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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你不可(双性生子)(13)

作者:油菜籽 时间:2018-03-31 19:49 标签:男男 温情

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清楚眼前的男人的变化之大,知道就着这话题继续下去,也是无意义的,璞玉索性也不再去管对方怎样,不发一言地弯腰收拾起了满地的狼藉。
见对方不再搭理自己,沈胜武也没在自讨没趣,站起身,拿起璞玉刚刚擦拭过身体摆在一边的布巾,丝毫不嫌弃地就着擦了擦由于沾了爱液而泛着亮光的大鸟,然后才收进裤裆里。
拾掇好自己后的沈胜武,便翘了个二郎腿坐着,看着璞玉收拾着,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非但如此,他还自己倒了杯茶,一副老神在在的老爷样。
终于收拾妥当的璞玉看一眼男人这个模样,什么也没多说,只走到一旁软榻上,坐下,便就着榻上那用来摆放干果零嘴的小木桌看起了账本。
没办法,书桌被那恶霸霸占着,他是绝不愿再就此与对方费一番口舌的。
事实上,自打之前那次俩人不欢而散后,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俩人便都是维持着如此僵持的状态。
说俩人不和吧,却是那最亲密的事从未停过;说俩人好着吧,除去床笫之间,俩人间竟是连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的。
如此尴尬纠结的相处模式,别说他们自己,就是旁人看着也觉得心焦。
晃着腿,沈胜武喝着茶,事实上他心里却是煎熬的很。
他是最受不了冷战的,对方就是大吵大骂于他来说也好过如此不理不睬。
璞玉其实就是在跟他暗暗较着劲,看谁先服输!
可偏偏这次,他沈胜武是再也输不起的,他是个老爷们,哪能每每被傍家儿牵着鼻子走,没点主见。
这样一想,便更坚定了自己这次不能退步的决心。
璞玉犟,他只有法子对付着,无论是哄还是骗,这人如今就在自己眼前,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对方从自己手里逃走的。
正当俩人都不肯退步,尴尬的僵持在空气中浮动不去之时,轻轻两声叩门声响起。
“老大,是我”
彪子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沈胜武倒没忙着答应,下意识瞥了眼屋内另一人,见那人是眉头都没动一下地专注于自己的事,好似他沈胜武的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顿时心下有些恼怒,却是压抑不发。
站起身,几步到门前,“咋了?”
彪子倒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开门,他以为自家老大正“忙”着呢,还特地压低了声响,怕搅了对方的兴致,如此看来,怕是自个多虑了。
凑头到对方耳边说了几句,却是让听完他的话的沈胜武大为皱眉。
“确是如此?”他问。
彪子点点头。
沉默片刻,说“你先去牵马,我随后就来。”
彪子应了,忙转身去了马棚。
这边沈胜武也不好再为些儿女情长耽搁了正事,几步走到那仍专心翻看着账本的人身旁,道“寨里有些事,我得赶回去一趟,回头再来看你。”
盯着账簿的眼珠总算动了动,“要你处理的,无非是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无须向我多说,我这地你也向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现在又做什么跟我多说这些..”
话里话外的疏远,沈胜武怎会听不出味儿来,心底气对方不知好歹,只是这会急着走也没那个闲功夫再跟对方拌嘴,只道“我这会也不和你争这些事,横竖你乖乖呆在家里,等老子有空来看你,顺便活络活络你这一身软筋便是了!”
说完搂过对方,狠嘬一口,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瞪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璞玉才放下那压根没看见一星半点的账本,用袖子狠抹一下被方才被男人留下痕迹的地方,耳框却是不自觉泛了红。


第三十六章
暂且不说那死鸭子嘴硬的璞玉,这边沈胜武匆匆离去,倒却是发生了件十分棘手的事。
话说如今世道战乱纷争不断,这小县城又正是离边疆地带不过几百里地的地段,于是便经常被那些将士军人们当做来往暂作休息的停靠驿站。
这天便正是朝廷往边疆战地运送粮草的车辆浩浩荡荡地进了县城。
原本他们一行是并不必进城的,只是苦于一路颠簸,那些护送军饷的士兵蛋子几天下来,都是疲乏的很,便绕道进了城,这样一来也能睡晚安稳觉。
不曾想到这满满当当载了几百担粮草的车行还没进到城门口,便被那坡头的一帮恶匪劫了大半去!
这么一来,那些士兵们是全傻眼了,要知道这些是军饷,弄丢了保不全便是杀头的死罪!
