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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你不可(双性生子)(11)

作者:油菜籽 时间:2018-03-31 19:49 标签:男男 温情

沈胜武喉结微动,想出个声示意对方不用担心,老爷们扛的住!不奈一张嘴,被牙齿磨破的唇舌便刺得他一痛,只能呼呼地喘气。
忽然唇上一湿,他微睁开有些迷离的眼,却清楚的见到璞玉那双灵动的水眸。
微愣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唇上柔软的触感是什么。
未经人事,璞玉仅是用自己的双唇轻轻磨蹭着对方的,那力道很轻,似有似无,却足以让沈胜武心头攒动!
他万万没想到璞玉会主动亲吻自己,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好似慰藉,却也让他为之一震。
只是这一晚后头的事更是沈胜武原先想都不敢想的。
羽毛般的轻吻持续了片刻,注意到沈胜武唇瓣上的伤口,鬼使神差的,璞玉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过。
而此时的沈胜武,尽管还在为璞玉难得的主动欣喜,却是敌不过伤口发炎,又遇雨天潮湿的恶劣环境,原本便发着低烧的身子像一具火炉般开始蒸腾,而体内却开始发冷颤栗……
璞玉注意到了沈胜武的异常,他轻拍对方的面颊,唤他名字,可对方只是紧闭着双眼吱唔俩声,复又陷入了昏迷。
伸手一摸额头,摸到的是一手汗淋淋,璞玉知道沈胜武现在的状态已不足以用糟糕来形容了。
绞痛和寒冷不断侵噬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硬汉,病痛永远是这世上最可怕、最无力抵抗的敌人。
眼角开始渗汗,璞玉心急如焚……
低头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想来这世间还有第二人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的吗?
自己又何必老是拘泥于俗世的种种约束...
手掌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渐渐往下,终于停留在了欲望的源泉。
几乎没有多少犹豫,他伸手解开了其间的束缚,微凉的指尖颤抖触到还在沉睡中巨龙的那一刻,璞玉心跳如鼓,夜色极好地掩盖了满面的血色。
战战兢兢地为对方撸动片刻,原本蛰伏的巨物便像吹了气的瓢囊般涨大挺立了起来。
璞玉摸索着跨坐上对方的腰间,爬动间,脚踵撞击到对方的腰骨,险些让他一屁股坐上对方的伤处...
只有璞玉自己清楚,自己当时有多么紧张,尽管觉得此刻的自己淫荡无比,他甚至不敢看对方的脸,觉得羞愧难当,可手上的活却没有停止。
掀开衣袍,底下的赤裸一览无遗,原先的底裤早在之前便被那群恶匪除去。
璞玉一手撑着对方的小腹,一手轻扶着对方的阳物,深吸一口气,便义无反顾的坐了下去!
体内赫然被如此巨大之物硬生生的凿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谷,这会甚至在未接受事先开叩的情况下便被闯入,那份异样的痛楚可想而知。
“呼呼..”
大口大口吸着气,璞玉默默忍受着这份痛楚,白净的面颊浸在汗里,显得异常柔弱。
体内的巨物让他感到害怕的同时,又隐隐有着些他不愿承认的满足。
他无法想象,结合原是这么赤烈的感觉...
没过多久,待那份痛楚稍稍消逝,他便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了起来..
用身体的残缺来减轻心爱男人的痛苦,虽不是最好的办法,确实那时璞玉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胜武...胜武...”
他俯下身,亲吻着沉睡的男人,凌乱的气息间是一声声爱恋的呼唤,下半身则轻柔慢捻着,想用自己的身体为对方分散疼痛..
渐渐的..沈胜武的气息开始乱了,他并不明白原本痛楚煎熬的肉体为何凭空掺杂了一丝愉悦。
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前微微晃动的人影让他渐渐明白了这丝快乐的来源,那笼着自己阳物的柔软触感让他明白了这一切,他慢慢睁大了眼睛。
“璞...咳咳...”
他想说话,却又戛然而止,而此时璞玉伸出手来遮住了他的双眼,沈胜武想拿下,对方却执拗地阻止着他的视线。
“别看..”
璞玉颤抖地恳求着,话尾里竟带上了哭音。
沈胜武了然,如此这般,想来这原先高傲的宝贝人儿定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第三十章 

