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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你不可(双性生子)(6)

作者:油菜籽 时间:2018-03-31 19:49 标签:男男 温情

不得不说,此人长得的确精致,光额窄颌,巧鼻朱唇,一张鹅蛋颊子,稍显削廋,只那两腮上的肉倒是饱满许多,平添了几分可人。
眼前的人模样清丽俊俏,颇有几分粉雕玉琢之态,第一眼之倒真难确认其性别,后见他穿着拷绸白袍,长发绾起在后方,方能确定是一男子。
此人沈胜武从未见过,看他身形,年纪大概与二虎相仿,穿着却不似府中仆役,大概也是大家少爷,沈胜武在心里暗暗推测,只是那时候他倒没想到眼前这猫崽子般的人便是那百闻不如一见的璞玉!
一席寒风卷起纷扬飞雪悉数灌入窗内,更有几瓣梅花飘飘扬扬,最终落定在那人衣袍上。该是感觉到了寒冷,那人瑟缩了下,稍稍蜷缩起身子。
沈胜武心中一跳。
他该是在这躺了有一会了,鼻尖两腮被冻得有些泛红,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面团儿”,可人疼得紧。
面团儿是沈胜武之前养过的一只狐狸崽子,通体雪白,只一双眼珠子好似琉璃球般晶莹剔透。
小幼崽子可让那时候的沈胜武稀罕了好一阵子,给它喂得都是些平时自个都不舍得吃的。只可惜那小狐狸稍大后,还是跑回山上,沈胜武找过,未果,后来也就作罢了。
这会,见到璞玉,他倒是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同样是浑体雪白,同样的纯净无暇,竟让沈胜武萌生将之揉入自己怀中的冲动。
遐想之间,不知何时他已走到了窗台边。
默默盯了那张熟睡的面孔半响,沈胜武够过叠在一旁的薄褥,想盖在瑟缩地卷着身子的人身上。
不料,他还未有动作,浅眠的那人倒是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身子动了动。
沈胜武心中一跳。
璞玉醒来后,只觉得全身冰凉,这才想起自己竟是就这样开着窗睡着了!
他吸了吸鼻子,怕是有些着凉了,想来他这盹也打了有一会了,原先屋里那点热乎气儿也都散了,更别提他身上、榻上还沾上了些雪水。
他赶紧撑起睡得有些僵硬了的身体,起身关了窗,倒是未曾发觉周遭有何异样。
待关上窗,他搓了搓冻僵的手掌,余光一瞥,这才发现榻上的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一角还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明明记得原先的被褥是叠好放着的..
璞玉心中疑惑..
不过他也没深究,权当是睡得冷了,自己拉过来盖在身上的..
另一边,沈胜武在那人睁开眼前,猫到了窗台下。
听到对方关上了窗,沈胜武心中松了口气。
他抓了把雪,在手里攥成了个圆球,盯着看了看,突然一笑,又把雪球放回了地上。
起身拍拍衣服,出了小院。
....
那之后,又过了好几天,大院里的生活仍是按部就班,沈胜武还是成天搁作坊里泡着,二虎子也还是傻乐傻乐地跟在他身边,大伙各忙各的,日子的步调倒是一点没变。
这其中却有一人出了点岔子,这人便是刚子。
也不知是哪个胆儿肥的,某晚趁他休息时往他鞋底撒了鸡骨头,还专挑些细尖的小碎骨头,隔天一脚踩进去,那些骨头眼子便悉数扎进了脚底。
那钻心劲儿差点没让刚子这大老爷们蹦出点金豆子来!
这还远远不止,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巧,管事的吴伯恰好就在那时候上了工房,见刚子这狼嚎的,自然而然便上来问问咋回事。
结果可想而知,啥都甭说,一看刚子脚底板扎满的骨头渣子,当下,便明白过来偷鸡的主儿到底是谁!
把刚子痛斥一顿后,罚他去院里挑水,吩咐要蓄满厨房里所有的大缸。
可怜刚子拖着一双被扎了无数个洞眼子的脚,踩一个鞋拔子都能嚎老半天。
他心里自是清楚是谁搅得屎棍子,只是这回是有理也说不清,更何况这事本就是他惹的。
总之,他和沈胜武之间的梁子真正算是挑明了!