六神无主间,一大伙人像极了一群无头苍蝇般,好在这里头还算有个说得上话头儿,事不宜迟,拖着剩下寥寥无几的一点粮草,火急火燎地找当地的衙门说理去了。
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迎上来的人,沈胜武几个健步便入了寨内大厅。
沈家寨二当家楚旭,也正是当初璞玉初来寨中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彬彬有礼的俊朗少年,正左右踱着步焦急地等待着,抬头猛见沈胜武走了进来,当即急忙上前迎了上去。
“大哥,这次的事怕是有些难办。”
他踌躇了下,不知该如何开口为好。
此次的事说白了过错不在沈胜武,西坡头与东坡头中间仅隔了一道,俩家主人家素来又是极好的交情,底下兄弟平时活络着也是常有的事。
可不想这次两头底下那几个不安分地竟是合计着吃了次大的,偏偏事先两头的主人家都并未得到半点消息。
沉默片刻,沈胜武先是对了一旁跟着的彪子下了道命令“你去盘这件事里都有哪些人,记住,一个狗蛋子都不许漏,通通给老子捆了。”
彪子应了。
沈胜武这才转身问楚旭“货在我们手上吗?”
“怕是只有一部分”
沈胜武皱眉。
虽说是匪,沈家寨却并非璞玉所想的那么无原则,平时大多下手的是些达官显贵的软脚虾,要真是正正紧紧的商人,或是普通百姓,沈胜武是不惜的截的。
更何况军饷这种十分紧要的,那是绝不能吃下肚的。
若是东西都在自己手上这事倒是好办的很,坏就坏在有部分却越是西坡头的。
那西坡头虽说于他沈胜武算是情深意重的,事实上当初沈胜武被璞家赶出门后,便正是那西坡头当家的罗跛子救的他。
要真说起来,没有西坡头便没有现在的沈胜武,更没有今天如日中天的沈家寨。
可正是他们俩头熟悉,沈胜武才深知罗跛子的匪性有多深,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的事,他是恐怕对方绝不会做的。
不管怎样,机率再小,也要一试才知。
“小旭,得劳你跑一趟西坡头请罗大当家的来。”
待话音刚落,楚旭还没来得及答应,一刚中带柔的声音便自门口传了来。
“不必多此一举,爹爹已派了我来。”
沈胜武转身,正看见穿着长裤马靴的罗青,款款走进大厅,帮高的发髻倒真有着男子英姿飒爽的风范。
来者正是西坡头的二当家,罗跛子唯一的爱女。
见不到罗跛子,见罗青倒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沈胜武他也是深知罗大当家的软肋,怕是罗青要天上的月亮,也会真派人去取了来。
微翘起嘴角,沈胜武难得作了那些文人的姿态,朝来者客气地拱了拱手笑道“罗二当家肯亲自来一趟,沈家寨怕是要蓬荜生辉了。”
“请坐”
这头做足了主人家的姿态后,那头自己也几步岔开腿在那厅中主位上坐了下。
二人早是熟识,平日间是绝不讲究些什么的,罗青自然不会在意沈胜武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反道,这正是身边有胆略的男人无数。她却独独看好沈胜武的原因之一。
在土匪窝里长大的罗青,早没了城里那些大家闺秀的娇羞,似乎自小开始便只有像沈胜武这般豪爽的纯爷们才入得了她罗大小姐的眼。
不客气地也自行在一旁坐下,她顺手拿了桌上摆着的茶水压了口才娓娓道出来意:
“沈当家应该清楚我为何事而来。”
她也不拐弯抹角,一开口便切入了正题。
对着罗青这有时比男子还痛快几分的性子,沈胜武倒是极其对味的,当即露齿一笑,答道“当然清楚,咱也不多扯些屁话,你便给我句准话,这批货,罗大当家的是打算还是吞?”
挑挑眉头,罗青吊眼斜了眼沈胜武。
仔细瞧之,她除去做事谈吐间像极了老爷们,实则相貌也算极其耐看,特别是做出这种挑眼的小动作,却是有着一番风情。
假如沈胜武这人心里另有其人,被一妙龄少女此般打量,怕是也难逃美人恩。
当然这只是假如。
“那沈大当家的又是作何打算?”
“自然是悉数还回去的”指尖点点桌面,沈胜武此时倒是难得的正经。
“这批货的不同你应该也清楚,怕是有大用处的,老子即使是匪,肉也是得挑着下肚,这种票,吃下去怕是要闹肚子的,老子不惜得吞!”
听他这番话,意思倒是很明确。
罗青倒是没急着回应,转着一双灵动的眼珠子仔细打量了番眼前这好似纨绔不羁却又比谁都刚正不阿的男人。
说实话,她打心底里是欣赏沈胜武的。
有作为者却不失良知,试问谁家女子不爱?
她罗青论胆识谋略,无人能比,却也终究不过是颗少女心。
若眼前这男人心里装得是她,眼里看得是她...
