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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绝代倾城(25)

作者:黑道教父 时间:2017-08-31 21:04 标签:穿越 宠文


 

    然他这般聪明,却不知那魔教教主抓了自己,为何不将自己杀了,反而派人时不时的来探视一番,更甚至拿了辟邪剑谱给他,饶是他聪明绝顶,也没想透其中关节。

 

    说是利用,那是免不了的,但是利用他做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透露。

 

    因为猜不透敌人的想法,虽得了日思夜想的东西,也烦躁不已,又不知这辟邪剑谱是真是假,那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卷首语,也让他恍惚了几日。

 

    后一想,魔教之人既然没有立马将自己杀了,必定是自己尚有用武之地,既然如此,剑谱十有**是真的,莫非魔教之人想让自己练了此功,统一白道武林,为他们所用?魔教向来以三尸脑神丹控制教众,若是要利用自己,岂不是要给自己也吃那东西?

 

    岳不群想到此,不免一阵哆嗦,这哆嗦不是吓的,而是极度兴奋,魔教的人到现在没有给自己吃那药,辟邪剑谱却交到了自己手中,若自己逃了……

 

    虽对辟邪剑谱是真的信了几分,多多少少还是有疑虑的,因此他也没有立马自宫,而是等待时机,想逃出去再说。

 

    怎乃每日吃饭饮水,都有少量的软骨散,他走路不成问题,想要运功厮杀却是难了,这牢房四周守卫森严,其中不乏好手,没有完全的把握,他也不敢鲁莽行事。

 

    不过事情远没有他预想的好,东方是没给他吃三尸脑神丹,那是因为他觉得岳不群此人实在太烂,他没有收入门下的打算,但可没给岳不群犹豫的时间。

 

    自宫不成,难道不能强宫吗?他又不曾想过让岳不群心甘情愿如何,是不是自愿又有什么关系,所以,岳掌门某一日被下了迷药,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复完人了。

 

    起初两天真是痛恨异常,见了牢头也是目赤欲裂,恨不得剁其肉食其骨,全没往日君子剑的风范。

 

    有句话叫破罐子破摔,岳不群见自己已然如此,那辟邪剑谱的功夫不如就此练了,若是真的,也不枉自己受此大辱,若是假的,死了便是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岳不群虽心思深沉、心肠毒辣,好歹也是一派掌门,自有些男子气度。

 

    自此,便真练起了辟邪神功。

 

    这一练才知,那往日送剑谱的少年竟没匡他!一下子兴奋异常,日日练功不堕,软骨散之类的药虽已取消,岳不群却没有生出逃跑的心思。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辟邪剑谱所载神功进展神速,这要得益于他所修炼的紫霞功,在最早期的葵花宝典的版本中,便与紫霞功有密切的联系,甚至葵花宝典早先亦是由华山派保管,后来剑宗气宗受魔教挑拨,互生罅隙,魔教趁机攻山,抢走了葵花宝典,从此据为己有。世人或许不知,他岳不群却知道的清楚,心中不免大叹,为自己要霸占辟邪剑谱找了诸般理由。

 

    一日练功之际,忽听牢头说,教主下崖游历去了,不知何日方归云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岳不群心想,这便是个机会,何不趁机逃了,日后旁人问起,便说,那魔教教主不在教中,他拼死逃了出来。

 

    到了晚上,岳不群正欲施展身手,却听牢门外有打斗的声音,不消片刻,一黑袍白须的老者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借着石壁上的火光,他眯眼一看,此人白须飘飘,身形快似闪电,剑法超群,眨眼间便将牢里的守卫全部解决了,武功之高,当属罕见。

 

    正待愣神,却见他老者走至牢门前,挥剑便将铁锁斩断,叫了声:“师侄,快跟我走。”

 

    岳不群心下一惊,这人不是自己的师叔风清扬吗?他怎么来救自己了?剑宗与气宗早已不合,自从气宗得胜之后,剑宗之人死的七七八八,胜下的人不理世事,不想这师叔竟然来救自己,不过这也正好,实乃老天帮忙,以后就不用找借口了,赶忙跟着风清扬奔出牢房。

 

