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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33)

作者:中华田园喵 时间:2017-09-01 14:00 标签:欢脱


 

    提到这个,永琪满心愤懑,重要几乎张牙舞爪:“儿臣想挂的,可是顺天府的巡城御史一点儿都不知道变通,说只要关了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

 

    巡城御史,干的好,朕要给你升官——这是差点栽下龙椅的乾隆爷。

 

    巡城御史,你拯救了我们没让我们去京城外丢人啊,我们要保你升官发财——这是心戚戚的满朝文武。

 

    “……”——这是……四爷。

 

57

满朝一片寂静,除了龙椅上因为角度只能仰视的乾隆,全部45度拜上帝般瞻仰永琪——后者的眼睛依然亮晶晶,仿佛在等着皇阿玛的夸奖。

 

    经过了宛若一个世纪的漫长时间,气得差点嗝屁的胤裪仿佛忽然超级赛亚人附身,呼啦一下举起了手中的拐杖,弘晓一看不好立即扑过去抱住:“十二叔冷静啊——!”

 

    而胤禄——这位没拄拐仗,所以人家老夫聊发少年狂,英雄不减当年地“噼啪”一声,把椅子的扶手给掰下来了,呼哧呼哧大声喘气,可怜的弘旺为了拦住他的十六叔,只差整个人趴在椅子上压着了,忙的吐血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龙椅上那位:你赶紧说话啊,气死了两位叔叔,你负责啊!

 

    而小乾隆……人家在纠结着,金子做的龙椅怎么才能掰下来一块呢?

 

    就在金銮殿准备上演长辈齐心教训忤逆子的血案,满朝文武匆忙寻找避难所之际,四爷忽然开口:“皇阿玛,儿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查出哪些人看见了那幅画像,虽然皇宫周围有重重守卫,但是毕竟不是宫内,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龙颜,恐怕皇阿玛日后出宫会遇到危险。”

 

    “对,对——步军统领衙门和顺天府尹都给朕赶紧去查,”乾隆连忙顺着自家皇阿玛递上来的台阶下,“永琪,你先回景阳宫,给朕闭门思过,等朕解决了朝事再来处置你!”

 

    “皇阿玛!”永琪凄惨地大叫,他不敢相信,明明是绝佳的点子,为什么皇阿玛会听信十二的谗言而反对自己……乾隆看都不看他,龙爪一挥恶狠狠地直指梅若鸿:“这个什么梅……朕的画像是能随便画的吗?来人,给朕拖到午门问斩!”

 

    “皇上!”梅若鸿大惊,在侍卫手中挣扎着咆哮,“皇上,您怎么能这么做?您不能听信小人的谗言……您不能杀我……”

 

    “拖下去——”乾隆青筋暴起,几乎是怒吼着挥舞着龙爪。

 

    梅若鸿满眼含泪,他不敢相信,他的才华还没被世人发现就要离开这个冷漠的人世:“不、不行,皇上您不能……”挣扎哭喊,几乎是满目狰狞,衣服扣子甚至全部被侍卫拉扯散落,一枚青色的玉佩顺着一截精美的红绳,就这么从凌乱的衣衫中溜了出来。

 

    乾隆的目光陡然滞住,龙爪也僵直在半空中,那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屏”字,映着清晨的阳光,闪得清晰动人……

 

    “住手!”乾隆紧张地制止侍卫的行为,但这忽然迸出来的二字太突兀太响亮,满殿的人都惊愕地看着他。

 

    乾隆反应过来,赶紧咳嗽一声,故作放松地倚在了龙椅上,慢慢摆手,“虽然这画是挂在宫门口的,但是从昨夜到现在,应该已经传遍京城了。朕这个时候杀了画师,影响不好——这样吧,将他带回宫廷画院,交给郎世宁好好看管,等朕想想该怎么处置。”

 

    满朝再次orz,一个个都不明白了,五阿哥是您儿子,你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能理解;可是这梅若鸿不是现成的顶罪的罗锅吗?您怎么也放过了呢?

