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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40)

作者:mooner 时间:2022-09-28 09:52 标签:破镜重圆 欢喜冤家 搞笑

  出院的那天,他给我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是他拿来的那些我一口没动的吃的,几件换洗衣服,但他窸窸窣窣在桌子前弄了很久,久到我不得不暂时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他背对着我,肩膀隐约抖动,一只手掌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抬起又放下,抽了两下鼻子后复抬起,将面前的塑料袋摆弄得哗啦响。我意识到他哭了。
  我当时其实不该作声,可能是太过惊异,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情景下落泪,过于突然;我朝他走近,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哭了;等我看见他手背上反光的泪痕时,终于出声:“——瓦连京,”
  他猛然抖动了一下,停了一秒,继而再次抑制不住地啜泣起来。
  “你哑了?煤气——给你毒哑了?”他哭得很是哽咽,以至于中间几个词我都听得不是很清楚。这种成年男人的呜咽声音很尖,像回到了他们的男孩时期,总是让人听得心碎,我当时应该也很心痛,但经此一遭,我不敢也不愿再给出反应,于是我只看了他一会儿,安静地说:“走吧。”
  这几颗暴露出来的眼泪暗中扭转了我与瓦连京的角色。过去他总是那个什么也不说,什么都掩藏的人,然而现在却倒了个个儿;我其实闹不清楚他这是在搞哪一出,他要是不爱我,看不起我,为什么又要回来?为什么又要流眼泪给我看?他是想通过这几颗眼泪说明什么?博得我的原谅?可他要是看不起我,为什么又须得我的原谅?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问:“你带冰淇淋干什么?”
  “什么冰淇淋?”
  他不记得了。我转过头,没有再说话。
  这时已经进入十一月了,天气对我而言已经非常冷,我与瓦连京的关系也同时降到了冰点。在我逐日的冷暴力下,他已经知道每天早晨起来把早饭给我端到床头柜,因为我就算饿上一整天也绝不会出房间门的;中午他也会回来,多是确保我还好好待在家里,偶尔会带中餐馆的炒面之类回来;每天他都尝试引我说话,我有时理他,有时只睁着眼出神,当他话是背景音,当他这人不存在。
  这天他换完衣服,准备出门上工,照例问道:“今天想做点什么?”
  我正望着天花板发呆,一下笑出声:“想死。”
  “……”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问:“不想上学?”
  我瞅着他:“我没车。”
  他表现得很讶异,像从来没听说过这事,但想必他已经记起来了,因此并没有问为什么没车。
  静默片刻。“你要不要我送你去?”他竟然带着商量和试探的语气说道,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要。”我拒绝了。
  他听了这话在床头蹲下来,迫使我与他对视,问:“你想要什么?”声音很沙哑,昨晚大概没怎么睡好。
  “你那天一直嚷着一句话,‘凡事皆有代价’。什么意思?”
  “你想分手吗?”
  我不出声。他好像也没想要得到答案,抹了把脸,低头甩下脑袋:“随便你,都随你吧。”
  “我走了。”他说,站在门口回头,而我像任何时候一样,躺在床上装死,没有回应。
  他踌躇了一下,又倒回来拔了天然气闸口,我坐在那里注视他,笑了一声。我想他还是怕我死的。也许只是怕我死在他家里,但他还在乎我死不死,倒也够了。我想我应该是怀有报复的心理,我当时并不是真的要为了他自杀,只是这种境地下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他要是不信,不在乎,认为我什么都不敢,我能当着他面给自己一刀。他要是信了,怕了——像现在一样,我很难不把这都归因于是我威胁他要去死。总不可能是因为他突然爱我了。
  我时常觉得可笑,我心肠终于比他硬了一回,他怕我死,我不怕。死亡是我的武器,天不怕地不怕的瓦连京,竟然会怕这个,既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意料之外。他以为我是要为了他自杀,因此抱愧,我坏心肠地利用这一点折磨他,即便他的愧疚对我们两个人都是伤害,但总归于他伤害更大一些。
  但是这样的日子不会持久,瓦连京也有他自己的反抗。某一天晚上的十二点过,他悄悄从床上爬起来,俯身过来探寻我是否睡着了,随后窸窸窣窣一阵,穿上外套出了门。在他关门一瞬间我便睁开眼,走到窗前望下去,他坐在车里,抬头向上看了一眼,我没有躲,他没看没见我不得而知,总之他发动了车,朝着那个熟悉的酒吧的方向去了。夜夜如此。通常不过三点他会回来,有时四五点,甚至是一夜不归,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这好像成了我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白天他甘愿接受一切责罚,晚上没有我时,他才又回到真正的瓦连京。
  从站在窗前那刻起,我就知道到我的惩罚对他来说是有限的。这无法避免。
  这天晚上八点钟,瓦连京回来了,比平常晚了两小时,却还是熬了红汤,卤了排骨,主食是他从外头餐厅打包的东西。我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吃过了,但我像平常那样坐下,随便扒两口,看他假装跟我吃饭。
  吃了一半,我叉子掉在地上,瓦连京顿了一下,见我没有动手捡的意思,俯下/身把叉子捡起来,去厨房拿了只新的给我。他刚坐下,正往嘴里塞食物,我抬起一只脚踩在他大腿上,盯着他,而瓦连京垂着眼睛,喉头滚动,吞咽食物,我知道他绝不平静,这是我出院后第一次主动地与他接触。我开始踩他的裆,我能看出他又在忍耐,又在顺从,妄想以此赎他的罪。随着我踩得越来越用力,他表示了不适,身子往后挪了挪,于是我立刻蹬了他胯下一脚,他便将腿张开,任由我踩弄。虽然使了劲,但我踩得并不狠,不一会儿他那话儿就涨成一团,隐隐发热,他此时也放下叉子,鼻息不稳,低声深喘,手掌贴在光秃秃的桌面,按得指肚发白,那块桌布要是还在,准会被他揪在手心里。
  “别——”他出声阻止,不慎碰歪了盘子,叉子掉在地上。
  而我置之不理,也不许他捡,踩着他的阴囊说:
  “瓦连京,我要操/你。”


