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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一整个位面(57)

作者:一蔻一池 时间:2018-09-29 18:58 标签:系统 穿越时空

  吴或高喊着,大腿紧紧夹着马背,兴奋地紧拽缰绳。
  等回到原地,下马之后,吴或依然保持着兴奋劲,就连马场不太好闻的味道也被他刻意替换成了深秋的土地气息,觉得粗旷原始,别有一番意境。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一起冲澡时,吴或悄悄瞥了几眼展放的下/身。
  他知道不好总盯着别人那里瞧,可是不知怎么,他的眼神就控制不住地往那处飘。
  “喂,好看吗?”
  展放相较而言坦然多了,冲吴或展示了一番,得意地挑眉。
  他有那个本钱得意,他不仅发育的好,那里长得也比别的男人好看。
  “让我看看你的。”
  展放凑过去,想挪开吴或的手臂,吴或粗声粗气拒绝。
  “有什么好看的!你有毛病吧!”
  “你都看了我的……”展放怎么可能放弃。
  吴或举拳要揍他,被展放轻易制服。
  展放握住吴或两只手臂,使对方被动挺起胸膛来,全身一览无余。
  “腰真细。”
  展放轻佻地在他腰上摸了一把,然后坏笑着吹了个口哨。
  “哟,发育得也不错嘛。”
  他松开手。
  “就是没有我的好看。”
  吴或往自己身上打香皂,都被看光了他也就不扭捏了。
  其实,他本质上就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很羞耻。
  听到展放的自夸,他“切”了一声,“好看有什么用,好用就行。”
  他在心里暗暗用鄙夷的口吻添了一句:中看的,不中用。
  展放对此毫无所知,他心情愉悦,催促着吴或赶紧冲洗,接下来要带他去吃晚饭。
  两个向来总与朋友一起出来玩的人凑到一起,没想到玩得更高兴。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去舞厅跳舞、喝酒,之后又开着超跑在深夜兜风。
  深夜空寂的郊区公路上,两名刚刚成年的年轻人的喊声此起彼伏,他们痛快地嘶喊,与发动机的轰鸣声争夺空间,偶尔还有几句高亢的歌声,洒下一片欢乐。
  回到家,展放连澡都没洗直接躺到了床上。
  阿尔法在他的书桌上发出幽幽的光线,“主人,你今天很开心?”
  展放感觉酒意有些上涌,闻言下意识反驳道,“我哪天不开心。”
  “除了今天。”
  阿尔法的机械音,毫无起伏,只是在表述自己的观点。
  昏暗的卧室中彻底静下来,被这种沉滞的安静驱使,阿尔法收拢起最后一丝光线,静静听着主人规律的呼吸,进入待机状态。
  喝了酒又吹了风,展放睡得并不好。
  他早早就醒了,头痛欲裂,从床上下来,他想先去厨房弄杯浓茶提神。
  临走出卧室,他回头看了眼,发现阿尔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已经打开电脑玩起了网游。
  他深深盯了眼那颗圆乎乎的类人脑袋,对沉迷游戏的机器人十二分的羡慕。
  “不许随便花我卡里的钱。”
  展放想起阿尔法操控的游戏角色那一身宝光闪闪的装备,迁怒般地叮嘱它。
  “主人请放心,阿尔法没有花你卡里的钱。”
  机器人头都没回。
  它花的是网银账户中的虚拟货币。
  每当它花完一笔,就有新的一笔钱被转入账户中。
  展放不再管它,下楼前拿起手机给吴或发了个信息:起了没?
  等他泡完浓茶时,对方才慢悠悠回了一个字:没。
  展放拿着手机,情不自禁露出一个好笑的笑容。
  他又回复了一句:中午一起吃饭。
  吴蕴心情极差,看到他捧着手机傻笑,忍不住冷冷哼了一声。
  她向来阴晴不定的脾气,在展放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抿了口有些烫的茶水,挑起眉梢突然问道:“妈,你知道吴或吗?”
  吴蕴猛地顿住,她手臂微不可见地一抖,杯子落在瓷碟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知道,你小舅认的干儿子。”
  她不自在地抿了抿耳边散落的头发,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你见过他?”
  她虽然努力表现得平静无波,外人看来绝对看不出她的不自然,但是展放是谁?
  展放是被她时不时刺两句,动不动使脸色的对象,时时相处在一起,展放对她的了解较一般人当然要深刻的多。
  她在紧张。
  展放垂下眼,弯唇微笑,“嗯,一起玩过。”
  “我觉得和他挺玩得来的。”
  ·
  展放上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就接到了阿尔法的讯息。
  吴蕴在家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争吵。
  展放摁了下腕表的按钮,阿尔法那边给他实时传输过来吴蕴的音频。
  “……不可以!我再说一次不可以!怀安……”
  是跟吴怀安通话中。
  吴怀安不知道说了什么,吴蕴崩溃哭出来,尖声激烈地道:“又不是我!又不是我的错!”
  过了会儿她似乎缓和了情绪,“我也想补偿他啊,可是你看看他那是什么态度?他被人换走又不是我的错,我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已经尽快地找到他、补偿他……是,我知道,我当时就应该直接将事情说出来,公布他的身份,可是当时情况很复杂,他又是那副样子,展择仁肯定会借机发作,原该属于他的股份也会被展择仁收回去……”
  展放猛地旋转方向盘,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最终车子停在路边。
  “凭什么不争?!那是属于我儿子的!”
  “展放?呵……帮我们暂时保管股份的东西罢了。”
  “怀安,你要好好教导阿或,多给他请几名老师,等他成长起来,展放不过是个血统不明的小杂种,根本不足为惧。”
  血统不明……
  展放耳边吴蕴的声音早已消失。
  天空昏暗,突然一道电闪雷鸣,生生劈在人的耳边,紧接着天空像是裂了一道口子,倾盆大雨哗啦啦而下。
  街边的行人被雷声震得一个哆嗦,压紧了伞骨,却依然被风雨淋湿多半。
  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在车身与车窗,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在逼仄的空间内回荡。
  这时展放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从口袋中取出手机,划开屏幕,上面显示有一封来自吴或的信息。
  【好啊。】
  展放向上滑动,看到自己发出去的那句【中午一起吃饭】才敛起困惑的神情。
  【在哪?去接你。】
  等了会儿,展放收到吴或分享的位置,启动车子。
  他将车窗降下,刺骨的冷风与冰凉的雨滴刮进车内,落到他的脸上、肩膀、胸前。
  他胸腔中的心脏犹如岩浆般烫灼,随时可能喷发出燃尽一切的火焰。
  这一路上,展放的思绪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想了很多,往往这个问题尚未想透就自动跳转到另一个,一头乱麻。
  他想到只承认展曦一个儿子的展择仁,想到另有亲生儿子的吴蕴,想到展氏、想到股市,想到自己买进的那几支股票。
  他还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们是谁?又为何他会以展择仁与吴蕴之子的身份成长在展家?
  这之中有什么阴谋?
  车子飞速疾驰,在这一片密匝的雨幕中冲出一道碾压的威势。
  车内的展放却有种荒谬的错位感,好像他的身体坐在这,他的灵魂却被车子丢在了远处。
  直到一个淋得湿透的人上车,坐在副驾驶瑟瑟发抖,展放的灵魂才回归身体,错位感消失。
  “这鬼天气!”
  吴或打开车内的暖气,用纸巾擦拭脸颊上的雨水。
  “赶紧走!先去商场,我要换身衣服!”
  吴或颤抖着说道。
  展放操控车子驶出,突然侧头看向吴或,“要不,去我家?”
  吴或怔住。
  泛白的嘴唇微微张着,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头皮,脸上的水珠向下流淌,罕见得狼狈。
  他探向展放的眼睛,可惜对方很快就转过头去,一边利落地掌控方向,一边用着调侃的语调说道:“阴雨天气最适合睡觉了,难道你不觉得吗?”
  “切,要睡觉我何苦出来被浇了个透,不想出来玩你就把我送回去吧。”
  吴或没好气地道。
  “你还没来过展家吧,”展放笑着说,“难道你就不想来看看?毕竟你也是展家的……”
  他故意在这里停顿一下,惹得吴或心中一跳。
  “嗯……应该怎么说?表少爷?”
  吴或侧头,对方的唇角漫不经心地勾着,语调亦是调侃的味道,似乎并无特殊的意味,他突然松了口气。
  车内气氛安静下来,展放打开音频,一首轻快流畅的轻音乐倾泻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 ????? )

