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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者(30)

作者:疯子毛 时间:2018-08-07 08:39 标签:情有独钟 黑道情仇

  “学长给我……全部、都给我……”
  那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传进他耳朵里,穆权忽然停止了进攻,一手绕到李司靳的背后,将人从桌面抱了起来,后退几步坐到了椅子上,用射得最深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片刻后将全部的精华送进了对方深处。
  李司靳哆嗦着,眼神几乎魂飞魄散,穆权抚摸着那纤细白`皙的脖子,慢慢地亲吻着。
  待人缓过来后,他轻轻将李司靳放在椅子上,抬起对方另一条腿重新进入,开始了新一轮的入侵。


第三十九章
  在穆权的记忆里,李司靳追随了他十八年,一直都是做幕后工作,基本不会有冲锋陷阵挂彩的机会。
  直到那件事发生,他才下定决心要教李司靳一些防身、格斗的技巧和枪法。
  那是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年,有一回他们好几方正在赌城最大的会所用餐,但不料有人设了埋伏,顿时打起了枪战。
  一片混乱中他将没有任何武器和还手之力的李司靳拉到身边,但已经有些晚了——等援兵赶到时,对方背上已经中了两弹。
  [ 快点……快点!]他几乎是吼出来地把李司靳抱了出去。
  羌良见此立即贡献出自己那辆绝版的悍马,任由穆权把血淋淋的李司靳放到后座。
  [ 学长、我、我其实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对方被推进手术室时意识还是清醒的,还有力气和他解释。
  那天的记忆好像特别鲜明。后来李司靳恢复了,便主动找他提出要学习一些那方面的技能。
  [ 穆权,你和你那位学弟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吗?] 后来羌良有次这样问他。
  [ 没有。 ] 他回答。
  [ 我手下有个人,对他可是很有兴趣。]
  [ 谁?]
  [ 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头发有点一绺红的。] 羌良道,[ 你没注意到那家伙眼神很奇怪吗?]
  [ 所以呢。]
  羌良哈哈大笑,[ 能有什么所以?谁敢打你的人的主意啊?]
  穆权忽然拉住对方的胳膊用力将人扯过来,在羌良耳边道,[ 那就拜托你,让那个人在我眼前消失。]
  “唔……”
  李司靳的声音让他醒了过来,只见对方背对着自己,被子只盖了一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调里。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背,还是温的,看来应该是刚刚翻身过去,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
  穆权直起身帮对方把被子盖好,对方又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醒。
  昨天两人做完后太阳已经落山了。李司靳直接被干到昏厥过去,抱进浴室里清理后又放在了他的床上,一睡就到了现在。
  穆权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看了下脸色,确定一切正常后便轻轻下了床。
  刘伯站在穆淇的病房门前,看见穆权来后便快步走上前,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没关系,您做得很好。”
  穆权说着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喝粥的穆淇。对方看见他立即放下碗抹了抹嘴:“哥,你可真忙啊,总算想起还有我这个弟弟。”
  “昨天忙着在警局处理那些烂摊子,”穆权在他病床旁坐下,“刘伯说你昨天很不安分啊。”
  穆淇低着头,沉默了半晌,道:“哥,你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你说是羌良的人袭击你,有证据吗?”
  “那辆车是他的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穆淇激动得几乎从病床上站起来,“他现在在哪?我听刘伯说他还来医院了、你还相信了他?!这种不要脸的小人……”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小淇。”
  穆淇被兄长冰冷的语气吓到了,立即噤若寒蝉。
  “没有证据你就让我当面和他翻脸,这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愚蠢吗?“
  “我、我只是太讨厌他了,对不起哥,我的确太主观臆断……但是他理由很充分不是吗,我那天这么冲动惹恼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很记仇……”
  “这些都是你的主观猜测,拿不到证据,我也没办法帮你。”穆权看着他,语气若有所指。
  听出他话中有话,穆淇的表情变了,“哥,你的意思是?”
  穆权坐直了身体,看着自己的弟弟,严肃道:“如果给你机会,你可以找到他的破绽吗。”
  “可以……我可以的!”穆淇听到他这么说便激动起来,“你终于答应我参与帮派事物了吗?”
  “你很开心?”穆权皱起眉,脸色并没有半分愉悦,“无论袭击你的是羌良还是老蛇或者其他人,你已经被卷进去了,我让你参与进来,是为了让你能有点自保能力,而不是为了你好!”
  穆淇看着他半晌,露出苦笑,“这些话刘伯也跟我说过,但比起这个,复仇的确让我更开心。”
  穆权没说话,他看着穆淇努力用深呼吸平复自己情绪的样子,病服下的身体随之一起一伏,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
  “哥,难道你就不想吗?”穆淇越说越激动,差点碰掉了盛粥的碗,“当年背叛我们家的那些人,一个一个抓出来,一个个杀掉……帮爸爸妈妈报仇……”他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表情有种奇异的矛盾和扭曲,身体随着哭泣抽搐。
  “当然想。”穆权眼神阴沉下来,“所以我这次要交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小淇。”
  穆淇马上停止了哭泣,用病服袖子抹了抹眼泪,迫切地盯着他,“是……什么任务。”
  “七月的时候,和我们去一趟南亚。”
  *
  “穆,你是说真的吗?”回去的路上,青田一直在问。
  “你已经问了四次了。”
  “无论你弟弟到底有没有问题,带他去那里都不合适,”青田边开车边道:“如果他是无辜的,去那边就是送死;如果他是内鬼,危险的不就是我们了吗?!”
  “这些我都知道。”穆权表情面无波澜。
  “穆,你是已经有打算了吗?”
  “差不多,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连小医生都不能告诉吗?”
  “你问得好像有点多啊,青田。”
  “咳咳……没什么。”
  到家后他推开门,大厅的窗帘依旧是落下的,李司靳还没醒。他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又从纸袋里拿出一个药膏,换了衣服,洗好手后进了房间。
  李司靳终于被突然的开门声叫醒了,翻了个身看到他,沙哑地叫了声学长。
  “睡饱了吗。”穆权把外层的窗帘拉开一半,让柔和的光线透进来。
  李司靳怔怔地窗外的阳光,然后又看向墙上的石英钟,猛地坐起来:“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起到一半他就堪堪扶住腰又躺下去,看着站在床边俯视自己的穆权,便想起了昨天在书房酣战的场景,“唉,都怪学长太厉害了,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才行。”
  “先喝点水,把这个药涂了。”
  李司靳接过来闻了闻,笑道,“谢谢。”
  “不用谢,转过身去。”
  李司靳愣了:“学长,你要帮我涂?”
  “我要了解一下情况。”
  李司靳耳朵像小动物一样细微地抖了一下,然后隐隐红了起来,拿着药膏的手握紧,脸上浮起了一种羞耻和兴奋并存的神态。
  “……好啊,非常欢迎。”
  说着一口喝完了他递来的水,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攀着枕头,指节屈起微微发颤。
  穆权将被子掀了下来,便看见了李司靳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他分开对方两条腿,只见那个洞已经肿了,边缘一圈都是他研磨过度的痕迹,周围的皮肤也被磨得发红。
  他用手指撑开,看了一下里面,然后边抹了药伸进去。李司靳的背弓起来,雌伏着接受他的抚摸和进入,在枕头上发出细小的喘息。
  “学长……”只听对方低低地开口:“严重吗?”
  “不严重,两天就能好。”
  “其实没什么,”李司靳立即道,“如果学长今天、或者现在想做的话,都是可以的……不需要因为这个就……”
  “阿靳,你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吧,”穆权打断道,手指慢慢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满那里,“我不是禽兽,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司靳感觉他话里似乎有不满连忙辩解。
  “我知道,先起来把衣服穿好,”穆权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休闲的运动服披到他身上,“和你说一下带穆淇去南亚的事。”