 

    眼看着自己十二叔和十六叔眼神阴惨惨,一个磨着拐杖一个蹭着椅背,明晃晃的意思就是“你不给个说法叔叔现在就造反”……乾隆尴尬地再次咳嗽了一声,扭开头看四爷:“永璂啊,你赶紧回去把西藏的资料都拿来,时间差不多了,朕得再看看……”

 

    四爷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家破儿子良久,接到无数央求“皇阿玛求遁”的小眼神,终于利索地转身,踏着满地的冰碴子慢慢走出了乾清宫——满朝鄙视:居然拿个孩子转移话题,混蛋抽抽!

 

    乾隆厚着脸皮继续问:“这件事先不提了,众位卿家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写在折子里待会再说,刚刚都差点皇室相残父子溅血了,这个时候往上凑,不是白给的炮灰吗?

 

    于是,小乾隆就这么……退朝了——

 

    我是四爷又狠狠记上一笔的分割线——

 

    宫廷画院深处,乾隆看着一脸不服的梅若鸿,踟蹰了半天,才“哼”了一声,故意板着脸问:“梅若鸿,你今年多大了?家住何方,有何亲人?”

 

    梅若鸿依然昂着头,保持着天才画师的尊严:“梅若鸿就是一只孤鸿,无所依赖,无家可归,独自漂泊在这个冷漠的世道中。”

 

    “孤儿啊……”乾隆陷入了沉思,因此没注意到梅若鸿那慢慢握紧的拳头。

 

    这位天才画师再一次告诉自己: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愚昧的“家”,脱离了过去的阴霾,那都是梦中的前世;现在的梅若鸿已经转世了,跟过去没有一点关系……

 

    乾隆又看了一眼梅若鸿,默默盘算:既然是孤儿,那肯定不知身世了……看模样倒是年轻了些,不过也可能是专心画画,没经过什么风霜……

 

    目光凝聚到那块泛着温和光芒的玉佩上,乾隆心里的疑问已经落实了八分,又咳嗽了一声:“好了,你就留在宫里吧。朕跟郎世宁说过了,他会继续教你。不过,没有朕的旨意,你不能出宫。”

 

    “皇上?”梅若鸿没想过乾隆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是因为发现了玉佩的秘密,甚至沾沾自喜地认为,乾隆皇帝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自己这个绘画天才“弥补”……

 

    但是,四爷对他家破儿子的德行是一清二楚的。

 

    回到阿哥所的四爷坐在小床边上,继续冒冷气,八爷乐呵呵地抱着手在一边踢踏着小步子:“老四,恭喜啊,你又有孙子了,哈哈!”小弘历的“沧海遗珠”还真是一颗比一颗畸形,幸亏富察皓祯给大哥占了身子,要不然这朝中有的热闹呢!

 

    四爷冷飕飕地瞪着他,八爷挑着小眉毛凑过去扶着四爷的肩膀:“老四啊,别板着脸嘛,‘癞头儿子还是自家的好’,孙子也一样对不对?那梅若鸿虽然脑子进了点水,又患了点羊癫疯,眼睛间歇性抽筋——但是人家至少还会画画嘛!”

 

    四爷瞪了他良久,才慢慢开口:“别忘了,梅若鸿看上的是谁。”

 

    八爷动作一顿嘴角一抽:“他眼睛抽筋……看上的是小九。”

 

    “弘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放他出宫,你提醒胤禟小心些。”四爷走到门口,找来粘杆处的小太监,让他去调查梅若鸿的事——四爷在心里一边抽打着破儿子一边咆哮:朕就不信了,朕的孙子孙女都是这种败坏门风的玩意儿!

 

    ——四爷,您放心,那块玉佩还真不是梅若鸿的……

 

    两人正相互扛着,忽然传来消息:“四爷,八爷,皇上刚刚下旨,将鄂弼大人的女儿指给了諴亲王的世子为嫡福晋。”

 

    八爷微笑着看过去:“老四,看来你家小弘历对永琪的心思有些……这西林觉罗氏的嫡长女,原本不是留给永琪的嫡福晋吗?”

