然也碰不上有机会品尝底下这些清粥小菜的时候。
唯有几位当值的官员,守在偏殿等着小厨房送饭菜去。
正巧太孙殿下和萧明渊出宫门的时候,瞧见宫人们拎着一个个食盒走过去。
来了兴致,招人近前来瞧了瞧。
只见里头是依照惯例的五菜一汤,三道荤的两道素的,米饭是粳米。
算不得丰盛,但是比往常御膳房里头送过来已经凉了一半儿的饭菜看着要好上几分。
“这几天天凉。”宣珩瞥了一眼一旁的萧明渊。
想起来这几日以来,他一直都叫承华殿的膳房预备下来的羊肉锅子,说是冬日里头吃了补养还暖身......
他忍不住笑了笑,自然而然地嘱咐:“日后文华殿预备饭菜的时候,记得备一道小锅子送去,叫诸卿也能跟着暖暖身子。”
小内侍愣了愣,低下头来应声道:“是,太孙殿下。”
萧明渊眉眼含笑,同太孙殿下一道上了暖轿往东宫而去。
等两人放下暖轿的帘子,亲亲热热地坐在一处之时。
他才开口调侃道:“殿下如今倒是越发学会拉拢人心了!”
宣珩愣了一下,耳朵根不由自主地红了红,压低声音开口:“不过是难得施惠一二罢了......”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萧明渊,方才端了好一阵的架子。
如今同萧明渊两个人独处一处,才算是略微有几分松快。
眼下瞧见对方隐隐有些吃味的样子,不由得起了些捉弄人的心思。
小皇孙殿下刻意压低声音,忍着笑开口问道:“萧哥哥难不成还吃起醋来了?”
萧明渊眯了眯眼,盯着眼前不知死活来撩拨人的小殿下,抬手扣着宣珩的腰,便将人压在怀里。
“吃醋能有什么意思。”他笑了笑,抬手抚着宣珩的腰侧一下子从下摆滑进去......
宣珩只觉得腰腹之上微微一凉,下一刻柔韧的腰肢,便像是落入他人掌中的鱼尾一般,狠狠地弹动着将自己送进眼前人的怀里。
“别......不行——”宣珩又惊又羞,压低声音告饶般的求了两声。
他没想到萧明渊竟然这般大胆。
这还在暖轿里头,外间那么多的宫人内侍都跟在左右,轿子里面稍微动静大一点儿就会叫人察觉......
“别动——”萧明渊凤眸沉沉,逼视着怀里的人,意味深长地开口,“殿下不知道,吃人才有意思呢!”
他每每瞧见宣珩坐在众人面前,端着温文尔雅的神色,故作沉稳一本正经的小模样。
就恨不得将眼前人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剥开......
自然,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萧明渊平日里不曾说过,怕吓着自家小皇孙殿下了。
可是如今......
这人都送上门来了,哪儿有再推开的道理?
“不......不行的,外头还有人,哈......嗯——”宣珩语调颤颤地抬手连忙按住钻进衣襟里头的手,压抑地忍住了喉间的哽咽,生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了。
小皇孙殿下眼眶发红,像是慌不择路一般,艰难地仰起头,抬首将柔软的唇主动贴在萧明渊的嘴角,像是安抚又像是求饶一般吻了吻。
而后哽咽着颤声开口求饶:“我......我错了......”
他吻过之后,再也禁不住了似的,可怜巴巴地将脸埋进萧明渊怀里:“萧哥哥,别......别捉弄我了......”
萧明渊指尖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看着宣珩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这就不行了?”萧明渊轻笑一声,俯下身,贴着耳垂,轻咬了一下。
灼热的气息熏得耳垂越发鲜艳,简直是秀色可餐......
萧明渊凤眸微眯,压低声音含笑道:“连着好几夜臣都不曾侍寝,我还以为殿下是不大高兴了呢......”
他这几日心疼宣珩事忙,夜里回了东宫也不舍得折腾人,没想到这才几天功夫......
“才不是......”小皇孙殿下有些委屈地辩解,“我......我玩笑几句罢了......你就这么凶......”
他小心翼翼地抬首瞧了一眼萧明渊,一时间又有些发怵。
知道萧明渊这是借着机会刻意装小心眼儿“欺负”人,若是自己不服软,这人还不知道能想出什么羞人的花招来作弄他......
小皇孙殿下无法,只得小心开口赔罪:“是我言行无状,叫人误会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别在这里......”
见小皇孙殿下一副乖顺可怜的小模样。
萧明渊一时心怜爱,忍不住轻哼一声,手上轻轻揉了一两下,才从衣襟之中缓缓抽出来。
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也怕一时太凶了将小殿下吓着了,如今吃够本儿了,自然软和下来。
抱着怀里的人,萧明渊轻柔地抚了抚自家小皇孙殿下的后背,柔声哄道:“殿下不是想要知道臣吃没吃醋么?”
随后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角。
“亲亲它,看看到底酸不酸?”
第151章
临近小年, 皇帝的身子还不见好。
反倒成日里昏睡,清醒的时候也越发少了。
留在京中的一众皇子公主,还有后宫里头的嫔妃们轮流守在乾清宫侍疾。
身为皇太孙的宣珩也没落下, 每日打理完朝政, 便到乾清宫内撑着陪上一会儿。
皇帝瞧着长孙如此勤勉辛苦,心下难免有些心疼。
“这些天瞧着太孙脸色不大好。”皇帝低头喝了一口宣珩喂到嘴边儿黑漆漆的汤药,止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只是看着孙儿殷切心细侍奉的样子, 到底舍不得像是往常那般发脾气耍性子,几口喝下了。
才语声和缓地问着话:“可是因为朝政太过繁忙操劳的缘故?!”
宣珩将用尽的药碗方才一边儿的小几上, 又亲自端了水来, 小心服侍皇帝漱口。
才垂首含笑温声开口:“皇祖父不必忧心孙儿, 前朝的事, 朝中的几位大人和六部上下的官员, 辅佐得都很是尽心。”
“只是孙儿前些日子刚经手, 略略有些生疏,这些天理顺了事情, 一切都有章程可依。”
“皇祖父您先前也都细心教过孙儿了, 没什么叫人劳累的地方。”
皇帝闻言笑了笑,眉眼略略舒展开来:“前朝的事, 朕这些日子, 也时不时听那几个老臣们都说过了。”
“你打理得很好, 尤其是安排藩王就藩的事情上, 朕先前看你同礼部官员拟出来的折子, 也很有远见。”
宣珩垂眸,语调谦逊:“孙儿不过是依照着安南王叔和安顺王叔的例子,依样画葫芦。”
“镇守藩地的都是孙儿的长辈。”
宣珩看着皇帝,眉眼难得带了几分孺慕之色:“细枝末节上孙儿还只怕有思虑得不周全的地方, 还想多请皇祖父替孙儿提点提点呢!”
皇帝拉着宣珩的手淡淡一笑。
他如今精神短,也就只有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多教一教自己这个长孙。
他缓缓开口:“封王镇藩的事,是你父王还在世的时候,与朕一同定下的实策。”
当时朝廷初立,江山不稳。
内忧方定,外患未平,尤其是北边儿的前朝余孽格外猖獗,倘若没有信得过的人镇守边塞。
怕是朝局也要动荡不安。
“这么些年了,边关之患倒是暂且安息了,只是你那几个王叔里头,反倒生出旁的祸患来......”
皇帝心下清楚,自己那些个儿子都是什么货色。
先前的齐王和赵王是例子,后头又有楚王做样。
“你将藩王的亲卫军数目裁撤下来,又许了藩王可依形势节制地方兵马的权限,这一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