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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囚(113)

作者:石酒月 时间:2024-02-08 09:36 标签:强制 年上 狗血 甜宠 虐恋 救赎 疯批

  易书也懵着,“怎么突然嚎一嗓子?”寒彻看了寒邃一眼没说话。
  林洋哑巴吃黄连,“呵呵,没啥,喝酒喝乐了,过年,嚎一嗓子助助兴。”边举起酒杯转移话题:“旧的一年马上过去了,来,走一个,预祝咱们新的一年大家万事顺遂!”
  注意力转移,气氛烘托到位,清醒的、半醉的、已醉的人都举杯:“万事顺遂。”
  两个小的也跟着凑热闹:
  寒数:“邃邃。”
  小布丁:“万岁。”
  ……
  吃过晚饭,距离零点还有三个小时。
  向北一在混沌里回旋,天地在他眼里颠倒。他坐在寒邃手边背对着壁炉,迷茫着脸看林洋和易书两进进出出收拾餐桌。因为春节不接客,除夕夜易书也没留员工。
  “脑袋疼不疼。”寒邃抬手在向北一的太阳穴按着。
  向北一醉酒模样可掬,他抓下寒邃的手把头偏开,回过身,在寒邃耳边悄悄地问了一句:“烟花呢?”
  这是惦记着饭前易书提的那一嘴了。“等会就放。”
  向北一闻言消化了会儿,然后很乖地点头,小声重复道:“等会就放。”
  此时两小的在边上玩猫,背靠着向北一的腿,并没有注意到他俩这。而身后林洋三人也都去厨房那边了。寒邃盯着满脸酡红的人,没忍住扣上他后脑勺,往前吻了下去。
  农家酿确实甜,混合着酒的香气,十分让人沉醉。寒邃一边注意两个小的,一边搜刮。
  向北一被酒精侵袭得迷糊,思维动作都迟钝,他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没有一丝力气,他甚至眼神都是软的,只能迷离地看着寒邃,呆呆地接受着这个温柔却又霸道的吻。
  寒邃在身后传来脚步声时松开向北一,手在收回时拇指在他唇边带了一下,清理痕迹。
  “寒数,十遇。”寒彻走了进来,易书和林洋随其后。“放烟花去了。”
  “这是醉了,小脸红的。”易书走近:“醒酒汤在熬着,等会给北一喝点。”
  “谢易哥。”
  视线自然都落在向北一身上,而向北一却没看他们,目光一错不错地望着寒邃,脸红唇也红。
  “嫂子一杯倒。”林洋乐呵呵地说着,边蹲下抢小孩的橘猫。易书和寒彻相视而笑,不理会林洋这二愣子。
  ……
  农庄依山,所以大的烟花选在农庄大门外放。寒邃腿脚不便,向北一醉得也有些厉害,两人没出去,在院里挑了个看烟花的好角度相依着。
  而林洋玩性大,把大箱的烟花全都搬了出去,大有今夜不眠要彻夜赏烟花的趋势。两个小孩跟着他团团转地跑得不亦乐乎,一大两小的笑声把寂静的农庄都闹得火热。
  搬出去的烟花不知道怎么还没放,小布丁跑得累了,喘呼呼地又来找向北一。
  他抱着一把仙女棒,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烟花,身后跟着追来的寒数。就当他要前脚跨进赏梅廊道的入口时,顿住了。
  北一哥哥怎么在亲寒邃叔叔?
  “呃——”身后寒数跑得急,不小心撞在小布丁的后背上。
  小布丁往后转身,寒数便也看见了远处的那一幕,他处变不惊地拉上惊讶不解的小布丁,果断地就掉头往外走。“我们去放烟花。”
  小布丁呆楞地跟着往外走,都忘了自己是要来给向北一送小烟花的了。
  就在这时候,农庄上方的天空炸响了第一声。
  “砰——”烟花绽放,五彩缤纷,璀璨的星河落入人间,美丽而绚烂。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道诉说着新年,欢声笑语交织着喜悦。
  赏梅廊的尽头里,向北一靠在寒邃倾斜过来的左肩,在一道道不断绽放开的烟花里痴痴地感叹:“好美阿。”
  一人赏花火,人赏人。寒邃偏头看着怀里的人,眸光柔和。向北一抬头望着天空中不断炸开的绚烂,弯着唇笑,眼里闪烁着烟火划下的光,星星点点如夜空。
  “小北。”与此同时,烟花炸响。寒邃垂眸,在向北一额头上落了一吻。
  向北一在烟花彻底暂放开的那一瞬间回头,寒邃的吻便往下,落在他唇上。
  烟花响,夜不静,吻不断。
  生疏的回吻,青涩的试探,在一声声的烟花里诞生,都那般美妙,那般绚烂多彩。
  烟花声响短暂地停止,吻也落了间隙。耳边只有外院的嬉笑童声和不匀的呼吸声,额间相抵,鼻尖触碰。
  而后寒邃听到一道很小的,带着醉意的声音说:“因为……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吻你。
  “砰——砰——”烟花再一次绽放,与心脏同频,震动着浑身的血脉。
  世界喧闹不息,寒邃声音便小,有些小心翼翼,怕碎了什么一般,他问:“喜欢什么?”
  “喜欢……”醉酒的人揭开自我束缚的膜,迷糊但直白:“喜欢……寒邃。”
  新换的烟花更大更绚烂,像星河落入漫山遍野,给万物施了魔法,让人在绮丽之中,看见所爱之人承认爱,也回应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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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啃着棒棒糖写的


