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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心脏后,我看上了影帝(12)

作者:狐灯破 时间:2018-11-24 17:30 标签:甜文 快穿 娱乐圈 重生

  “请等等。”杨月生喊住了他。
  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杨月生,等待对方把话说完。
  “我去房间把今天的钱拿给你。”杨月生说完,急急跑去了房间,等他拿着钱出来时,玄关处已经不见郝在泽的身影了。

  抑郁

  杨月生回学校上课的时候,花以洛拍的戏已经杀青了,走在校园里,再也看不到剧组拍戏的身影了。
  上个周五挑事的女生已被学校开除学籍,而其他参与者,因为监控上没有拍到他们动手,学校只给了他们每个人处分留校察看。
  生活轨道似乎又回归正常,可杨月生知道,已经不能回到过去那样了,如今他手受伤,比赛的事只能放弃,没有练琴的日子里,他觉得人生特别无趣,像少了什么一样。
  到了比赛那天,他向系里请了假,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去了比赛的地方。
  这次的比赛马苏而没有参加,可能去别的地方读书了吧,今年的参赛选手里,还是有一两个拔尖的,如果自己参加的话,会进入总决赛么?
  猛然想到没法参加这次的比赛,杨月生的心情瞬间非常低落。
  如今,只要听到或看到有关小提琴的事物,他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很难受。
  偏偏因为花以洛拍了一部关于小提琴的戏,彻底让小提琴火了一把,去哪都能听见优美动听的小提琴曲,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时,杨月生被一面玻璃柜上的照片给深深吸引了注意力。
  照片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以洛。
  他穿着一套花西装,上身没穿内搭,胸前露出了性感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肌肤,若影若现的胸肌,配上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放慢脚步抬头去看。
  杨月生看着照片里的人,心中不是滋味。
  回到家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杨妈妈喊他也不应,桌上的电话一直响着也不接。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房间角落,发了很久的呆。
  第二天一大早,他打开了房间门,对一脸担心的妈妈笑了笑说:“我饿了。”
  见儿子没事,杨妈妈连忙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面。”
  一听杨月生要吃面,杨妈妈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给他煮面。
  坐在沙发等面吃的杨月生,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有很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几个是花以洛打来的。
  估计是妈妈又把他的状况告诉了花以洛。
  花以洛已经离开上川市一个多礼拜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交集。
  这样也好,他反而更轻松一些了。
  “面来咯。”没过一会儿,杨妈妈就端着一大碗面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你还不去上班吗?要迟到了。”杨月生拿起筷子,给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妈妈提了个醒。
  “哦对,上班去。”一听上班快要迟到了,杨妈妈立马边脱围裙边朝卧室走去。
  坐在沙发上吃面的杨月生见此场景,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酸楚,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老让家人担心。
  “那妈妈先去上班了,你吃完面也快去学校上课,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身边人倾诉,不要自己憋在心里,知道吗?”其实杨妈妈还是很担心杨月生会像林小雨那样,得了抑郁症也不告诉家人,最后想不开偷偷一个人在家自杀。
  一想到如果杨月生也想不开自杀的话,那她估计也不想活了。
  “知道啦,你快去上班吧。”杨月生点点头,冲杨妈妈挥了挥手。
  “那我走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杨妈妈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才急匆匆地出了门去赶地铁。
  等杨妈妈一走,杨月生放下了筷子,看着那碗面发呆。
  其实,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这样做只为了让妈妈放心。
  不想辜负妈妈一片心意,他最后还是把面吃完了。
  出了家门,杨月生并没有去学校,而是在附近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百合花,坐车兜兜转转去了郊外的公墓。
  杨月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可他就是想去看看林小雨。
  到了林小雨的坟墓前,上面有一束已经枯萎的白玫瑰,看来这几天也有人来探望了她。
  “你还好吗?”站在墓前,杨月生看着墓碑上林小雨充满笑容的照片,问到。
  将白百合放在那束枯萎的白玫瑰旁边,杨月生坐在了目前的石阶上,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生前有多喜欢花以洛?”
  “从接受了你的心脏开始,我发现自己变了很多。变得爱沉默了,也变得越来越在意花以洛了……”说到这,杨月生顿了下,回头看向墓碑上笑得一脸灿烂的林小雨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生前没有实现的愿望都一一实现了?”
  等不到答复的杨月生沉默了许久,朝墓碑抬了抬吊着绷带的左手,说:“自从遇到花以洛,我几乎废掉了自己的左手,差点不能拉琴了。这是一种代价吗?帮你实现愿望的同时,失去自己所喜欢的。”
  ……
  杨月生坐在墓碑前自言自语了很久,也许是说累了,最后只是坐在石阶上发着呆。
  等他回到学校后,已经是下午放学了。王亚宁见到他,都恨不得把他掐死,生气地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散了下步。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杨月生对他笑了笑,等待对方回话。
  “真拿你没办法。”见到这个样子的杨月生,王亚宁也无话可说,只好依着他去了学校食堂吃饭。
  晚上的选修课杨月生和王亚宁不在一起上课,所以下完课,他一个人拿着书往宿舍走。
  此时是晚上九点多,外面走动的人还很多。杨月生从教学楼经过大大的操场时,穿过了一条僻静又黑暗的小路,感觉身后有脚步声,他警惕地回了一下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离他二十米远的地方。
  变态?
  这么一想,杨月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往宿舍走。
  “月生!”身后的人突然亲昵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听声音,像花以洛的,不过花以洛现在应该在遥远的帝都才是。
  “月生。”身后的人见杨月生还在往前走,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嘶——”杨月生吃痛地呻#吟了一下,右手连忙托住了传出刺痛的左手手腕。
  “对不起。”花以洛这才看到杨月生吊着绷带的左手,立马歉意道。
  而杨月生发现对方真的是花以洛本人后,借着暗淡的月光,看了对方好久。
  “你的手怎么了?”花以洛也不敢去碰他手上的左手,低头看着他那被绷带包裹严实的地方,关切地问道。
  “没事。”杨月生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心里却在纳闷花以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学校里。
  “这两天一直打你电话没人接,问你妈妈,她说你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花以洛温柔又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就是因为这个,特地赶过来的?”杨月生看着月光下五官依旧俊美的花以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害怕你出事,就买了机票赶来了。”黑暗中,花以洛捕捉到了杨月生的目光对视上,坦然道。
  “为什么?”杨月生不理解地问他。
  “为什么担心你?”花以洛重复了杨月生的问题。
  “我也是人,有情绪,有尊严,有血有肉有家人,你这样玩弄别人,没考虑过对方的感受吗?”杨月生说着说着,就来了情绪,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不快,渐渐爆发了出来。
  “月生……”花以洛见杨月生情绪有些失控,想上前安慰他,却被甩开了。
  “你快回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杨月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花以洛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正要上前拉他,却迎面走来了几个打打闹闹的男生,怕被认出来,无奈低下了头等人离去后,杨月生也不见了踪影。
  他站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
  其实,他连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越来越在乎杨月生。
  自那晚见过花以洛后,杨月生再见他是在银屏上。
  他最近剪去了那一头长发,又留回了以前的中分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阳光帅气,比起之前的颓废美,如今短发的他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听说他最近好像要去别的城市拍一部古装戏,估计又要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
  这样也好,离得自己远远的,就不会有交集了。
  小雨,你的心愿我不能帮你实现了。
  杨月生去医院拆了夹板,拍了次片,那骨科医生看着X光片说恢复得还不错,接下来的日子多去舒活筋骨,注意不要再受伤,就没什么问题了。
  “以后还能拉琴吗?”杨月生还是很担心这个问题。
  “要看情况。再过一个月后,你尝试一下吧,但不能拉太久,要注意休息。”
  “谢谢医生。”
  离开医院后,情绪低落了一个多月的杨月生,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变好了起来。

