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年纪差11岁/爹系大佬x小可怜/攻重生]
乔宴体弱多病,爹不亲娘不爱,
意外怀孕被扫地出门。
独居遇袭时,被护进温烫怀抱。
男人话声低沉:“不怕,没人再动你。”
乔宴睁大眼睛,更怕了——
阴差阳错的荒唐夜,就是这个男人害他怀孕,予取予夺很不温柔……他肯定比坏人更坏。
·
霍氏集团霍景盛,权富滔天,厉名在外无人敢近,
资本界私下称他“独裁暴君”。
某天,大暴君身边格格不入跟了人,
苍白病弱,怕冷怕疼。一碰即碎的可怜样。
众人纷纷断言小可怜要被霍家玩死。
岂料,看到的情景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乔宴气虚声小,霍景盛低眉俯身,认真倾听;
乔宴食欲不振,霍景盛抱人入怀,悉心喂哄;
乔宴痴迷画画,霍景盛就碾磨彩宝给他丰富颜料;
乔宴孕期喜郁不定,霍景盛直接寸步不离看守。哪让他受过半点欺负?他不但越活越好,还活成了全霍家的小祖宗!
乔宴却人间清醒:
怎么可能是宠他,人家宠崽崽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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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乔宴准备好了告别感言,
岂料男人没看孩子一眼,只意乱情迷吻他:
“宴宴,给我名分……”
乔宴:??!“生崽崽生出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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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乔家听说乔宴跟人跑,笑他不愧婊子生。
直到,看见霍景盛斥资上亿的世纪婚礼……
才知带走乔宴的,是多么招惹不起的大财阀!
难怪乔宴走后,压榨他的,接二连三销声;欺辱他的,接三连四匿迹;就连他们乔家,也迅速衰败,濒临破产!
乔家当夜滑跪:现在求原谅……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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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眼馋乔宴祖坟冒青烟,真给他靠孩子上了位。
只霍景盛知道——
祖坟冒青烟是他,借子上位也是他。
是命运犒赏他重活一世,弥补憾恨,
所以再多的宠爱,他也只觉不够,只觉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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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差11岁/爹系大佬x小可怜/攻重生】
内容标签: 生子 都市 豪门世家 重生 甜文
主角视角:乔宴 霍景盛 配角:预收文《病弱老婆,竹马养起》欢迎收藏 完结文《在顶级Alpha怀里撒个娇》欢迎
其它:专栏预收《病弱老婆,竹马养起》欢迎收藏
一句话简介:上位者攻重生x抑郁症病弱小可怜
立意:无需奢望梦里怀抱,你终有你的温暖城堡。
第1章 怀抱
秋雨绵绵,整个建京市都笼罩着灰蒙蒙的雾气。
乔宴站在街角的奶茶摊位里,望着对面商业大厦的LED大屏发愣。雨水顺着棚顶石棉瓦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道细流。
“霍氏集团高层大洗牌!”
“一周之内,霍景盛如何完成权力交接?”
大屏上滚动着最新财经新闻。一周前,长期在职业格斗赛上叱咤风云的霍景盛,突然宣布退出擂台。再出现时,已是霍氏新任家主,正以雷霆速度整顿旧部、废腐革新。手段之专横霸道堪称独裁。
那些整顿名单、改革信息还未透出,无数产业就如惊弓之鸟,股盘坍塌式地震。
大厦前的行人议论纷纷:
“好狠,上任就撤职元老。”
“董事会容他胡闹?”