想到此刻璞玉羞得满面通红,却仍强忍着羞耻,紧咬牙关,不停用温暖甬道套弄自己勃发欲望的模样,沈胜武感到身下那忍耐多日的欲火便犹如山洪暴发般袭卷着他的大脑。
顾不得那双蒙着双目的手,他循着本能向下探进身上人垂落的衣摆里。
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掌触到赤裸皮肉的那一刻,璞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而那只手的主人开始仅是抚摸着他光裸的大腿,后来则越来越往里探,当感觉到那手就要触上两人结合之处时,璞玉赶紧阻止了对方下一步的探索...
只是他忘了,原本遮在沈胜武眼上的手挪开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便再也躲不了对方的眼。
沈胜武用炙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的人,衣襟微开,发丝散乱,脸上除去惊慌失措的神情外,两颊则有着不自然的红晕,眼底湿润的人儿惊慌地瞅着他,丧眉搭眼的小模样里透着丝委屈....
咋就这么可人疼呢?!
沈胜武的心再一次为眼前这人深深撼动了下,当时年少的他便下定了主意。
这辈子没别人,非他不可!
根本没有理会对方那小力道的阻碍,摸索到双方紧密连合之处,他伸指捻住了被赫大阳物拨到一边的那片嫩肉,以指腹底着搓弄一二,果不其然,对方温热的甬道内便冒出了微微湿意。
“唔..”
被对方挑逗着私处,璞玉虽满心羞愧,却抵挡不住自己体内迅速升腾的异样感。
他难耐地乱了呼吸...
此刻的感觉完全同刚才天壤之别,之前自己仅仅是强硬地把对方放入体内,未经开叩的甬道异常干涩,璞玉除了痛和微微异样感外并无其他感觉。
可现在...
璞玉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体内的不适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痒意...
他不仅稍稍扭动了下腰肢……
等做完这个动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当下羞得不知怎么是好。
索性被他压在底下的男人压根没有给他羞愧的时间,觉察到不似刚才般难受后,便用完好的那只铁臂牢牢禁锢着,本玩弄着嫩芽的手也转移到了别处,大掌伸展开一把包裹住了他一边多肉的臀瓣,一挺腰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
璞玉控制不住地破口出声,没有任何预兆,男人便大刀阔斧操弄,他根本无力承受!
巨物冲开重重绵肉,直驱到穴底,搅得内里喷射出更多爱液,浇灌在柱头,软道更是痉挛着,紧紧咬合住中间的肉棒,摩蹭着表皮...
捧着璞玉的臀肉大力操弄了一会,骑在自己腰间的人不住地求饶,被冲撞地险些歪倒在一边,满脑被本能欲望充斥的男人却仍不愿罢休。
猝然翻身把对方反压在厚厚的稻草上,沈胜武摸索着抬起对方的一侧大腿,以膝盖着地,跪在对方俩腿之间的空隙处,抽出仍在不断涨大着的阴茎直至洞口,下一刻便又深深冲了进去!
“唔啊……胜..胜武...求你...求你...慢一点...”
被冲撞着在草堆上颠簸,璞玉微弓起削廋的脊背,气息不稳的请求着。
可惜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显然已失去了理智。
璞玉无法只能本能承受着对方带来的强烈快感...
侧头间,瞥见裹在男人左肩头的绷带以微微渗血,璞玉大惊,赶紧以手拍打对方,示意对方快停下来!
“快..快停!伤口出血了!”
沈胜武却没有理会璞玉的惊呼,他不但没有停,反而更加剧烈的冲撞了起来,璞玉被那体内的巨块烫地一缩,难耐地哼叫了声...
“璞玉...璞玉...”
“宝贝儿...”
男人呓语着...
微俯下头,他痴痴地看着底下的人,痴痴地看着,看着对方灵动眼眸里自己痴狂的倒影。
对方亦喘息着,定定地看着他...
最后,他深深地以唇封住对方的,不留一丝缝隙。
那一刻他尝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滋味...