  自杀

  已进入冬季的南方,天气时冷时热,让人不敢轻易脱掉穿在身上的外套。
  班里最近要准备圣诞节的节目,杨月生被点名至少要表演一个以上的节目。
  如今,随着圣诞节接近,杨月生却坐在琴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右手拿着小提琴,而左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没过一会儿就松开了拳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坐在琴凳上。
  废了,这次他的手真的废了。
  自从左手好了以后,他以为自己能像过去那样正常拉琴,却发现每当练个十几二十分钟,左手的手指就开始使不上劲,再坚持练,手指就会抽筋。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三个月没碰琴,手指太生疏了而已,可这都已经一个礼拜了,还这样,不得不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留下后遗症了。
  一个人悄悄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他的手可能终生都不能拉琴了。
  听到这个消息,杨月生脚一软,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
  “哎,小心!”医生见状,飞快拉了他一把。
  杨月生却像丢了魂一样,颠颠撞撞地离开了医院。
  如今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迷茫地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那一刻,脑袋里突然蹦出了自杀的念头。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学校,他将自己关在了琴房,发疯地去练小提琴,手腕的关节处传来阵阵抽痛也没停止他的手中动作。
  他不信,不信自己从此再无缘碰小提琴。
  一次次的尝试,除了逼着他去承认事实,并没有出现什么奇迹。
  砰!
  一怒之下,他把手中的小提琴狠狠掷向地面,一脚将小提琴踩断,然后坐在了地上双眼通红地看着那把残破的小提琴。
  曾几何时,他带着这把小提琴参加过多少次比赛,拿过多少次奖。
  他一直无比爱惜它,此时此刻却琴身分离地躺在地上。
  杨月生的心在滴血,看着自己和残废没什么两样的左手,再看看地上的断成两截的小提琴,无声地落了泪。
  “对不起……”他看着被自己踩断的小提琴,难过地伸手捡起来,低着头不停地道歉,然后用袖子擦掉上面自己落下的眼泪,又一点点擦去琴身每个角落的灰尘。
  将坏掉的小提琴放入琴盒后,杨月生离开了琴房。
  “听说花以洛谈恋爱了。”与杨月生迎面走来的两个女生手挽手聊着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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