第四十章
  李司靳穿着这件运动外套显得有些松垮,袖子都长了一截,毕竟穆权的肩宽和厚度都比他大上一圈。
  “这是……东街的叉烧饭三文治啊。” 李司靳打开后笑起来,用叉子切开了两半,“原来学长还记得这个,闻起来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种街边小吃还是少吃一点,今天给你破例一次。”
  李司靳笑出来,“这句话说的,学长真是个严厉的好哥哥啊。”
  穆权接过他递来的盘子,“的确,我曾经是把你当弟弟看。”
  李司靳愣了一下,“是因为我总是叫你学长吗?”
  “可能吧。”穆权拿出茶包放进对方杯子里,红茶的颜色立刻荡漾开。
  “谢谢学……其实我也想用其他的方式来称呼,但一时半会好像真的没法改过来。”李司靳低下头,表情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学长的名字,本来就有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穆权笑了,“叫什么都可以,你觉得叫学长习惯了也行。”
  两人坐着认认真真地享用完了早餐,穆权也终于开启了穆淇的话题。
  “这次我们带他去南亚,你注意和他保持距离。”
  “学长是怎么考虑的?是想试探小淇吗?”
  “已经不用试探了,他确实是在帮老蛇做事。”
  李司靳拿着纸巾的手一僵,“你确定吗?为什么突然……”
  “已经找到了实际的证据,具体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穆权回答,“这次带他到南亚,是想借此策划一出反间计,用他来混淆视听。”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我们和刘伯。谨慎起见,我们先在内部达成一致再和张天淞和羌良讨论。”
  “我知道了,”李司靳点点头,“今天刘伯会从医院那边回来的对吧。”
  穆权点点头:“另外,南亚和美国那边的眼线已经按照你那幅画上的人去找了,我们得尽可能地抓住老蛇的动向,也要做好随时出发去南亚的准备。”
  *
  穆权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会见老蛇的场景。
  当时他才二十岁,跟着穆谨一起来到赌城的一所艺术馆里——那是一场当地名流举行的派对选地点,整个展馆里充斥着怪诞的魔幻主义风格作品,让这场见面多了几分诡异。
  [ 这就是穆先生的儿子啊,有几分相似呢。]
  对方长着一幅典型的马来西亚面孔,皮肤被晒得黝黑,有两撇小胡子,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身形和外貌都很普通,笑起来时还有几分文质彬彬。
  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谁也不知道他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就连美国身份证上都写的是Snake。业界众所周知的是他从金三角贩毒起家,后来越做越大,开始收购一些博彩行业来清洗毒资,逐渐将魔爪伸向摇摇欲坠的穆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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