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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穿回来了(年下,穿书 )(27)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时间:2018-03-11 08:15 标签:

  就像以前那样。
  不过比起从前注重的好感度、长歪值,现在的余幸只求能从宫冉身边离开,仅此而已。
  大众设定下,小白花都是讨喜的。
  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寄托相思情的“物件”,宫冉怎么舍得放手?
  现实跟余学长料想中很不一样,小学弟并没在他拒绝后露出丁点儿惊讶或若有所思的表情,更没有做总裁常有的“他跟外面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的赞叹,只平淡接话道:“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缺钱。”
  “还是……它们对你来说,无所谓?”
  太清楚宫冉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所以余幸以沉默当默认,他以为这样宫冉就不会为难,谁知那人放大了音量、冲病房外唤了一声,立刻进来一大众脸的青年男子,似乎是宫冉让跟踪他的手下。
  大众脸毕恭毕敬的递给宫冉一个黑色盒子,后者放下了水杯,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并从里面倒出许多大小不一的白色碎片、摆在病房床头柜上。
  这……
  “这是去年,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倒不是很贵,但我挺中意它。”
  宫冉面色如常,眼中却带一丝诡异笑意,“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碎了。”
  所以?
  “监控录像里,最后一个接触它的人是你。”
  ——可是余幸清楚的记得,在他遇见宫冉之前,那小盒子被他安置的相当妥当。
  难不成是他在跟宫冉纠缠的过程中弄碎了?
  余幸咳嗽两声,因为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在眼前,相当缺钱的人犹豫片刻,道:“…所以,你要我赔偿你的损失,对么?”
  “是。”
  “那……需要多少钱呢?”一个瓷瓶子应该贵不到哪里去吧……
  余幸努力维持镇定,就听宫冉继续道:“去零头,四百万。”
  作者有话要说:
  娇妻,对不起啊。
  青蛙的作业昨天才做完,一心想撸个大长章弥补一下这几天的空缺,码字匆忙,导致部分剧情没传达到位,看了大家的评论也很愧疚,短小的青蛙只顾彰显粗长,忘记根本了,实在抱歉。
  最终,青蛙在三十七章和三十九章做了修改,至于期间给娇妻造成了阅读上的不快,青蛙发个小小的红包企图弥补QAQ
  给娇妻添麻烦啦(鞠躬跪地)


第40章
  四百万?
  “恩, 四百万。”
  呵,区区四百万……余幸现在连四百块都凑不出。
  看余幸瞬间脸黑, 宫冉心平气和的解释:“这是两年前的价格。要知道,艺术品的价值永远不可估量。”
  意思是, 要这价钱,已经很体恤他、给他面子了?
  果然, 不为权财的白莲花人设没那么好做, 人家那需要主角光环加持才行。
  余幸抿唇不语,他倒是很想理直气壮的说赔就赔, 可是四百万……他确实赔不起。
  以他现在的身价, 只要有地方住、有饭吃、有活儿干就谢天谢地了,而且,就算宫冉真把“万”去掉, 让他赔四百块钱,余幸也要凑两天才拿得出手。
  弄坏东西当然要赔,而四百万确实不是小数目,但宫冉既然被设定为“金主攻”,便不会心疼这点钱。
  他查过余幸,当然知道他没有偿还能力, 可谁说赔偿方式只有货币这一种了?
  宫冉想要的余幸怎么赔, 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至于余幸, 他也明白这个理儿。
  那碎了的瓶子可能远不止四百万,亦或者……根本不值四百万,可它的价格根本就不重要, 宫冉只是需要一个数字来威胁他而已,那家伙目的早就明确了。
  他不想要钱,他想要他。
  而实际上,瓶子是谁摔碎的都不一定。
  宫冉办公室铺着厚地毯,瓷瓶又经过包装、放在盒子里,所以恰好碎掉的瓷瓶,有很大水分。
  敬酒不接递罚酒,威逼利诱一应俱全,不得不说,宫冉这做法还真有当渣攻的潜质。
  两个人的病房里,气氛无限僵持,余幸眼前又被摆上了八分满、冒热气的水杯,“我不喜欢男人,你的身体对我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
  “可……”
  “我喝醉了。”
  知道余幸要说什么,宫冉打断他、接话说:“如果你乖乖留下,就抵消着四百万。我也保证不会对你怎样,你只需待在我身边。”
  与偿还债务相比,答应宫冉的要求确实比较容易,而且那人的语气也慢慢和缓了下来。
  相比强迫,宫冉也更想用和平的方式跟余幸建立他想要的联系。虽然他总有让他答应的方法,但因余幸与逝者过分相似,太残忍的方式宫冉舍不得,也不想费时费力,招麻烦。
  只不过,说得再好听也只是承诺。
  余幸手上点滴没打完,喉咙还肿的说不出话,身体的后遗症时刻警示着他下午的遭遇,所以,他现在并不相信宫冉。可偏偏,那人又提及了多年前的意外,让余幸愧疚。
  宫冉阖眼,声音极压抑:“其实我要的不是你,而是‘余幸’。”
  “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做什么,我对你没兴趣。”
  见面后始终强势,却在余幸的问题上示了弱,宫冉的语气竟有一种执拗的委屈,他眼底无可遮掩的思念也是对余幸的问责,这让他陷入两难。
  是怀着恐惧、坚定拒绝还是干脆答应?