    之后二人又救出莫大先生,三人皆武功高强,莫大先生虽中了软骨散,也没有拖累他们,风清扬有备而来,撒了几把迷烟,趁黑带着两人下了崖,片刻不敢停留,与十里外接应的人会合之后,莫大先生回了衡山,风清扬二人连夜直奔华山而去。

 

    如此轻松的救出岳不群、莫大先生,也出乎风清扬意料,不过好在人好好救出来了,其他事情便先搁置一旁,他们不知,这一切不过是东方早已布置好的,就等着华山派等人来救人,若他们不救,他还要再想法子将人丢出去。

 

    二人回到华山之后,岳不群才知自己门下得意弟子,竟然损了十之七八,但他得了辟邪剑谱,兴奋喜悦大于悲伤,面上却不得不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妻子宁中则也抱着他哭了好几场。

 

    岳不群大难不死,回到华山,在悲伤之余派内也一片欢腾,期待着掌门师父能带领门下弟子早报昨日之仇。

 

    不过大家也都清楚,此时并非好时机,连掌门都被轻松捉了去,可见魔教门下也有很多高手。

 

    是夜,众人都去休息,宁中则出门倒了洗脚水,熄灯关门,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竟有些尴尬,想着冲儿不知为何不愿回转,大有也陪着不回来,门派内所剩弟子无多,本想安慰丈夫一番,却见他侧面躺着,留给自己一个背影,宁中则心中十分难受,但她心疼丈夫,自己难过也不说。

 

    第二日,岳不群宣布要闭关修炼,教务暂交给师妹宁中则打理,希望风师叔从旁协助,宁中则欲言又止,她向来没有反对过师兄的决定,加上他此番被魔教所擒,必是受尽折辱,对自己武功要求更高,闭关修炼定是重要,不过,现在却不是最好的时候,前几日左冷禅派人上山,通知华山派参加一月之后在嵩山派举行的讨魔大会。

 

    所谓讨魔大会,实际上欲将五岳剑派何为一派,此事在攻打魔教失败后就议过,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四月十八在嵩山举行的讨魔大会,必然会生变故,但她本着做好师兄的贤内助,诸事愿意承担下来,便没有出声反对。

 

    于是,岳不群便上思过崖闭关修炼,一心想早日练成辟邪剑谱,好天下无敌。

 

    风清扬当日听说岳不群被抓,华山派危在旦夕,好歹他也是华山派的人,怎能眼睁睁看着数代先人的心血毁于一旦,忍不住便出手了,本想着救出岳不群后再隐身山林,像从前一样不问世事,怎料又出来一个左冷禅想要吞并华山派,不得已,他便留在派中,协助宁中则处理派务,教导下面的师侄。

 

    华山的事情暂搁一边,且说莫大先生回到衡山之后,竟吐血半日不止。

 

    他本来就受了伤,又一直被迫服用软骨散,伤情一直没好,听师弟刘正风说衡山派弟子死伤过半,好多弟子身子残废,从此不能练功,加上左冷禅又要召开什么讨魔大会,实际上却是想要将五岳剑派并为一家,心思难免激动,咳血好半天才止。

 

    刘正风又说,那唐明睿走时,曾塞给他一封信,让他小心左冷禅,他当时不以为意,以为是唐明睿趁机挑拨,便没有当回事,现在想想,五岳剑派一攻山,就受到重创,好像魔教提前知道他们几时攻崖一般,其中必有蹊跷,但又苦于没有证据,衡山派如今实力大不如前,想要反抗嵩山派还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师兄,如今该当如何?我五岳剑派虽是同气连声,但若是并为一派,岂不等于灭了我衡山派,还有那华山、恒山、泰山,独让嵩山派做大吗?”刘正风苦恼不已,如今掌门师兄回来了,也希望能讨个主意。

 

    莫大先生躺在床上,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脸色看着很差,刚喝了一碗药,他却睡不着,干枯的手背上皱纹纵横交错,深呼了一口气,慢慢道:“是我们低估了魔教的实力,该有此劫,也怪不得他人,不过衡山派百年基业也断不能断送在我们手中,左盟主想要借机并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今岳掌门亦被安然救出,恒山、泰山这次损失有限,岂能心甘情愿任人摆布?”说了这么一长段话,有些气喘,就着米为义的手喝了两口水。