 

    四爷一点都不意外:“他要再不做点什么,十二跟十六也不会放过他。”虽然弘历是皇帝,但是宗人令还在胤裪手里,家中出了不肖子,皇叔一辈的依然有权力教训。

 

    “这下三哥和七哥大概要把弘历怨上了,这次选秀眼看着,最好的没留给永琪,反而形式似的便宜了二十四弟,可不就是三哥七哥的婚礼最惹眼了?”八爷一点儿不同情兄弟,完全是幸灾乐祸。

 

    “对了,你的贺礼准备好了吗?”四爷忽然问。

 

    “贺礼?”八爷眨了眨眼睛,脑子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给胤祉胤祐的新婚贺礼,撇撇嘴,“老四你不是帮爷出过了?”

 

    “我要回来了。”四爷淡淡地说。

 

    八爷瞪大眼睛:“老四你个抠门的——你怎么好意思的?”

 

    四爷难得露出一丝悠然的表情:“那时候你是狐狸,弘旺也没有入朝,我帮你出贺礼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弘旺是廉亲王,你是世子,总不至于再赖着我了吧?”

 

    “你、你、你……”八爷气得话都不会说了,忽然“刷拉”一声,头顶怒发冲耳朵,尾巴也翘得高高甩得跟鞭子似的,“老四你——”

 

    眼看正太狐狸就要怒言“绝交”,四爷淡淡补充一句:“逗你玩的,送出去的东西,就算我想要回来,三哥也不会给的。”没想到竟然能把尾巴气出来,难道狐狸精的变形是靠情绪控制的?

 

    八爷嗷呜一声扑过去,掐着四爷的脖子狠狠摇:“老四你这个小气鬼、抠门玩意儿!!!”——

 

    我是八爷欺负四爷的分割线——

 

    三爷七爷的大婚终于到了,三爷抱着一只红通通的苹果,带着六十四抬丰厚的嫁妆,从富察府出发,伴着前前后后连绵不断的车队,慢慢前往三贝勒府。

 

    傅恒一家人一直送到门口,傅恒和两个儿子一直抹眼泪,简直比瓜尔佳氏怀里中气十足的小福长安哭得还惨:苍天保佑啊,天天念经曰死你的唐僧终于嫁出去了,阿弥陀佛,猴子们终于解放了……

 

    福灵安扶着傅恒的手,感慨万千:“阿玛,放心吧,皇子大婚九天后才回门呢,而且不能待过午时……”最多再见唐僧一个时辰,忍忍就过去了!

 

    傅恒欣慰地直点头,福隆安拍了拍一直探头探脑地小福康安,故意打趣道:“怎么,羡慕了?放心,你再过个七八年也能娶上媳妇的!”

 

    福隆安话音未落,福康安怀里的白狐狸张开粉嫩嫩的小嘴,毛绒绒的脑袋一下夹上饲主的小胖手——福康安淡定地把手上的狐狸夹子轻轻扯下来,拍拍头算是安慰,嘴里嘀嘀咕咕:“不会的……估计就算我肯,你也顶不起来那么重的凤冠……”

 

    白狐狸的耳朵弧线漂亮,听力也不差,闻声狠狠磨牙,狠狠蹬腿——福康安淡定地一手掐嘴巴一手拽尾巴,拎着狐狸飞快地跑进自家小厨房,一手抄起最小的锅,一手一甩尾巴,飞快地把炸毛的白狐狸整个罩在了锅下面。

 

    铁锅……焖狐狸?

 

    可怜的白狐狸拱啊拱,蹭啊蹭,爪子快抓秃了,脑袋上的毛毛也差点蹭掉一层——热汤的小铁锅哐当哐当响,显然是有一只炸毛狐狸在里面拼命挠爪子,但依然死死扣在地上纹丝不动。

 

    福康安蹲下来,轻轻敲了敲锅底,幸灾乐祸:“我就说你没用吧?我可是掂过的,我‘姐’那帽子比这锅重多了——喂喂,不准用法力哦,犯规的!”

 

    铁锅又发出噼里啪啦的抓挠声,仿佛在抗争这个坑爹的世界:嗷嗷嗷,讨厌!我不要做狐狸,更不要做观赏性狐狸!

