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48)
他心情格外纷乱,这样幼稚吸引心上人注意力的方法是谁教给魏宿的?
欠得没边了。
换作他是花念,这种人打都要打出去。
难怪花念后来盯着魏宿查,救了对方一命还被对方针对,最后那人行为举止更像有病一样给自己找麻烦,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帮魏宿了。
魏珏疲惫挥手:“去吧。”
魏宿闻言立刻冲出了宗祠。
魏珏看着魏宿的背影,深深叹气,走出宗祠突然意识到什么。
“臭小子。”
刚刚是故意提及往事好让他心软吧。
魏珏身旁的太监突然出声:“陛下,天色晚了。”
魏珏:“知道...”
他猛然去看魏宿的身影,这儿哪里还有魏宿的身影,这臭小子不会大晚上翻墙去诉说衷肠吧,这会被打吧,他想起这臭小子上次去脱人家衣服被打了的事,他定定地看着黑夜,打定主意不管明天魏宿被打成什么样他都要装瞎。
“让人给魏王送些擦外伤的药,上次的可能不够用。”
身后的太监领了旨去了。
花府。
花念将今天的药喝了。
本来不用喝药,但是他莫名其妙觉得心慌,就去找柳闻配了药,他现在不同以前,他晚上必须睡,还得睡够。
花念刚躺下就听见常玉的声音。
“什么人。”
花念立刻穿好了衣服。
他早年经常被刺杀,毕竟对于世家而言,让一个人消失是最省力的办法,他有一队暗卫,柳闻在他小时候就给他训的,这才让他多次死里逃生。
他握着匕首,站在床尾。
谢昔和柳闻也察觉到了府里的事。
柳闻很镇定,他将一碗药递给谢昔:“你去送给花念,让他喝了。”
谢昔立刻明白为什么让他送,无论是谁在府里,他终归有个身份。
“好。”
他拿上药朝着花念的院子去。
刚跨进院子就被石子砸了。
他敏锐看过去,随后嘴角忍不住抽搐。
魏宿怎么在这儿?
那刺客是魏宿啊。
魏宿也想问谢昔,对方怎么在这,一路走来如入无人之境,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谢昔。
他当初住在花念这里,去花念的院子都有人拦住,怎么谢昔这么容易啊。
谢昔低头,装没看见,他去敲花念的房门。
“是我。”
花念从床尾出来。
“谢将军啊,进来吧。”
谢昔将药放在桌上:“师父让你喝了,安神的。”
花念温和道:“知道了,府里不太平,谢将军当心些。”
谢昔迟疑了会儿,开口:“其实很太平。”
花念抬眼,眼角闪过锐利。
“哦?”
谢昔咳了一声,眼神左右乱晃:“我走了,你小心一点,衣服别脱,这几日变态比较多。”
他走出门看了那边屋角一眼,又回头叮嘱:“要不你跟我去师父那儿看看吧,或者叫个人来陪你,总之不要一个人。”
“变态,真的很多。”谢昔颇为认真地说完,随后看着花念。
花念经常喝药,不是安神的就是理气的,完全不可能是魏宿的对手。
魏宿现在能来府里肯定是不信邪想要看花念的胎记,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花念心里打鼓,猜到了谢昔在说什么,忽然,窗户响了,他往后看什么都没看到,立刻出门:“谢将军,我睡不着,不知道可否邀你下棋。”
门还没跨出去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花念顾忌着孩子不敢挣扎。
狗东西,这一个月还没到呢,他今日什么防备都没做,怎么就提前出来了。
吓他一跳。
魏宿看着谢昔,眼神冷得能杀人,他低声给花念说:“让你暗卫都别进来,要不然一会儿让他们看见些不好的画面我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随后盯着谢昔。
谢昔头皮发麻,魏宿的眼神仿佛他绿了他。
“不是,魏宿,我是花念小叔子,别乱猜。”
魏宿盯着谢昔,咀嚼着这个词:“小叔子?”
谢昔从哪里和花念攀的关系。
谢昔受不了了,魏宿病得不轻啊。
“你有病啊,你给我拜的师你问我?神医是他二祖父!”
魏宿闻言清醒了片刻。
哦,好像是。
他语气正常了不少,嫌弃道:“那你还不走,深更半夜跑人家院子里来做什么?”
谢昔深吸气。
“魏宿你吃药了没?我来送药啊。”
魏宿往后看,确实看到了药。
啧,谢昔这才学两个月左右就能配药了?
“你配的药能喝吗?”
谢昔气炸了。
“他不能喝你喝,你喝行了吧。”
他转身走了。
对不起了大侄子,他兄弟变态起来连他都不认,他无能为力啊。
真是愧疚。
谢昔走了,魏宿放开捂住花念嘴的那只手,依旧将人牢牢抱在自己怀里。
“让你暗卫出院子。”
花念有些头疼,让人都下去,示意常玉在院门口守着。
魏宿笑着将花念抱回去,将门关上。
花念跟着走,魏宿手横在他肚子上,他怕魏宿没轻没重伤到孩子。
第34章
魏宿抱着花念进了房, 随后就将人按在了床上。
花念努力平静问:“魏宿你要做什么?”
魏宿嘴角高高挑起,他盯着花念故作镇定的脸:“怕了?”
找这么多理由骗他的时候怎么不见怕,用他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现在怕什么,他会吃了他吗?
花念深吸气:“你冷静点, 别压着我肚子, 不舒服。”
对方的手还横在他腰间。
魏宿撒开了手, 腿压着花念腿,将这人双手别到头顶握着,他盯着花念的脸, 随后埋头在花念颈间嗅着, 气味变了, 这人今日没有用那么多香, 身上只有很淡很清的香味, 像是药草味。
花念心慌,歪开头,口不择言:“你是狗吗?”
别闻了。
魏宿嗤笑, 抬头问:“怎么今日不熏香了?你的香料不是很多吗?放墨里的, 熏衣服上的,还有洗发的,怎么今日一样都不放了。”
以为他还在关禁闭出不来,所以放松警惕没熏香吧,呵,防他比防贼还厉害。
花念慢慢出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魏宿眼里泛起怒火,现在还装,人都被他压床上了还装, 这张脸上的镇定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火大。
“那年邀月楼三楼,你也和现在一样冷静吗?”
花念眼底带起波动, 魏宿居然查到了,他立刻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告诉魏宿的。
魏宿咬牙:“说话啊花念,你当年能这么冷静应付我吗?”
他当时神志不清,头疼到想把周围的东西都砸了,又中了药,最后都发泄在花念身上了吧。
花念缓缓吸气。
“没有,不是我。”
魏宿居高临下看着花念,他死死看着花念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花念看着魏宿的眼睛说:“不是我,我确实看见你了进邀月楼,但我没跟上去......”
魏宿笑出声,低头掐着花念的下巴直接就是咬上去。
花念吃痛:“魏宿。”
魏宿看着某人下巴处的牙印,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你堂弟当时可就躲在邀月楼,他亲眼看见你先进了暗室,他说你中了药,他本来打算给你找个人的结果看见我闯进去了,我也中了药,他觉得与其给你找个女人不如男人更合适,第二天动乱平复,他就跑回去找了你爹,让你......”
连编带猜,魏宿不放过花念一丝波动,他瞧见花念垂了眼眸,知道自己猜对了。
真的是这样,那个堂弟只打断了三条腿实在是便宜对方了。
花念手指曲起,魏宿知道了,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