 

    刘正风叹了口气,“师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左盟主便派人私下游说,言道‘五岳剑派武功繁杂,各自为政,虽说互有帮助,并不能集中所有力量,若是大家能放弃门派观念,合为一家,取长补短,岂不为天下美谈,武林之福。’师兄,他这番话,也算不无道理,眼下咱们又遭此一难,很难与他们对抗,我看恒山派的静闲、静逸师太竟是同意并派的,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因为怀疑华山派岳掌门纵徒行凶,对左盟主的话也偏听偏信,怕是也和恒山一样。”

 

    他越说越觉得这并派之行,恐怕是左冷禅蓄谋已久,心中止不住的发凉:“当日唐大夫暗中提醒我,我却不肯相信,如今自然也不能用此取信于人,咱们手里又没有嵩山派图谋的证据,该如何是好?”

 

    “左冷禅要合并五岳剑派又是为何?”

 

    “还不是要一统武林,做武林盟主吗?!说不定这次攻打魔教,嵩山派就有和魔教勾结!”米为义突然插了一句话,让莫大先生和刘正风皆是一愣,米为义的猜测实在是太过大胆,却并不是没有可能。

 

    两人面面相觑,皆皱眉不语。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莫大先生打破了沉默,“现在可是能找到那唐大夫?他必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若是有他做证,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

 

    刘正风道:“他那日离开之后,便没有踪迹,”说着叹了口气,“他那表弟方东还失火被困烧死,就算找到了肯不肯帮忙又另说了。”

 

    “总之先派人去寻,若是找到了,便领来见我,如今大局为重,他与魔教也有杀父之仇,会占在我们这边的。”莫大先生道。

 

    “也好,唐明睿此人我看也是个正人君子,我这就派人去寻。”

 

    两人又谈了一会,莫大先生也累了,刘正风便出门安排人手去寻唐明睿。

 

    因为门下弟子伤亡很大,能派出去的人手不多,不过聊胜于无,总是有些希望。

 

    向大年伤的颇重,如今还卧床不起,鲁大海伤了胳膊,左小腿骨折,没有一两个月也难好,如果能找到唐明睿,他医术精湛,定是能帮上忙的。

 

    刘正风越想越觉得,唐明睿此人是一定要寻到的,当初实在是不该怀疑他,平白了失去这样一个人才,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啦,果然h是可以让潜水的孩子们出来滴!

 

    以后表潜水啦!!!

 

63 

63、第六十二章 ...

  刘正风只管派人去寻唐明睿,至于去哪里找,却没有多少头绪,当日只晓得他应邀出门给一重要人物诊治看病,至于那重要人物是谁,却不甚清楚,但要打听到当日征召的医馆还是容易的,于是便让人从此处入手,看能否寻到踪迹。

  

  这边衡山派找人找的急,那边唐明睿和小东却不急不缓,甚是悠闲。

  

  彼时春天明媚,万物复苏,豫州大地不乏风光优美之所,二人扮作出门游玩的寻常人家兄弟,饱览四周人情风物。

  

  自从那日在络樟温泉行房之后,两人也不再规避房事,一个青春年少,一个热血方钢,又是情到深处,不消说自是夜夜红绡帐暖。好在唐明睿在性事上虽不免有男人的霸道但更多是温柔细心,每次都让东方情不自禁陷在□里不可自拔,从而索要更多。他身体得唐明睿悉心照料,神功大成更是锦上添花,虽说次日有些腰肢酸软,往多说却无大碍。

  

  只唐明睿后来道,日日纵欲总是不好,若第二日想要踏青爬山,总是担心小东身体吃不消,于是便换做隔三差共度巫山,岂料这样更得趣味,每每能从日落做到日出,房中哼音之声整晚不歇,两人缠吻不休,身体更是密不可分,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汗珠,把身下的床铺都弄湿了大片。

  

  这日东方起的迟,直到日暮余晖才懒懒的睁开眼,腰上有一只手缓缓的揉捏着,甚是舒服,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天色,好似天尚未明,于是翻身往唐明睿身上蹭了蹭,复又闭上眼,身上不停按揉的大手转而捏住他的鼻子,耳边听到一声轻笑,东方咕哝一声,也不睁眼,只是摆了摆头,要挣脱捏住鼻子的手指,摇了几下唐明睿就是不松手,东方一恼睁开眼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伸到爱人腰上,捏住使了三分力气狠狠一掐,感觉身下之人猛的一颤。

  

  “天还没亮呢。”趴在唐明睿身上,小巧的鼻子上微微发红,东方大大吸口气,嗔怪了一句,刚醒声音带着些沙哑。

  

  唐明睿噗嗤笑了,手覆在爱人绸缎似的黑发上,一下下的滑动,笑道:“太阳都落山了,东儿还没睡饱吗?是不是昨夜为夫让东儿太累了?”