  选前者的话,就算找到办法还了钱、宫冉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想脱离他,就必须逃得远远的,彻底与现在他留恋的一切告别。可他不舍得这个城市,这个有他三年记忆的地方,更不舍得康婧、余林,还有……曾经的宫冉。
  但……选后者的话,今天下午发生了难以启齿的的事,他又该如何应对跟宫冉的关系?
  余幸看着眼前白瓷水杯,热蒸汽已在杯壁凝结了一层水珠,而宫冉捏杯子的手极用力,指尖都泛着白。
  他发现宫冉不再看他了,或者,是不再敢看他这张脸了。
  “四百万,两年。”
  “选择权在你。”
  要不要做他的替代品留下,选择权,在你。
  条件、利弊都已经说明了,现在只差余幸的回答。
  以现在、余幸的态度,完全没有答应的势头,但就算他不答应,宫冉也有一百种方法把他收在身边。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选择的过程更难熬。
  两人都紧绷着身体,最终,在多种复杂情感面前,在宫冉理智断线的前一秒,余幸的天枰倾斜了。
  总裁的水杯举了很久,逐步消散的水蒸气似在计时,所幸,在它放凉前,这杯水终于移交到需求者手里。
  水变温了。
  感受着杯子外壁、残留的掌心温度,余幸垂了眼。
  他没开口,可这动作就是最好的回应。
  最终,在宫冉的罪责前、感性与理性的较量下,心有所愧和另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感占了上风,余幸答应了,答应去做自己的替身。
  这进展够荒谬。
  可他重回这里的最初目的,就是宫冉飙升至一百的长歪数值。
  ……
  喝光了杯中的水,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余幸的点滴总算打完了。
  拔针的是个实习小.护.士,针没拔好、出了血,有经验的医者多不当回事的过去了,可实习的人对工作有种偏执的认真,小护士不知该如何是好,被余幸安慰了两句后整个人都不好意思了,只得医者的口气嘱咐他按时吃药。
  被子里蒙了一身汗,余幸的烧已经退了。
  他按着手上针口静躺了两分钟才起身,可尽管打了消炎药,身后的刺痛感仍未消失。
  下床的动作格外缓慢,余幸刚换上鞋,病房门就开了,门口站了个小伙子,“您好,我是明总的临时助理,我姓杜。收拾好就跟我来吧。”
  “……好。”余幸应下,缓慢的迈开步子。
  两年的计时就从现在开始,宫冉的办事效率够快,没给余幸丁点儿准备或后悔的时间。
  临走不忘拿着康婧给的灰色风衣,难以启齿的伤口拖慢了他步伐,那助理倒是很贴心的等着他,电梯直达底下停车场,一辆发动着的黑色商务车就在最近的停车位。
  一前一后走近,杜助理帮余幸拉开了车门,后者才来得及说声谢谢,就看见了车内闭目修神、坐姿颇优雅的宫冉。
  虽然这时候说不合适,但他那样子,当真是想象中、总裁文里霸道总裁该有的模样。
  商务车底盘高,抬脚的幅度大,这毫不意外牵扯了余幸身后伤口。在杜助理的搀扶下,余幸费了好大劲儿才坐进去,他五官狰狞,直到接触到多摞一层的柔软坐垫才平复下来,跟忙前忙后的杜助理道了谢。
  整个过程,宫冉眼皮都没抬一下。
  而进车之后,空间是宽敞,可再宽敞也就那么大点儿,余幸跟宫冉挨得极近,初春的车厢开着暖气,可莫名冷凝的气氛依旧让余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尽管答应了宫冉的条件,但他对这个人还是有抵触。