 

    今晚,可怜的白狐狸在锅底下挣扎,三贝勒府里,另一只狐狸正太也在“嗷呜”着冒泪泡儿……

 

    这是胤祉和胤祐的洞房,数字们抱着粉粉嫩嫩的可爱皇阿玛,牵着小胳膊小腿跌跌撞撞的小瑞希,一起来——闹洞房!

 

    新郎官儿胤祐被一帮兄弟折腾得痛苦不堪,披了张女人皮的胤祉也没逃过太子爷的咸猪手,但是非礼挣扎的过程中出了点问题——那沉重的凤冠不知道是被谁一扫跌了出去,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稳当当地落在了八爷的脑袋瓜儿上!

 

    一圈东珠,镶金掐银,直接栽地的八爷差点儿被砸出了脑震荡,好不容易扒拉着四爷的袍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却发现兄弟们都不闹了,而且,包括皇阿玛在内,每个人的嘴巴都是“o”字形……

 

    “怎么回事……”八爷转着蚊香眼看四爷。

 

    四爷手一捞,捉出一条狐狸尾巴,然后淡定地指出最重点:“你的耳朵卡在帽子里面了。”

 

    一圈圈光彩夺目的珍珠间,支棱出两只灰扑扑毛绒绒的大耳朵,扑簌扑簌扇来扇去,似乎在抗议着脑袋上的桎梏……

 

    九爷不敢靠近毛绒物体,赶紧推了十爷上前——十爷伸手就使蛮力,可怜的八爷差点儿疼死:“呜呜呜,松手松手……呜呜,卡住了,疼……”

 

    “噗哈哈哈哈……”带着凤冠的小狐狸卖萌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可爱,连带着今晚的新郎七爷和新娘三爷,一众兄弟全部笑倒,甚至小康熙也抱着小枕头埋脸,看不见表情但可见那一抖一抖的小肩膀……

 

    四爷使了半天劲儿也没法把这东西拔下来,揉着酸痛的手腕,目光转向胤褆、胤祥——最后停留在闹洞房也不忘背着刀的胤祯身上:“十四,你能劈开吗?”

 

    劈开?八爷反射地揪着四爷瞪眼睛:“老四你怕爷不死是不是?”

 

    十四爷抽嘴角:“四哥,如果你不介意连着帽子下面的脑袋一起劈开的话……”

 

    最先折腾凤冠的太子爷忽然有点儿小心虚,赶紧把数佛珠憋笑的小瑞希抱了出来:“四叔,你看——”

 

    瑞希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我不能保证移开凤冠的时候他的脑袋不出问题……这事得找和珅。”

 

    八爷反射性地大吼:“不行!给那只白狐狸看到,他还不笑死爷?!”

 

    ——八爷,您只是被扣了个凤冠,那只白狐狸可是被扣了口铁锅……这谁笑话谁呢?

 

    “要不然,小八,你……等耳朵缩回去了再说?”胤褆看着那扑簌扑簌可怜兮兮的毛耳朵,实在忍不住啊,满肚子的爆笑都快冲出来了!

 

    八爷疯了:“大哥,我这德行至少得维持一个时辰,难道我要带这玩意儿回宫?”

 

    三爷捂着肚子着插嘴:“哎呦,笑死我了……没事,哥哥不介意,你尽管拿去玩儿……”

 

    “——我介意!”八爷悲愤地指着脑袋,示意自己才是受害者!

 

    “或者,你可以再变成灰狐狸。”四爷皱着眉仔细观察凤冠,用手比了比大小,“你虽然很胖,但是只小狐狸,凤冠里面是圆的,空间不小,你应该不会被卡住……吧?”

 

    自从恢复了人形就一直保持着完美的身材,忽然又听到一个“胖”字,八爷气得脸儿通红肾上腺激素疯狂分泌……忽然,一声“噗”,凤冠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八爷则不见人影。

 

    数字们顿时惊,康熙扭曲着小脸瞪自家四弟,小瑞希依然翻着“不干我事”的小白眼……只有四爷,淡定地捡起了凤冠,倒过来——从里面掏出一只气鼓鼓的灰色胖狐狸……

 

58、……

这次八爷貌似是被“气”得变回了狐狸,所以,在消气之前,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的无法恢复人形。.