  

  东方抬起身子,透过窗户仔细一瞧,外面是落日的红光,竟然睡了一个天白。

  

  想起昨夜的情动不休,脸上便想火烧云一样,红到耳根了,不过明睿也和自己一样,怎么他就没事人一样?自己年轻时七房妾室,个个貌美如花,那时一夜三次也是最多了,就算那样她们也说吃不消,轮到唐明睿和自己,竟然能一夜翻云覆雨五六次!

  

  不知是明睿和自己哪个更天赋异禀,两个人在性事上竟然出乎意料的合拍,兴奋时竟然能不止一次的昏过去 ,还真是丢脸。

  

  狠狠斜睨了一眼唐明睿,东方突然伸手握住他软软的□,轻轻一捏,嗤笑道:“哼,这不是不行了吗?”

  

  唐明睿知他羞恼,也不说破,只笑道:“是为夫的不对,怪都怪娘子实在太诱人,让我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娘子那里真是销魂的紧,整晚吸住我不放呢。”说着吻他眼睛唇角。

  

  东方脸上刚消退的红霞又漫上来,被这不知羞的混账话弄的张口结舌,只能手下用力狠狠掐回去。

  

  唐明睿哎呦一声,抱住他在床上打个滚,将他压在身下,双手缚在头顶,十指交扣,低下头狠狠吻住,不一会,东方就软了下来,只剩下任人欺负的份。

  

  见小东喘气,唐明睿放开他,只不停的啄吻他的唇角眉眼,看他眼睛里弥漫出的湿意,脸颊粉里透红,像是浓墨重彩的山水,十分的美丽。

  

  待他呼吸稳了,湿湿的眸子恢复亮彩,唐明睿将他拉起来抱在腿上,一边帮着穿衣,一边道:“等下要去游洛河吗?晚间有点凉,穿厚一点。”

  

  东方系着衣带,想了想,道:“明睿想去吗?那咱们先去吃聚宝斋的八宝水晶饺。”

  

  “听说那里晚上十分热闹,之前一直没机会去,现在想和东儿一起看看。”

  

  接过唐明睿递过来的毛巾,东方随口答道:“明睿想去,我自然乐意奉陪。”

  

  唐明睿笑笑,等小东洗漱好,帮他带上遮面的纱帽,在满街亮起的灯火中出了客栈,牵着手直接往聚宝斋去了。

  

  聚宝斋是洛阳有名的酒楼,来往食客颇多,此时正是晚饭的时候,大堂里差不多坐满了人,向小二要了二楼的雅间,正好临窗,下面就是福寿街,商铺林立,古玩字画、衣衫绸缎、脂粉女红应有尽有,店铺门口都挂起来照明的红灯笼,衬的夜色也摇曳起来。

  

  八宝水晶饺很快上来了,还有热腾腾的杏仁薏米粥,几碟素雅小菜,配上一壶荷花清酿,两人面对面坐着,窗外东风徐徐,清亮舒爽,吃的随意,偶尔碰个杯,喝上两口,满口清香。 

  

  隔壁包间也不知是什么客人,吆五喝六的大声喝酒,把本来温雅的气氛搅的不剩分毫。

  

  正想唤小二让隔壁小声些,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东方眼中厉光一闪,手中的筷子嘭的折断,唐明睿慌忙查看他的手,见筷子整齐的从中间断开,断口整齐,竟然如刀削一般。

  

  眉头紧皱,唐明睿起身坐到小东旁边,帮他换了一副筷子,有些气道:“为了那种小人,伤到自己怎么办?”