  调整了合适的坐姿,余幸选择背对宫冉,偏头看着窗外。
  八年,这个城市变了许多,那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一如宫冉带给他的。
  ……
  车子一路载入高级住宅区,这地方离公司近,偏市中心位置。
  这小区面积极大,楼栋却少,清一色的小高层,楼间距大,开发商很是人性化,没有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塞满房子。
  “小杜,明天晚半个小时接我。”
  “好的,明总。”
  “明总,家里已经收拾好了。”
  “恩。”
  车停在单元门门口,宫冉等余幸下车才迈腿。因那人步伐略显僵硬,宫冉很快越过他,顺手给他留了门。
  “…谢谢。”
  轻咳一声,这是余幸第一次主动跟宫冉开口说话,毕竟他们今天下午刚见面,他又一直咄咄逼人,现下忽然客气起来,倒让余幸不适应了。
  缓步进入电梯,又是两人独处的密闭空间。
  从前相处多自然,现在就多别扭。
  看宫冉按下十八层,余幸视线一直锁定在逐步上升的楼层数上,可那跳动的红色数字有魔咒似得,他越看,它就跳得越慢。
  十分煎熬。
  “到了。”
  “恩…”
  在宫冉瞩目下率先离开电梯,余幸下意识跟他保持着距离,直到宫冉解开门锁才跟上。
  开灯、脱外套,换鞋,跟动作麻利的宫冉不同,余幸直愣愣站着,抱着手里那套灰风衣、守在玄关地毯上,没换鞋也就没踩上他家地板。干站着看着宫冉行云流水的动作,而那人也没管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剩服帖里衣,很是美好的显露了男主那一身匀称的肌肉线条。
  而后,拐个弯就消失在余幸视线。
  方才在车里、甚至是电梯内的时候,余幸还盼望着赶紧到达目的地、结束两个人的尴尬状态,他以为这样就能解脱,却忽略了到达目的地之后,面临的是更长时间的“二人世界”。
  像看门神似得守在门边,随后,就听见一阵流水声。
  ——宫冉在洗澡?
  吞咽一声,这个认知让余幸稍有惶恐,他不由自主响起某部位伤口的来由,下意识摸住身后木门。虽然宫冉承诺过不会对他做什么,可他还是联想到了糟糕的事。
  不过,余幸只是摸了摸门,并没有逃走。
  除却答应了宫冉条件外,了解了那家伙长歪的理由后,他也挪不开脚了。
  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他有推卸不开的责任。
  时间分秒流逝,余幸守在玄关一直没动,心脏跳动的频率却随流水声调快了。又过了好一会儿,流水声止,某人慵懒脚步声慢慢贴近……
  宫总裁住的这处是套复式公寓,欧式风格的装修繁杂华丽。许是为彰显男主的财富值,这单元的这一层东西两户打通,让本就宽敞的屋子空间更大。
  视线定在不久前、宫冉身影消失的转角,那人的身影果然从那处再次出现。
  洗过澡后,宫冉身上只套了件黑丝绒浴袍,腰带系的松垮,水珠自湿发滑落颈项——他里面明显什么都没穿。
  不得不说,宫冉真的很适合黑色,特别是他成年、彻底长开后,黑衣黑发配上锋利眉眼,皮肤又是冷沉的白,浑身都散发着野兽的威胁。
  这种长相,一眼望去只有惊.艳,第二眼才能察觉到他的危险。
  短发擦至半干,双肩还搭着白毛巾,宫冉看见余幸依旧站在玄关处一动未动后,深深蹙眉,似有不满,可是他没出声,就这样直直看着余幸的脸。
  房屋主人不说话,是……该他这个客人说些什么吗?