第三十一章


宁静的早晨,一切都是这般安宁,唯独璞家院宅里充斥着诡异不安的气息。
这不安宁的原因无它,正出在这偌大璞院里的少当家身上。
自昨日傍晚时分随璞玉驾车外出的伙计满脸血垢回到院中,慌慌张张告知少爷莫名其妙被虏,璞老爷当时便险些吓得背过气去。
要知道这璞家刚走了一个老大,要是连老二也夭折了,空留一个年过半百,算算也没多少时日的老爷子,这么一大家子可不得彻彻底底断了根!
想到此,老爷子便急得犹如那油锅上的蚂蚁,忙发落了全院上下的伙计出去寻找。
吩咐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定不能让璞家独独留下的一根苗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全都吩咐妥当后,老爷子自个儿也不闲着,拄着根拐杖,佝偻着身子,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下人,照着那车夫描述的事发地点,不放心地亲自寻了去。
最后人算是找着了,有些事却是老爷子万万没想到的。
其实问题便出在这儿,昨晚一场暴雨让那对落难鸳鸯只能狼狈的在柴棚里,稻草堆上将就了一晚。
昨晚沈胜武又情况颇多,璞玉可谓应接不暇,后来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欢好,初尝人事,事后便空留疲乏,也顾及不了多余的事,瘫软在对方怀里便沉沉睡去。
哪会想到就独独是这副赤裸裸搂抱成一团的模样儿被老爷子见了去!
可想而知,老爷子亲眼看到自个儿子,璞家大院未来的接班人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着一缕的腰腹腿间尽是那一看便知的淫秽证据,瞠目结舌间,可谓是气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一味用拐杖狠狠捶打着地面,却丝毫解不了心中的怒火。
气急得用拐杖直指着眼前衣冠不整的俩人,老爷子气得没法,虽知晓小儿子身体特殊,却不曾想过有一天会真正如女儿家般被个男人,还是个低贱的下人占去了身子!
只是当时那副场景,明眼人一看便知璞玉必定不是被那野种强占了去的,否则见到他,第一反应必是求救于父亲,又怎会一步不动地护在那野种身边,像是怕他即可便处死了这人。
这才是真正让璞老爷气愤的!
他璞家的人!怎能有如此娼妇般的作为!
这等下贱坯子的事要是传扬出去,那璞家自此之后怕是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下人们都在场,老爷子当时也不好发作,索性先把这丢人现眼的不孝子带回家。
本想直接让伙计将那野种乱棍打死,却禁不住璞玉在一边的哭闹求饶,以死相逼,无奈之下决定捆了带回府事后再说。
所以待沈胜武再次醒来,怀里哪还有人,发觉自己被捆着手脚关在堆放柴草的杂房里,肩上的伤口倒是不像之前那般难受了。
想来自己应该昏睡了不止一天…
之前璞老爷寻到他和璞玉的事,他记得一些,却因发烧有些记不真切。想到俩人的事被发现,璞玉当下情况定是好不到哪去,只是他这会被如犯人般囚禁在这里,半天连个人都不曾经过,心里就是再担心对方,也无用。
好在璞老爷倒还没打算让沈胜武活活饿死,晚间饭点还是差了人来给他送了点吃的。
来人是院里干杂活的下人,沈胜武并不熟识对方,却也并谈不上生分。
和对方近乎地称兄道弟了几句,他便借机打听璞玉的状况。
其实这人被吩咐了给沈胜武送饭,每天都有往这柴房过来一趟,前几趟来,沈胜武都昏睡着,今天才赶上这哥们清醒,只是没想到他一醒来便问起璞玉,当下饱含深意地打量了对方几眼“胜武兄弟,听兄弟一句劝,老爷们想尝点儿荤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这水灵的姑娘家遍地都有,就是你这副身板子,想必再哪都是极招女人家喜欢的,何必又去想着沾咱大当家家里这独苗子呢?”
说到此,他又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调,像是怕给爱嚼舌根子的听了去,传到主人家耳里去,“你也知道咱这东家在咱这地头上也算大户,这大户里的糟烂事儿,咱们这些靠力气吃饭的还是别沾的好...”
事实上这人也是忠厚的很,换了别人,怕是也不会把这些事儿说的如此直白,毕竟人家的事儿,说多了管多了总容易引火上身。
所以听了这人一番话,沈胜武只是一阵沉默,后却是无奈笑笑“这位兄弟说的话我又何尝不明白,你的一番好意兄弟自然心领,只是小弟和这璞家之间的这事儿难道又是我不想提便能解决的吗?”
“如今我被困在此处,只劳烦兄弟告知一声外头的风声,如有顾虑,我沈胜武必不会强求于人。”
这样话要是换了以前仅孔武有力却从来不会开动脑筋的沈胜武定是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这一介莽夫在璞玉的潜移默化下,也会顾左右而做事说话了。
想到此,那心尖上的人的一颦一笑竟是栩栩如生地浮现在脑海中,沈胜武顿时心上一阵酸甜,好似想到璞玉这人,浑身便舒爽了起来。
那人见沈胜武如此模样,想来自己也不该多说,叹口气,只把自己在外头听到的略微和沈胜武说了些。
原来当日俩人被带回璞院,自己被关进柴房,璞玉竟也被幽禁了起来。
璞老爷自然免不了大发雷霆,听说要不是璞玉那守了寡的大嫂拦着,璞玉定是免不了一顿毒打的。
另外便是不知是否是受的刺激太大,璞二少自那天起便昏昏沉沉地生起病来。
本也就是发烧,可吃了几剂汤药后,病情竟是不见好,璞老爷这下才算真的慌了。
有了大儿子的先例,他是必定怕死了这些发生在骨肉身上的病痛的,当下后悔当日下手太重。
璞老爷自以为是自己训子过分了,可沈胜武却清楚并非如此。
想起当日璞玉被那帮人羞辱一番,本就身上带着大小伤口,后来又和病中的自己交了欢,怕是就是那时把病给过了去。
自己身强力壮,这些小病小痛根本不算什么,可要是换了本就略显羸弱的璞玉便不好说了。
此刻的沈胜武真是恨不得飞奔到病重的心上人身边,却是无计可施,只能困在这小小柴房里干着急。
这边沈胜武着急上火着,那头璞玉的状况也着实好不到哪去。


