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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穿回来了(年下,穿书 )(23)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时间:2018-03-11 08:15 标签:

  余幸穿这件风衣太好看,他这模样,正是宫冉想象中“他”该有的。
  简直……像做梦一般美好。
  宫冉呼吸粗重起来,他迈开步子,尽力维持着身体平衡,眼底顷刻填充满血丝。
  什么都不重要了,此刻宫冉眼里只有余幸,只有那个微笑着向他张开双臂、静静等候他靠近的余幸。
  像受黑暗折磨的人发现曙光,那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顾一切扑向他,狠狠的扑向他,只有真正的接触才能换取丁点儿真实感,让他确信这不是梦境。
  而余幸,眼巴巴等着小学弟靠近,眼眶已经凝结了薄薄水汽。
  “八年”过去,宫冉又长高了啊……
  很快,落入一个温暖怀抱,余幸鼻翼全都是宫冉身上熏人酒气,可他并不介意,因为那是宫冉。
  奶狗崽长得再大,在主人眼里,也永远是奶狗崽。
  宫冉的拥抱很用力,像是要把他融入骨血,即便这力道让余幸透不过气,宽容如余学长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反倒轻轻回抱过去,安抚性的拍着宫冉的背。
  “……宫冉?”余幸轻喊宫冉的名字,那人却没给他任何答复。
  宫冉只是一昧搂着他、下颚抵在肩膀上,反复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身体颤.抖着,兴奋且不安。
  ——这真是个迟来的拥抱啊。
  安抚的手没停,这家伙喝多了,可即便如此,宫冉还是下意识依赖着他。
  余幸思绪不禁飘至他离开的那天,宫冉怕是要把之前错过的拥抱补偿回来吧。
  “…宫冉,对不起。”一字一顿,轻柔声音传达的是最真挚的歉意,只是他的道歉让身上人肢体一僵,紧随而来的、是滴落至脖颈的温热液体。
  他……哭了?
  因为被拥抱着,余幸看不见宫冉的表情,他想要开口询问,被泪水打湿的脖颈却传来一阵刺痛,下一秒,有一只手牢牢扣住他后脑、五指穿入他发丝,让他扬起了头颅。
  细腻皮肤在深色风衣的衬托下更显白皙,因为那手的桎梏,最美好也最脆弱的颈项线条完全凸显出来,没等余幸搞清楚状况,宫冉张口便啃了上去。
  他家的奶狗崽确实长大了,都会咬人了。
  “唔……宫冉,你要干什么?”尽力推搡着,自身难保的前提下,余某人竟还担心自己会弄伤进攻者,这反应注定了他一切反抗尽是徒劳。
  片刻,风衣被扯开,余幸听见纽扣崩断、掉落在地的回响,他想后退,却被死死按在墙上,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不知道那家伙哪来那么大劲儿,很快,余幸上衣也被撕开,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
  而宫冉则得寸进尺的将它们从他身上褪.下、绞在胳膊。厚重的衣料阻碍了行动,身体本就被怼在墙上,这下,两只手都被衣服束于身后,余幸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么回事?
  宫冉不是认出他了吗?
  这发展跟余幸想象中的喜相逢场面背道而驰。
  “…宫、宫冉,你疯了吗?是我,余幸!停下!你干什么!”挣扎反抗太久,余幸出了一身汗,他声嘶力竭说明身份后,宫冉安静下来了。
  艰难的喘息着,余幸感受到脖颈的湿凉,也终于再次看清了宫冉近在眼前的俊脸,也终于……看见了暗淡黑眸中无可遮掩的疯狂爱意。
  宫冉不是喝多了,他是喝醉了。
  他的意识一点都不清醒!
  恐怕他根本没认出他,不然,他决不敢这样对待自己,恐怕……他只把这一切当是酒精控制下的一场梦。
  是了,这个世界的“余幸”已经死了八年了,这时间足够他去接受这个事实,对宫冉来说,“他”也只能在梦中出现了。
  从那双无光黑眸中读取到这样的讯息,下一秒,余幸身后的门就被宫冉推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一并被推搡倒地。
  办公室地上铺的是厚重地毯,摔上去并不疼,只是门口背光者居高临下俯视线让余幸胆寒。
  手被衣物禁锢、挣扎良久都站不起身,眼看宫冉反锁了大门、缓步走来,让余幸第一次对“奶狗崽”生了惧意。
  他强自镇定下来,声音微颤,“…宫冉,你喝醉了,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后悔的事?”
