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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22)

作者:水清音 时间:2025-06-04 11:45 标签:生子 甜文 重生 豪门世家 都市

  “…我不该擅自碰李广劲的酒。”
  “不够。”
  还不够吗?
  乔锦途吓得快要昏过去,一个难以置信的揣测自心底滋生。他不愿意相信,但…他已不得不试试:“我不应该骂乔宴。”
  “进步了一点。但不够。”
  “…我不应该逼乔宴喝白酒。”
  “为什么不应该。展开讲。不能出现半句假话。”
  “乔宴身体差,酒精过敏。那种烈酒要是给他,给他喝下一瓶…他会…会受不了。”
  乔锦途不想再说下去。
  但一双手已经攥住了他的脖子。他只能喘着气继续:“轻一点需要去,去挂点滴解酒,要是重,重一点的话…”
  乔锦途已经哽咽了。
  那双手的主人不耐烦地催促:“会怎么样?快点说。”
  乔锦途咬牙。
  他不敢说“死”字,狡猾地粉饰:“会有被拉去抢救的风险…他会发很多病,兴许还会流产…”
  乔锦途说完埋在心底的话,自己也是又惊又怕。
  如果不是这个人逼着自己深挖内心,他自己也会欺骗自己,不过是好久不见,请他喝杯酒。就算出了问题,也是他自己不胜酒力。
  但这人问了,乔锦途在被迫答题的时候,就难免被带着思考。
  去把深埋在心见不得光的嫉妒,掘地三尺剖出。
  他不得不发现——
  是啊…他嫉妒乔宴嫉妒得发疯,嫉妒得恨不得他死。
  为什么会有人单凭一张脸,就能博得颖哥的疼爱呢。每次他给颖哥发乔宴照片的时候,都嫉妒得要死。还要骗自己无所谓。
  某些时候他甚至会想——
  为什么乔宴在小的时候,没被父亲打死呢!
  脖颈传来的痛感把乔锦途从魔怔里拉回来。
  那双手的主人继续审问:“继续。”
  “我…我骂他很脏,是因为知道…这么骂他,他肯定会应激…”
  “是乔宴的错吗?”
  “不是…是,是我的错。是我看,看不惯他。对不起…”
  乔锦途此时已经逐渐吓得神志不清,他的□□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股异味时隐时现。
  他嘴唇哆嗦着:“我道歉。”
  他甚至抽了自己一巴掌,是想要用力的,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我才是贱货、怪物、婊子生的…”
  “嘘。”王振野突然制止:“乔锦途。在座除你之外都是文明人。咱们文明点。”
  “好,好…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全是我的错。我不该没事找事,我不该口无遮拦,我…”
  乔锦途说着说着没了声音,像是晕过去了。
  林琅看了眼霍景盛,察觉霍景盛没有再留人的意思。
  赶紧打手势让人把乔锦途抬出去,立刻送医救治。刚才他已经打电话给院方的脑外科主任,知会了有这么个病人的事。
  医者父母心,他原是想跟去看看。
  但在这儿,乔宴似乎也还需要他。所以闲杂人包括王振野又都退出之后,林琅还立在原地。
  看霍景盛抱着乔宴似在耳语。林琅就悄然坐到角落,挑桌上的酒水喝。
  乔宴掉眼泪了。
  在乔锦途向他道歉的时候。
  他无声地蜷缩在霍景盛的怀里哭到直抽抽。
  霍景盛一下一下拍他的背:“出声。”
  “乔宴。”
  “哭出声。”
  “没关系的。”
  他像教一个学不会哭泣的新生婴儿,在乔宴逐渐泄露出来的哽咽里,轻哄慢拍:“很委屈的声音。”
  “受了很多不公是不是?”
