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暴君当妖妃(40)
难事自然是有,就是为贺兰寂调理身体,如果可以,最好还能医治徐太妃的疯病,恢复她的心智。
不过这段时日没有见到玄阳,绮雪也想他了,便没有立刻向玄阳求助,而是关心地问:“我在宫中一切都好,圣君呢?您过得怎么样,谢殊没有为难您吧?”
玄阳一怔,眸中流露出清浅的笑意,抚摸绮雪的发顶:“倒是不曾有人关心我过得如何,阿雪,你还是第一个。”
“你尽管放心,没人能为难我,也包括谢殊在内。”他语气淡然,又问绮雪,“你呢?无论遇到什么事,尽管向我求助,我都会帮你。”
绮雪心中温暖,甜甜地向玄阳撒娇:“圣君对弟子真好,弟子真是受之有愧。”
“不是‘受之有愧’,而是‘理所应当’。”
玄阳抬手,宠爱地点了点绮雪的鼻尖:“你为我做事,我岂能亏待你,尽管告诉我。”
“弟子确有难事,还请圣君相助……”
绮雪将自己遇到的难题一股脑地告诉了玄阳,希望能治好贺兰寂和徐太妃的病。
但鉴于玄阳曾经明言,他不喜欢绮雪总是那么心软地为别人求情,绮雪就换了种说法:只有治好贺兰寂和徐太妃的病,他才能顺利诞下贺兰寂的子嗣,徐太妃也能帮他在宫中更稳地立足,方便以后对付谢殊和姬玉衡。
果然,这一次玄阳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颔首说道:“你做得很好,若能治好他们,的确对你很有帮助。”
“我与徐太妃有过一面之缘,她的疯症皆缘于魂魄离体,丢失了一魂一魄。若要恢复神智,便需找回她的魂魄,此事不难,我会尽快办好。”
“至于贺兰寂的病症——”
一本陈旧的古书兀地出现在玄阳手中,他将古书交给绮雪:“就由你来为他治好,这件事对你同样大有裨益。”
“阿雪,你可曾听说过双修之法?”
绮雪接过古书,惊讶地说:“弟子当然听说过,莫非这本书就是……”
玄阳点头:“它正是一本双修功法。”
所谓双修之法,就是通过欢合的方式提升双方的修为,是一门古老的修道之法。
双修之法几乎没有缺陷,功效又霸道强大,百年前一经问世,就掀起了可怖的腥风血雨。
无数人因它而死,数年后,经手过这部功法的人彻底死绝,从此便再没有人见过它,绮雪也只是在读书的时候看过这部功法的介绍,却从来没有见过它。
绮雪惊叹道:“弟子一直以为这部功法早就失传了,没想到圣君竟然还保留着它。”
玄阳轻笑一声:“我当然保留着它,你可知是谁创造了这门功法?”
绮雪眨眨眼睛:“难道是您?”
“不是我,是谢殊。”
玄阳道:“很有趣,不是吗?清高绝俗的大雍国师却偏偏创造了淫。邪的双修之法,你说这是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谢殊为何会创造双修功法,不过绮雪觉得这就是谢殊内心邪恶的表现,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但不管怎么说,双修功法确实是非常好用的,绮雪欢天喜地带回了古书,全身心扑在上面钻研了数日,终于自觉研究得八。九不离十,他可以和贺兰寂双修了。
虽然玄阳这次并未带来抱岁丹,但绮雪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龙床了。
正好他就住在长乐宫,这些魇魔不会对他设防,他完全可以在半夜悄悄溜进陛下的寝居,诱惑陛下和他欢合……
绮雪立刻叫董原为他置办了一身轻透的纱衣,打算在勾引贺兰寂的时候穿上。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准备了莺娘送给他的香丸,若是贺兰寂不愿宠幸他,他就用香丸迷晕贺兰寂,强行与他行欢合之事。
是夜。
夜深人静。
等到贺兰寂的寝居吹熄烛火后,绮雪换上纱衣,外头披上桃粉色的衫子,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屋门。
月色黯淡,他赤。裸着双足,踩在柔软的绒毯上,粉嫩的脚趾陷入绒毛,足背白得盈盈生光,纤细的小腿线条优美,隐没在垂落的衣摆间。
走近贺兰寂的床榻前,绮雪半跪下来,趴在床边,手伸到锦被之下,摸索着探到了贺兰寂的手。
“陛下……”
他甜腻地轻唤着贺兰寂,勾住贺兰寂的小指,身体也向他依偎过去。
“陛下睡着了吗?阿雪想您想得睡不着觉,一想到陛下,我的心就跳得好快,陛下摸摸我的心好不好,帮我瞧瞧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他缠缠绵绵地祈求着贺兰寂的垂怜,将贺兰寂的手拉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陛下,摸摸阿雪好不好?我……啊!”