第84章 三年后
  三年后。
  “呃……”
  用力攥紧床单的那只手骨节泛白。被糙着的人已经承受不住,一手往后用力去推。
  但动作着的人却丝毫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握着手里的细窈不断顶僮。
  “寒邃——”向北一喊出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往前爬又被拖回去,往后推又推不动,手还被抓住成为了借力点。他感觉自己要被僮散架了。
  “马上就好。”身后的人这么说着,但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这么回答了。
  向北一崩溃地把脸埋进枕头,眼尾滑落的眼泪滴进枕头里,浸湿了一片。
  春季已经到来,春日明媚的光从窗外泄进来,落了满室。早春鸟儿鸣啼,与撞击的回响交织,演奏出细碎的哭声。
  “小北,说爱我。”
  向北一被僮的声音都破碎,嗓子干哑,胸口堵着气不理会寒邃这每次都必提的要求。
  但寒邃不停地磨他,用暗哑到极致的声音一声声地叫他,“小北……小北……”
  终于,在换了个角度,换了个滋事,换了个必云桃,换了瓶润画游之后,向北一受不住了,他像濒临窒息的鱼,挣扎不动苟延残喘。
  “寒邃……呃……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不做了。”向北一在寒邃停下加油的间隙,逃也似地从床尾爬到了床头,反手护着皮鼓,泪眼汪汪忙不迭地说。
  寒邃拿着打开盖的瓶子,喉结滚动着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两小时,小家伙这身子骨是到极限了。
  虽然还是很想,但到底是忍住了。寒邃把手里的润画游盖上盖子扔下,又看了眼下不去的自己,无奈地笑了笑,朝向北一伸手:“不做了,小北,过来。”
  向北一可不信他,靠在床头抱着被子,警惕得紧,像是被山贼抢回家的良家妇女。
  寒邃好笑又无奈地拉他被子。
  向北一从前年年底克服心理恐惧后,每次一小时不到就开始叫停,不是疼就是累。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尺寸不符,体力值也不匹配。
  但大小长短没法控制,体力值也没法消减,所以寒邃也没办法,只能一次次试探摸清他极限后注意注意。
  寒邃擦去身上的汗,喝了半杯水,把向北一从被子里挖出来,“喝点水。”
  向北一也确实渴,嗓子感觉要冒烟了。寒邃把水杯凑到他嘴边他吨吨吨地喝了个精光,还打了个半哭半撑的嗝。
  “……”向北一抿着唇红着脸瞪寒邃。
  寒邃放下水杯伸手抱他,向北一往他那瞟了一眼,没下去。向北一又往后退。
  “不做了,去洗澡,起床吃早饭。”寒邃说得认真,看起来确实是不准备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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