桃色嘴唇微微含笑,下一刻,却猛然想起那不久前才得知的消息,原本活灵活现的面孔顿时僵了片刻。
她是做什么自个在这异想天开,却是忘了眼前这男人的心是早被他人满满占了去!
想到几天前得知沈胜武竟不知何缘故,又同那什么该死的璞玉搅和在一起,罗青真真是气得要咬碎了满口的牙!
想当年沈胜武正是载在了那璞玉身上,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真想不通沈胜武是为何又要去淌这趟浑水?
瞥一眼对方,罗青终是耐不住性子将了对方一句“到底是不惜得吞还是不敢吞?我倒只怕是你又一脚陷进了什么要命的温柔乡,至此便开始数落起我们这些生来的土匪种来了。”
如此不留情面的讥讽,怕是沈胜武神经再粗,也听出了这话里的缘故。
微微皱眉,沈胜武脸色沉了沉,却只问一句“妳从哪听的消息?”
也难怪他要追究此,要知道他平日里去见璞院也多是夜晚,偶尔白日,也定会乔装避人耳目。
如此做法倒多不在于怕被官府逮了去,而是怕自己的身份给璞玉带去了些不安全的因素。
“我想知道自然有人告诉我,沈当家难不成还想就此追究责任?就为了一个当初那样对你的男人?对..还是个男人..我真不明白...”
真不明白我罗青难道还比不过一个男人吗?
这话她自然难以问出口..
向后捋捋碎发,沈胜武心底不愿听对方对璞玉的种种偏见,却也不想惹恼对方,于是沉默片刻,才说“璞家种种是我沈某的私事,不劳二当家多虑,只这眼前的事怕是还要二当家将我的意向告诉罗大当家,劳二当家跑一趟。”
说完再一拱手,一直站在一旁的楚旭很有眼色地上前对还愣坐在椅子上的罗青很客气地作了个请的手势。
才反应过来被下了逐客令的罗青,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摆了一道,顿时有些面红耳赤,一时间却也难以再找到什么话头反驳对方。
再说人沈胜武早不等她答应,起身出了屋。
这男人,竟就这样晾下了她!
只是人都走了,她也是无法,僵持片刻,终只有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



第三十七章

且不说这头沈家寨中的不欢而散,正应了那句人言可畏的老话,不出几日,这朝廷军饷被劫一事便四处传开了。
那几日,街头巷尾熙熙攘攘间,到处可听闻人们谈论此事的声音。有人骂恶匪猖獗,有人叹世道纷乱不争,可怜官府都畏畏缩缩,不敢对其下手,说到底是没有人敢真正站出来为老百姓出头的。
璞院人多嘴杂,想来璞玉就是足不出户,也早早听闻了那老天派来折煞自己的恶霸又干了什么好事。
心里清楚如今对方是匪是一回事,真正从别人的口诛笔伐中听到那男人的名字又是一回事。
那种气愤羞愧之感,恍如他自己才是那些聚在一起嚼舌根子的人口中声讨对象。
心中五味交错翻滚,璞玉深深唾弃这样的自己。
事实上,他气他恼很大的缘故是因为他记着沈胜武之前对他说过绝不做伤天害理、摧残百姓的事。
他虽一直为沈胜武入匪途这事耿耿于怀,这一分歧如今甚至成为了俩人矛盾的最大鸿沟,可潜意识里,男人说得话,他还是下意识的信了。
心底觉得沈胜武再怎么变,总是不会骗他璞玉的。
这样一来,如今这事便正是对璞玉的当头棒喝!
难道说自己于如今的沈胜武来说,竟成了哄哄骗骗的玩物?如何入了匪途,男人竟变得这般多?
....
璞玉想了很多,但无论气还是恼,总归是有些失落和伤心的。最后才想到自己这样兀自神伤到底是算什么?无论谣言也好事实也罢,总该当面问问清楚才好做定论。
可不巧的是,平日里三天两头便往璞院跑的沈大当家,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硬是没再出现。
心焦归心焦,可让璞玉直截了上门去找人,怕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的。
于是便只能等..好在过了小半旬后的夜晚里,沈胜武总算是出现了。
将马鞭交到小厮手里,沈胜武捋了把碎发,想来马上便能见到璞小儿,阴郁了多日的面孔总算多了点笑模样。
说起来这段时间沈胜武没勤着往璞院跑也是情有可原,寨里出了那档子事,始作俑的那几个狗崽子给捆着挨了顿狠抽,倒还不算什么,倒是他这个做当家的,跟在后头这烂摊子可有得收拾。
且不论得罪官府不说,就是这粮草如何完好无损地送回到那些傻不拉几的兵蛋子手里,又不能让人觉得他东坡头是怂了才如数奉还,便是件难办的事。
忙得焦头烂额的他被迫暂时放了放他的儿女私情。
说实话,那情人间所谓的如隔三秋,就这几天沈胜武也算是饱尝了一番。
所以那边事儿一放下,这边便急吼吼地耐不住性子直奔璞院而来了。
沈胜武推门而入时,璞玉正侧着身歪躺在榻上一手支着头颅,懒懒地翻看着手里的书。
忽得一阵寒气袭来,待璞玉抬起眼眸,眼前已多了一具高大身躯,下一刻手里握着的书被抽掉扔在一边,身子则牢牢被一双铁臂禁锢住了,铺天盖地的吻便朝他的脸袭来。
“我的心肝,想死老子了..”