第三十二章

轻轻掀了璞玉额上的布巾,陈淑华伸手一探,不禁大为皱眉。
璞玉这病都烧了好几天了,怎就不见得好?
轻叹口气,将帕巾在一旁凳上放着的冷水里浸了浸,拧干叠好,再回过头来,便发现床上这人不知何时已半睁开了眼。
“醒啦?”
病虽未好,可清醒过来总是要比昏睡的好,陈淑华这样想着,语气里不禁高兴了点。
“醒了便好,嫂子还在想你难不成是要睡到海枯石烂才肯罢休不成...”
她原是想舒缓下气氛,所以半开了句玩笑,却没想床上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只一顾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地盯着床顶看。
“....”
对方这副样子,她是实在不便再开口说些什么,俩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一时房内安静得很...
“嫂子曾经有没有喜欢过人?”
“嗯?”
对方突然发问,陈淑华未反应过来。只是明白过来对方问的,随后便是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
“算有过吧”
她翻叠了下手里捏着的布巾,语气清淡,却隐隐带上了股怅然,停顿了会,才娓娓道出那些不曾向人倾诉过的往事。
“嫂子也不跟你扯谎,你该猜到那人定不是你大哥...是在我嫁到璞家之前的事了,不是达官显贵家的公子,说起来那人连个一般人家的子弟也算不上吧。没有万贯家财,外表也并不十分趁人意,还是结过亲的..自己也不明白喜欢上那人什么,只是独独有一点,便是那人无论如何对我是极好的,直到后来嫁到这来..”
说到这,她不禁住了嘴。
想来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如今提起心里淡淡的,倒没有了当年的伤感,只是心中总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情感无法逝去。
抬头去瞧床上躺着的人,见璞玉这会倒是转过头来拿眼对着她,不禁露出了些好似少女羞涩般的神情,不禁假装嗔道“你可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嫂子如今也是半老徐娘,断是没有这些小姑娘家的心思...”
好在璞玉也没在向下追问,让陈淑华松了口气,后又想到对方这样问的缘由和心境,不禁在心底哀叹了声。
可怜了璞玉,在如此心志未成熟的年纪,便要经受这有情人不得终成眷属的苦痛,怕是确实难以割舍的很。
伸手握住璞玉垂在一边的手,陈淑华想着该如何慰藉自己疼爱如胞弟般的璞玉,却又觉得此时此刻只要提及那件事的任何言语都不合适。
事实上她心中也异常矛盾,一方面她也不希望璞玉伤心,毕竟爱情这东西人一旦尝到了滋味又哪有不沉沦的道理;另一方面,作为璞家的儿媳,璞玉的大嫂,她却也不愿眼睁睁看到璞家唯一的继承人夭折,毕竟自己的公公这一路把这大家子撑下来也不易。
思来想去,最终她也只能轻叹一口气道“小玉,不管你做如何的决定,嫂子都支持你,只是有一点,切莫伤自己太深才是..”
说多也是枉然,给对方放好布巾,盖好被褥,陈淑华端了铜盆也轻声出了房间。
日子在俩人两厢思念,却又不得相见中度过。
这期间璞院未在发生任何大事,偌大院落里每个人都各自忙活着,没有人再聚在角落里悄悄讨论,璞老爷也未在提起,仿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大伙们没有忘记,璞老爷子更没有忘记,只是暂时没有想好如何处置这件家族丑事罢了。
好在期间璞玉的病有了好转,烧渐渐退了,只是人较之以前更加虚弱了,动不动便受寒,还异常嗜睡,让璞家人稍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也许也因为此,璞大当家才迟迟没有动沈胜武,而是将其一直关着,倒不是这事有多棘手,恐怕便是怕在璞玉身上了。
可是该来的他总是会来,躲不了也逃不走。
这天璞玉被老爷子叫到书房...
璞玉推门而入时,璞老爷正端坐在书桌后头翻看着账本,平时从不离手的拐杖便依靠在椅边。见璞玉进来,老爷子也仅仅是抬了抬眼,便继续忙碌自己的,似乎进来的人压根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样的态度,璞玉不是没料到,于是也并不介意,只转身关好门后,走到书桌一旁侧身站立着。
对待这从小对自己不怎么疼爱,却又异常严厉的父亲,璞玉多的是尊敬、忌惮,相比之下那血浓于水的父子之情倒是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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