  不知道该如何跟成年后的宫冉相处,余幸看他越走越近,背后的手又寻向了身后门把,最后挤出声音道:“……房子不错。”
  真是糟糕透顶的话题。
  余幸掩饰般轻咳一声,宫冉便近到眼前,他没回余幸的话,只从鞋柜拿了双拖鞋扔地上,“浴室在那边,洗完去楼上找我。”
  说完,掉头就走。
  余幸:……
  余幸换了鞋,按方才宫冉走的路径,找到了浴室。这里刚被使用过,开门一阵湿气扑面而来。
  置物架上有一套新睡衣。
  不知是不是要夸赞一下杜助理工作尽责,反正生活用品方面,他筹备的相当全面,连避.孕.套、润滑液这类行事用品都有。
  没错,还是放在卫生间里。
  真是……瞧得起他。
  踏进浴室才发现窗台边放了一管软膏,余幸拿到手里翻看才得知这是在医院时、好心医生交给冯鹏的那个,后来,这东西被熊孩子递给了宫冉,现如今又出现在这……
  ……宫冉倒是贴心。
  余幸手里攥着那管东西,没脱衣服却开了花洒,热水只打在掌心就消减了不少疲劳。他打量着宫冉家的浴室,发现这里的洗发露跟他家以前用的牌子一样。
  准确的说,不止洗发露,连香皂、身体..乳.,甚至是牙刷,都跟自己家用的一样。
  当然,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家。
  倒不是余幸观察多细微,而是康婧从来都只买那几个牌子,他的妈妈一旦认对了什么牌子,就会坚持用下去,多少年没变过。而妈妈买什么,当儿子的就用什么,当然会有印象。
  若是忽略四周环境,光看沐浴“配件”,完全能是他家了。
  花洒流水声响着,余幸拿着洗发露看了许久。
  他记得宫冉去过他家,也记得他留在他家洗过澡,可……他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这种在生活小细节上贴近自己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布的章节有小修呀:3


第41章
  对着瓶瓶罐罐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晃过神, 也终于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下午搬东西出了一身汗,又跟宫冉做了活塞运动, 发过烧从医院回来,身上还沾着一股子药味儿。
  带着一身疲乏、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而宫冉这边摆着什么,他就用了什么, 不论洗发露还是沐浴乳都跟之前的一样。
  仔细清洗了身体, 紧绷的神经也在终于在热水安抚下平缓过来,余幸拿着那管软膏犹豫了很久才拆开、挤在手上, 犹豫了更久才摸向身后难以启齿处。伤口部位太特殊, 越紧张越容易收紧,操作更困难。
  其实,如果“硬气”一点, 余幸完全可以放着那点儿小伤不管,反正原文里、小明星也经常受这种伤,人家就从来没管过,到最后也一样没事。
  然,看书的时候,里面描述的再疼、疼的也不是自己, 伤口真落到自己身上, 疼的尴尬, 余幸受不了。
  药膏清凉,有效安抚了火辣辣的摩擦感,舒服了很多, 而等他吹干头发、走出浴室,时钟已十二点过半。
  客厅的灯灭了。
  确切的说,是一楼所有的灯都灭了,只剩通往二楼的楼梯灯还亮着。
  不乞求客房一类,余幸本打算在沙发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留宿一晚,可现在,灯光指引给他的只有一条路,而他上去一看,那唯一开着灯的屋子正是宫冉卧室。
  那家伙让他洗完澡来楼上,可他没说是来卧室啊。
  余幸守在门外,心情复杂。
  宫冉也曾在卧室里等他洗澡,只是那时是在他家。余幸也不是没跟宫冉一起睡过,但那时候的事不可跟现在一概而论。
  不过,答都答应了,也都进行到这一步了,有些事情他迟早要面对。
  他来着不就是为了宫冉、为了他满点的长歪数值吗?
  何况,依他现下身体状况,即便宫冉真变成了书中那人设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他也不认为宫冉能做什么,毕竟两人在医院都把话说的那样清楚了。
  可话虽这么说,余幸还是缓了片刻才推门,且开门就对上了宫冉那双墨色瞳眸。
  ——他一直在等着他。
  那样直白赤.裸的眼神,似乎隔着衣服将他看透,压迫感强烈。
  “过来。”
  毫无征兆的,宫冉开口了,余幸也怂了。
  半躺在床上的人心不在焉的放下了手中杂志,冲着余幸理所当然的要求,后者却无半点反应。
  手在门把上逗留良久,在宫冉再有发话的趋势前才舍得撤下。
  他虽然对宫冉仍有恐惧,也明白“听从”是目前他跟他最好的相处方式。余幸低眸看着地板,犹豫着刚跨出一步,就眼前一黑,被从床上扔来的什么东西盖住了脸,手感摸着像珊瑚绒软毯。
  余幸:……
  虽然伸手挡了,但那东西铺天盖地的、面积极大,用手挡一下根本没用。
  “别动。”手才扯住盖住半个身体的薄毯,余幸又被床上发号施令的宫冉制止。
  珊瑚绒毯长度落到膝盖,余幸视线受阻,小空间内呼吸声加重,他只能低头从绒毯与身体交接的缝隙感受卧室暖黄.色的床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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