  宫冉低笑,在余幸身前慢慢蹲下身子,手指覆上他鼻梁、一点点划落到柔.软唇.瓣,“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离开了我……”
  “好在现在,你再也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青蛙(摸着宫冉头):来,崽,阿妈给你加个一夜七次的buff。
  余幸:搞清楚,谁才是你的崽:)
  补充章节见微博:晋江-大明湖畔小青蛙
  ——真的只是小破三轮啊娇妻别期待QAQ


第36章
  ……
  醉酒者的进入毫无章法, 他意识不清,一切都只是情绪的宣泄, 可承受折磨的人却无比清醒,清醒的承担着这一切。
  从拒绝到不得不接受, 余幸记不清宫冉在他身上驰聘了多久,只察觉到自己的意识随着他的撞击慢慢流失。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宫冉身上, 看着他混沌无光的双眼, 也想跟他一样、假装这一切都是梦,却难以忽视身体承受的残忍痛楚, 终是解脱般昏死过去。
  也算是如愿以偿。
  ……
  放任精神、任身体由酒精操控的人在余幸身上释放了自己积攒良久的欲.望, 一次性做了个够本,完全未察觉到身下人早已无声息。
  或者,身下那人如何他根本不在乎, 宫冉只想宣泄自己,宣泄那长达八年的思念。
  反正他一直认为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尽管一切发生的真实,宫冉也没一点怀疑,因为他的余幸早就死了,这是八年前就被他接受的现实。
  作为“霸道·总裁·金主文”的男主,宫冉某些方面的能力十分优越, 即便将余幸做的昏厥也又进行了一次, 事后, 尽数释放在他体内。
  而后,又用手指轻轻摸上那因开合过度而无法复原的红肿入口,良久, 才舍得松开余幸,环抱着失了意识的人借酒劲沉沉睡去。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如此贴合心意的梦了。
  他梦见过他回到那个美好又青涩的高中时代,也梦见过随时间流逝、他们一步步成长到可以分清爱和喜欢的时候。
  只是,他梦见更多的,是一切噩耗的根源——那辆跑车朝余幸飞驰而来的那一刻。
  八年前,出事后第二天宫冉才知道,开跑车的是两个喝醉了酒的富二代,他们在冲入步行街前就已经撞过人且不负责任的逃逸了,为了躲监控录像和交警才会半道拐进去。
  若不是那两个杀人犯撞墙后车毁人亡了,宫冉一定能让他们后悔活着。
  不……不是,真正让余幸丢掉性命的杀人犯……是他。
  ……
  因为满足,宫冉这一觉睡的极沉,直到夜幕降临、天色黑沉,才被助理寻他的电话惊醒。
  屋里没开灯,视线不佳,唯一的光亮是嗡嗡震动的手机,可没等宫冉摸到它,就听见身边微乎其微的另一声叹息。
  谁!
  警觉起来,因那缠.绵□□,宫冉也衣衫不整,醒来后,欲.望被释放的感觉尤为强烈,让他感觉很不对劲。
  很快适应黑暗,宫冉借落地窗投入的月色精确寻到了与他共度云.雨的那人,顿时心下一凉,大脑剩余的星点醉意顷刻不见。
  ——原来……刚才的不是梦?
  这竟然……不是梦。
  那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狠狠砸两下脑袋,他喝得太多、断了片,竟完全想不起这场“意外”的起因和过程,可他的身体却记住了另一人躯体的美好滋味,还有他带给他的欢愉。
  连他的身体都在嘲笑他,他在酒醉后错将别人看做余幸,犯了不能弥补的错。
  宫冉的第一反应不是对“无辜者”的愧疚,而是自责,自责自己用如此恶劣的行为亵渎了去世多年的余幸。
  捂住前额,这结果让他十分头疼,喘息声因愤怒加剧,这场意外不仅断了他整整八年的坚持,还侮辱了他钟爱之人。
  冷笑,起身,开灯再折回,宫冉缓缓正过衣领、拉合裤.链,视线挪到蜷缩在地上、几乎□□的人身上,冷眼看他捆绑姿势别扭、双手被衣服紧束身后,因血液流通不畅泛着不正常的红。
  侧倒姿势的缘故,这时候,宫冉还看不见他的脸,可他能见那人身体咬痕遍布,明显是饱受□□凌.虐留下的痕迹,平坦小腹还残存未干涸的白浊,那样子……可怜至极。
  可即便如此,他的心也不起一丝波澜,只有汹涌怒意攀升而起。
  因为公司顶层只有他这一间办公室,不可能无缘无故多出个人来。
  地上那人,八成是有求于他的人送来、供他享用的,就像这些年、他所经历的那样。
  宫冉身边一直缺个人,就算他向来男女不近,也不妨有人费尽心思的送来各色美人讨好,毕竟多数人眼里,就算宫冉明面拒绝,他也是男人,一种容易被下.体欲.望操控的物种。
  当然,心有所属,洁身自好的人这些年来从未碰过谁,直到今天,他喝多了,没有防备,着了道……
  差不多修整了着装,宫冉食指摸索向衬衫领口、寻最后一个扣子,这才发现那脆弱的纽扣不知何时断线、早不翼而飞了。
  难道醉酒的他,对情爱之事如此心急?