“据说他下了黑手,而且董事会就他爹的一言堂。”
“哈…别指望一个天天打架斗狠的疯子,陪你遵循公义天理。”
大屏切换到财经评论员的画面,西装革履的男人侃侃而谈:“霍景盛这次改革,表面上看是整顿市场,实则充满个人色彩。不论动机为何,无疑已对整个行业造成了灾难……”
乔宴裹着洗得发白的外套,仰头望着那道高高在上的身影。雨水打湿衣角,模糊视线。他神情恍惚,手中动作却仍一丝不苟。苍白手指攥紧钢勺,搅动杯中奶茶。冰块碰撞发出的脆冷声响是他唯一能掌控的节奏。
“爱看男人?”王老板从雨里走来,在石棉瓦檐下站定,点燃一支烟,烟气直扑乔宴的脸,“电视里的人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何况还是霍景盛。是你能妄想的?不如往身边看看。”
王老板笑指自己:“一个现成的。”
“不看。你长得好难看。”乔宴皱了皱眉,低头给奶茶封盖。浓密睫毛被雨水打湿,恹恹耷拉在小巧的脸庞上,投下大片阴影。
王老板有点难堪,但没有生气,只是咬着烟盯着乔宴。
乔宴相貌甜美,肤色苍白,像一件纯净无瑕的薄瓷,惹人想要亵玩、揉搓出脏污和裂痕。
他视线扫过乔宴白皙的脖颈、粉色的薄唇和精巧的锁骨,目光定格在他细瘦的手腕上。那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若是将他箍进怀里,他肯定会挣扎不出,浑身发抖抽泣……
王老板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洗水果去。”一个声音痞里痞气地挤过来。
剔着平头的青年男人卷起衣袖,露出青筋遍布的大花臂,把乔宴拽往水池边。
王老板瞪了花臂男一眼。
花臂男瞪回去:“老板来请我们喝茶阿?”
请你妈。
脏话到嘴边,却被王老板咽下,王老板看见花臂男正在甩他的肱二头肌。
王老板弹落烟灰,撑伞转身,消失在街头。
再不走,帐篷要撑破裤子。乔宴那张小脸真是…光看一眼就把他看硬朗了。
王老板今天喝了点酒,有些火热,满脑子都是乔宴漂亮的脸,兴冲冲背着老婆过来逗他玩,却忘了店里还有一个碍事的。
王老板摸着下巴。
没关系,店里玩不成,就去他家等他下班,他是有乔宴住址的。乔宴老实巴交,入职资料无比详细。
王老板倾斜雨伞,遮住笑意。
乔宴把洗好的柠檬装进比他三个腰还粗的塑料盆,吭哧吭哧抱到花臂男面前:“谢谢你。”
花臂男低头看他,觉得他像个乳臭未干的漂亮小动物。
那白花花的细胳膊细腿,看上去好容易折断。他心里莫名充满保护欲:“那叼毛就是仗着你年纪小,没背景。”
乔宴说道:“反正再过十天我就走了。”
花臂男愤愤地:“你瞧他那下贱样,我的铁拳差点没忍住!”他瞥了乔宴一眼:“既然决定不在这儿,还不如直接走,边休息边找下家,能少赚几个钱。何必再受几天鸟气。”
乔宴脸上闪过一丝恍惚:“一千一呢。”
花臂男惊讶:“连一百块满勤奖都算上了?”
乔宴小声道:“算上了。”
“难怪你一直不休…”花臂男摸了摸平头:“你…手头紧?”
乔宴专注地忙碌着,只点了点头。
他没解释,也不打算解释。
他真的很着急用钱,十万火急的地步。
他怀孕了,越早打胎越好。这世上,正常男人都不会怀孕。父亲知道他怀孕那天,用烟灰缸砸烂他的脑袋,让他滚。额角伤疤现在还没消掉。
那天也下着小雨,父亲把他踹进烂泥坑,骂他是个伤风败俗的烂货…
怪物。
花臂男没再追问,怕乔宴问他借钱他拿不出,他也是穷鬼一个。
他望着乔宴,有些不是滋味。乔宴和他不一样,他混日子,但乔宴在认真生活。
乔宴从不偷懒。做事卖力,态度认真到近乎固执。即便决定离开,仍然全力以赴。
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他这种摆烂等死、穷得叮当响的混子一样,困在底层打滚呢?
光是长了这么体面的脸,就不该和他挤在这狭小空间,赚这种微薄的薪水。
花臂男看看乔宴被冻红的鼻尖,再看看乔宴那双水润润的眼。
心想真是漂亮到惊人。这张脸稍微皱皱眉头,多的是人不让他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