前院怎么样的光景自是和后院搭不上边,尤其到了璞玉这,更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对璞玉来说,除去每天定时打扫送饭的仆役,偶尔过来探望探望他的陈淑华和爹亲,他的世界便无他人。
没有喧闹,没有嘈杂,有的只是无边的安静。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十多年,倒也习惯了。
只是近来倒有一件事让璞玉感到奇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东边的窗台上老是凭空多了些小玩意。
都是些面团子捏成的千姿百态的小人偶,用根竹签固着,插在窗口横栏的接缝小口处,看着倒是格外喜人。
开始璞玉也没多想,只当是谁家小孩误把手里玩儿的落在了窗台上,想起来的便自己会来取。不料,过了几日,非但没有人来取,倒数凭空又多出了几个人偶。
这倒让璞玉好了奇,这难不成是送给他的?
可他别说玩伴了,就是大院里的人也没见着过几个,又会有谁特地送他这些东西呢?
抬眼瞥眼见这些人偶,大多数都只是以圆圆的一个球为基础,在在其上安上短小的四肢,做工倒是简洁,不似外面卖的。
可就单凭这点面团子,小小人儿那隐隐约约的小鼻子、小脸倒是精致得很,能够想象的到是那人用手一点点捏制而成。
这样一想,璞玉便开始有些稀罕上了眼前这些玩意儿,见之前放在窗台久了的,都有些皲裂开来,他当即找了个竹罐子,把这些圆不隆冬的玩意儿,都收了进去,搬进里屋,搁在书桌上。
如此之后,他想着,那人是否还会再送..
果不其然,待他把原先的都收拾了,隔天窗台上又摆了好几个,这次的较之之前的还要精致,小玩偶脸颊子上的神情都栩栩如生了起来。
璞玉盯着手里的面团儿看了好一会,突然有些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单用这些个面粉团儿就能变成这么多花样来...