  “哭出来,委屈就过去了。”
  在深秋灯色昏沉的下午。
  生了心理病忘了哭的少年,突然想起了该怎么哭。
  他哭了很久,像是要泄尽阻塞身体多年的沉疴烂淤。直到用尽浑身力气,在那个城墙一样的臂弯里睡了过去。
  霍景盛抱着被大衣裹得密不透风的少年走后,安保组长目瞪口呆地望着酒吧老板:“哥,李,李广劲怎么处理?”
  “李广劲现在人在哪?”
  “跟在绿岛老板那行人后边,像是去送客去了。”
  酒吧老板转过头,盯他片刻,突然给他一个暴扣:“你他妈脑干子被人吸了吧?李广劲怎么处理,当然是直接转正。妈了个巴子,你这点眼力见合该当不上经理。”
  绿岛陆上大门外,迈巴赫后门正为霍景盛而开启。
  霍景盛抱着怀里人突然停步。
  高大身影微微侧脸,看上人群里呆若木鸡的、最不起眼的李广劲:“再找他玩,别在酒吧。”
  “好,好。”李广劲回过神的时候,迈巴赫已绝尘远去。
  李广劲像是人傻了。
  他张嘴瞪眼,迟迟反应不过来。
  ——这就是乔宴嘴里的老男人?
  乔宴招惹谁不好,是怎么敢招惹上他的?
  这傻子是嫌自己命长?
  这种人一天一个样,今天可以保护你,明天就可以吃了你!
  李广劲正自己吓自己,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他下意识扬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到了,块头很大。很靓仔。”
  绿岛幕后老板重新戴上金丝边眼镜,平静地夸赞。
  李广劲一惊未平一惊又起。
  他虽然不认得这人,但看自家酒吧老板对人狗屁逢迎的做派,也知道此人是自家老板的上级。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说:“你也靓仔。”
  对方话不多说,开门见山:“李公子是吧。加个微信。”
  两人对视一眼。
  各怀鬼胎,加上了微信。
  ·
  乔宴是在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醒来的。
  嘴巴很干。他很渴。
  眼睛像是肿了,看到的天花板有些模糊。
  他摸索着坐起来。
  书桌旁看邮件的霍景盛,像开了天眼一样及时地来了。
  乔宴的腰背被霍景盛牢牢地扣住。
  薄唇边递来冒着温热水汽的杯子。霍景盛道:“喝了它。”
  乔宴于是就着霍景盛的手,把半杯水慢慢地喝完了。
  期间他有些着急,但每次快要狼吞虎咽,杯子就离他稍远一分。
  霍景盛低沉的声音会告诉他:“乔宴。”
  “慢一点。”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
  乔宴不知是不是体力损耗太多,肚子好饿。但每次一吃得着急起来,霍景盛就会提醒他:“乔宴。”
  “嚼碎了。”
  乔宴下午缩在霍景盛怀里哭的时候,还觉得霍景盛好伟岸。
  现在突然又觉得他像个老妈子。
  霍景盛没问乔宴李广劲是谁。
  没问乔宴为什么要去酒吧。
  他什么都没有问乔宴。
  仿佛今天下午对乔宴来说的那件崩山啸海的大事,在他这儿本应就是一件芝麻一样的小事。
  过了就过了。
  过了就翻篇。
  所以乔宴自己都有些怀疑,原来这种放在从前,能像山一样压得乔宴喘不过气的事情,竟然是一件很小的、随便一翻就真的能够过去的事情吗?
  …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简单。
  所以吃过饭乔宴见到霍景盛坐在沙发上画手稿的时候,就很放松、很宽心地问了一句:“霍先生,这画的是什么呀?”
  看上去像扁扁的蛇,又像宽宽的带子。
  似乎还有一只很小的手,被缠绕住了。
  逃脱不开那样。
  但霍景盛似乎只是随意画画,他画工实在含糊,难以看懂。
  霍景盛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乔宴点点头,没再多问。
  现在还不到霍景盛建议的睡觉时间。
  乔宴不再打扰霍景盛,自己安静地去卧室观景台上玩手机了。
  早上发给乔怀庆的三千块钱,他已经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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