第46章 意义
  瓦连京丢开刀叉,蹲下来解开我的裤子,抬头诧异看了我一眼,因为我根本没勃|起。他想低下头去含,但被我两条腿挡着,很是费力。“你让一让。”他含糊地说。
  我岿然不动,他只好向前勾着脊背,还是别扭,过了一会儿开始动气,发出不满的鼻息声,眉头也拧作一团。
  “你起来。”我说。
  他听闻这话怔了一下,扶着我的腿撑起上身,直愣愣盯着我。他不穿那件毛衣后,干脆不再穿厚衣服,单着一件T恤或者背心在家里走来走去,就算是有暖气,也是大冬天,身上常常冻得起疙瘩,但我没有再问过他冷不冷。餐厅的灯坏了,全靠客厅大灯投过来照明,他的脸在这样的昏晦下少了些棱角,少了些切实,比任何时候都像瓦连京。时至此刻,他漂亮得仍然能让我心颤。我默默打量他,一动不动,隐隐能听到隔壁房间时钟走针的声音;可瓦连京自搬回来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突然的沉默,于是他开始有动作,试探着慢慢靠近,将嘴唇伸过来吻我。
  他凑过来时我胃一下就缩紧了,嗅觉的记忆最为长久,他脖颈干燥的热气,隐约的机油气味,登时在我脑子里拽拉出无数个片段,几乎让我痉挛。他先前还带着试探,后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肚子顶着我的膝盖,全为紧紧贴住我的嘴唇。我感到他已动了情,但一种不可名状的愤怒却因此攫住了我——他凭什么还能在这样自然地动情?究竟是什么使他动情?是因为我的残损,还是因为他的献身行为?我的心咚咚作响,头脑一片乱麻,什么也想不清楚,唯独知道一点——情欲在此刻是不恰当的。
  于是我一把将他拽起来,在他错愕的眼神中解开裤子撸了几下,不一会儿身下那话儿就勃|起,我直视他说:“来吧。”
  瓦连京的惊异很快转为怒意,只是这种怒意没有持续太久就变为坦然,一勾领子将衣服扯下来,窸窣两下脱得精光,毫不避讳地岔开腿,弯下身子要往屁|眼里塞手指头。他的身体不知廉耻地、极具侵略地暴露在我眼前,像要与我比试什么。那两根手指抠着肉进进出出,他人白,屁|眼那处稍暗沉,褐色的,但是磨久了会红,粉嫩二字倒占得头一个。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碰的缘故,开拓很不顺利,他趴在那儿抠了很久,姿势僵硬别扭,后来干脆一只脚踩上椅子,骑在桌子角那样弄;他那些朋友、那些姘头决计想不到他还能这般恬不知耻,这样不要颜面,尤利娅见了,恐怕也要向他取经;只是他个子大,比不得女人柔软,这种扭曲的姿势做来有些可笑,甚至可以说是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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