第十七章

纷纷飞雪陆陆续续下了小半个月后,终得了一日放晴。尽管如此,积雪仍银装素裹着大地,脚步子一落下去,便会发出“呲呲”的声响。
沈胜武这会便正踩着松厚的积雪晃荡过大院。
正值晨曦微露,院里还沿袭着夜晚的沉静,一片安谧之态。
穿过众道门庭,沈胜武再一次跨进了那深居内院的梅花园,信步走到窗台下,沈胜武掏出了藏在怀里的玩意儿,放在手里颠了颠后,便端端正正地插在床沿凹槽里。
这段时间,这地儿他几乎每隔几天便会来一趟。有时候来是为了给这偏院扫扫积雪,拾掇拾掇瓦岗花草,有时候便只是来此地走走看看,瞅瞅这满院的梅花。
只是每次来此,他都会捎上个面人儿,放在窗台边沿上。
这面人儿是沈胜武自己学么着捏的,以前家附近有个瞎眼的师傅,捏得一手绝活,沈胜武便是在他那学得一星半点的手艺。
时隔数年,他这活儿倒是还记着点,再加上自己琢磨琢磨,这麻糍面团儿到他手里可不就变得活灵活现了!
说到底他倒不是喜欢折腾这些个娘么玩意儿,只是自打那会见到这院里打瞌睡那小人儿后,觉着和这面人儿多少有些神似,便有心想拿这些小物什逗逗这屋里的人。
想到那人好奇摆弄竹签棒子上人偶团子的模样,沈胜武便觉着稀罕得紧..
放好物什,沈胜武在窗台下停留片刻,便离开了。
不想一转身,竟看见梅树后头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正探着脑袋,好奇地瞅着他。
他之所以挑这会来,也是料到屋里的人贪睡,定是不会这么早起。
怎没料到,人家会特地起了个大早。
沈胜武猜的不错,要是放在平时,璞玉自是不会这么早起,估计这会还在酣睡中,叫都叫不醒。
可他实在好奇是谁捏地那些栩栩如生的玩意,这才学么着起个大早碰碰运气,不想还真让他逮了个正着!
见对方也瞧见了他,璞玉也不躲了,朝那杵着的人走了过去。“你..是院里的伙计?”
见沈胜武身上穿着粗布衣物,年数不大却身强体壮,璞玉猜他应该是在烧锅上当差的。
沈胜武一时没回答他的话,他光顾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那双灵动的眸子看了。
果然没错,这人可真像极了那狐狸崽子,同样晶莹剔透的一双眼眸子,中间圆隆,两端窄合,两排浓密的眼睫扇动间顶撑着薄薄的眼皮,满眼的水色光彩泛着波光。
可真可人疼那..
沈胜武心中感叹..
璞玉见眼前这人非但不回答他的话,反而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瞅,不禁心中有些不快,“我问你话呢,你咋不回答?”
沈胜武这才回过神来,“是,我是酒坊里的伙计。”
“那你怎上这来了?”璞玉皱眉。
倒不是他瞧不起对方是个下人,而是这里和大院里其它处所实在是搭不上边,一般人也不能特地走到这来。
瞥见窗台上插着的面团儿,他又问:“这些人偶是你做的,为啥要放在这?”
这样问起来,沈胜武倒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怪异的行径。
要问他当初为何误打误撞进了这梅园,他倒还能够说道,可要追问他为何要捏这些玩意儿,还特地送到这来,他可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不能说只是为了逗逗你吧?
璞玉见对方不答,便死盯着沈胜武,他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问清楚眼前这人送他一男人这些个娘么唧唧的玩意儿是怎么个意思?!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又是怎么稀罕这些他认为娘么唧唧的物什,以至于把沈胜武之前送来的那些面人儿一个个外边都包了层糯米纸,生怕那些玩意儿着了灰..
沈胜武摸摸鼻子,一个大老爷们被人盯得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他说。
璞玉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心中有些诧异外,也有几分惊喜。要知道那时候的璞玉也正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哪个少年不贪玩,不想结识几个情投意合的玩伴儿。
这样一想,眼前这伙计多少便顺眼了些。
只是表面上,还是一副高傲的模样儿端着,“我都不认识你,为何要和你交朋友?”
见璞玉这别扭的小模样,沈胜武更是心喜,当即直言不讳,“因为我稀罕你呗!”
沈胜武回的理所当然。
璞玉却被他这话惹恼了,“我又不是女的,你稀罕我做啥?!”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的,可我就是稀罕你。”沈胜武向前走了几步,和璞玉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些,轻声补充道“就稀罕你这样的..”
璞玉这下是真恼了,刚想冲这第一次见面便出言不逊的愣头青发火,就听到前门传来了些声响。
“小玉,你起了没?”是陈淑华的声音。
“糟了!”
璞玉当下乱了手脚,他想起来了,陈淑华之前说过今天一早要过来看他的,却没想到对方这么早就到了。
现下,他要是再从正门进去,难免会被逮着追问一番,他是无事,可眼前这乱闯庭院的伙计可怎么办?
璞玉犯了愁..
沈胜武自然也听见了动静,再看眼前人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着急模样儿,心里倒是一暖。
他看的出来璞玉这人虽面上跋扈,实则心软的很..
“这窗是从里边拴上了?”沈胜武问。
璞玉不知道沈胜武为何问这不着边际的问题,他心里正想着法子,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沈胜武随即蹲下身在地上找了会,挑了根足够细的树枝,几步走到窗前,朝那窗户缝里,轻轻一挑,窗户便自里打开了。
璞玉瞧着沈胜武撬窗子的整个过程,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敢情他这窗栓在这人手里就是形同虚设!
沈胜武见璞玉瞪圆着眼瞅着他手里的树干,只一轻笑,说“从这边进吧。”
璞玉还是踌躇了会,听前门又传来一声叫唤,连忙答应了声“嫂子,你等会,我就来。”
随后也不再多想,走到窗边,看了一旁的沈胜武一眼,便撑着身子,往窗里面蹿。
不曾想,这窗台于沈胜武来自是不再话下,可对于矮他半个头的璞玉来说,要一把越过,却显得有些困难。
见璞玉像个小猴子般半挂在窗台上,一双腿使劲扑腾着,可就是上不了又下不了,沈胜武心中好笑。
几步上前,一双大掌直接托抱住璞玉那浑圆的小臀,一举便将之好好地端坐进屋内的软榻上。末了,还不忘揉捏一把臀尖的软肉。
被对方如此直接又轻松地托住了臀翻过窗台,璞玉成功臊了个大红脸。更别提沈胜武那故意的揉捏..
一把挥开了沈胜武的手,璞玉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无理?!”
沈胜武一脸笑意,收回手时,不忘搓动指尖,留恋上边残余的触感。
“我帮你,你还骂我?到底是谁更无理?”
“你..”
璞玉竟无言以对..
前边陈淑华再次催促,璞玉只能把满腔气愤咕咚咽回肚子里,气哼哼地关上了窗,不愿再搭理沈胜武。
被关在外头的沈胜武也不恼,呆了会,也走了。
真是个小皮脸..
他心里嘀咕..



