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39)
至少他不能在这个时间段动手。
从前的度洲对关于人类社会的系列规则不屑一顾,现在就连道德心理层面的潜移默化他都逐字理解。
一阵冰凉的山风吹来, 整个露营地, 就只剩下度洲坐在外面吹风。
今晚他是不用想回去和小雌性共处一室了。
怪物这一晚都得在外面反思, 因为他今天把小雌性弄难受了。
之前刚一进帐篷, 度洲就闻到了那些, 因为距离过近而在许玉潋身上留下的人类臭味。
他焦躁地在许玉潋身边贴贴蹭蹭了很久,等许玉潋开口询问他的时候, 他毫无压力地提出掩盖气味的请求。
度洲用尽自己为数不多的词汇量, 想要将过程解释清楚,他想告诉许玉潋这很简单。
但等他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雌性时, 他又怀着私心,本能地想要哄骗许玉潋和自己做些热潮期的事。
于是掩盖气味的方式,从最开始的亲亲抱抱,变成了像今天下午那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是故意避着喻期初做的事。
怪物讨厌别人觊觎他雌性的眼神,会让他想直接撕烂他们的头颅,但因为小雌性会害怕,怪物就学会了忍耐。
亲着亲着人度洲就开始变卦,他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吃软不吃硬,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牵着人的手去碰自己。
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度洲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白的,令许玉潋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度洲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怪物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在青年柔软/白/嫩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在许玉潋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度洲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只有他们二人存在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宝宝。
怪物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怪物。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度洲。”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潋潋弄桶温水来。”
怪物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你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玉潋白皙双腿曲起,坐在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度洲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玉潋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潋潋,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玉潋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怪物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玉潋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玉潋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在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在,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你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玉潋咬着唇,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明地提起了另外一个人,“你觉得闻修齐不好吗?我以为你和他哥哥走得近,和闻修齐的关系也不会差。”
喻期初还以为许玉潋真对他们有这么大的误解,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只是因为合作,不然我和他怎么会有接触。”
“潋潋下午也有听见吧,因为度洲,我和他的合作要毁掉了。”
“你知道我和他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吗?”男人不甚在意地轻笑了一声,“那是延续怪物生命的一条矿脉。”
怪物可以借助外力一直存活下去,但在没有矿脉延续的情况下,他们和正常人存活的时间没什么差别,大多百年间就会化作一捧尘土。
比起乏味地感受漫长生命流逝的感觉,喻期初更希望时间停止在,世界上仍有许玉潋这个人的时刻。
无论是哪个季节,哪怕是他最厌恶的夏季。
只要留在许玉潋的身边,一切都是与从前不一样的。
喻期初将关于闻修齐的事情省略掉,只提出了谢锐泽会给出的交换条件。
许玉潋虽然早就听系统说了一遍,但真听见喻期初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
喻期初没有再顺着合作的事情聊下去的意思,他道:“不过那都没什么,潋潋,你只需要离闻修齐远一点就好。要是你再听信他的话,估计被骗去卖了都不知道。”
温热的毛巾换了下去,变成了带着薄荷味道的软膏。
白色的膏体部分正被男人指尖的温度融化,涂上了许玉潋腿/心发红的那一块。
触碰的一瞬间,凉得小蝴蝶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没察觉到喻期初的手指越发地靠近了深处。
“为、为什么呀?”
喻期初:“他连心动选择都只舍得用那个破工作室的推荐信来换,多小气,说不定只是一张废纸,到时候骗到了你,推荐信有没有用还要另说。”
“你真信了?”
许玉潋当然是信的,他停顿的那几秒喻期初就看出来了。
“你要真喜欢那个工作室。”喻期初抬眼看他。
沾着药膏的手指往青年腿/间漂亮干净的会/阴线轻划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对方双腿挟迫般地挤压,被迫、无力地贴合住了那处肤肉,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
迎上许玉潋怔愣的视线,喻期初坦然地用空出的一只手摘下了眼镜,“要是你真喜欢,潋潋,我可以向闻修齐收购他们的工作室。他有告诉过你吗,他其实就是那里的老板。”
失去眼镜遮挡,男人饱满攻击性的锋利眉弓凸显,带着点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深蓝的瞳孔里,爱意是那缓缓流淌的星河。
“潋潋。”
“你是知道的吧,度洲是怪物,我也是个怪物。”
带着轻浮意味的手指抽离,喻期初就着半蹲在床边的姿势,虔诚低头,一个微凉的吻落在许玉潋的膝盖上,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眼睫颤动。
喻期初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楚,“如果你愿意帮助他度过热潮期,那你能不能也可怜可怜我,潋潋。”
喻期初和人类最为相似的一点便是会下意识隐藏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做事会瞻前顾后,思考出无数条道路,会在和每个人的交易当中找出获益最大的合作方式。
这样理智的怪物,他现在只是想用自己的所有,去博求许玉潋的一丝心软。
他该承认了。
早在那夜色浓重深郁的傍晚,他就已经无法自控地对许玉潋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
“你知道吗,潋潋,怪物的心脏现在只会为你跳动。”
怪物漫长的一生只会有一个雌性,他们的心脏只会为雌性跳动。那是怪物为数不多的破绽,一旦雌性离开或者死亡,他们也会彻底灰飞烟灭。
你知道吗,潋潋。
我多么希望你能成为我的软肋。
……
第二天清晨,这一处小山村又下起了雨。
雨势不算很大,主要是回程显得格外麻烦,众嘉宾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被雨滴敲打帐篷的声音惊醒,透过透明塑料一看,周围的地面已经变得泥泞极了。
原本计划好的采蘑菇计划作废,节目组撑着伞拿着雨衣开始收拾设备,这是已经准备下山了。
没人能猜到雨势会不会越来越大,不早点回去,之后山路被冲软了可能会更加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