  

  东方缓了神色,转头朝唐明睿笑笑,只声音里还带着余怒:“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受伤?!不过是想到当初他害你,心里生气 。”

  

  唐明睿也猜出隔壁那人是谁了,不就是当初诬陷他们向五岳剑派下毒的庞富贵吗?一个渣滓,小混混样的人物,还用不着小东动手,那样的人,早晚报应不爽。

  

  “不用东儿动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我知道你心软,不是想放过他吧?”东方不满的张口吃下唐明睿递到嘴边的皮薄如蝉翼的水晶饺。

  

  唐明睿摇摇头,“他死不足惜,但他的死罪不在我们,东儿只管看着便是,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你说如何便如何吧。”东方也不争辩,心道明睿就是心善,现在不杀便是,若是没人杀,自己再动手不迟,杀他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想害明睿的人岂能让他活在世上?

  

  隔间吵闹声颇大,不用侧耳细听,里面的谈话也清楚的传入耳中。

  

  大概是说吃完饭去哪里寻欢作乐,其中一人问起,何时去嵩山,晚了怕师傅责罚,便听那庞富贵道:“还有小半个月,怕什么,这里到嵩山最多不过两日路程,咱们提前两日到就行了,师傅不会责罚的,咱们可是领了任务在身,又不是出来玩,是吧,哈哈哈……”

  

  他说完,随即听到一片附和声:“哈哈……还是庞兄说的对,咱们可是来寻那令狐贼子的,说不定他就藏在哪个温柔乡里,咱们可得使劲找!”

  

  “哈,别管他谁做了五岳掌门,只要咱们找到令狐贼人,那辟邪剑谱岂不是先睹为快?到时候也弄个天下第一玩玩,哈哈……”

  

  他们言所无忌,只管调笑嬉闹,却不知这番话多不自量力,莫说是他们,就是他们师父来了,辟邪剑谱的边也别想摸上。不过那些话中倒是透出不少的信息。

  

  唐明睿与东方对望一眼,都知彼此心中所想,不禁相视一笑。

  

  “晚间去拜访下我那盈盈侄女,经年不见,不知模样变了没有。”东方小酌一杯,想起任盈盈竟然有些恍惚了,那是她才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天真烂漫,心无尘垢,经常让他抱着嘴里喊着东方叔叔,差不多三年没见了,应该是个大姑娘了。

  

  当初那些寂寞、那些隐隐的绝望还有不为人知的羡慕,都因为身边这个人消弭了,如今回想起来,只余下对往事的凭吊,对任盈盈,也只是一个旧日侄女罢了。

  

  “好,等下去游湖消食,顺便我也想见见令狐冲了。”唐明睿侧身亲了亲小东的鬓角,唤他回神。

  

  差不多也吃好了,带好纱帽,结了银钱,两人不紧不慢的漫步去洛河边。

  

  明晃晃的月亮挂在天上,周围散落着几颗星子,把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刚进四月,春风习习,成排的红灯笼挂在游船上,照的洛河水也热闹起来。 好容易解了冻,一条条美轮美奂的花船载着青楼楚馆的歌女,轻纱慢慢粉红帐,素手芊芊香脂袖,虽不比秦淮两岸,但洛阳古都繁花似锦,百千佳人俏立船头,手中香巾迎来送往,俊俏的公子哥、粗野的莽汉莫不趋之若鹜。

  

  入夜不久,正是热闹时分,除了花船,岸边专门供客人游湖赏玩的船只所剩不多,两人刚到河岸,便有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上来招揽生意,小姑娘嘴甜,一声声大哥哥叫着,说自家爹爹掌艄又稳又快,这洛河里只有想不到的地方,没有自家爹爹去不到的地方,船舱里铺着好看又暖和的绣花毡,舱口挂着透明的纱帘,坐着就能看到外面漂亮的姑娘,听到她们唱好听的小曲。

  

  小姑娘太过热情,唐明睿便笑着拉了小东上船,比别家贵上三钱银子,不过小姑娘干活麻利,一应用具摆设虽没比较但毡子上的绣花确实漂亮,透过纱帘也确实能看清花船上的歌女。

  