沈胜武把人搂紧在怀里,便是再也不肯放手了。
呆滞了片刻,等璞玉反应过来,脸上已不知多了多少对方的口水,始作俑者却好似还不够,一颗头颅探着直往他凹陷的肩窝里拱。
男人这好似恶犬见了肉骨头般的急切成功让平日里矜持惯了的璞玉闹了个大红脸,尤其是听清了对方那句似梦呓般的肉麻情话,两腮顿时便好似火烧般烫了起来。
总算,在男人试图解下他身上衣物的时候,璞玉才算回过神来,伸手推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
沈胜武是熟知他这些矜持的小别扭的,只是刚刚明明氛围那么好,猛地被破坏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扫兴,于是口气便不太好“做什么又跟我闹别扭?又不是没爽到过..”
这浑话不说还好,一出口璞玉刚才那一星半点的情动怕是也要烟消云散了。
沈胜武这一身的匪气,顷刻便让璞玉联想到了他做的那些个混账事!
整整被对方扯得有些发皱的衣衫,璞玉穿鞋下了榻。
此时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沈大当家正满脸不满地翘着二郎腿喝着桌上的茶水。
见璞玉下床,几步走到他跟前,不说话,却只垂眼盯着他瞧,沈胜武不免被他这古怪眼神打量地有些发怵。
“干啥这样瞅我?”
沈胜武再自我感觉良好,也不会认为此刻的璞玉是对着自己一张俊脸发了花痴。
“几日前,你和你那帮弟兄是不是截了朝廷的军饷?”
简洁明了的一句问话,璞玉问完手心却不禁冒了冷汗,心里暗暗期盼着对方给出否认的答案。
可惜这恐怕只是他璞玉的一厢夙愿罢了,听他问起的沈胜武只呆愣片刻,便一副无所谓地答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哈..你倒是灵通的很,这么快就得了消息,我..”
“啪!”
没等沈胜武把话说完,璞玉已止不住动作地对着面前这张让自己既爱又恨的俊脸扇下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皮肉撞击的声响顷刻间让偌大的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沈胜武被扇得脸一扭,却是好半响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另一方,打完人的璞玉,实际上心里怵得很,那只行凶的右手不住颤抖着,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打了眼前这男人一耳光。
再看一眼沈胜武瞬间红起的一边脸颊,心里瞬间天人交战,闪过一丝懊悔,却又觉得这一掌是对方活该要受的。
呆滞了好一会,沈胜武才算真正感知到了左颊上那不算轻的火辣感。
慢慢调转过脸来,抬起眼看向眼前站着的人,沈胜武仍然有点不可置信璞玉竟是如此轻易地掴了他!
可事实由不得他信。
“你打老子?”
沈胜武吊眼看着璞玉,高高扬着那半边有些泛红的脸,眼里的凶狠和不置信一览无遗。
这样的沈胜武莫名让璞玉感到害怕,好似过一秒自己便会被对方拆分吃下腹去。
只是之前说璞玉这犟脾气是一点不假,就是此刻面对面露凶光的恶霸,他也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丝毫不肯退步。
“打得便是你这个匪!”
只这“匪”字话音未落,桌上那零零碎碎摆着的陶瓷茶具果盘便遭了殃,顷刻间便被沈胜武悉数挥到了地上。
紧接而来地则是男人含着浓浓火气的怒吼声“我操他老母的!你他妈为了这点事扇老子耳光!!”
地上一阵叮铃咣啷破碎的声响,再加上沈胜武这好似天雷滚滚的咆哮,如此穷凶极恶的场面怕换了谁都得忌惮三分。
璞玉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不料气急的沈胜武见他后退,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向前一步,两手便牢牢握住了璞玉那俩只细胳膊,再来便是一阵摇晃,嘴也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骂老子匪!你倒是说说是谁在你最不屑、最瞧不起的匪种身下像个荡妇似的张开腿,被干得淫水直流?哭着喊着让老子操得深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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