 

    既来之则安之,既是狐狸就懒得做人(?),八爷干脆鼓着软乎乎毛绒绒的小腮帮子,耳朵覆眼睛尾巴盖头——跟四爷好好生一场闷气!

 

    四爷戳戳趴在膝盖上的狐狸团子:“胤禩,胤禩?”

 

    八爷不睬他,还一尾巴旋起,啪的一声打掉四爷的手:那是爷的屁股,不要乱戳!

 

    四爷看着八爷,小小的狐狸团子颤颤巍巍,里面还传出扑哧扑哧好像在给自己充气的声音……四爷无奈了,伸手顺毛:“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四爷的本意是:今天大伙儿闹得很晚,三爷那洞房里也没有能填肚子的熟食,到这个时候是活的都该饿了,可是被小心眼的八爷听在耳朵里,就是自己再一次因为身材被嘲笑了。

 

    狐狸团子由扑哧扑哧充气变成哼哧哼哧大声出气,愤怒地抬起了毛绒绒的小脑袋冲着四爷嗷嗷呜呜——四爷挑了挑眉,伸手触上那绒绒的嫩毛,从狐狸耳朵顺到狐狸尾巴,

 

    顺得小狐狸舒舒服服却死撑着不肯正常呼吸——四爷终于忍不住崩坏了面瘫脸:“我一直想问,你保持这种呼吸方式,不累吗?”

 

    八爷尾巴吱呀一声竖起,然后炸成团子猛蹦,落下的时候确实四爪朝天眼泪汪汪:“呜呜呜……岔气了……”

 

    四爷的崩坏版面瘫脸诡异地抖动着,诡异抽搐感渐渐从脸部蔓延到全身——膝盖上的小狐狸崽子抱着抽痛的肚子瑟瑟发抖,尾巴尖尖竖起点了点四爷的膝盖:“老四……你没事吧……中风要看太医的……”

 

    “噗哈哈哈……”寂静的夜晚,小轿子里忽然传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笑声,吓得抬轿子的粘杆处人差点扔了轿子玩命奔逃:呜呜呜,四爷竟然笑了,四爷竟然会笑?

 

    ——世界末日来临了吗,现在是1762不是2012啊?难道穿越大婶把这个世界的二百五算作数据加了上去?

 

    坐在永瑞小阿哥轿子里的两只小包子——瑞希放下佛珠,顶着飘飘忽忽不可置信的表情戳了戳小康熙:“三哥,你儿子的脸不会拉伤吗?”长时间不运动的肌肉一下子做如此抽风状,很挑战吧?

 

    小康熙捂着脸蹬着小腿儿,再一次强调:“这几个货不是遗传朕的,不是遗传朕的……”

 

    瑞希同情地摸摸头、摸摸头:“其实,有可能隔代遗传的。”

 

    想起了自家皇阿玛的德行,小康熙差点被一口口水噎死,伸出小脸疯狂咆哮:“老四、老八,你们俩要是敢学那……不爱江山爱美人……朕踹死你们!”

 

    爆笑的四爷跟挠爪子的八爷愣了一下,然后脑中同时浮现路都走不稳的小皇阿玛追着他们踢踢打打,一伸小腿身子一歪栽倒在地,顶着粉嫩的包子脸哇哇大哭……的诡异场景,然后——爆笑的继续爆笑,挠爪子的继续挠爪子。

 

    被儿子忽视的小康熙忧伤了,旁边的小瑞希却更忧伤:三哥,难道你没有听出来,我的意思是弘历有可能是隔代遗传你的个性的吗?还是你听懂了,但是故意装作听不懂呢?真讨厌!——

 

    我是1762混入二百五就变成2012的分割线——

 

    卖萌的小狐狸终于给力地啃掉了四爷的面瘫脸,同时1762年的节操也被二百五们敲成了一地的碎末末……亲们,不说下限了,你们的世界观还好吗?

