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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50)

作者: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08:40 标签:短篇 男男 狗血 NP

  “可是这次不知道我爸妈要把我关多久,你过两天走了,我会很久见不到你的。向希哥这次就让我多做一会儿嘛,好不好?”
  “不好……”我的腿都在打颤了,要不是单挽箍着我的腰,我肯定早就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了。
  床头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我眼睛亮了起来,催促他:“有电话,你快停一下,接电话去。肯定是你哥打的。”
  单挽不情不愿地把我的手机拿了过来,果然是单岐的电话:“哥,怎么了?”
  “向希是不是不打算出来了?”
  我趁着他打电话,悄悄往前面爬了爬,试图把自己被撞麻的屁股拯救出来,可刚往前爬了点距离,单挽就撒娇地哼了几声,把我重新抓回去,滑出去大半的东西又顶了进去。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单挽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别叫,让别人听到了。”
  单岐沉默了一瞬:“……向希来找你,就是来做这种事的吗?”
  “哎呀,待会儿再说,先挂了。”
  单岐淡淡道:“我现在要去公司开会,开完会要去隔壁市谈生意,好几天都回不来。向希如果现在不出来,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闻言如获大赦:“听到没有,乖,你自己用手弄出来吧。”
  我直起腰,单挽又压着我,让我趴了回去,激烈地动作起来,我被单挽捂住嘴,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臂。连床都被他的动作带得晃动起来。
  单岐的声音严厉了一些:“挽挽,你……”
  单挽奶声奶气地撒娇:“哥你就等一小会儿,求求你了。”
  他把电话扔到一边,然后换了个姿势,把我翻过来,掰开我的两条腿,然后很急切地入了进去。我足尖绷紧,连手指都痉挛起来,不停地发出些奇怪的声音,爽得整个人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几分钟之后,单挽把东西拔出去,抵在我的腿根处释放了出来,随便拿纸帮我擦了擦,待我穿好衣服后,他就要给单岐打电话,让他把保镖再支开一次。
  然后他的动作顿住了。
  “哥,你刚才怎么不挂电话?”


第59章
  等我抖着腿坐到单岐车上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表情很古怪,耳根也有些发红。
  我疑惑地多看了他两眼,单岐就轻轻咳了一声,然后把笔记本放在腿上,冷淡地吩咐司机:“开车,出大门之后再停。”
  然后他瞥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视线转回去:“我开会来不及了,你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好。”
  我说完之后,忽然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股缝里漏了出来,是单挽射进来的东西。虽然最后一次他射在了体外,可因为时间太仓促,之前射进来的根本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我悄悄夹紧了腿,可身后的濡湿感却越来越明显,估计连裤子都润湿了。
  顾不得羞耻,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单岐发了个短信:“车上还有多余的裤子吗?”
  单岐看了一眼,道:“我就在你旁边,你发什么短信?没有,要裤子干什么?”
  司机听到了,从后视镜里悄悄瞟了我们一眼,我的脸瞬间红得滴血,然后飞快地打字:“你弟弟射进来的东西流出来了,我裤子湿了。你快想办法啊,我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快点!不然待会儿弄湿了座椅,你还要洗车。”
  单岐又咳了两声,这次不止是耳根,连脸颊都蔓延上了红晕。
  然后他脱下了外套扔给我,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然后收起了手机,侧头看窗外的风景。
  我正抖着手,对着昂贵的高定西装外套不知所措,手机就振动了一下,是单岐刚才发的短信:“系在腰上。”
  系好了外套,垫在了屁股下面,可我感觉浑身更难受了。
  于是又发信息问他:“这衣服这么贵,扔了怪可惜的,但是如果我送去干洗了,你还肯要吗?不会要我赔你一套新的吧。害,还是送去干洗吧,干洗完再还给你。”
  单岐看到了信息,眉宇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奈。
  然后回我:“扔了,不用你赔。”
  回家之后,单挽躲在被窝里偷偷跟我打电话:“向希哥,你到家了吗?”
  “到了。”我倒了杯开水,嘱咐道:“我给你带过去的东西你记得吃啊,要是吃完了,你估摸着差不多,也就别闹绝食了。不能把自己饿着了,听到没?”
  “我知道了。”单挽又道:“对了,向希哥,我再跟你说个八卦,我刚才听到保镖聊天,说是我哥昨晚跟他女朋友在花丛里打野炮,那么贵的花都被压倒了一大片。还正好被人撞见了。你说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看我这段时间总共就回家了两次,结果两次都听说把女朋友带回家鬼混,他肯定是到了年纪,生理需求特别强烈。我回头一定要劝劝他赶紧结婚。”
  我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少听这些谣言。”
  “可是我也想跟向希哥试试打野炮。”
  “……”
  我开始反思,难道骚也是会传染的吗?单挽不会真的被我带坏了吧?
  我跟单挽偶尔聊聊天,剩下的时候都对着菜谱做菜,提高厨艺。
  很快就一个星期过去,然后在某一天的下午,嘉兰给我打了电话,通知我去她那里签合同,等我赶过去之后,她就递给了我一张机票,然后告诉我,明天下午三点在机场集合。
  我要去巴黎了。
  巴黎的气候常年温和潮湿,我们刚下飞机,就迎来了一场油润的细雨。
  我小心翼翼地踏过地上镜面般的水洼,可周围人脚步纷乱,还是把脏污的水渍溅在了我的风衣上,刚到巴黎的新鲜感,就被这细枝末节的小事败了个干净。
  雨密得像针,在远方灰白天空透出的微光里,反射出城市葳蕤的缩影。
  “好烦啊,车呢,去酒店的车为什么还不到?”
  嘉兰的丝袜上被溅上了泥点,这对一个注重外表的淑女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所以她焦躁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我躲在一行人中,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沉默着看涌动的车流,雨水顺着我的眉骨、鼻梁流下来,打湿了干燥的唇。
  忽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身边,上方笼下一片阴影,也同时挡住了雨。
  余光里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漆黑的伞柄。我侧过头,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褚泽?你怎么在这里?”
  褚泽挑起一边眉毛看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也是这个宣传片的投资人之一。”
  我这才想起来,褚泽就是传说中地主家的傻儿子,整天拿钱到处投资,挣不挣钱无所谓,主要是想听钱砸到水里的那扑通一声响。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您随意。”
  嘉兰眼尖地瞅到了褚泽,连忙挤过来:“褚泽,竟然是你来得最早,其他人都死哪去了——伞带我挤挤,我妆都要被雨水冲花了。”
  她站在了褚泽的另一边,踮起脚朝街那边张望着,然后又低头发语音,催促司机都快点来。
  片刻后,嘉兰发现了什么:“褚泽,你这伞打得太偏心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褚泽一手插着兜,一手撑伞,伞明显地朝我这边倾斜过来,倒是嘉兰,半个身体都暴露在雨里。
  褚泽面无愧色:“你不会站中间吗?”
  嘉兰怒气冲冲地把褚泽挤到了一边,握住伞柄,在中间打着伞。她打伞倒是公平,不偏不倚的,可伞下的空间就那么多,我跟褚泽还是不可避免地淋到了些雨。
  褚泽皱着眉嫌弃:“行了,一把破伞,你们自己打吧,我先开车把那几个年纪大的带走了,你们自己等车吧。”
  他的手在伞柄上握了一下,伞就又倾斜过来,挡住了落到我肩头的雨丝。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异样的情绪,抽芽似的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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