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当真不好当(96)
“还能怎么,某些人打翻了醋坛子呗。”叶安皓笑容明艳,带着一点得意洋洋的狡黠,“酸味还挺冲。”
岑秋锐淡淡开口:“是吗?那你要尝尝吗?”
叶安皓:“???”
尝什么?
叶安皓冥冥中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狂给苏维扬使眼色让他打掩护。
奈何队友不给力,苏维扬二丈摸不到头脑,还在纳闷这俩人打什么哑谜,岑秋锐动了。
叶安皓站起来就想跑,只是他的动作哪有岑秋锐快,一下就被扣住了腰。
事情发生的太快,苏维扬看的目瞪口呆手中的果肉都不香了,呐呐道:“你,你俩这是虐狗呢?”
叶安皓:“……”
猪队友。
二公子觉得丢脸,用力的扣岑秋锐的手,无能狂怒,“你干什么?松手。”
岑秋锐撇了他一眼,叶安皓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诶,干嘛呢?”苏维扬这下反应过来了,刚想拉叶安皓,不过还没碰到人就先对上了岑秋锐如同冰锥一样的眼神,伸出的手被逼回来了,只能尴尬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咳……那个……我会通知安肆日子改成明天,你们继续哈哈哈继续。”
岑秋锐这厮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叶安皓:“……”
操,还是不是兄弟了,一点革命情谊都没有。
苏维扬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心说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你家那位太凶了而且忒缺德。
岑秋锐对他这种识趣的态度表示很满意。
叶安皓还没来得及说话,直接被一把拎起扛上了肩,岑秋锐做起这事熟练又顺手,把人扛着往屋子里走。
“岑秋锐!我数到三,你再不把本公子放下来,后果自负!”堂堂叶二公子,决不允许自己在外面丢脸,咬牙切齿放下狠话。
“一!”
“二!”
“二点五!”
“二点八……”
结果他三位数都快喊成圆周率了,岑秋锐动作丝毫未减,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叶安皓落了面子,非常不满意。
操,狗男人你完了。
二公子拧的很,就是不让狗男人好过挣扎的厉害,哪知岑秋锐底盘稳得很半点不受影响,扛着他一点不费劲,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来钳制他做乱的爪子。
靠,这他妈这么喜欢扛东西,不去杀猪可惜了。
直到被扔上了主屋的大床,叶安皓才算解脱,他往旁边骨碌一滚,见缝就要跑,只是床还没下,就被岑秋锐一个反身压在了身下。
只见对方顶着那张帅脸冷酷一笑,说出了一句雷破天际的台词:“想跑?那可不行,男人你是我的。”
叶安皓:“……”
!!!
这是什么玛丽苏情节?
这是什么油腻霸总发言!!
救命啊,狗男主到底是从哪学的文化糟糠。
二公子雷麻了,捂着脸简直没眼看,完全不想搭理岑秋锐 。
岑秋锐不知为何自己已经按话本中写的来做,叶安皓却是这幅万分嫌弃的模样,他面沉如水,猜测自己定是上了安肆的当。
学废了。
“你还好意思甩脸子!”叶安皓火气正大着,见岑秋锐还黑着脸很不服气,他狗胆包天,在岑秋锐脸上捏了一把,“我要告诉我大哥,你死定了!”
等着被制裁吧,狗男人。
我大哥有钱有势。
“嗯,你随意。”岑秋锐丝毫不慌,深刻演绎偏爱的重要性,“作为回馈,我也会跟祖母说,你玩弄我的感情,还跟外面的野男人相会。”
叶安皓:!!!
玩弄?野男人?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是小学生吗?要不要这么幼稚。
“岑秋锐,”叶安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听见这话一脸不可置信的控诉,“不带你这样的,多大人了还学小孩告状。”
岑秋锐也不否认,“我不仅会告状还会酿醋呢。”说着他眼睛稍微眯了眯,上下打量了一下,“从哪开始好呢……阿皓想先从哪开始尝?”
叶安皓:“……”
尝个屁。
得了,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二公子深刻演绎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是……我跟人说话呢,你突然发脾气,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好嘛。”叶安皓被看的胆战心惊的,他默默打了个寒颤,找补了一句,“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醋,真的。”
“为你而酿的醋,阿皓不尝可说不过去,除非……”岑秋锐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好整以暇等着他的表现。
叶安皓:“……”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岑秋锐你真是好样的。
“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二公子能屈能伸迅速服软,挂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对着岑秋锐小小狗腿了一把,“嗯~把我放开吧,岑秋锐太重了,压得我好痛啊,脚要抽筋了。”
“晚了,已经被醋浸泡透了酸的很。”岑秋锐的声音认真极了,“我不舒服,要你提供亲密服务才能好。”
“凭什么啊?岑秋锐你要不要点脸?趁火打劫也没你这样的。”叶安皓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很是不忿,报复性的嘀咕了两句,“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本公子要和离,你别想再见到我。”
狗男主,孤寡一辈子吧你。
“不可能,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岑秋锐的语气多了几分认真。
叶安皓毫不客气,“男人,别说大话,会打脸。”
总有你找不到的地方。
嘿,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就是这么没有缘由。
“阿皓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岑秋锐眼眸沉下,凉凉补了一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下不来床。”
他说完便毫无预兆的俯身吻住了身前的人,充满宣誓主权的占有欲。
叶安皓瞳孔震地,呆愣了好一会,岑秋锐当然没错过这个机会,舌头伸进去攻池掠地。
在片刻的惊慌后,叶安皓憋红了脸,起先还“嗯嗯呜呜”的欲拒回环,后面却是不由自主的勾住了岑秋锐的脖子。
岑秋锐察觉到他的松动,愈发卖力的发起一轮新的攻势。
叶安皓全身软绵绵的毫无招架之力,意乱情迷间被动回应。
时间的流逝让人变得迟钝,他仿佛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溺水那天,岑秋锐就是他的氧。
……
直到叶安皓渐渐有些透不过气来,岑秋锐才放过他。
俩人的胸膛紧贴,温凉混着火热,安静的空间只有叶安皓脱力的喘息声,他的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直到感觉有个什么不可忽视的东西抵着自己,叶安皓心里微微一惊怒骂,“靠,你他妈是吃了伟哥吗,这都能起来。”
岑秋锐紧了紧手臂没吭声,抓着他的手往下缓缓靠近。
叶安皓被那物烫的心惊肉跳,破口大骂,听见岑秋锐慢慢变重的呼吸声,感觉事情有点脱离控制了。
岑秋锐脸色没有丝毫的和缓。
叶安皓干笑两声,还是怂了,见岑秋锐脸色不善,怕他恼凶成怒又赶紧表示理解,“这这这……年轻精力旺盛也是有的,我懂,我都懂,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不和我,和别人也是一样的……我也有过……诶诶,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你……你想干嘛?操,你丫脱我衣服干嘛……”
岑秋锐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嘶哑,有些低沉:“干你……”
叶安皓:“……”
???
你他妈再说一遍。
为什么被压的是我?
……
屋外,喜鹊嘴角抽搐的看着光明正大赖在院子里听墙角的人,暗中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