第十八章

既与璞玉打了照面,沈胜武也便不再藏着捻着,几乎得了空就往后院跑,更是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璞玉视线范围内。
刚开始,璞玉特膈应这厮,只觉的沈胜武老在自己眼前阴魂不散地晃悠,说白了就是典型的没事找事。他自然也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看,心里想着对方见自己不搭理他,时间久了知道不得劲也就不会来了。
没想到的是沈胜武对着他这幅爱搭理不搭理的态度,反倒越发来劲了。
以前是隔个两三天来一趟,现在是见天儿就到他小院里报道,比那打鸣的公鸡还规律!
来了也不直接找他,就在这梅树园里捣腾这捣腾那的,直捣腾得璞玉心里噌噌冒火星子,干什么都觉得烦为止。
更可恶的是沈胜武来这趟数一多,和璞玉虽没搭上几句话,倒是和负责伺候他起居的小厮阿良混得跟一家似的,没事他就赖在院子里零零散散地帮着阿良干干活、唠唠嗑。
到后来璞玉唤人,十次里倒有七八次是沈胜武应的差,至于阿良那厮,定是觉着主子有人顾着,也不知猫到哪处偷闲去了..
“阿良,把东屋柜子上的红墨拿来。”
璞玉擎着笔杆,头也不抬地朝院里喊。
随后,哒哒哒的几声脚步声,门被推开了,直到东西被递到眼前,璞玉才搁下笔,伸手去拿。
哪想一抬头,并未见到熟悉的身影,反倒看见一黑面罗刹虎虎地戳在跟。
璞玉吓了一跳,差点没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你要的是这个吗?”黑面罗刹问。
这一口的腔调,总算让璞玉认出了眼前人,当下冷下脸来训斥“大白天的,你这弄的一脸脏,是咋回事?!”
“啊?”
经对方一提醒,沈胜武这才察觉到自己脸上紧绷绷的,随手一撸脸面,手心里都是干掉的泥疙瘩。
“这..我刚在院里掏了烂泥,没想到都整脸上去了..”
“掏烂泥?没事做什么要折腾那些泥巴?”
璞玉皱起了两掼好看的眉毛。
“哦..我看后院墙角边有好几个老鼠洞,估计是在那做了窝,想着不拿泥堵严实了,怕是要造外墙的野猫进来,所以...”
璞玉从小怕猫这点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这沈胜武又是如何得知?
用脚趾头想,璞玉也能猜到定是阿良那厮秃撸出去的..
沈胜武冲璞玉笑笑,咧了一口白牙,他习惯性地想挠头掩饰尴尬..
眼见着那沾了泥的爪子就要碰上沈胜武的后脑勺,璞玉连忙一声喝。
“别动!”
沈胜武一愣,随后僵持着动作疑惑地看向璞玉。
只见璞玉瞟他一眼后,转身取了脸盆架子上的巾子甩在他手里,“拿去擦擦吧..”
说完也不看他,拿起沈胜武取来的那方红墨,晕了水,磨开..
沈胜武低头瞅了眼手里的白巾子,又抬起头来看向专心研磨的璞玉,意外发现对方的耳尖染上了一抹红。
虽然很不明显,却还是被沈胜武发觉了..
心尖一暖,沈胜武冲对方朝着他的后脑勺一乐。
这小东西可真够表里不一..
..
三下五除二胡噜干净自个,他一把取过璞玉手中的墨方说“我给你墨,你接着写。”
璞玉瞧他一眼,也没拒绝,拿起搁在一边的笔继续写。
见璞玉没像平时一样赶他走,沈胜武心里特有成就感,总觉着璞玉待他不似以前一般冷淡了。
心里舒坦,干活儿也特有劲,当下也不再招惹璞玉,只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研磨。
说起研磨这活儿,是个极简单的差事,可对沈胜武这种干惯了粗活的糙爷们来说,要让他始终保持一个姿势,重复圆周运动,倒不如让他劈个几百斤柴火来得痛快!
心里默默叫苦,可为了他心尖上的人,他就是再不习惯,也得扛着!
抬眼看璞玉,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桌案上的宣纸,一笔一划都好似极其用心,只一双羽睫偶尔扑闪两下。
扑闪过从窗口散入的光亮,也扑闪着沈胜武躁动的心..
他发现了不管是何时的璞玉,他都极爱看。
爱看他笑,爱看他哭,连对方生起气来的小模样,对他沈胜武也是极其受用..
这人仿佛生来就是折煞他来的。
沈胜武暗想..
许是被沈胜武盯得久了,璞玉侧头不自在地看向对方。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被当场抓包的沈胜武非但没有尴尬,反而一脸理所当然。
“这会你不赶我,我当然得多瞧几眼,赶明儿你又懒得搭理我,可就没得瞧了。”
要说沈胜武身上最让璞玉不待见一点,便是他这股土匪腔调儿,有时候他心中明白沈胜武只是说话不走脑,一根经通到底,可他就是极不习惯对方把那副油嘴滑舌用在自己一个男人身上,每每惹得璞玉浑身不舒坦。
“你再这么说话,我便以后都不理你!”
璞玉狠道。
见对方脸上温怒,沈胜武也知不该再扯那些浑话,连忙转移了话头。
“诶,小少爷,你的字写得可真漂亮啊!”
沈胜武说。
“是吗?”
璞玉瞥他一眼,对沈胜武的恭维不为所动,片刻后又问“你识字?”
不愧是璞玉,一下便戳中了沈胜武的软肋!
沈胜武大囧,摸摸鼻梁,只能侃侃回道“不识字..”
事实上沈胜武是诚心夸赞,并非恭维。
璞玉写的字帖秀气隽永,一笔一划都恰到好处,虽没有那些书法家来得苍劲有力,但对于同龄人来说,这等水准已是少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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