忽然,他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拉上了床榻,天旋地转间,他被死死地按在了床上,正对上贺兰寂幽暗的凤眸。
第25章
寝殿内光线暗淡, 门窗都是紧闭的,只在角落留了一盏灯火,微微照亮幔帐后的床榻。
贺兰寂将绮雪按在身下, 他未着发冠,如墨的黑发垂落而下,阴郁的眉眼染着夜色,肤色苍白如霜,透出幽幽的鬼魅。
绮雪温顺地躺在下方,心跳得很快,既害羞又忐忑, 任由贺兰寂捏住手腕,毫无反抗之心,甚至还故意将外衫的衣襟蹭得更开, 勾出身体的线条诱惑贺兰寂。
桃粉衫子如凌乱的花瓣般铺陈在锦缎上,盛开绽放,吐露娇艳的花蕊。
半透明的纱衣包裹着美艳的肉。体, 薄纱之下,纤纤的腰身不盈一握, 温软的肌肤白得如同沁过牛乳,两枚小巧的红宝石乳。钉衬着奶冻般的樱粉,艳丽得不可思议。
贺兰寂的视线在乳。钉上停留了片刻,又看向绮雪的脸。
“睡不着?”
他淡声重复绮雪的说辞, 松开对绮雪的禁锢,挑起纱衣的衣襟:“所以穿成这样来见朕?”
绮雪姣好的面容染上薄红,他是想勾引贺兰寂不假,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但被贺兰寂语气平淡地揭穿又是另一回事, 难免会有几分难为情。
“不好看吗?”
绮雪软声撒娇,伸出双手热情地攀附上贺兰寂的胸膛和腰腹,为他解开中衣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肌:“我只会这样穿给陛下看……陛下喜欢吗?阿雪只是想要陛下更喜欢阿雪……”
他仰起头,意欲亲吻贺兰寂的喉结,却在靠近前被贺兰寂捏住了下巴。
“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讨朕欢心。”
贺兰寂垂下眼睛,将绮雪颊边凌乱的碎发捋顺,轻轻地抚摸他的长发。
“朕留你在身边不是为了让你做朕的娈。宠。徐太妃喜欢你,朕也认你,只要你愿意,朕就是你哥哥,一样会宠爱你,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
他将绮雪抱了起来,视线避开绮雪香。艳的身体,为他拢起外衫,绮雪却柔若无骨地靠进他怀里,环住他劲瘦的窄腰,将红润的唇送了上去。
“陛下误会了,我不是在刻意讨好您,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我自己。”
“我喜欢陛下、贪图陛下,所以才穿成这样引诱您……我不要陛下做我哥哥,而是做我的夫君,难道不行吗?”
馥郁的香气萦绕在贺兰寂的吐息间,因为绮雪的表白,他怔住了,绮雪便趁机吻上了他的薄唇。
双唇相贴的一瞬,贺兰寂回过神来,猛地扣紧了绮雪的后腰。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太过陌生,尤其亲吻他的人还是他曾经在梦中肖想过的绮雪,立刻带来了过电般的酥。麻感。
细密的水声充斥着在寂静的寝殿中,绮雪被吻得双眸迷蒙,软软地倒在贺兰寂怀里,在唇舌交缠间轻柔地唤道:“陛下……”
他的声音很轻,很甜,落在耳畔里,甜美得足以引起战栗。
贺兰寂与他吻了许久,直到绮雪满面潮红,双唇染满水光,才将他放开,唇间牵出一条春。情满溢的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