  ☆、迷失(十)

  
  大雨磅礴。
  密集的雨幕造成视线上的模糊, 这个天气开车是十分危险的。
  但是展放却丝毫不受影响。
  不过二十几分钟,车子驶进展家大门。
  看到展放的车, 家中百无聊赖坐着的吴蕴十分吃惊, 不知为何, 她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林叔和佣人拿伞将展放与吴或接进家中,一张烘的暖暖的大毛巾被披在吴或的身上, 让被泡了许久的冰冷身体周身一暖。
  “妈, 怎么这么吃惊?不认识了吗?”
  展放视线在吴蕴难看的脸上扫了一遍,意味深长地笑着。
  “你怎么没去上课?!公司不愿意呆,现在连课也不想上了?你还有没有点上进心!”
  吴蕴又惊又怒, 明明她嘱咐过怀安, 让他告诫吴或不要与展放走得太近,对方却偏偏与她对着来,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她直接发到了展放的头上。
  展放浑不在意,“唔,上午没课,我说了要找吴或玩的, 结果雨太大了,他又淋湿了。喂, 吴或,”他侧头,瞳仁幽深,注视着吴或的眼睛, “我妈你认识的吧,怎么不叫人?”
  吴或“呿”了一下,眼白一翻,怪声怪气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大姑。”
  看他那副样子,是恨不得吐口唾沫在地上,然后用脚碾一碾的姿态,把吴蕴气了个仰倒。
  “你的房间在哪?快点带我过去,要冻死我么?!”
  他表情不耐地催促展放,一点没将吴蕴放在眼里。
  展放心中微晒,没想到吴或对上吴蕴竟然是这样的表现。
  他勒住吴或的脖子,弹了他脑门一下,“那是我妈,你给我客气点!”
  边说着,边勒着吴或往楼上走。
  佣人跟着要上去,被展放打发掉,只剩下吴蕴,被两人一个故意、一个表面无意的忽略了个彻底。
  吴蕴的脸都要扭曲了,她目光一转,佣人和林叔正略带诧异地看着她,她不断告诫自己还不到时候,深深呼出一口气,平静地坐了下来。
  她在楼下如坐针毡地频繁更换电视频道,楼上展放拿出一套自己的睡衣递给吴或。
  吴或将黏哒哒的湿衣服撇到地上,露出一个细瘦细瘦的身子。
  他长得高,骨架在这摆着,穿上衣服不会显得过于消瘦,但是一脱光衣服就会发现,他身上没多少肉。
  唯一有点肉的地方在屁股,从侧面看显得翘翘的。
  展放收回落在他屁股上的视线,啧道,“上次就想说了,你怎么这么瘦,跟难民似的,没吃饱饭么?”
  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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