 

    小狐狸生气了。//

 

    该的,老四那闷**的板砖脸竟然是为了嘲笑他才碎掉的!灰狐狸气哼哼地扒在枕头上甩着扫帚尾巴,一下一下哼哼唧唧,就是不给老四睡觉!

 

    四爷刚想说什么,忽然窗户上栽下来一团白球球……不对,是一只四脚朝天,半天翻不过身子的漂亮白毛狐狸。

 

    八爷无精打采地挪过去,尾巴一甩爪子一拨,就将白狐狸翻了个个儿。

 

    白狐狸愤愤地嗷呜了一声,八爷感同身受地同样挥舞着爪子“吱吱”两声。

 

    白狐狸冰蓝色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小愤怒,灰狐狸更是越说越炸毛,同是天涯沦落成狐狸的英雄,相逢不晚,相交——在今晚!

 

    吱吱啾啾,嗷嗷呜呜……

 

    四爷的脸重新冻上,忽然走过去开门,把在门口急得团团转的小福康安揪了进来,指着床上靠在一起都不怕热的俩狐狸:“它们在说什么?”

 

    福康安忧伤了:十二阿哥,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听懂?

 

    两只狐狸同时转过脸来,眼神里带着明明白白的鄙视:切,听不懂外语是你们见识少!

 

    两只狐狸继续冰释前嫌似的亲亲热热、嘀嘀咕咕,一白一灰的尾巴都纠缠着相互扇风,旁边两位饲主顿时有了空前的危机感——四爷忽然拍拍福康安,留下一句“看好他们”,便再次消失在门外。

 

    小福康安抓抓头,凑近白狐狸,伸出手想摸摸:“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盖在汤锅下面的……”

 

    白狐狸狠狠瞪过去,不出人言,直接肢体语言——蓬松的毛毛彻底炸开,整个身子宛若一只白毛球,还噌地一声亮出了锃亮的爪子!

 

    同时八爷鄙夷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欺负狐狸,都不是好东西!

 

    ……

 

    就在福康安纠结着要不要说出“和珅你就是亮了爪子也没用你压根跳不起来够不到我”的事实,四爷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鸟架子,架子上蹲着一只呼呼大睡的彩色大鹦鹉。

 

    福康安瞪圆了眼睛,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只花花绿绿的鹦鹉:十二阿哥你想干什么,不是我想得那样吧……

 

    两只狐狸也默契地同时歪了毛毛脑袋,一左一右,仿佛中间嵌着一个巨大的问号——抑或是冷汗?

 

    四爷冷着脸,用逗鸟的竹签把可怜鹦鹉戳醒,扭着鹦鹉脖子把哈欠连连的鸟嘴对准了蹲在一起的俩毛绒狐狸,言简意赅:“翻译。”

 

    一瞬间,屋子里除了四爷外,四颗玻璃心跌落在地碎成风化的节操,当然包括那只“会说人话也中枪”的悲催鸟类。可怜的鹦鹉扑簌扑簌扇着翅膀,若不是脚被链子钳住恐怕已经飞速逃离这个坑爹的房间了:喂喂喂,我是鸟类,科目不同,我怎么能给狐狸做翻译?!

 

    八爷继续嗷呜嗷呜叫,眼底的鄙视也更加剧烈:就会欺凌弱小,算什么玩意儿!

 

    四爷继续淡定地戳鹦鹉:“如果你做不了,那你就去漱芳斋好了。”没错,这位可怜的鹦鹉君,就是剧情里被永琪看中用来讨好小燕子的“坏东西”,可因为永琪秃了见不得人,“坏东西”就暂时免除了进漱芳斋被同类折腾,被追得满皇宫跑的悲催命运……

 

    “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鹦鹉君急了也会骂人的,何况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鹦鹉!

 

    但是八爷惊了,忍不住口出人言:“它还真听得懂?”

 

    鹦鹉君的黄豆眼顿时瞪成了对子眼:这样也行?

 

    四爷挑眉:“你刚刚说的是这个?”

 

    白狐狸翻白眼:这就是人生啊,连人参公鸡也伤不起的人生啊……

 

    看来,人参公鸡无种族界限,大家吃鸡的时候,小心禽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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