  还是说……这次上门的人姿态放太低、勾他勾的紧?
  ——真是令人恶心。
  酒醒后断片,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残暴作为,而身边一而再、再而三被塞人的经历让他自然而然的把过失放到了昏迷中、不能辩解的余幸身上。
  办公室极安静,宫冉剑眉紧蹙,他摸了摸因纽扣丢失、系不上的衬衫领,最终看向了堵住那人嘴、外露半截的领带。
  他打算拿回它。
  倒不是因为这条领带有多重要,而是他不想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别人身上。
  自嘲的哼笑一声,宫冉缓步过去、下蹲,一脸厌恶的单手掐了那人的脸、让他正过头,好把自己的领带从他嘴里拽出来。
  这一过程中,他视线跟随了他手里动作、看了地上人一眼,只这一眼,宫冉浑身血液都凉了。
  屋里开的灯足够亮,一切都被照的清楚,包括“色.诱者”的脸……
  到此时,宫冉终于明白他自己什么会着了这人的道,因为他跟“他”实在太像了。
  八年过去,许多记忆都模糊了,包括人的面孔。
  人总是失去时才知道珍惜,等宫冉想念余幸时他才迟钝发现,就算他们“腻”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也没有一张合影。
  记得余幸高三毕业、拍纪念册的时候邀请过他来着,可宫冉当时不好意思,推辞掉了……
  所以,那张脸在宫冉心底只剩一个模糊轮廓而已,八年来,因为再见不到,就自带滤镜的完美化了。
  可……即便眼前这人跟他心目中的余幸相差很远,相似的脸也足够勾起他最珍惜的回忆了。
  除了长开的眉眼,这张脸完全跟他记忆中的余幸重合了。
  看着他,宫冉心中有了不切实际的奢望……
  ——离开了八年的人,有没有可能再回到他身边?
  想法一出,宫冉呼吸声加重,他颤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触上余幸因痛苦扭曲的清俊面庞,生怕这一切又是一触即碎的梦境,确认他的体温后才敢顺着这人胳膊、寻向他被衣料绊住的右手。
  他记得余幸右手掌心有一道疤痕,是他们读高中时候留下的。
  屏住呼吸,宫冉手掌轻拂过褶皱的衣料,慢慢摸向那双因血液不流通而消失了温度的手,一点点寻向他掌心。
  ——没有疤痕。
  摸遍了汗湿的掌心后得出结论,宫冉高悬的心瞬间坠入悬崖,可他不想放弃渺小希望,急切的又摸向了余幸左手,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呵……
  他刚才在妄想什么?
  妄想死去整整八年的人活过来、重新出现在他眼前吗?
  冰封许久的心才有了消融的迹象,又再次冷透。
  是啊,那人早就烧成灰、埋入土底了,还是他抱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慢慢消失的。
  而且,作为罪魁祸首,就算余幸真的重生了,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逃离他,怎么可能主动来到他跟前?
  讽刺性弯了嘴角,这笑容针对自己缥缈的梦。
  期望过后是满满的失望,宫冉收回手、捂住脸,片刻后撤手,已经恢复了平静。
  既然这人不是他的余幸,却跟他那么相似,那他出现在他身边的原因和目的就需要好好探讨了。
  八年前的意外不是秘密,但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余幸是他的软肋,可现在……似乎有人知道了。
  不然,这家伙也不会被送到他身边。
  抬眼扫视了没布置规整的办公室,宫冉五指成拳,直至手背青筋凸起、掌心有了血痕才松开。
  天知道他压了多大火气才没立刻将怀着目的靠近他、玷.污了他心中明月光的人直接掐死。
  宫冉垂眸,视线冷冷扫向无意识低吟的余幸,拨了助理电话。
  “明总,您可算回电话了,下午……”
  “为什么会有人在我的办公室里?”