  “听大哥哥口音,不是本乡人啊?我们这里好吃好玩的特别多,大哥哥要多待几日才好啊。”小姑娘斟了茶,又端出来一碟花生一碟自家做的糯米糕,声音像是山谷里的小鸟,叽叽喳喳,即便你不答话,她也自己欢快。

  

  唐明睿笑道:“本就是出来游玩的,多谢小妹妹了。”

  

  大概是看出他们不想多谈,小姑娘笑嘻嘻的出去了,在船外帮着爹爹划船。

  

  唐明睿把小东的纱帽摘下来,将他搂在怀里坐着,透过纱窗看外面潺潺的流水,还有远处的水影里一串串的灯火,不时的剥一颗花生喂进他嘴里,看他吃的满嘴花生味道,忍不住俯下头透个香吻。

  

  距离花船近的时候,似乎可以闻到迷醉的金纸,红酥手、黄酥手、蓝酥手,左拥右抱,紫醉金迷,粉红纱帐里的歌曲哀哀的唱着俗词艳曲,彼时行欢作乐,他时叹今生命薄。

  

  悠悠的,船划的远了,歌声只剩下隐隐的调子,水下也只留一轮白月。

  

  小姑娘进来添一壶热茶,抬头便看到仙子一样的人,说不出是怎样的漂亮,若要她说,比春日里开的最好看的牡丹还要漂亮,像是水中的月亮,一辈子都不可能够的着捞的到,让她看的呆了,看的痴了,定定的不动。

  

  直到那仙子一样的人,看了她一眼,她便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仙子样的美人,那一眼却冰冷冷的,如冬天里最刺骨的寒风。

  

  懒懒的窝在他怀里,风正好,月正好,人正好。

  

  月上中天,两人下了船,小姑娘躲在爹爹背后,不见了笑脸,只耳朵红红的,殷殷的盼着他们再来。

  

  到绿竹巷的时候,听到唰唰的风打竹叶声,竹屋内点了一盏灯,东方掏出黑木令,任盈盈一惊,但反应迅速,从竹踏上下来,俯身叩拜教主,东方带着纱帽,上前扶了她起来。

  

  一身淡绿衣衫,镶着白领边,圆脸大眼睛,确是个美艳少女,现下态度十分恭敬,只是眉眼间有些疑惑。

  

  “属下恭迎教主,不知教主到访所为何事?”屋内只有任盈盈一人,绿竹翁在隔壁屋子,并没有被惊动。

  

  东方坐在上首,仔细打量了任盈盈一番,口气温和道:“多年不见,盈盈长大了。”

  

  任盈盈吃了一惊,这话说的熟稔,好似故人,但印象中并不认识此人,虽说是代教主,定是东方叔叔的心腹,但自己打小并未见过此人,不过他见过自己也说不定。

  

  “教主可是在黑木崖上见过盈盈?东方叔叔可好?”大概是东方态度和善,任盈盈亦抬头打量起他来,但面纱阻隔了她的视线,让人看的不真切。

  

  东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可是恨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虽说没有归隐,现在的生活也可说是神仙眷侣了。

 

64、第六十三章 ...

  “教主可是在黑木崖上见过盈盈?东方叔叔可好?”大概是东方态度和善,任盈盈亦抬头打量起他来。

  

  东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可是恨东方不败?”

  

  任盈盈大惊,脸上一会青一会白,垂下眼帘,心中惊涛滚滚,实不知这代教主所为何事,怎么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是东方叔叔对她有所不满了吗?还是这代教主图谋不轨?

  

  “教主怎会问这样的问题,东方叔叔待盈盈十分亲厚,盈盈为何要恨东方叔叔?”

  

  任盈盈看不清东方面纱下的表情,心里更是忐忑。

  

  “你不恨他便好,那为何不肯回黑木崖?”东方的问题一个个抛出来,让任盈盈措手不及,且这人说话的口气实在是对自己太过熟悉,因此有些慌乱的回道:“我喜欢外面的山水,想在外面多留些时日,若是教中需要,自是会回去的。”

  

  “东方不败闭关一年,万一走火入魔,成为废人,盈盈可有想过执掌日月神教?”这问题有些骇人,任盈盈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平静了一会才忿忿道:“方教主为何直呼东方叔叔名讳?若无奸人加害,凭着东方叔叔的武功修为,又岂会轻易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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