  “这、这……”
  “查。”
  没给助理任何的解释机会,宫冉面不改色,“把他的一切都给我查出来,还有,我说过今天到吧,办公室怎么还是这样子?”
  “…因为是新搬迁的办公楼,您今天才说要过来,所以一时没安排妥当……”电话那一头的助理察觉到宫冉怒火,解释的慌忙,片刻,他才觉悟自己没理解好上司的意思,忙补充道:“我马上让人过去!”
  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快,这边电话一挂断,那边就响起了敲门声,宫冉这时候才知道房门被反锁了。
  他正要去开门,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转头,看着那张与“余幸”相似的脸,终是将自己掉落在旁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他身上,盖住了他光.裸的身体。
  权当他是沾了余幸的光吧。
  即便模糊了醉酒后的记忆,但事后,仍旧能回忆起那具身体带给他的美好感受。
  ——看来,他也足够恶心呢。
  ……
  短时间内别的东西查不到,命令下去齁,宫冉最先收到的“结果”是公司的监控录像。
  他看着余幸在画面中进进出出,手里拿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最后一趟,是与自己相遇。
  只是,监控摄像头按在走廊两头,没录到声音,他只能看见自己上前、那人也没拒绝,两人推推搡搡进入办公室后,再也没出去……
  ……
  “唔……”
  伴随着一声细弱低吟,躺在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余幸眉头拧紧,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
  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麻软,整个身体都散架了,当然,身下某部位还蔓延着难以言喻的热辣疼痛。
  好难受……
  周身赤.裸、身上什么都没盖,可他身处的这间办公室跟他闭眼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先前装好在纸箱的大件小件都规矩的摆了出来,真正有了总裁办公室的样子,显然不止一个人进来收拾过,而那一切都发生在他昏厥的过程中。
  所以……他那狼狈的样子,到底被多少人看见了?
  虽然余幸是这样觉得,但实际上,在外人规整完物件之前,他身上都披着宫冉的西装外套。
  余幸蹙眉,虽觉尴尬,但他的嗓子正因缺水肿痛着,嘴里还被塞了吐不掉的东西,身上难受,也就无暇理会那么多。
  他想起身,可他小腹稍一使劲就会牵扯到一系列尖锐刺痛,被束在身后的双手几乎全麻,根本动不了。
  这办公室的地上虽铺着厚地毯,但那东西直触皮肤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相较人类细嫩肌肤,它太扎人。
  换了种方法,余幸尝试着以手肘发力,却半天没找到合适施力点。
  两套方案连续失败也没起来,余幸不气馁,他转用单侧肩膀顶住地面、侧过身体后,终于起了一点点,可这微弱的幅度并不足以让他脱离困境。
  力气用尽,重新栽回地上,闷哼一声后,他察觉到体内有异物流出。
  而明白那略粘稠的是什么东西之后,背后传来一声冷笑。
  尽管这声音比他印象中低沉不少,但他还是听得出来,那是宫冉的声音。
  他说:“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娇妻我没有……存稿了(颤抖倒地)


第37章
  闻言, 余幸挣扎的动作一滞。
  那声音就在身边,他竟丝毫未发觉……
  心跳跳的狂乱, 余幸犹豫半晌才敢转头。
  因为双臂还被衣服绞在背后、活动不便,所以余幸动作的格外艰难。
  可尽管如此, 在他的努力下,还是看见了一双黑色皮鞋。
  因为他是侧躺在地毯上, 宫冉又向后仰在沙发, 他最多只能看到他的膝盖。而许是感受到了男主的气场,余幸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耐滚动喉结, 嘴里全是领带真丝料的味道, 那东西汲取了他身体太多水分,口干舌燥。
  余幸又动了动,仍旧起不了身, 他的不屑努力反倒令肢体扭曲起来,而就在他摸索到“门道”、好不容易撑起半边身子的时候,被黑皮鞋踩上肩膀,宫冉不需发多大力便轻而易举的又将他推搡倒地。
  不过这一下,让余幸身体调整至跪坐姿势,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喘息着, 正要借此再起身, 下颚又是一阵凉意, 它透过皮肤传达心底,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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